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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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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床上翻来覆去,宛莛就是睡不着,就连抱在怀里的玛莉羊这次也帮不上忙,失眠对她来说,可是件无比痛苦的事。

    看着天花板,两眼睁得大大的,都过了这么久,直到现在才静下心来,想到自己还真是有够大胆,就连自己的婚姻大事也拿出来玩,或许是因为知道戴斯皓不可能爱上她,所以自己是安全的。

    想着就睡在隔壁,跟自己只有一墙之隔的戴斯皓,在他眼中,自己长得既不美,也没大家闺秀的气质,跟他平常交往的千金名媛大不相同,以他眼光之高,也不会眼睛脱窗,笨到看上自己

    曹宛莛,你在寄望什么?

    有个声音质问着她,把她整个吓醒了。

    她一辈子都忘不掉自己最好的朋友惨死的模样,而戴斯皓可是赫赫有名的女性杀手,爱上他不会有好下场,别轻易的把心奉上,宛莛本能的摸向自己的脖子,这才发现上头空空的,原本挂在那儿的项链不见了

    “咦?”她马上跳下床,打开所有的灯,开始床上、床下寻找项链的踪影,不见那么多天,怎么现在才想到呢?那是一条水滴形的星光粉晶坠子,是淑贞生前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希望为她招来美好的爱情,不管是不是真的有效果,对她来说是有特别的意义存在,只要有它在,就能随时提醒自己,爱情虽然美丽迷人,却也是最致命、可怕的东西。

    因为到处都找不到,让宛莛有些心急如焚,定下神来,仔细回忆,这才想到刚搬进来的那天晚上,她把它收到床头柜的抽屉里,结果这些日子发生太多事情,忙到把它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该怎么办?

    要是不马上把它拿回来,今晚大概就别想睡了。

    宛莛想了又想,还是打开房门,把头伸出去,走廊上静悄悄的,她光着小脚,慢慢地走向隔壁,来到戴斯皓的房门外,先把耳朵贴在门板上,确定他也睡了,试着转动门把,一下子就开了。

    她深吸了一大口气,然后好轻好轻的推开,透过走廊上的灯光,瞥见房内昏昏暗暗,只能隐约见到床上有座隆斑的小山,证明有人睡在上头,屏息静待了几秒,小山动也不动地躺着,这才吁了口气,蹲下身子,用爬的姿势缓缓上前。

    如果她记得没错,床头柜的位置应该在右边

    一面注意床上的动静,一面龟速前进。

    “哇!”宛莛小声的低叫,伸手揉了揉不小心撞到的额头,原来是她估计错误,已经到达目的地了,希望没有把床上的男人吵醒才好。

    伸手轻轻拉开最右边的抽屉,往里头捞了半天。

    “怪了,我明明记得放在这里”

    就在她心无旁骛的当口,床上的那座小山动了动,然后慢慢地坐直身躯,昏暗之中,两道转为锐利的冷芒瞬也不瞬的盯着她。

    宛莛摸到熟悉的水滴形状,还附了条链子,应该不会错了。“找到了!”刚刚还有点担心会不会被扔掉了。

    就在这时,背脊升起一阵凉意,似乎感觉到气氛不太对,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眼角瞟到坐在床上的黑影,正在瞪着自己。

    “哇啊!”她失声大叫,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吓了我一大跳”

    黑影冷森森地瞅着她。“这句话应该我来说才对。”他可没有睡死,连有人进房都不知道。

    “你、你正在作梦,什么都没看到,快躺回去睡觉。”宛莛尴尬到了极点,淌着冷汗,还异想天开的催眠他。“早上醒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都不记得了”这下糗大了。

    完了!快溜!

    她握紧包在掌心内的粉晶坠子,往门口爬了两步,然后试着站起来,想用跑的逃离“犯罪现场”

    当宛莛终于碰到门把,赫然感觉到身后有股巨大压力逼近,接着肩头被用力扣住,接着硬转过身去面对卧室的主人。

    “你、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不是想要突袭你”她僵笑的解释,希望对方能听得进去。“我对你的身体一点兴趣也没有天啊!我在说什么?真是越描越黑”她没事干嘛说得这么暧昧。

    戴斯皓冷冷地睥睨她,摆明了就是不信。“是吗?那你三更半夜潜进我的卧室做什么?”

    “我来找东西。”

    “哈!”他发出一声嗤笑。“你以为我会相信?”

