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我爱大明星 > 第九章

第九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234.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裴允澄在片场外搭设的休息室找到裴其濬,双手悄悄环住他的腰际,像个无依的小女孩,将脸贴上他的背脊。

    她在示好,往往只要她先摆低姿态,不管做错什么事,他总不会和她计较:她认为这回和以前的每一次一样,何况他亲口说过不爱郝纯情。

    暗地向报社发出消息是想早日结东他们的关系,这么做完全是为他好,免得后患无穷,她相信他不会怪她的

    只是,一听说他找过郝纯情之后的反应,她的情绪开始难以平静。

    “大哥,你在生气吗?”

    “放开!妹妹不会这样抱著哥哥。”裴其濬脸部肌肉因为强忍情绪而微微抽动,不耐烦地拨开她的双手。

    或许大家说的没错,是他的溺爱造就今日允澄的无法无天,所以,他想改变照顾、关爱她的方式。

    “我不是你的妹妹,从小我就不要当你的妹妹,我是你的妻子!”裴允澄噘唇不满,抗议叫嚣。

    “不可能。”再拉开两人的距离。

    “你说过要娶我,你不可以违背誓言!”怕他反悔,她急得提醒。

    “那只是玩笑话。”

    “不,不是戏言,你是真的爱我,你说过要照顾我一辈子”激动地揪紧他的衣襟,强迫他看着自己“你答应过妈妈的,你说过不离开我”

    “不要再拿她对我的恩惠来勒索我的感情。”郁积心中的压力陡然引爆,没有心思考虑她的心情,一颗心全敦纯情受伤含怨的眼神给占满。

    裴允澄涨红了脸,难堪地像被甩了一巴掌,字字狺吼:“你从不用这种口气凶我的!”

    “所以我确实是造成你骄纵个性的罪魁祸首,必须负起完全的责任。”换口气“你安静离开,或许我可以当作一切没有发生,你永远是我妹妹,我还是你的大哥。”

    她凄惨大笑“谁希罕当你妹妹!如果你要的仅是这层关系,从我懂事开始对你无理取闹,就该狠狠打断我对你的痴想你根本不该哄我!”

    “我不想伤害你。”他复杂又冷漠的表情,让她看不穿心思。

    “其实你是不想自己受伤吧?”讥弄的瞅著他,瞧不起的神态“所以我对你的无理取闹、我对你的感情索求,最后全变成你和那些女人分手的藉口,因为你怕再次尝到失去的苦果]

    裴其濬失控的扬起手,然一对上那张与记忆里相似的温柔脸庞时,霍地挫败的垂下。

    她瞪著他的动作,讶然不信“你从来不曾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对我,如今却因为那只狐狸精”眼底那份全然的独占欲望,令人无法直视,一望便要喘不过气。

    “注意你的用词!”眯起寒眸怒斥。

    他的态度与口吻教裴允澄怔了半晌“原来你真的这么爱她”著魔般的反覆低语,兀自阴沉狂笑“没关系,我得不到你,你也休想得到她!”

    昂气地撂下狠话,甩门离去。

    。。

    随著时间流逝,电影的拍摄工作终于接近了尾声。

    没有离情依依的不舍之情、没有杀青的喜悦,整个剧组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之下。

    这些日子,纯情像是独行侠,除了平日的对戏,其他时间皆将自己关在保母车里,美其名培养情绪,其实是找个地方疗伤止痛。

    她迫切地想回到台湾,回到自己熟悉的环境,不想挣扎在谎言与虚名之间。

    片场外依然聚集一堆捕风捉影的媒体记者,她和裴其濬掀起的绋闻依然甚嚣尘上,没有止息的迹象,一开窗全是跟监的记者,将她的隐私彻底透明化。

    “纯情,这是最后一场戏,等一下婢女会将梁山伯的血书丢进窗口,这时候你握著书卷隔著微弱的光线开始哭,然后一边讲对白”欧阳拿著剧本指导她走位。

    “好。”她点头,表情看不出内在情绪,客套的对话仿佛他们仅是素昧平生的陌生人。

    “action!”欧阳大声喊道,三组摄影机和灯光师马上就定位。

    一串急促的脚步拉开序幕,戏里的纯情倚在窗前,低呢道:“是银心吗?”

