笔趣阁 > 飞来女祸 > 第四节

第四节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234.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邪莫尔一行人回到血族营地已是半夜的事了。

    灵眸早在半路就昏昏入睡,甚至被邪莫尔打横抱进穹庐,安置在属于他榻上,她也只是呢喃了几个单音,完全没有要醒来的样子。

    大病初愈,再加上长途跋涉,邪莫尔也觉得累了,于是跟着躺上了榻。也许是有她在身边吧!这一夜他睡得特别香甜

    第二天,他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她那纯净得近乎无邪的睡颜。

    哦!她是多么天真可人啊!他的唇瓣不自觉扯出笑纹。在征战岁月中,他早已忘却何谓欢愉的微笑,直到遇上了她

    对他而言,女人只该是一种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而婚姻则是获取政治利益的工具,可这小女人竟颠覆了他的观念,让他想将她捧在手心上细细呵护。

    天啊!她看起来是如此的诱人!邪莫尔忍不住癌身将火烫的唇印上她的,温柔而辗转地吸吮着。

    “嗯”她的口中发出低吟,却仍沉睡在梦中。

    她的滋味如此香甜,而她娇憨的模样仿佛是一种无言的邀请,他迫不及待地想品尝那裹在袍子里的娇躯,他终于禁不住诱惑扯开了她的衣袍。

    温润柔腻的女性肌肤激发了他掠夺的蛮性,他的唇就徜徉在柔美的丰韵里,在她可比江南风景的水嫩柔肤上留下属于草原男儿的烙印

    呼衍黑幕站在穹庐外,惴惴不安地想着,他一大清早就来打扰单于的美梦,铁定会死得很惨!唉——

    悄悄推开毡门,他探头进去“单于,您醒了吗?”走近一看,他立刻捂住胸口倒抽了一口气——

    老天!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暴烈的单于怎会如此温情脉脉地吻一名看起来似乎在熟睡的女人?!这是那个“草原第一英雄”吗?呼衍黑幕张口结舌地愣在原地。

    “看够了没?”意识到有闲杂人等,邪莫尔不悦地抬起头。他细心地拉过被子掩住灵眸外露的青光,然后才起身。

    “单单于我什么什么都没看到呀!”他连忙转过头去,不停地在胸前挥动双手。

    “一大早来扰我的兴致,该不是为了好奇吧?”邪莫尔看似轻柔的语气里实则掩藏着危险。

    “这个单于英明。”呼衍黑幕恭敬地拱手,定了定神报告道:“呼征王集合了十四部,号称有十万大军,正全速来袭。”

    “哦!这倒省了我一番功夫。”邪莫尔挑起浓眉冷嗤。呼征王的军力分散四处,他正愁无法一举歼灭,他倒自个儿送上门来。

    “可我军主力已回单于庭,现下驻扎于此的不到三千人,在人数上,敌我悬殊呀!”呼衍黑幕一脸的苦相。

    “所谓十万大军不过是夸大之辞,依我估计,他们至多三万罢了。”邪莫尔带着睥睨一切的气势“再说,我们血族的战士能以一挡百,何惧这区区三万之数。”

    他血液中原始的野性及渴战的情绪正骚动着,而这一切只有战争才可能平息。

    正当他心中部署着作战计划时,一道细细柔柔的声音传入他的耳里——

    “麻礼麻礼别离开我”灵眸喃喃发出梦呓。

    麻礼?!这似乎是个男人的名字!邪莫尔顿时面色铁青。她是他的,他绝允许她的心中牵挂着其他男人。

    “不许背叛我,否则我会亲手杀了你。”他对睡梦中的她威胁地低语,五指滑至她的颈项,却感觉它纤细得似乎稍微一用力就会被折断,愤怒与理智不断在他的脑中交战。

    也许是他掌心的高热烧灼了她,她的唇畔逸出了呢喃,长长的睫毛扑闪了几下,似乎就要睁开双眸,不料,邪莫尔竟一掌劈在她的颈后“唔——”她嘤咛一声便又失去了知觉。

    “老天!您想杀死她吗?”呼衍黑幕瞪大眼睛叫惊出声。他知道单于对这个小女人有特殊的情感,可现在怎么把她给打昏了?!

