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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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较之下,戚婷婷反而变成了一个无关人士,被所有人都给无视了。

    当然,别人无视了戚婷婷,戚婷婷自己却是没有无视她自己的。

    本来,戚婷婷对陶涛也没有那么深刻的想法。只是听她妈说陶涛条件很好,她这才跟来看看。

    可是在看过陶涛本人之后,戚婷婷很满意,也是愿意嫁给陶涛的。

    哪想到陶涛居然没有看上她?

    以戚婷婷的性子,毫无疑问不会把问题归咎在自己的头上。跟程芳芳一样,在戚婷婷看来,陶涛就是因为戚铮和赵小金不肯帮她,所以才会不喜欢她的。

    戚婷婷很清楚,她虽然是戚铮的亲堂妹,可她跟戚铮的关系并不亲近。跟赵小金这个堂嫂更是从头到尾就没真的说过几句话,根本谈不上亲近。

    但是,她妈说的对。再不亲近,她也姓戚,是戚铮的堂妹。戚铮和赵小金为什么不帮她?

    因着心下憋着气,戚婷婷对戚铮和赵小金的不满空前高涨。又在看到程芳芳被狼狈的赶出去后,连同戚奶奶一众人也一块怨恨上了。

    哼!不就是发达了就翻脸不认人么!有什么了不起的?靠她自己难道还见不到陶涛?

    等着看好了。她长得这么漂亮,陶涛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她?陶涛现下只是因为跟她接触的太少,还不够了解她的美好,这才没有当场应下跟她的婚事。

    待到她多去找陶涛几次,跟陶涛相熟了……戚婷婷很有自信,她跟陶涛很快就会结婚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和念头,戚婷婷冷哼一声,看也不看戚奶奶几人,扬长而去。

    戚奶奶几人都没留戚婷婷。只看戚婷婷的态度和脸色,就很让人气愤了。明知道彼此之间会相处的不愉快,还不如尽可能少接触一些呢!

    “没事吧?”没有了程芳芳和戚婷婷的搅和,戚铮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赵小金的身上。

    “没事。”方才有那么一瞬间,赵小金是没有弄清楚状况的。等到回过头发现程芳芳的意图,赵小金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后怕的拍了拍胸口,赵小金本能就抓住了戚铮的手臂。

    刚刚要不是戚铮反应足够快,她这一摔倒,真心很危险。

    “不怕。我送你回屋。”相比赵小金的后怕,戚铮已经镇定了下来。

    反手握住赵小金的胳膊,戚铮直接半拥着赵小金,安安稳稳的将其送进了屋子。眼看赵小金安好无恙的被戚铮送进屋,戚泽实在忍不住,跟戚大勇抱怨道:“爸,以后还是别让二叔一家上门来了。今天这样的阵仗再闹一回,可别把咱们都给吓死。刚刚还好我大哥反应快,不然后果难以

    想象。”

    “嗯。以后你帮忙盯着点,别给你二叔他们开门。”戚大勇从来都是很宽厚的人。但是今天的事情之后,戚大勇的心也变得硬了起来。

    “好叻!”得了戚大勇的确定回复,戚泽别提多有干劲了,立刻就点头应了好。

    戚奶奶和周菊赶走程芳芳再度回来的时候,听到的就是戚大勇和戚泽父子两人的这么一番对话。

    毫无疑问,两人也是没有半点的异议。同时,也在心里点点头,认真表明了一定会坚定执行戚大勇这个决定的决心。

    于是等到程芳芳搬来戚二柱这个所谓的大救兵,想着能在戚铮一家人面前狠狠逞逞威风之际,却愕然的发现,戚铮家的门怎么也喊不开了。

    程芳芳可不会傻傻的以为,在她刚刚离开之后,戚铮一家人就集体出动,全部出门,一个也没在家了。

    更何况就算家里没人,那也应该是从外面把大门锁上,而不是从里面把门给拴上吧!