    “小姐,是我,梁公子的手书我送来了。”银心将书卷丢进屋内。

    她在地板摸索,打开书卷赫然发现雪白的纸上晕染一层腥红血渍,所有封贮的痛苦炸开来,热泪在心中汇成了河流。

    “山伯,你的话我已经听到了”她如泣如诉的低喃对白,泪珠盈满眼睫,连日来的委屈一古脑儿的尽情发泄,哭得扯心撕肺,令在场堡作同仁无不动容。

    曾几何时,艳光四射的脸庞只剩下心碎情殇?

    裴其濬隔著几步之遥看着这幕,只有他知道那些泪水是她真挚情感的发泄,为此,他心口乾涩,沉郁难受。

    她固执的态度,让两人的关系降至冰点,而苦思不出对策的他,只能任由两人复合之日一再延宕下去。

    “卡!”欧阳满意极了“今晚在饭店备有杀青酒会,届时大家再一起好好相聚,轻松一下。”

    守候已久的摄影记者立即按下快门捕捉难得一见的经典画面,亮灼灼的镁光灯一时间令纯情睁不开眼。

    裴其濬见状飞快赶来,趁她尚未被记者包围前,将她带入休息室。

    还是只有两人的休息室,难堪的沉默在彼此间荡漾开来。

    纯情故作忙碌地找著卸妆油卸除厚重粉底,一只包装精美的蓝色小礼盒突然搁置镜台前,挡住她的视线。

    “打开来看看。”裴其濬揣著心,紧张地等待她的回应。

    甩落缀在眼睫的泪珠,纯情仍是一贯疏离的态度“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你为什么总是固执得不肯听我解释?”他的耐心就要用罄,她就感觉不到他的诚恳吗?一丝二毫都没有?

    “因为没有必要。”她起身,拿起便服走进更衣室。

    裴其濬隔著重重的帘幕,无助地抓发捶心“你到底想听我说什么?说我的确不是裴家的亲生儿子?如果你那么想知道我的身世,我当然愿意告诉你,虽然我真的觉得没有必要”

    爱上了就是爱上了,所有的外在因素均阻挠不了他的感情,无奈她始终不相信。

    “我的母亲和允澄的妈妈当年是同班同学,大学时,她爱上了一个戏剧系的学长,两人不顾家里的反对为爱私奔:我的父亲一直想往影坛发展却苦无机会,抑郁丧志的下场是终日与毒品、酒精为伍,最后被人发现跟一名舞娘一起躺在血泊里”

    他困难地咽下喉头的不适“失去了丈夫,母亲在杂乱的布鲁克林区生下我。为了生活,她从这个男人到下个男人,过著毫无尊严的日子,更因为当年的私奔得不到家人的谅解,我们母子俩有家归不得。”笑了笑“说出来你或许不信,我五岁拿啤酒罐当奶瓶,七岁开始摸白粉,九岁拿著枪管在暗不见底的贫民窟流窜,直到我母亲病重把我托付给允澄的妈妈”

    闻言至此,纯情冷冰的心房早巳融化,眼泪泛滥而下。

    从没想过他的笑脸背后竟是一段惨不忍睹的回忆,而她却残忍地逼他掀开层层结痂的心,一层是一种挣扎,一层是一种痛楚

    “我的养母用她的爱感化我、照顾我、培育我,把我导回正轨,如果没有她,我不是现在的裴其濬,也不可能成为电影公司的制作人,也许还是一个四处流浪的毒犯。”

    叹了声“我说这些不是要你同情我的遭遇,而是希望你能明白我对允澄的宽容与溺爱,完全是来自一个临终母亲的嘱咐,只为完成她的遗愿。”

    用手捣住嘴巴,纯情不敢让自己哭出声,比起他的用心良苦,相形之下,她自惭形秽。

    裴其濬极为痛苦的闭上眼睛,静待她的回应。

    “我”所有的歉意与爱意全梗在喉问,吐不出来。

    她怕看到他,为自己的任性妄为与不信任感到汗颜。

    钤钤钤,一串清脆的钤响介入两人陷入尴尬的气氛。

    “哪位?”接起手机,裴其濬好不耐烦。

    “老大,外头有一堆记者等著询问电影相关细节,你要不要出来回应一下?”欧阳骥在另一端说道。

    斟酌一会“好吧。”他收线看了帘后一眼“纯情,晚上八点我会去你的房间接你出席杀青酒会,若你愿意接受我的道歉,就戴上我为你准备的戒指。”

