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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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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昆冈急急奔回悟禅亭。他不该留下她一人!在没有任何防备下,要是她有什么差错,那可怎么得了!

    远远地,便见到那红色身影倒在亭内,他心中猛然一震,飞快奔进亭内,扶起金丽水,只见她唇色泛紫,面呈灰暗,己是奄奄一息。

    迅速点住几处大穴,玉昆冈随即一把抱起金丽水,往自己房间飞奔而去。

    他小心翼冀地将金丽水扶坐于床铺上,自己则坐在床沿,正欲动手卸下衣物察看伤口,手却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这么做有违礼法。可是见金丽水愈渐惨白的脸色,他再管不了这许多救人要紧!

    玉昆冈心一横,掀起金丽水的袖子、裙摆查看,却没见到任何伤口。正疑惑之际,恰瞄见金丽水右颈旁发丝微乱,心念一动,右手搂起金丽水的身躯靠在自己胸前,左手跟着拨开衣襟,拢起披垂肩侧的发丝,果然,一道细小牙痕就刻在肩颈处。

    玉昆冈想也不想,立即往牙痕处覆去,一口口地吸出毒血,再一口口地吐掉毒血。片刻间,趴在他肩上的金丽水已渐渐清醒过来。

    一睁开朦胧眼眸,金丽水便觉得全身无力,右颈肩上传来的阵阵剧痛,使得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别动,毒血才清到一半。”那声音温柔至极,让人忍不住在他怀里化为一摊春水。‘“嗯”金丽水半合双眸,胡乱地点点头,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一震,眸子瞠得老大。

    这不是玉公子的声音吗?

    这下子,金丽水完全清醒过来,眸光不自觉地往下看去,发现她的衣服被扯开了!

    好丢脸呀顾不得余毒未解,金丽水急急推开玉昆冈,整个人缩成一团,两手紧抓衣服襟口,颊上早已晕出透红。

    突来的一阵天旋地转,使得金丽水险些撑不住身子,幸赖玉昆冈及时扶住。

    “很抱歉,为了查看你的伤口,玉某不得不这么做。现在你肩上余毒未清,若再拖延,恐怕性命堪忧呀!

    都是他不好,没有注意到她的安全。他不该把她一人留在悟禅亭里。玉昆冈自责的想着。

    金丽水勉力抬起头来,凝视着那双清澈的眸子。她知道小金蛇的毒性,无可奈何之下只好点点头,同意他为她吸毒。

    “失礼了。”得到金丽水的首肯,玉昆冈疾手点住几处大穴,再度将金丽水搂回怀中,专心吮毒。

    靠在玉昆冈肩上,金丽水脸颊羞红一片。她不曾与男性如此亲近过。

    他男性阳刚的麝香体味传人鼻中,她整个人脑袋晕眩迷糊,心却在此刻感到无比安心就像小时候被父亲拥在怀里那般温暖安心。

    好似天塌下来也不用她多操一分心

    突然肩处一阵剧痛,令金丽水疼得差点落泪。

    察觉到怀里金丽水身躯僵硬收缩,玉昆冈心中已了然,低声温柔道:“再忍耐一下,毒已快吸完了。”

    金丽水点点头,紧忍住伤处的疼痛眸中的泪水。

    玉昆冈俯首,正要再继续吮毒,却一眼瞥见愣在门边的春桃。

    “你你这禽兽!”春桃颤声道,回头往厨房奔去。她要拿把最利的刀子来,宰了这侮辱小姐的畜牲!

    玉昆冈俊脸一红,怔然望着一脸怒容的春桃。

    糟了!这下子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为了救人而送掉自己的小命,普天之下大概只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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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金丽水的解释,春桃这才慢慢放下手中的刀子,但仍恶狠狠地瞪着玉昆冈。

    归根究底,都是他的错!要不是他故意抓蛇来,会搞成今天这等局面吗?害得小姐被他轻薄去了。

    “春桃”看到气氛仍僵,金丽水赶忙打圆场“我有点渴了。”

    “我去拿水!”拿起茶壶,玉昆冈转身合上房门,走了两步,又停下来,重重地吁了口气。

    他究竟怎么了?

    方才一心救人,如此亲近地为她吸毒,他都没什么感觉;为何现在只是看她倚在自己床上,他的心就跳得这般快?