    “我只是让她暂时睡着。”邪莫尔轻轻抚摸她的粉颊,眼底净是不舍。

    他渴望她时时刻刻待在他的身边,但战争一触即发,他不能让她置身于危险中,更何况,细致的她必定无法在血腥的战役中生存,所以他必须安排她离开。

    “您的意思是”呼衍黑幕摇了摇头,仍然无法理解他的举动。

    邪莫尔合上眼睑,双拳紧握垂在身侧“你先将她带回单于庭吧!”

    “可——”呼衍黑幕想拒绝。在这种情况下,他该与邪莫尔并肩作战才是,送她回单于庭这等小事,找别人就行啦!

    “莫非你想违背我的命令?”邪莫尔眼露凶光。

    “不不”他连忙摇头。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右贤王,自是不敢违背单于的命令。

    “去吧!”邪莫尔看了灵眸最后一眼,他告诉自己,等剿灭了呼征王。她就是他的奖赏。

    为期三天的狩猎活动终于结束,灵族男人们带着猎物满载而归,每一张脸上都洋溢着笑容,等回到单于陵,他们竟听到晴天霹雳的噩耗——

    血族单于掳走了他们的灵女!

    “不——”麻礼仰天长啸。他不相信他才离开短短几天,居然就失去了比他生命更重要的灵眸!他气急败坏、跌跌撞撞地冲进兰婆婆的穹庐,顾不得礼数劈头就问:“他们说的是真的吗?你把灵眸交给了血族单于?”

    “是的。”兰婆婆一脸冷静的点点头。

    “您怎能如此冷血”麻礼青筋凸起,愤怒的控诉。

    “作为族长,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灵族!”她面无表情地冷然到。

    “她是您唯一的孙女呀!”他忍不住嘶吼了起来,拳头紧握。

    “正因为她体内流着月伦的血,所以我更得这么做。”她毫无内疚之心“再说,你忘记先知的预言吗?”

    古老的预言说,当灵族武士敲响神面鼓时,他将结束血族单于的血腥统治,而灵眸正是灵族最后的武士,结束血族单于的性命便是她责无旁贷的事。

    这一刻,麻礼终于明白,对兰婆婆来说,灵眸只是复兴灵族的工具罢了,她对灵眸根本毫无亲情可言。

    他心寒的摇了摇头“我要去救她!”他不能眼睁睁看着灵眸成为牺牲品。

    “你发过誓要协助她完成消灭血族的大业,难道你忘了?”她皱着眉提醒他。

    “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即使是您也一样!”他咬牙切齿的说。他今生的忠诚仅属于灵眸一人。

    语毕,麻礼冲出穹庐打算去救人,可是却有人拦住他,心急的他当下与对方扭打成一团,一旁的灵族人见状,立即上前欲将他制伏。

    “让他去吧!”兰婆婆突然走出来说道。

    “是。”

    灵族人服从的让出一条路。

    “多谢你,兰婆婆。”麻礼转头对她道谢。虽说他们绝对拦不住他,可若和族人大打出手,还是会让他觉得愧疚。

    “血族单于不会放手的,要解救灵眸的唯一办法就是杀了血族单于。”兰婆婆眼底闪过一抹光芒。

    “我会考虑的。”说完,麻礼跳上马背,头也不回地离开单于陵。

    “兰婆婆,现在该怎么办?”有人担心地问。

    “等着就行了。”兰婆婆的语气笃定。

    她早就看出麻礼对灵眸既不是侍从对主人的忠诚,也不是父亲对女儿的宠溺,而是男人对女人的仰慕,是一股被压抑在心底而无法表达的爱意,这绝望的爱情有可能让他铤而走险。

    对于灵族来说,无论麻礼和邪莫尔两人谁杀了谁都无所谓,因为,若麻礼杀了邪莫尔,草原必然会大乱,那就是灵族卷土重来的好机会;若邪莫尔杀了麻礼,灵眸必然会为麻礼报仇,而床榻往往是女人刺杀男人的好地方,到那时,邪莫尔同样会死,草原上也同样会大乱,灵族仍有重新崛起的时机。