    她有些恼了。“信不信随便你,我要出去了。”原来这个男人自始至终都是这样看待自己。

    “既然都来了,空手而回不会太可惜了?”戴斯皓的嗓音在夜里听起来更添了几分蛊惑和性感的味道。“看在你救了我一命的分上,我不介意被你突袭。”这女人想玩,他就陪她玩。

    “谢谢,真的不用了。”

    宛莛才这么说,他的头已经出其不意地向她俯了过去,狠狠地吻住她的嘴,根本是故意的。

    这当然不是她的初吻,可是也从来没有被吻到这么有感觉,连脚趾头都不由自主的蜷起,可见他的吻功一流,难怪那么多女人会爱上他,也觉得自己很窝囊,理智在这时冒出头来,要她别上当了,他吻她只是想让自己出糗罢了,可没有半点真心。

    好!既然这样,她也不客气了。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省油的灯,可以任他宰割,宛莛开始回吻他,努力用激情的方式挑逗他的感官

    嗯哼,套句越前龙马的口头禅,想要看她出糗,还差得远呢!

    这个吻似乎在心思各异的两人之间起了化学作用

    坚硬的男性身躯将她压在门板上狂吻,只等待着她意乱情迷之际,然后再将她甩掉,戴斯皓拨出一半的心思,嘲讽地冷笑着,如果她以为跟他上床之后,就可以成为名正言顺的戴太太,那就大错特错了,可是他却没注意到自己也渐渐沉迷在这个热吻当中。

    就在这时,宛莛已经先下手为强,不期然地屈起右膝盖,往他的要害顶去。

    “呃!”他发出闷哼,弯下高大的身躯,抵抗突来的尖锐剧痛,在心中大声咒骂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

    趁戴斯皓还无力反击,她火速地夺门而出,一路狂奔冲回自己的房间,然后上锁。

    “好险真的好险”她背贴着门板,喘着气道,差点就不小心沉沦下去,真是有惊无险,可是触摸了下被吻肿的唇瓣,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两颊好像有火在烧,要是再来一次的话,铁定是逃不了。

    砰!砰!砰!门板陡地发出震动,接着外头响起叫嚣。

    “曹宛莛,给我出来!”戴斯皓简直气炸了,从来没有女人敢这样对他。

    “不要!”她又不是笨蛋。

    他咬牙切齿地嘶吼。“开门!叫你开门听到没有?”她是第一个把他整个惹火的女人。“开门!”

    “我、不、开!”宛莛故意挑衅他的权威。

    矸!矸!用力地捶了两下。

    “曹宛莛!”嗓音变得更为危险。

    她捂嘴闷笑着。“我的力道抓得刚刚好,不会让你从此一蹶不振的。”

    听她还不懂得反省,更不用说道歉,戴斯皓的脸色更难看了。

    “出来!”

    砰!砰!又捶了两下。

    宛莛正要开口,就听到外头传来二妈的声音。

    “小皓?发生什么事了?”

    睡在楼下的方绣云被捶门的声响给惊醒,赶紧上来查看,却看到继子赤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睡裤,光着大脚站在媳妇儿的门外,还气急败坏地大吼大叫,这副失控的模样已经许久不曾见过了。

    房内的宛莛灵机一动,佯装受到惊吓的口吻。“二妈,他三更半夜不睡觉,居然要我开门让他进来,你快帮我。”

    方绣云顿时傻眼了,没料到身边不乏女人的继子,居然会做出这种霸王硬上弓的事来。“小皓,你、你怎么这种事哪能硬着来”

    “曹宛莛,你不要胡说!”闻言,那张俊美的脸都绿了。“二妈,事情不是这样的”

    “还说不是?”宛莛加油添醋。“二妈快救我!”

    “闭嘴!”戴斯皓一脸恼怒,这个女人还真会演戏。

    “小皓,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来?虽然在名分上她是你的妻子,可是总得要一步一步慢慢来,先培养感情再说,二妈真的对你太失望了。”方绣云最不齿的就是这种无视女人意愿的野蛮行为。“难道是我的教育出了问题?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气得几乎快要把牙齿给咬断了,真恨不得马上把躲在房里的女人给揪出来。

    “我对她一点性趣也没有,更不会想碰她。”

    “小皓!”方绣云不禁蹙起眉心,想斥责他不该说出这种伤人的话。

    “我回房睡了。”戴斯皓一时拿她没办法,只好怒火腾腾的旋身踱开,就听到他用力甩上房门,发出巨大声响。

    “噗!”气死活该,我可不是好欺负的。宛莛自然也听到甩门的声音,捂住嘴巴,免得笑得太大声。

    “宛莛,已经没事了,你快睡吧。”