    想当然就认定戚铮一家这是怕了,所以才藏在屋里不敢出来。程芳芳的底气别提多高涨了,甚至还提脚用力踹起了戚家大门。

    程芳芳的力道不小。此刻又正值耀武扬威之际,不由就故意将动静弄的特别大,唯恐旁人看不到。

    她就是故意要让戚铮一家人难堪,看他们下次还敢不敢不把她当一回事。陶涛和戚婷婷的婚事,就这样说定了,没得更改。

    戚铮一家要是还敢推推拖拖不办事,成心想方设法不让她好过,她也决计不会让他们有安生日子过!

    她程芳芳,从来都不是好欺负的。戚铮一家要是不信,尽管试试。

    戚雪提着东西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场景。

    “二嫂你干什么呢?”不高兴的瞪着程芳芳踹大门的脚,戚雪的脸色很是不好看。

    再怎么说也是她的娘家。比起戚奶奶等人,戚雪自然不可能偏向程芳芳。

    没好气的横完程芳芳,戚雪又转过头,以着训斥的口吻对上了站在一旁无动于衷的戚二柱:“二哥你也是。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二嫂踹大哥家的门?丢不丢人?生怕村里人看不够咱家的笑话还是怎么的?”

    戚雪自打嫁出去,跟娘家人的走动就变少了。而比起大哥一家,戚雪更看不上的是二哥一家人的作为。

    戚雪承认,她不愿意跟大哥一家走动,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三哥戚小风。

    毕竟戚小风这么一个大负担摆在那里,任谁都能看得出来。要是一直在走动,只怕早就被拖累了。

    戚雪自认嫁人之后的日子过得还算不错,也挺舒心。她不想要毁掉自己的好日子,也不想因为戚小风的事跟婆家闹不愉快。

    所以在认真考虑之后,戚雪直接跟大哥一家拉开了距离,也断了往来和走动。

    但是,在戚雪眼里,她自己是闺女,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不管娘家理所当然,也于情于理。可戚二柱算怎么回事?

    都是亲兄弟,凭什么就只让大哥一家照顾三哥,还辛辛苦苦的赚钱给三哥治腿?

    真要是戚二柱一家的日子也很煎熬,家里实在揭不开锅,那也就算了。可戚二柱家里的条件明明就还不错,日子也过得还算小红火!

    但凡戚二柱一家肯搭把手,大哥一家就不至于过得像之前那般落魄和可怜。更甚至于,害得戚铮差点连媳妇都娶不上。

    当然,这些话都是马后炮,是戚雪现下才为自己找到的借口和理由。她只是无法正视自己这么些年的自私自利,才会二话不说的将所有的过错都推给戚二柱罢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就是戚雪现下的认知,由不得他人左右和摇摆。在她自己心中,就是这个理。

    看到戚雪突然出现,手里还提着东西,戚二柱和程芳芳也颇为意外。

    这位可真真算得上是稀客了。比他们俩还稀客!

    不过真要算起来,戚雪跟他们两口子,顶多也只算得上是一丘之貉,谁也别笑话谁的程度罢了。

    戚雪摆出一副理直气壮要找茬的模样,落在程芳芳和戚二柱的眼里,也委实不怎么讨喜,更加不可能赢得两人的苟同和认可。

    是,他们承认,这么多年对戚铮一家,他们算不上特别的厚道。特别是在戚小风的事情上,他们的作为有些绝情。

    但是,戚雪也没好到哪里去好吧?

    都多少年没有看见戚雪登戚铮家的大门了?今天突然冒出来,也不见得戚雪就安的是好心!

    此般前提下,即便是亲兄妹,戚二柱和戚雪的关系也实在不怎么样。今天这样的见面,也注定了不可能其乐融融。

    戚雪的态度不怎么友善,程芳芳的语气也不可能温和:“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咱们戚家嫁出去的小姑么!怎么?这么多年都不走动了,今个太阳打西边出来,小姑怎么回来了?”