    他一走,换好衣服的纯情定了出来,拭乾泪水,打开锦盒,一只光彩夺目的钻石戒指跃入眼帘,那持续很久的愤怒与纠葛,就在一夕之间全然冰释。

    当她欲将戒指套入指节好好端详,冷不防地,一道重力瞬间砸向她的后脑。

    她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在地上,手中的戒指因此滑了出去,滚至没人注意的角落。

    “快,把她抬出去!”几个身著黑夹的男子,拿著深色麻布袋包罩她的身躯,手脚俐落地带走厂她。

    。。

    “痛!”

    郝纯情低叫,娇柔的身子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意识有些混沌不明。

    冷冽的低温提醒她这里不足片场也不是饭店,山林吹来的寒风令她频打哆嗦。

    霍地,原本罩在眼睛上的黑布被人抽走,连带的,塞在嘴巴的布团也被取出,映人眼帘的是一间破旧的木屋,还朽几位身穿黑衣、戴面罩的男人。

    “你醒啦?”

    突如其来的光线令她双眼适应不良,飘人耳里的陌生男音更是让她惶恐不已。

    “这里是哪里?你们是什么人?”

    拼凑脑?锪杪业募且洌患堑每牟凰鹊赜郎颓蟀渲傅淖约骸?br>

    “你就是裴氏电影公司力捧的大明星啊”男人目露淫光,贪婪地眯起色眸打量眼前姣好的脸蛋,单指抬起她的下颚“长得不错嘛,难怪裴大老板会出一千万下赌注。”

    “你们想做什么?”看清楚了他们,心中的害怕凝聚堆高。这些人只消瞧一眼,便知绝非善类。

    “跟你老板借点钱花花,老子正在跑路,懂吗?”男子操著道地的上海乡音。

    “他又不是我的什么人,你们绑我根本拿不到任何好处。”纯情不笨,弄懂他们的意图,自然不会傻得承认对自己与裴其濬不利的一切。

    “报上都写你们是一对亲密爱人了,他又准备出钱替你筹拍新戏,怎么会没关系?你少在这里装蒜!”背著光,男人阴恻恻的笑着。

    镇定!镇定!郝纯情,你是一代玉女明星,一定要镇定下来处理这次的危机。她不断为自己鼓舞打气,想起裴其濬,全身自然灌满勇气。

    她要平安回去和他幸福在一起

    “你们没看报纸吗?我只是他们的一个游戏,你们了吗?”纯情小心应战。

    “开什么玩笑,这些有钱人动不动就拿一千万来赌,那借点小钱给老子花花说得过去吧?”男人啐道“我要的不多,一千万人民币助我远渡东南亚就行。”

    纯情不禁因这些自动沾惹上身的无妄之灾苦了脸,桃色风暴尚未平息又卷入一桩掳人勒赎案,看来她流年不利。

    顺利脱险后,她一定拜遍各大庙宇,消灾祈福。

    “但我又没钱,你们掳我来恐怕只会浪费粮食,根本无济于事,还是放我走吧。”她逐步分析利害关系,希望对方打退堂鼓。

    “不可能!老子辛丰苦苦伪装成记者,在那辆破车子里蹲了三天才逮到机会,怎叮能什么好处都没拿到就放你回去?”

    “是”纯情闭上嘴巴。身为一个称职且识相的“肉票”首要条件就是顺从绑匪的所有意见,千万不要忤逆他,免遭横祸。

    “老张,你赎金方面连络得怎样?姓裴的同不同意我们的条件?”主导一切的大哥向身后同著黑衣的男人吼道。

    “裴其濬已经准备好一千万现款,我也通知他交款地点了。”老张带著口罩,生怕案发之后被指认。

    “你们有吩咐不准报警,只能单独赴约吗?”