    她笑得轻咳一下。“谢谢二妈,你也快去睡吧。”

    “好,那我下去了。”

    宛莛跟她道了声晚安,便听到方绣云的脚步声走远,看着置于掌心的粉晶坠子,正散发出娇艳透明的光泽,再次叮咛自己,千万不要爱上戴斯皓。

    “爸早,二妈早,不好意思,我今天睡得太晚了。”宛莛来到餐桌前,先跟在座的公婆打声招呼,还有些故意地忽略同样在用餐的“老公”不过依然可以感受到他不善的眼神,看来昨晚的事让他气得不轻,到现在还余怒未消。

    戴振光哼了哼。“我不知道现在是怎么回事,连当媳妇儿的都可以睡得比公婆晚,还是你们曹家的家教就是这样?”

    “对不起。”她僵笑地道歉。

    忍耐!

    一定要忍耐!

    宛莛可以忍受别人批评自己,但是牵扯到家人就不行了,要是他再指责她的家教不好,自己铁定会顶回去。

    没有正面回应宛莛,反倒是有意无意的对儿子说教。“自己的老婆要管好,别坏了戴家的规矩。”

    “当初你们可没问过我的意见、经过我的同意,现在就不要扯到我身上来。”戴斯皓很不给面子地嗤道。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将筷子啪的放下,怒视着儿子。“你的意思是说我应该让你继续昏迷不醒下去,干脆不要救你是不是?”

    “好了,不要一大早就这样大小声。”方绣云适时的介入他们父子之间。“小皓,不管怎么样,你和宛莛已经算是正式夫妻,就算只是一年,二妈也希望你能好好的待她。”

    宛莛用体谅的口吻笑叹道:“二妈,没有关系,我不会在意的,反正我也从来没期望过他会对我好。”

    “你不要这么说,会让我过意不去。”她可是很希望宛莛能留下来,和继子成为真正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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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点你尽管放心,我不会把你看成仇人,只会当作透明人。”戴斯皓凉凉地泼了盆冷水,可是话才出口,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他大可冷漠以对,把她当作空气,对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听若罔闻,就像对待其他女人那样,没人有本事可以激怒他,可是遇上她就是会控制不住的反唇相稽,连自己都无法控制这种怪异的情况。

    她没有生气,还反将一军。“我不知道原来你这么幼稚。”

    “你说我幼稚?”戴斯皓俊脸一凛。

    “这不是幼稚是什么?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还是间银行的总经理,处理事情应该相当圆融有理,面面俱到,没想到”后面的话故意不说完,只是露出惋惜的表情。

    他咬了咬牙。“没想到什么?”

    “算了,不说也罢,免得有人听了火冒三丈,半夜不睡跑来敲我的房门。”宛莛吃着刚烤好的吐司夹生菜沙拉。

    “那是谁害的?”戴斯皓想到昨晚的“剧痛”脸色一片铁青。“是你先潜进我的房间,别以为我不晓得你的目的。”

    宛莛状似无辜的睁大眸子。“你的意思是说我垂涎你的身体?嗯,仔细回想,你的身材的确不错,不过还不是我看过最棒的。”

    “你看过很多男人的身体?”他眯起俊眸问道。

    她白他一眼。“我是个二十六岁的正常女人,要是都没看过才奇怪吧,不过我也看过杂志上有关你的报导,你会同时跟那么多女人来往,或许身材不是重点,而是技巧才对。”

    “咳、咳。”戴振光被稀饭给呛到。

    方绣云也听得面河邡斥。

    闻言,他口气泛冷。“那也不关你的事。”

    “是啊,幸好不关我的事。”宛莛咬了一大口吐司,说起话来有些口齿不清。

    “我比较担心万一有女人来跟我呛声,我要怎么应付?对厚,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可能性,会不会有人挺着大肚子来求我把老公让给她?电视上的八点档连续剧都是这么演的。”

    “你没那么好运会遇到。”戴斯皓很想掐死她,甚至装作没听到她这番话,可是他就是抑制不住和她唇枪舌战的冲动。

    “那可说不定,我习惯先作好心理准备,免得到时措手不及。”她自顾自地说:“还是我跟她说等一年之后再来,到时你就是自由之身,便可以娶她了,我可不希望让戴家的亲生骨肉流落在外,那我的罪过可深了。”

    “你真有肚量。”他冷笑一声。

    “好说。”宛莛回敬。

    奈何不了她,戴斯皓寒着俊颜,将碗筷一放。“我去上班了。”

    “我这个老婆要不要送你到门口?”