    如同戚雪看不上戚二柱一家,程芳芳也不见得就多喜欢戚雪这个小姑子。

    都说五十步笑百步,戚雪毫无疑问是其中最厉害的典范。

    曾经一度,程芳芳只要出门就能听见村里人的闲言碎语,而且尽数都是说他们一家不管戚小风死活的难听话。

    本来么,这也是事实,程芳芳没办法否认,也不打算为自己辩解。她就是不想拿钱给戚小风治腿那又怎么了?明摆着就是一个无底洞,她可不傻。

    可是后来程芳芳才知道,这些闲言碎语竟然最开始是从戚雪的嘴里传出来的!

    当时程芳芳就怒了,怒气冲冲的直接找到了戚雪的面前。

    要是戚铮一家人说这些话,程芳芳也就忍了。反正她确实这样做了。

    可戚雪算怎么一回事?

    都是姓戚的,戚雪有拿出过一分钱给戚小风治腿吗?

    既然都是撒手不管的人,戚雪凭什么趾高气扬在那败坏他们一家人的名声?

    程芳芳不好惹,戚雪也不是吃素的。姑嫂俩当时为了这事,直接动手干了一架。事情闹得很大,整个柳叶村都知道,委实轰动。

    自打那件事后,程芳芳和戚雪就变成了宿敌。两人即便同在一个地方出现,也肯定是互不说话,白眼加讽刺,谁也不服谁的。

    今天还是时隔这么久头一回,两人正面说上话。当然,此刻她们之间的气氛绝对算不上好,火药味十足,只差没再度第二次动手。

    一见到戚雪,戚二柱的神色也有些不对。

    这个妹妹太爱算计,又特别小心眼,这么多年都还在记仇,每次碰到他这个二哥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闹得他很没颜面。

    时间久了,戚二柱跟戚雪之间也变得生分,甚至是带上仇恨了。

    “笑话不笑话,自己心里明白就行了。”此刻面对戚雪并不怎么礼貌的叫喊,戚二柱也不是很高兴,随意敷衍了戚雪一句,就打算揭过此事了。

    然而,戚雪今天是来戚铮家的。按着她的话来说,她是回来看望戚奶奶的。

    既然要看戚奶奶,毫无疑问,戚雪必须得进戚铮家的大门。那么,挡在门口的程芳芳和戚二柱自然而然就变成了必须率先扫除的障碍。

    反正也不喜欢程芳芳和戚二柱,戚雪的态度实在称之不上友善。撇撇嘴,戚雪翻着白眼推开了程芳芳:“让开让开,别挡路。”

    程芳芳没想到戚雪会动手推人。一个不提防,差点摔倒。

    好在她手快,及时扶住了戚二柱,这才没有摔倒。否则,就太过丢脸了。

    一想到她差点摔倒在地的狼狈画面,程芳芳对戚雪不由越发憎恶。黑着脸转过头,迎上了戚雪:“戚雪你居然敢跟我动手?”

    “我跟你动手是头一回吗?有那么惊吓?”程芳芳在外人面前可以逞凶,到了戚雪面前,却是行不通的。反之,戚雪的态度一贯都比她更加的张狂。

    不可否认,戚雪也是看菜下碟的主。

    像程芳芳这个嫂子,戚雪还真就没怎么看上过。连带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戚雪对程芳芳的态度都堪称恶劣,从未有过半句好话。

    当然,在戚雪的认知里,她也不需要讨好程芳芳,自然就毫不客气的肆意任性妄为了。

    “你,你!”戚雪的目中无人,实实在在刺激到了程芳芳。浑身气的发抖,程芳芳忍不住就朝着戚雪伸出手去。

    她说不过戚雪,还不能挠戚雪吗?等她挠花戚雪的脸,看戚雪还敢不敢在她面前此般肆无忌惮的大放厥词。

    戚雪也没想到,程芳芳居然会跟她动手。好端端的正说着话,程芳芳的手忽然就跟她来了这么一下子。乃至戚雪并没能及时躲开,猝不及防被挠了个正着。

    刹那间的呆愣之后,戚雪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望着程芳芳的眼神立刻就带上了熊熊烈火。