    “堂主,我们办事你放心,一切都按计画进行,我已经先派老许在外面把风,一有风吹草动就会马上回报,绝不会泄露踪迹,坏了大事。”

    他们的对话敦纯情不免为自己的境况,与即将陷入敌营的裴其濬忧心不已。

    “这样最好。”说著,大哥走到小桌子后脱下面罩,背对她灌了几口烈酒。

    辛辣的酒液穿过食道,在胃部拨酵,歹徒混浊的眼透露著危险且疯狂的讯息。

    他一回首,纯情骇著。

    “我只是他公司签约的演员,他们不可能花那么多钱来赎我,你们还是放我走,我绝对不会报警”尚未放弃逃脱的念头,她的双手不断扭绞绳索,思考脱险的最佳方法。

    威士忌的强烈后劲让男人打了一个酒嗝,亮出插在腰际的匕首靠近她“如果没人赎你,老子就脱光你的衣服,拍你的裸照卖给各大报社”

    绑匪残恶的眼露出凶光,以冰冷的刀背抬起她的下颚,咬牙切齿说道:“你最好祈求那个姓裴的愿意带钱来赎你,要不然老子就在这里先奸了你,再卖到窑子里,赚他一笔。”

    “堂主,老李说姓裴的开车过来了,看样子应该只有他一个人。”有人回报最新消息。

    听到裴其濬的名字,纯情胸口紧紧揪成一团,过往的误会纠葛早已灰飞烟灭,如今只留一颗心七上八下担心著他的安危。

    砰!裴其濬手提一只黑色皮箱,悍然踢破木屋的门板,几个守在门外的大汉被他打得鼻青脸肿,纷纷躲到发号施令的男人身边求助。

    “放开她!”锐利的星眸环视屋内,在墙角发现她被捆绑在椅子上,为首的男人此刻拿刀正架在她光滑的颈部。

    “钱带来了吗?”黑衣男子问道,怕他反抗又加重手劲,教她洁白的脖子陡然渗出一道醒目的血痕。

    “啊!”纯情吃疼尖叫,惊惧的黑眸净是裴其濬的身影,不住向他释出求救的光芒。

    “不准伤害她,否则我就放火把皮箱里的钱烧成灰烬。”眯起的双眼冷得可以杀人,再加上厉声胁迫,效果惊人。

    “把钱丢过来!”黑衣男人恶声命令。

    “一手交人,一手交钱。一突然,裴其濬长脚一抬,踢中意图靠近的老张下半身,他吃痛的抱著下腹跌跪地板。

    “姓裴的,你再乱动我就把她杀了!”黑衣男子眼看自己手下不堪一击,连忙出声恫吓。

    “不准动她一根寒毛,否则我会让你走不出这扇门。”心疼看着心爱女人狼狈模样,怒火中烧“反正你们的目的就只是要钱,我们一手交钱,一手换人。”

    “你把钱放在那个桌子上,我就放了她。”男子使了眼色,虽然手里握有肉票,却仍旧害怕他的拳脚功夫,那俐落的身手一看便知是个练家子。

    “好。”裴其濬依言将钱放在桌子,担忧的目光从没离开她身上。

    “先把皮箱打开,我要验看看是不是真钞。”既然放手一搏当坏人,脑袋自然得要精明,谁想功亏一篑?

    裴其濬打开皮箱,一叠叠整齐的钞票就摆在里头,差点让黑衣歹徒垂涎的脸滴出口水来。

    命令几位负伤的小弟前去开车,备好车后算好时间才将纯情推向他,钱一到手立即开车扬长而去。

    “你还好吗?有没有伤到哪里?”裴其濬连忙替她解开绳索。

    危机解除,纯情马上投入他温暖的怀抱。

    “对不起,我不该给你惹来这么多麻烦”纯情好生自责。

    他的回答则是紧紧的拥抱她,仿佛怕一松手,她又要消失得数人寻不著踪迹。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如果那天我多留意—些,你就不会受这些苦了。”用力撕下衬衫的布料,简单替她包扎颈上的伤口“会痛吗?”