    “不需要!”吼声马上响起。

    宛莛又坐回座位。“那你慢走。”不要就算了,干嘛那么大声?还是继续吃她的早餐吧。

    “你现在身为戴家的媳妇儿,不要这么口无遮拦,要是传出去会让人看笑话的,别仗着你对戴家有恩,就想得寸进尺了。”戴振光顶着公公的头衔,借题发挥,训她一顿。

    她一点都不意外。“对不起,我不次不会了。”

    倒是方绣云噙着一抹别有意味的笑意。“我倒觉得这样很好。”她这个继子已经有多久没发这么大的脾气,向来过于冷静的他,可不容易被人激怒,何况是到失控的地步,有人可以把他逼到“真情流露”未尝不是件好事。

    “有什么好?”他低斥一声,对宛莛这个媳妇儿可是反感、厌恶到了极点,要不是看在只有一年,而她的确也救了儿子一命,早就赶她出去了。

    直到餐桌上只剩下宛莛,她不禁叹了口气,要是当人家的媳妇儿就得逆来顺受,特别是嫁进豪门,外表穿金戴银的,是很风光没错,可是私下却受尽冷嘲热讽,打从心底瞧不起,过着公公不疼、老公不爱的婚姻生活那么,再多钱她也不干,想不到才没多久就尝到个中滋味了。

    为了参加今晚的宴会,戴斯皓提早下班,先回房换衣服。

    对着镜子打上领带,突然停下手上的动作。

    他何必邀请那个女人一起出席公开场合,这不是等于在昭告天下,她就是他戴斯皓的妻子,皇邦集团的少奶奶?

    一年以后他们就再也毫无关系,大可不必让她在公众场合上曝光,免得到时要离婚又会惹出一些争议和揣测

    可是想到她不像其他女人那样在乎,甚至在意他,不把他的喜怒放在心里,还故意挑衅,甚至惹他发火,戴斯皓就无端生起闷气,她不是他要的,只是迫于现实非接受的妻子罢了。

    想到这里,他怔愕住了,有些迷惑地看着镜中的自己,他何必在乎呢?他大可和她“相敬如冰”继续过着原来的生活方式,相信她也不敢干涉他的私事,可是偏偏她总是不按牌理出牌,说出一些无厘头的对话,让他无法用常理判断。不过他可不会真的以为那女人完全不图什么,只是还没露出马脚罢了,他不会让她得逞的。

    只要一年,就不信这短短的一年,她能玩出什么把戏。

    看了下腕上的表,时间也差不多了,心想那个女人大概还没打扮好,不禁等着看好戏,只要别浓装艳裹就好,他可不想成为下一期八卦杂志的封面人物他不禁恶劣地忖道。

    叩!叩!

    外头有人敲门。

    戴斯皓很快的打好领带,上前开门。

    “什么”

    当他瞥见站在门外的女子身影,有那么几秒钟,脑袋一片空白,因为真的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对戴斯皓来说,她绝对不是那种亮眼动人的美女,就连身材也不会引发男人的遐想,可是一百六十七公分高的她穿上台湾第一女装“萝拉名品”的帅气裤装,白衬衫刻意将领子竖起,露出垂挂在颈间的昂贵钻饰,外面套着黑色的短外套,腰部的剪裁有修饰效果,以及下半身的黑色直筒裤,强调出她修长的双腿,只要搭配一寸半的鞋子,还是让人眼睛为之一亮。

    她的脸上化着很淡的妆,头发整个往后梳成个髻,露出整张清秀素净的脸蛋,耳垂上是跟项链一套的钻石耳环,虽然称不上艳丽动人,但是真的不难看思绪转到了这里,戴斯皓心头一震,他干嘛费事去评论她的穿著,甚至夸赞她?

    他收敛心神,俊脸泛冷。“什么事?”