    “程芳芳你找死!”将手中提着的东西丢到一旁的地方,戚雪挽起袖子就反击上了。

    每当程芳芳跟人动手打架的时候,戚二柱从来都是习惯性躲开的。此刻也不例外。见程芳芳和戚雪动起手来,戚二柱本能就往后面站了站,给程芳芳和戚雪腾出地来。

    门外这么大的阵仗,院子里的人又怎么可能听不到?

    戚泽老早就隔着门在偷听门外的动静。从程芳芳和戚二柱踹门到戚雪的到来,再到戚雪跟程芳芳动手,戚泽全程张大了嘴巴,直接维持在了O型没有变。

    太激烈了!一听就是热火朝天的画面啊!戚泽差点就没忍住打开大门去亲眼目睹这一场景了。

    不过,他家大嫂怀着孕呢!天大的热闹也敌不过他大嫂肚子里的孩子重要。所以,还是算了,他什么也没听见,也不打算听见。

    努努嘴,戚泽最终还是打算,假装什么也没听见。

    反倒是之前被扶进屋子的戚奶奶,走了过来:“门外你是二叔和小姑?”

    戚泽点点头,并未隐瞒:“小姑和二婶又闹上了。”

    其实不消戚泽代为解释,门外渐渐响起的叫骂声已经彰显了一切。

    为人母,戚奶奶最不愿意看到的,无外乎是自己的子女兄妹相残的画面。然而不管是戚二柱还是戚雪,戚奶奶摇摇头,除了叹气,还是叹气。

    怪她没用,当初没将两个孩子教导好。导致了戚二柱和戚雪全都一副坏心肠,怎么劝都不听。

    早些年的时候,戚奶奶也不是没想过竭尽全力将戚二柱和戚雪的性子给掰过来。在她的固定观念里,如戚二柱和戚雪这般为人处世是不对的,也是不应该的。

    所以曾经有一段时间,戚奶奶很努力的在给戚二柱和戚雪做开导工作,寄望两人的性子能够得以扭正。

    只可惜,戚二柱和戚雪让戚奶奶失望了。任凭戚奶奶如何劝说,这两人都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更甚至好几次都反过来指责戚奶奶管的太多。

    戚奶奶终归年纪大了。有时候即便她很想管,也确实有心无力。如戚二柱和戚雪,戚奶奶在怎么教都没能教好之后,也只能束手无策的放弃了。

    而今面对戚二柱和戚雪的种种作为,戚奶奶自知没有那个管教的本事和能耐,便也不开口了。

    于是乎,即便外面的动静很大,戚奶奶还是听之任之了。

    赵小金也听到了大门口的闹剧。不过比起好奇心,她跟戚泽一样,更多的还是选择了沉默。

    总觉得任何事情只要跟程芳芳挂上钩,就肯定不会是好事。

    所以,她还是聚精会神忙自己的新花样吧!还得多想几个新款式才行!

    程芳芳和戚雪的这次动手,戚雪略微强了那么一丢丢。

    换而言之,程芳芳虽然成功的挠了戚雪那么一下,可是之后戚雪也加倍反击了回来。

    最终的结果两相权衡之下,程芳芳吃亏更多。

    在没吃亏的情况下,程芳芳是很好说话的。可一旦吃了亏,程芳芳当即就跟发了疯的野狗,见谁咬谁。

    此时此刻首当其冲被咬住的那个人,毋庸置疑就是站在一旁看好戏的戚二柱了。

    戚二柱没想到程芳芳会输。他本来还以为,程芳芳怎么说也能轻易拿下戚雪来着。没料想结果反而是程芳芳被戚雪给拿下了。

    戚二柱能够理解程芳芳现下的憋屈和恼火。但这并不表示,他就愿意承担程芳芳无处发泄的怨气。

    笑话!又不是他让程芳芳输给戚雪的。程芳芳自己没本事打赢这次的仗,竟然转过头来反咬他不该袖手旁观?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一个大老爷们应该站在你这边,帮你抓戚雪的头发?”一副看神经病的表情望着程芳芳,戚二柱也火大不已。

    别说戚雪姓戚、是他的亲妹妹。哪怕只是随随便便一个不认识的陌生女人,他也不好帮忙动手的好不好?