    出乎意料,绑匪居然不是允澄指使而来。

    当她失踪的消息传开,不作他想,他第一个找上恨她入骨的裴允澄问清楚,结果大失所望。

    是啊,那丫头哪来忒大的胆量,这种大事她干不出来。

    纯情摇头,泪水交织的脸庞净是歉意“不会谢谢你替我做的所有事”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捧起她的脸蛋,轻柔地拭去眼角的泪水和腮颊的污泥。

    “没有。”她垂下眼眸,愧疚不已。

    “那你愿意原谅我吗?”

    “你—出现就已经唤回我的心了”忽地环住他的颈项,声泪俱下“对不起,我不该无理取闹,不该怀疑我们之间的感情,不该受外人挑拨,不该质疑你的真心,不该”

    她细数自己的十大罪状,期盼得到他的谅解。

    “不要哭了,也别再自责,已经没事了。”这女人,就擅长这一套!

    “我们算和好了,对不对?”抽抽噎噎问道。

    “没错。”

    “那颗钻戒那天我来不及听到的誓约还算数吗?”纯情一脸担忧,真怕他临时收回诺言。

    “什么誓约?”裴其濬故意装傻。

    “你不是送钻戒要跟我求婚吗?”难不成是她会错意?或许那只是赔罪礼而已

    啊,真是这样吗?赔罪礼就送那么昂贵的蒂芬妮戒指,求婚怎么办?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未来幸福得不像话!

    “戒指在哪里?”那时她该不会负气把它掷到垃圾桶里吧?

    “唔我好像正要戴戒指时被打昏了”望着空空如也的十指,又气又急,努力搜索藉口想要弥补过错“我找回戒指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你这算是跟我求婚吗?”裴其濬强忍笑意。

    纯情惶然得皱起柳眉“难道你打算说话不算数吗?”慌乱大跳“都是那几个上?腥堑幕隼?如果他们不绑架我,我就不会弄丢戒指,也不会来不及参加晚会,更不会听不到你那晚要说的话,甚至不会把情况弄得这么复杂”

    挖空心思掰出一连串“怨天尤人”的理由,来轰炸他的耳朵。

    她那喋喋不休的声音实在太刺耳、更杀风景,裴其濬只好吻住那张小嘴。

    “我一个贫民窟的无名小卒,配得起咱们一代玉女明星吗?”

    纯情先是被吻得天旋地转,接著又因他的意外惊喜而说不出话。

    “吓傻了还是舌头被猫叼走了?”笑着凝视她难得呆滞的神情。

    “配得起、配得起!”纯情忙不迭点头。

    “会不会太委屈?”

    “当然不会!”她不喜欢他那样形容自己“再说你才不是贫民窟的无名小卒,你可是闻名全球的金牌制作人呢!”勾住他的臂弯,得意的说。他是她的骄傲。

    炳!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此言不假啊。

    “一代玉女明星配金牌制作人,这个组合还不赖,那些记者肯定又有新闻可以写了。”

    纯情闻“媒”色变“还要发新闻给记者?”

    “不是有句话说,没有新闻就是最差的新闻”

    摇头又摆手,拒绝的动作可急了“没有新闻就是最好的新闻,叫记者不要再来了。”受过教训学乖了,她否认连连。

    “这还差不多。”他亲昵的捏著俏鼻。

    两人暧昧的举止让前来营救的公安尽收眼底,忍不住出声打断这对互诉衮曲的鸳鸯

    “裴先生,嫌犯已经捉到了,需要我们护送你们下山吗?”应该不用吧,问话的公安其实也有自知之明。

    纯情红著脸与他拉开一段距离,佯装忙碌,胡乱的整理仪容。

    “不用了,我的车子停在山脚下,走几步路就到了。”

    “郝小姐,等一下要麻烦你到局里做笔录。”

    “好”好、心虚的模样。

    回程中,纯情忍不住好奇“他们怎么那么快就抓到歹徒了?”

    “佩服我吧,因为我在装钱的皮箱里装了追踪器。”裴其濬好不神气的道。

    “哇,好听明喔,不愧是好莱坞金牌制作人”她翻翻白眼,没好气的调侃。

    “你也不差啊,一代玉女明星”故意拉长了尾音,蓄意讽刺。

    唉,这对视吵闹为家常便饭的欢快冤家,未来日子恐怕还是无法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