    “我是来跟你道歉的。”宛莛略带困窘,假装没注意到他在手工订制西装的衬托下,更有男人味的俊美尊贵外表。

    “你在玩什么把戏?”他挑起一眉。

    “我没有在玩,是真心诚意地想跟你道歉,当初是我先说希望能和平共处,自己却先搞砸了,所以想了好几天,还是决定来跟你化干戈为玉帛,不要再冷战下去了。”她无比诚恳地说。

    戴斯皓斜睨着她,还是不太相信。

    “别这样嘛,我保证下次绝不会再半夜溜进你房里就是了,更不会偷袭你,所以不用担心你的清白被我玷污了。”宛莛半开玩笑地说,又惹来他的瞪眼。“唉!我都主动跟你道歉了是不是那个地方还很痛?我知道男人的要害其实很脆弱,不堪一击。”

    “你对男人了解得还真多。”他嘲弄地哼道。

    她听不出他这句话真正的涵义。“别看我长得不是很漂亮,不过好歹也交过男朋友好了,你不要岔开话题。”这句话引来他一记白眼,好像在说“到底是谁先岔开话题的”“我是诚心诚意地来跟你道歉,就是这样,我说完了,先下楼等你。”

    “回来!”戴斯皓两手环胸地下令。

    宛莛不得不踱了回来,乖乖地聆听他的训示。

    “这次我就原谅你。”

    听他说的口气好像自己多心胸宽大,不过宛莛也不想给他吐槽,免得又把气氛闹僵了。“真的吗?你真的原谅我了?我就知道你不是会跟女人斤斤计较的男人,你真是太宽宏大量了。”

    闻言,额际的青筋又隐隐跳动。“你演得太假了。”这个女人就是有本事让人忍不住发火。

    “呵呵,被你看穿了。”她干笑。

    他突然心中一动,没道理一直都是处于下风,总要想个法子挽回颓势。“既然我们的婚姻关系要维持一年,而你又想知道结婚好不好玩,再继续这样对立下去也不是办法。”

    “嗯嗯,你说得对。”宛莛点头如捣蒜。

    戴斯皓笑了,而且笑得好性感、勾人,懂得将自身的魅力发挥到极至。“我们就好好地相处,至少在外人面前要像对相爱的夫妻。”

    “呃,你可不可以不要笑得这么诡异?”她原本想说淫荡的。悄悄地后退两步,她夸张地打了个哆嗦,摩挲几下手臂。“我怎么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只误入丛林的小绵羊。”

    还以为这女人天不怕、地不怕,这下让他找到弱点了。

    “你是吗?”戴斯皓嘲谑地逼近。

    “不要过来!”她一脸防备。

    “怕我吃了你?”他伸出双臂,将她困在自己和墙壁之间。

    宛莛不得不僵笑两声。“我想你还不至于荤素不忌,戴斯皓,你不用故意诱惑我,你这招美男计也许满管用的,不过你要是不怕我爱上你,然后死缠不放,不肯按照约定答应离婚的话,你就尽管使出来好了。”

    “这是威胁?”他眯眼俯视。

    “可以算是吧。”宛莛心跳如擂鼓,口是心非地说:“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这样一年之后就可以和平的离婚,谁也不会恨谁,这样不是很好?”

    戴斯皓直勾勾地瞅了她片刻,才问:“你怕爱上我?”

    “没有女人不会爱上像你这样的男人,但是爱上了只会更痛苦而已,我承认自己胆小,承担不起那种后果。”她坦然地面对自己的恐惧。

    他衔着一抹男性自满的笑意。“你怕会爱上我,却得不到我的心,会跟你那位死去的朋友一样想不开?”

    “别傻了,就算你不爱我,我也绝对不会自杀拜托,这个不是重点,既然你不想要这段婚姻,我们何不当朋友就好,把你的美男计用在别人身上吧。”宛莛有些头昏脑胀,好像一切都脱离她的掌控了。

    深深地睇着她,戴斯皓眸光一闪。“你说你以前交过男朋友,那你真的爱过吗?”

    “我干嘛跟你说。”宛莛有意无意地逃避他的凝视。

    “你从来没爱过对不对?”戴斯皓明白了她的心结。“你根本不想爱人,也害怕去爱一个人。”

    她有些恼羞成怒。“你说够了没有?那你呢?你有过很多女人,难道你也爱她们?不要龟笑鳖没尾了,我们都一样。”

    “没错,我不爱她们,但是现在我突然觉得让你爱上我也未尝不好,我想看看当你爱上我之后是什么样子。”他嘲谑地说。

    她心头大惊,却还是嘴硬地说:“你慢慢等吧,我是不可能爱上你的。”

    戴斯皓俯下俊脸,距离她的唇瓣不到半寸。“这可难说了走吧,时间差不多了。”

    当他移开手臂,宛莛这才发现自己屏住呼吸,全身僵硬。

    她突然有一种感觉,这场名叫“结婚”的游戏,似乎越来越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