    程芳芳这是往谁的脸上打呢?巴不得他成为全柳叶村最大的笑话还是怎么的?

    戚二柱有借口、有理由,程芳芳难道就没有委屈?

    听着戚二柱理直气壮的责难,程芳芳二话不说就朝着戚二柱喊道:“抓戚雪头发又怎么了?你就知道顾及你大老爷们的脸面,都完全不管我的死活?我可是你婆娘!是你闺女的亲妈!”“程芳芳你是不是脑子发懵了?我有说你不是我闺女的亲妈吗?就算你是我闺女的亲妈,那又怎么样?你就是我亲娘,我也不会在你跟别的女人打架的时候插手!这么丢脸的事情,谁爱干谁干,反正我是不

    干的。”见程芳芳又开始无理取闹,戚二柱黑着脸喊道。

    大多数情况下,戚二柱是不乐意跟程芳芳争吵的。

    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如程芳芳,根本就是短的没边了。但凡稍微让程芳芳不顺心一点,程芳芳就能在家里乱蹦大半天。

    为了自己有消停日子过,戚二柱也不是没有容忍程芳芳的时候。毕竟是两口子,他也没想动辄跟程芳芳闹个不停。

    但是,戚二柱愿意容忍程芳芳的前提,必须是两人都在他们自个的家里。

    关上门就是一家人。反正别人也看不见他的怂样,有时候戚二柱吵烦了、不乐意继续下去了,索性就退让两步,任程芳芳出完气好了事。

    可是眼下不一样。眼下是在外面,还有外人在场。戚二柱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任程芳芳在他头上放肆的。

    是以,戚二柱的嗓门也丝毫没有削减的架势,恶狠狠的瞪着程芳芳,等着程芳芳自己安生下来。

    然而,戚二柱注定要失望了。程芳芳可不是会乐意看脸色的人。

    又或者说,戚二柱越是发怒,程芳芳这边也烧的越旺盛,只恨不得当场跟戚二柱干起来。“你亲娘?真要是你亲娘,你当然不会管!你以为你是大哥还是戚铮?你连你自己的亲侄子都比不上,还敢在这提你娘?你戚二柱从头到尾,就不是个孝顺的人!”大受打击之下,程芳芳的话越说越难听,

    态度也越发强硬。

    然而程芳芳忘了,有些话别人可以说,她却不能。只因这么多年戚二柱的不孝顺,身为妻子的她也占据了非常居功至伟的重大作用。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如果没有程芳芳在一旁的撺掇和离间,戚二柱还不一定就会如现下这般的狼心狗肺。

    反之,有了程芳芳的助纣为虐,她和戚二柱完全是狼狈为奸,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本来么,有些事情就算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说出口便也就能装作不知道。亦或者就当没有发生过,大家都只当自己是最好的。

    可偏偏,程芳芳率先打破了这层平静,将戚二柱的恶劣和丑陋一面硬生生给揭露了出来。

    要是别人这样做,也或许戚二柱不会像此刻这般感觉恼羞成怒。但是程芳芳……

    戚二柱阴沉着脸,狠狠的一巴掌就这样扇了过去。

    门内的戚泽都已经不打算留意外面的动静了,却还是被这响亮的一巴掌给震住了。谁谁谁来着?怎么就一巴掌打过来了?转瞬间扭过身,戚泽甚是辛苦的扒着门缝往外瞧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