    不行!玉昆冈猛摇头,却不经意地瞥见自己方才盈握着金丽水纤腰的右手腕,刹那间,所有画面再次一一掠过眼前

    他想起自己解开那腰间的红带,跟着拉开前襟,拢起发丝,继而低首吮着她纤细的颈项,吸毒再吸毒

    玉昆冈不自觉地抬起手触了触唇,脑中浮现的是金丽水纤软的肩臂,与两人交缠的身影

    他微微一凛,迅疾放下手,紧握成拳,好不容易将所有思绪给暂时压下,正要迈步离去,突然听到房内传来春桃的声音。

    “小姐,我好担心。”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春桃忧心地看着金丽水。

    都是她不好,她该一直陪着小姐才对。

    “你又瞎操什么心啦?”金丽水好气又好笑。

    自以前到现在,每遇异性纠缠,春桃都会在一旁叨念个不停,只是这次情况好像更严重了点。

    “我担心”春桃一脸认真“您会爱上那玉公子。”

    不知为什么,从她们第一次见到玉昆冈,她就有这种感觉。现在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呵!”金丽水掩嘴轻笑。

    “小姐!”春桃不满地嘟起嘴“我可是认真的耶!”

    “咳”清了清喉咙,金丽水儿敛起笑道:“我承认的确对他有好感。”他的才学令她刮目相看。很少有男人能和她辩论一上午而不落于下风。

    房外的玉昆冈闻言,怦然心跳,俊脸上掩不住一片喜色。

    她对他有好感?是真的吗?

    “小姐——”这不可以!那陈公子怎么办?

    “但是”金丽水看侍女惊慌的神色,淡淡的笑了,接着说道:“只是像对父亲的感觉。那种让人很安心的感觉。”

    房外,玉昆冈的身子不禁一震,袭上心头的失落感不住扩大。他并不想做她的父亲呀!

    “目前就这样了。”若有其它的,她不愿多想,也不想多想。

    “这只是目前,以后呢?以后怎么办?”春桃仍不放心地追问。“要是小姐以后爱上玉公子怎么办?”

    或许小姐没发现,玉公子也没感觉,可是她这个旁观者,却清楚的感觉到他们两人间强烈的吸引力。

    再让他们相处下去,一定会出事的!

    “怎样你才肯信?”金丽水索性直接问了。

    “除非您保证,否则春桃实在寝食难安。”对于小姐答应来此,春桃内心始终不安。

    “好。”金丽水点点头,答应得干脆。“我答应你绝不爱上他。”她举手作发誓状。

    “嗯!”春桃这才释怀地笑了开来。“十五天过后,小姐就可与陈公子正式完婚。春桃已等不及那天的到来咯!”这对小姐才是最好的。

    说起那陈君儒陈公子,只要看过他对小姐的态度,相信每个人都会放心把小姐交给他。起居照顾不用说,更难得的是他始终未占过小姐一分便宜,反而更以礼对待,不曾逾矩。

    “我有点累了。”想到与陈府的婚约,金丽水不禁黯然。她压根不想嫁给陈君儒。

    她知道陈大哥对她的情意,奈何她对他始终只有感激。她也曾向他明说对他的感觉,换来的却只是他的坚持。

    熬不过母亲恳求,她才上了花轿。没想到事情竟会变成这样

    不过如今这样的局面,反倒让她安心不少。或许她可以借此机会摆脱陈府的婚约。

    “那您睡吧。”春桃细心地拉起被子,放下床幔,悄悄退出门外,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廊柱旁,一道修长身影慢慢踱出,俊逸的脸上蒙着沈郁。

    望着手上已被自己捏碎的水壶把子,玉昆冈不禁笑得苦涩。

    不过就是知道十五天后她即将嫁予他人罢了,为什么自己的心会痛成这样?

    这样不是更好吗?他只要熬过十五天就好了,所有的事情将会落幕

    只要熬过十五天他一定能恢复过来

    只是他的心为何苦得好似要滴出苦涩的胆汁?

    他不想她嫁给别的男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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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弘法禅寺后院——两道黑影伏匿草丛内,窃窃私语着,一脸沾沾自喜的模样。

    “南苗的小金蛇果然不同凡响!”瘦小黑影不断吹嘘道。

    “嗯但小王爷会救那女的也是逼不得已,还算不上成功。”高大黑影则不以为然。

    这样的结果,老王爷不会太满意的。

    “笑话!只要再来个一两次——”

    他话还没说完,身后一个男声已接着道:“再来个一两次,我就会上钩了,是吗?”音调森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小小小王爷”两人身子一僵,想逃已经来不及,只得乖乖转过身。

    玉昆冈默然注视着两人,脸色阴沈得吓人。

    他猜的没错,果然是爹搞的鬼!

    “小王爷”瘦小黑影不住哆嗦,咽了下口水,正要解释,却让玉昆冈阻止。

    “天明之前,将寺内所有大小蛇类带走,否则有你们好受的!”玉昆冈瞄了两人一眼,眼中的杀气令两人胆寒。

    “是!”两人不停点头,浑身冷汗直流。

    “还不快去?!”玉昆冈背过身,双眼微微眯了起来,定视着远方。“是!是!”两人急忙退下,眨眼间便不见了身影。确定两人离开后,玉昆冈苦笑摇头。爹不会轻易放过他的!这次不行,下个计划只怕会更恶毒该如何防范呢?

