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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你昨晚可真狂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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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任她在自己的身上乱摸乱亲,困难的将藥物放入她口中,但她仍不安份,他只好将她整个人压在床铺上,她痛苦的扭动身子,他黑眸转为深黝,俯下轻吻她泛起香汗的额头,慢慢的往下到她的鼻子,再到她粉嫩的唇,封住她的低吟,她喘息着、要求着要更多,但他的唇只在她脸上、耳畔、脖颈间磨蹭、吸吮、轻啄渐渐的,她体内那把躁郁又渴求的欲火变小,甚至熄灭了,而她的眼皮渐重,疲累的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他静静的凝睇着她,说不懊恼是骗人的,偏偏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在这些不入流的藥物上又太过清高,不屑涉猎,这下子洞房要等到何时?

    但无所谓,有些帐明天再算,至少她已经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明月下,一抹孤单身影伫立,夜风袭来,杜玉梅忍不住将身上的披风拉得更紧,却挡不住由心底泛起的凉意。

    龙爷成亲了,可新娘却不是她!

    可笑她一年一年的等着他,等到的却是他跟静瑜格格的婚约,等到的却是他带了一个小义妹回来,兴高彩烈的请她帮忙办喜事。

    而她只能将泪水往肚里吞,一手包办了喜事,代挑吉日、备席、广发喜帖,装点新房,将整座南曦园弄得金碧辉煌、喜气洋洋,在今日贺客川流下息的到来,贺礼堆满屋的同时,她却向老父亲也就是南曦园的总管大人告假了。

    她从后门离开,她必须离开这座园子,至少在外面将泪水流尽后再回来做龙爷的姊姊。

    是啊,他敬她如姊,即使她只是总管的女儿,但她大他两岁却是不争的事实,两人也算青梅竹马,一直到他离开去学艺,然后他十八岁回来了,俊美迷人的模样令她顿时失了心魂。

    她爱他,所以婉拒了一切婚事,再加上她自小就聪明伶俐,深得父亲喜爱,在管事上竞成了父亲最大的左右手,然而岁月年年过,青春早逝,在龙爷的婚事一再被讨论提起时,竟没有人想到她的等待是为了谁!

    不,父亲一定明白的,可是她只是总管之女,为什么?为什么?

    她好不甘心啊!

    泪,溃决而下,她再也忍不住的放声大哭。

    睡梦中的靖宇是被一只乱抓乱摸的小手给吵醒的。

    他浓眉先是一蹙,接着睁开眼来,看到的是衣衫不整的静瑜正半睡半醒的伸长了手找被子,但手却在他赤裸的胸膛摸来摸去。

    他扬嘴一笑,将被她踢到一旁的被子拉起,替她盖上,她舒服的呢喃一声.就靠在他的肩窝上,继续睡觉。

    他凝睇着那张绝美的容颜,她的肌肤粉嫩粉嫩的,但是微张的红唇竟然有一丝银丝,看来她睡得很沉嘛!

    他的目光继续往下,昨晚她不仅剥掉他的衣服,也因燥热扯坏了自己的衣裳,所以这会儿不仅衣襟大开,里面的红肚兜一条带子已断落,肚兜斜落一半,白皙胸脯就裸露在他眼前,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像在邀请他揉弄爱抚,他暗暗的做了一个深呼吸,命令自己不得往邪恶的方向想,免得

    唉,他试着让某个地方亢奋,但它真的投降了!

    可恶,他苦笑,究竟还要等多久?

    怀中的人儿似乎还折腾他不够,竟然又踢翻了被子,然后一个翻身跨上他的腰,不安份的小人儿最后竟然整个人趴上他的胸膛,那裸露的半球就挤压着他的胸口,他急喘了一声,她却像只佣懒的小猫,寻找着更舒服的位置,在他身上又磨来磨去的。

    天啊,就算那儿不行。他也受不了了,他的手忍不住的去搜寻那团柔软,睡梦中的她低低呻吟,感觉到胸脯有着奇怪的酥麻感,还有好奇怪的热气一直拂向她的脸颊?

    她下意识的伸手要去推开那股热气,但是怎么好像碰到

    她眼睛倏地一亮,脸儿一抬,竟然发现自己叠在靖宇的身上,她的手就碰在他的口鼻间,两人的脸靠得好近,所以,那股热气就是他的呼吸

    她怔怔的瞪着他,然后见他那张俊脸出现不正经的可恶笑意,她直觉的低头一看,他不安份的大手竞捧着她半露的酥绚

    天啊!她猛地倒抽了口凉气,急得翻身滚下他的胸膛,但动作太大了,眼看就要继续滚到床底下时,靖宇的大手一捞,将她整个人又捞进了自己的怀中。

    她以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己,气愤的瞪着他“色胚!”

    “错了,要叫相公!”他笑笑的指正她。

    “你”他说得没错,她竟然无言驳斥。

    “饿了没?”

    “饿了。”其实哪里饿呢,但这么说他就会放开她吧?

    “我有个地方也饿了,可偏偏没法子喂它!”

    闻言,她一张粉脸儿通红,尴尬的不知所措。

    他环抱着她略微起身,身后塞了枕头,半坐卧的凝睇着她,为了护胸,她不敢乱动,却变成趴卧在他身上,两张脸靠得更近,吓得她只敢瞪着他平滑的胸肌,但心头小鹿已乱撞一通了。

    “你昨晚可真狂野。”他笑笑的看着床上及地上被她又扯又拉因而破掉的外衣及单衣,她顺着他的目光一看,粉脸儿一红,却恨不得能找个地洞钻进去,但是念头一转,想起了始作俑者不就是他吗?

    “是你太恶劣了,竟然在洞房花烛夜下春藥!”

    “难道你就不恶劣,竟在洞房花烛夜让我不举?”

    “怪我吗?如果我一开始就知道新郎是你”“你就不会下藥了?”

    原来她早已打算不把自己交给除了他之外的男人啊,他的心情顿时愉快起来。

    她一愣,脸一红“呃呃”她怎么又找不到话讲了“我、我是说,至少我不会有罪恶感,因为碰我跟娶我的是同一人。”她在心里替自己拍拍手,她的思绪回来了!“但木已成舟,嫁给你也是事实了,所以你可否先放开我,让我换衣服,吃点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