    不管怎么说,胜算都在她这边。兰婆婆得意地笑了。那没用的异族女人总算在临死前为灵族做了件有意义的事。

    灵眸曾读过“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诗句,可此刻当她看着骏马以四蹄丈量这广袤无垠的大草原时,才知道这是怎样的一种意境。

    前往单于庭的一路上,她睁大了好奇的眼睛,看着新绿的牧草逐渐变得碧绿;看着牛羊一日多过一日;看着放牧的匈奴人带着他们的穹庐,赶着他们的牛羊逐水草而居这一切暂时填补了她离开灵族人的空虚。

    单于庭与她熟悉的中原截然不同,它充满了阳刚之美,当她见到它的第一眼,就被它的粗狂野性所折服。

    呼衍黑幕带她来到一个大穹庐前,她张口结舌地怔愣在原地。世上怎会有如此金碧辉煌的穹庐!她在心中赞叹。

    穹庐的四壁用金线绣上了匈奴人的作战图,连穹顶也是黄金色的,而门上则用赤红的线绣上了一只狞恶的动物。

    “这是什么?”她好奇又有些敬畏地触抚那些赤红的丝线。

    “这是血族的图腾——龙。”她可爱的模样逗笑了呼衍黑幕“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吧!”

    “哦!”她没有心机地点头答应。

    自此,她在单于庭的生活正式开始了。

    这时,在另一头的穹庐里,大阏氏忙着打扮自己,更将一干侍女支使得团团转。

    “单于到了吗?”大阏氏一边照着镜子检视脸上的妆,一边询问身旁的侍女。

    “单于并没有回来,他正在与呼征王作战呢!”负责打探消息的侍女回答。

    “什么?那一大队人马回来是怎么回事?”大阏氏皱眉道。

    “是呼衍大人带兵回来了。”

    “为何呼衍大人没和单于并肩作战?”大阏氏惊讶地瞪大了细长的褐眸。呼衍黑幕是邪莫尔最得力的助手,没道理单于在打仗,属下却跑回来纳凉啊!

    “那那是因为”侍女吞吞吐吐,不知该如何回答才不至于触怒暴躁的大阏氏。

    “说!”大阏氏将手中的镜子用力拍在几上。

    侍女一惊,忙不迭的答道:“呼衍大人是专程替单于护送一个人回来的。”

    “什么人?”大阏氏想不出究竟是何等人物必须由呼衍黑幕亲自护送。

    “是一个女人。”侍女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

    “女人?”大阏氏提高嗓音,紧皱起修饰过的黛眉。她一直以为在邪莫尔的眼里,女人只是可有可无的东西,根本不值得他多花心思,可如今他竟为了一个女人而大费周章。

    “大家都在传说传说那女人是单于的新宠。”侍女的头垂得低低的,深怕面对大阏氏的愤怒。

    “新宠?!”大阏氏的面容扭曲,咬牙的说:“她在哪里?”

    “呼衍大人将她安置在单于的穹庐中。”

    “什么?!”大阏氏霍地站起身。邪莫尔从不在他的地方安置女人,即使是她也只在新婚的当夜才得以留宿,可那狐媚的贱人竟然“知道她的来历吗?”她抚着胸口克制自己的妒意。

    “听说是单于从活死人那儿掳来的。”

    灵族的活死人?!他竟为了一个女人公然违背他阿爸的禁令?!大阏氏挥手扫掉几上所有的物品,咬牙切齿的问:“她长得很好看吗?””呼衍大人不让任何人接近她,我曾远远地看过一眼,只知道她个子很娇小。”

    “娇小!”大阏氏挑了挑眉。哼!她还以为邪莫尔偏好丰腴的女人呢!