    金丽水因余毒未清,被玉昆冈下令躺在床上休息。一连躺在床上几日,金丽水已是腰酸背痛。

    哇!是张旭的狂草笔走龙蛇,意态狂放不羁,把草圣张旭那看透世情的潇洒性格表露无遗。

    兴奋的灵眸直盯着张旭的狂草,久久舍不得离开,也忘了时间的流逝,纤手沿着那狂放不羁的笔意反复临摹。

    突地,她身后传来调侃的轻言“看来你对张旭也是情有独钟。”跟他一样。

    金丽水转过身,见到玉昆冈端着托盘,依着墙壁含笑睇睨着她。她羞惭的红了脸,放下手中的字帖,低垂着头不敢看他。

    “对不起我不该没经过你的同意,就把你的收藏拿出来”她嗫嚅道。

    “不要紧。”他走进来,把手中的托盘放到桌上,端起一碗药交到她手上。“这些字画本来就是让人欣赏的。”他示意她喝下苦药“这是最后一帖药了。再休息个两天,你就完全康复了。”见她喝完药,他又细心的交给她一碗甜汤。

    照顾她数日,知道她不爱喝苦药,所以每次喝药时,他都会细心地为她再准备一碗甜汤。

    “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金丽水诚心道谢。要不是他的细心照顾,她的毒伤不会好得那么快。

    “姑娘被毒蛇咬伤,玉某难辞其咎。”若非父亲派人放蛇,她又怎么会被蛇咬伤?所以他有责任照顾她。

    “是我自己倒霉,跟你又没关系,玉公子又何必自责呢?”她不解的眼神投向他,对他话语中的歉疚感到好奇。

    玉昆冈撇过头,避开她探询的眼神,随手拿起桌上的字帖,转移话题道:“姑娘方才兴致盎然的比划,想必对字画的兴趣极高。”他下意识地不想让她知道父亲的不择手段,怕她会瞧不起自己。

    金丽水羞窘的低下头,不好意思的笑道:“没经过公子允许,就擅自观赏公子的收藏,请公子莫怪。”

    “怎会呢?”玉昆冈微挑剑眉,丝毫不介怀的说:“这些字画本来就是要给懂得欣赏的人观赏,难得姑娘欣赏玉某的收藏,在下高兴都来不及,怎会介意呢?”他很高兴她和自己有相同的兴趣。

    “公子不介意就好了。”

    对他的慷慨和大方,金丽水笑逐颜开,玉昆冈因她的笑靥而目眩,着迷的眼片刻不离她灿烂的娇颜。

    金丽水察觉他炙热的目光,心跳蓦然加快,浑身闷热好似坐在火炉旁,羞赧的低下头躲避他的眼神,酡红的脸色明白表示她亦受到他眼神的影响。

    玉昆冈察觉到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情况,他拿出自己暗暗收藏的字画递到她面前。

    姑娘既然喜爱字画,那这一幅字画姑娘非得一观不可。”这可是他得意的收藏。他从来不给旁人看的,因为她亦是同好,他才破例拿出。

    金丽水抬头一望,见他眼底眉梢有掩饰不住的志得意满,好奇眼前的卷轴究竟有何玄机。

    接过他手中的卷轴,她展开一观,忍不住发出惊叹“是王维的雪溪图——”而且一看便知是真迹!”你怎么会有王维的雪溪?”这幅画早该失传了,为何会在他手中?

    “无意中得到的。”摸摸鼻子,他将得画的经过轻描淡写的带过。

    “我才不信!”骗人!她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拿着画,她如获至宝,反反复复观赏画中的意境,和王维那狂放不羁的笔法。

    “看样子,你很喜欢王维的画?”见她开心,他也跟着开心。

    “岂止喜欢,简直是爱死了!”见到大诗人名传后世的杰作,她忍不住手痒起来。

    临摹名画,一直是她的兴趣,而且也以此为生,养活自己和母亲。

    画坛上更有一则传言:洛阳才女三波水,丹青真假辨不清。就是指她的仿画和真迹难分轩轾。

    小心翼冀放下手中的珍宝,金丽水取来文房四宝当下挥毫,一边临摹王维的雪溪图,还一边评论王维的画风。”王维作画善于运用水墨,使画面呈现淋漓状况。他用的笔法不拘一体或一法,先渲染形骸后勾勒,或先勾勒形体后再渲染,水晕墨章得心应手,出神人化。这种以笔立其形质,以墨分阴阳向背,虽创始于吴道子,而达最高点的却是王维。”

    “金姑娘似乎对王维的画作很有研究?”玉昆冈见金丽水聚精会神的挥毫,笔下王维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特质,写其生不求形似,意境高雅清爽,水墨运用发挥到极致。

    他心底由衷佩服起这个才貌双全的小东西。

    “研究不敢,只是纯粹欣赏罢了。”她谦虚的回答,接着说道:“王维的画作具有三个特质,一是将诗书画融合为一体;二是独创皴法加重意境;三是画法易于学习。

    玉昆冈听闻金丽水对王维画作精辟的评论,也提起他作画的兴味,悠然含笑的拿过金丽水手上的笔,接续画中未完成的部分。

    在两人的合作下,一幅王维的雪溪图栩栩如绘跃然纸上,和王维的真迹难分真假。

    玉昆冈见两人的作品和王维的真迹难分真假,忍不住开口吟道:“假画一堂,龙不吟,虎不啸,鸟不闻香,花不语,见美人可笑、可笑。”

    金丽水亦不甘示弱,马上反击道:“破书数卷,孔有曰,盂有云,学有杯浅,庸有材,喝小子无知、无知。”

    两人相视大笑,对彼此的才华都极为欣赏,心的距离渐渐拉近,幽昧不明的情愫在两人的笑声中快速滋长——

    玉昆冈满含柔情蜜意的偷偷睇睨着她,金丽水因他炙热的眸光羞窘的低下头,觉得自己快要被他的眼神融化了,芳心醺然欲醉,醉倒在他热情的眼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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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日后的深夜,寺院厨房里还未走近,玉昆冈便已知晓在厨房内的是何人了。

    是她!他该不该见她?这么深的夜他们不该碰面,免得他难以控制对她日渐加深的情愫。

    心中还在犹豫不决,手已不自觉推开了门。

    一身娉婷蓝衣,纤俪身影在厨房里移动,伴随着淡淡幽香袭来、玉昆冈心跳急速不管何时见到她,她总是能紧紧抓住他的视线。

    “啊”蓝色身影回过头,讶异不已。“吵了你吗?”金丽水笑道,脸上满含歉疚。

    三更半夜跑来烧开水,一定吵得他不得安眠

    玉昆冈摇摇头,脸上表情复杂万分。

    “你不要紧吧?”金丽水步上前,纤手轻触玉昆冈的臂,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玉昆冈身子一震,立即甩掉金丽水的手!他怕怕控制不了自己,忍不住把她拥进怀中

    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金丽水一大跳,忙退了几步,一脸惊愕。

    玉昆冈也愣住了,呆呆地看着甩掉金丽水的手,复又握得死紧,直到手背青筋突起。他不该这么粗鲁的对她!他真该死!两人低首沉默不语,气氛顿时凝滞沉重起来。“对不起”良久,金丽水轻声道,打破两人间的沉默。玉昆冈不解地抬起头。若要道歉,也该是由他开口吧?“面对着这么一个不速之客,你一定觉得很烦吧?”金丽水觉得难堪,但态度仍旧温和。

    是她逼得他不得不走上这条路的,也难怪他会对她有所怨怼

    “不是的!”玉昆冈忍不住脱口。她完全误会了!

    金丽水接续道:“不管如何,玉公子若无法使丽水心服,丽水是不会离开的现下只有请公子担待了。”

    玉昆冈愣了一会儿,眼眸半垂,藏住自己的伤痛。“不惜赔上自己的清白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陈君儒吗?

    她真那么爱她的未婚夫?

    一想到她有一个未婚夫,他就嫉妒得快要发狂——

    那个男人也像他一样博学多闻吗?可以陪着她谈天说地、吟诗作对?

    想象那两人在一起的情景,他便有一股杀人的冲动。深吸几口气,他竭力压下心中莫名的杀意。金丽水沉默不语。说了又如何?他能说服他的父亲放过陈家和她的母亲吗?

    “为了你的爱人?”玉昆冈微顿了一下,忍着心痛再次追问。

    金丽水依然沉默,心里已有了不同的想法。

    “是的”如果说谎可以引起他的同情,进而配合她,那她不惜撒谎,只要能达成目的。

    玉昆冈一呆,脑中霎时空白一片,只能任由心底的酸溜不断涌出,侵蚀自己的感官。

    这样也好!就让他对她死心吧!

    “公子?”

    “啊!”玉昆冈回过神。

    “夜深了,您也该休息了。”提起水壶,金丽水已准备将油灯带离。

    “没关系,我想多待一会儿”现下他只想一人静静在此,哀悼心中那来不及说出口就无疾而终的情意

    “那我留下油灯吧。”不等玉昆冈答复,金丽水已转身合上门,悄然离去。

    目送着金丽水的背影没入黑暗,玉昆冈这才移回视线,跟着深深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