    血族向来注重血统,一个卑贱的灵族女人自是不至于构成对她的威胁,可不知为何,她的心里仍掠过一抹浓浓的不安。毕竟在这之前,邪莫尔从未把女人带回单于庭,更遑论这般慎重其事的安排。

    “去把她叫过来!”大阏氏看了看自己细长的手指,打算待会儿给那女人来个下马威。

    “可呼衍大人吩咐过,谁也不能接近她。”侍女面露难色。

    “可恶!他居然”大阏氏气得银牙几欲咬碎。

    邪莫尔是她的,她绝不会拱手让人,她一定要让那女人知道谁才是单于庭的女主人!

    几天之后,呼衍黑幕抽空带灵眸四处走走,她张开双臂深呼吸新鲜的空气,然后兴奋地又跑又跳,她这几天真在被闷坏了。

    高壮的牝牛后跟着蹒跚的小牛犊;马群在头马的带领下在草原上尽情奔驰;羊群似云彩在碧绿的大地上飘来飘去;牧民跨骑在高大的骏马上,远远看去简直就像草原的神祗。

    灵眸看着看着,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住。直到羊只发出“咩”的叫声,她才清醒过来,但人早已被羊群团团包围了。她一筹莫展的站在原地,任熙熙攘攘的羊儿在她身上磨蹭。

    呼衍黑幕瞧见她手足无措的模样,忍不住大笑“哈哈哈——”他左一扭,右一绕,眨眼间就来到她的身边,然后带她穿过羊群,来到牧羊女的身边。“想不想挤羊奶?”他低头问她。

    不等她回答,牧羊女便微笑的将她拉到母羊的身侧。

    “我不会啦!”灵眸双手在胸前用力地挥舞,身子也不停地向后退。

    “试试看嘛!”呼衍黑幕定住她的肩膀鼓励道。

    “好好吧!”她勉为其难的点点头,蹲下身,颤巍巍的伸手触碰母羊鼓胀的**,手心感受到的温暖与柔软让她不再害怕,她放松神经,双手用劲一挤——

    “噢——”天啊!羊奶竟然直接喷在她的脸上。她一惊,整个人狼狈的向后跌。

    “哇哈哈——”

    听见耳边爆出的哄堂大笑,红云迅速染上她的俏脸。由于眼中渗入了些许奶汁令她睁不开眼睛,她慌乱地伸手想往脸上乱抹-把,不料,两条刚强的手臂自她的身后将她围在臂弯里,大手则抓住她欲胡乱擦拭的双手。

    “别睁眼,还有奶汁呢!”铁臂的主人在她耳边轻声警告。

    “你是谁?”强烈的男性气息让她紧张。

    男人并未回答她的问题。“要像这样。”他牵着她的手回到母羊的**。

    在大手的引导下,她按摩、挤压,不久便听见羊奶落在桶里的“滋滋”声。“哇!我学会了!我学会了!”灵眸摇晃着男人的手,开心的大叫。

    “是啊!你学得很快。”男人在她的耳轻声道,声音中有着不容错辨的宠溺。

    他的呼吸热热地吹在她敏感的耳上,引起了她的战栗。此时她才意识到,像这样被男人拥在怀里是多么不端庄的事啊!“呼衍大人,请放开我。”这些天,除了呼衍黑幕外,她不曾接触过其他的男子,理所当然也就认为自己是靠在他的怀中。

    “呼衍?”男人轻嗤,然后猛地攫住她的双手,强迫她抚上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女人,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他挑起浓眉对于她竟没认出他来感到一丝不悦。

    好扎人的胡碴!“啊!”灵眸惊呼一声.蜷缩起被刺痛的柔嫩掌心,更急于想睁开眼。

    瞧她扑闪似蝴蝶般的睫毛,男人立即制止道:“别动!”他捧起她心型的脸蛋,在她沾满羊奶的双眼各印了一个温柔的吻。

    “不——”灵眸心慌地推开他,想挣脱他的魔爪,没想到忙中有错,竟一头栽向羊奶桶。

    “小心!”邪莫尔出声警告,却来不及制止。

    他拉住她,不料却用力过度,让她连人带桶一起倒在他的身上,当下两人从头到脚都被泼到乳白色的奶水!

    “哈哈——”

    四周再次传出爆笑声。

    “看样子,咱们得先去洗洗了。”邪莫尔的嗓音透着笑意。

    咦?据族人的说法,他是个动辄杀人的恶魔,按理说,在这种情况下,他应该会狂怒才是,怎么反而在笑呢?!她不敢置信的张大了小嘴。

    “傻丫头。”以为她被吓呆了,他温柔的将她禁锢在怀里。

    始终站在一旁的呼衍黑幕没料到刚硬如邪莫尔,竟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诧异之下,他愣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单于,战事怎样了?”

    “你不知道吗?我还以为你一直很关心战事呢!”邪莫尔心情愉悦的调侃他。

    “我”呼衍黑幕尴尬的搔了搔头。

    “早在半个时辰前,你就该得到捷报了。”邪莫尔刻意蹙紧眉头,口气中也有兴师问罪的意味,只有眼底泄露出恶作剧的光芒。

    “能从单于口中得知战况是我的荣幸。”呼衍黑幕赶忙陪上笑脸。

    “你这臭小子!”邪莫尔轻踢他一脚,笑骂道。“呼征王带着残兵败将往西投靠若羌王去了。”

    “那属下立刻派人去追击。”

    邪莫尔挥了挥手“追踪即可。”

    “可如果若羌王与呼征王结盟,事情就麻烦了。”呼衍黑幕提醒他不可轻忽狡猾如狐狸的若羌王。

    “这正是考验若羌王的好机会。”邪莫尔淡淡的说,并以拇指拭去灵眸眼中的奶水。

    “您是说”呼衍黑幕这才有所领悟。

    “他如有二心,便是自寻死路。”邪莫尔的眼里闪过杀气,但感觉怀中的人儿一颤,他立即温柔的抚着她的纤背。

    “但是他若造反,我们便会失去对南方的控制。”呼衍黑幕将心中的担忧说出。

    “你觉得楼兰王为人如何?”邪莫尔突然询问他对楼兰王的看法。

    凭借着多年的默契,他揣测邪莫尔说此话的目的。思索片刻后“难不成您想与楼兰结盟?”呼衍黑幕了悟地看向他。

    点了点头,邪莫尔继续问道:“雅米娜居次(匈奴语,公主)还没回来吗?”

    “居次和左贤王去打猎,算算时间也该回来了。”

    “雅米娜都十六岁了,也该学点做女人的规矩。”邪莫尔摇摇头,对这个调皮的妹妹又爱又气。“楼兰王的妻子去世也快八年了吧!这些年来倒没听过他的风流韵事,我想,他会是个好丈夫。你马上派使者前去楼兰商量有关联姻结盟的事。”

    “是,属下立刻去办。”呼衍黑幕拱手作揖后,迅速离开。

    “你们也走吧!”邪莫尔打发其余看热闹的闲杂人等,以便与他朝思暮想的人儿独处。

    满意的看着灵眸穿上匈奴的服饰,他自猎袋里取出一条项链系在她的细颈上,那是一块略带蓝意的美玉。“这袍子很适合你,如果配上这个就更好了。”

    “哇!”它温润的触感令灵眸爱不释手。

    “你浑身脏兮兮的,得好好梳洗一番了。”她的样子实在有些滑稽,他忍不住扬起嘴角。

    “你放下我啦!”灵眸再次惊叫,因为她像袋豆子一样被他扛在肩头。

    “休想!”她是他的奖赏,最甜蜜的奖赏。邪莫尔爽朗地大笑。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