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踢球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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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强回到了学校，周围变得更陌生了，同学们不去招惹他，他也乐得自在。一切变的波澜不惊，越发地趋于稀松平常。刘强上课的时候睡觉，实在不睡不着，就眺望窗外；看累了就倒下再睡；睡醒了再看……下课铃一响，则到操场上漫步游荡；铃声一响就回去接着睡。
刘强整个人就象被包裹严实的木乃伊那样麻木不仁，思想在腐朽，青春就好象抽水马桶里的水那样“哗哗”地往下流，还带着旋涡。
刘强也曾努力过，他跟他的同学们去外校踢球。他们自己的学校的操场不行，跟他们校长同志的肚子成反比，豆腐干一块。横带两步要撞上篮球架，直冲则要冲进自行车库。
他们放学以后驱车去了附近一个学校的附属操场。他们让刘强载班上的一个胖子，说是能守门的。小腿有刘强大腿这么粗，手肘有刘强小腿那么粗，大腿就堪比刘强的腰身了。刚一坐下去，胎就瘪了二分之一，刘强哭笑不得。
路过这所高中的门口。刘强看到学生们穿着的校服如此熟悉，似曾相识。对了，跟是上次在公园遇上的女生穿的一模一样。刘强眼睛开始四下搜索、左右顾盼，恨不能象苍蝇一样生得一对复眼，跟老鹰一样生得一对鹰眼，只可惜他只能是一对泛着绿光的狼眼……
刘强不喜欢带眼镜的女生，偏是这学校里带眼镜的人如此之多，男人女人都一个模式，似乎每个人都要隔着玻璃看人。比起自己学校里放学时的声势好荡，这的人可谓拘谨的吓人,人人都象上了发条似的捧着书啃。
唯一几句传入耳里的也是，平方、公式、X、Y、W……刘强觉得挺同情的，自己吃过的包子也不定有他们做过的卷子多；想想那个女孩是不是也要在这无涯学海，以苦作舟呢；不由得心生叹息……
刘强到了绿荫场上跃跃欲试、踌躇满志，完全把刚才的叹息抛在大脑后延无人监管地区了。他准备大展球技，以树立起他的中场发动机的形象。
这个学校严谨是出了名的；甚至有不准本校学生在放学后仍在操场逗留的可笑规定。然而还是有这么一些人。他们不畏分数压迫，带着点青春期小叛逆勇敢挑战老师家长强权。勇敢无畏，视死如归……
于是互相在商量好后，刘强他们跟这些个硕果仅存的同学，踢一场友谊赛。
可惜真理只能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大多数人都是无知的，刘强这样想。他们让刘强做后卫。刘强几次压上助攻，队友又不及时分球。刘强那个着急啊，大声呼喊，结果那家伙还是被断了球。害得刘强疲于奔命，几次下来，回防不及，队友们又一致将罪责怪在刘强的头上，怨他没有尽忠职守。
刘强那个冤啊，心里飘着鹅毛大雪。刘强看着他的队友们在中场的拙劣表演，就好象是罗纳尔迪尼奥被放在后方线上，看着斯坦母做中场核心；那叫一个是非黑白颠倒，乾坤雌雄混淆；关羽替周仓在扛大刀。
这让刘强郁闷坏了，郁郁不得志的他好似被皇帝冷落的绝代佳丽；还被两个无能的太监指挥来指挥去。真他妈，暴殄天物！刘强火大了，要知道平时踢球只有他指挥人家的份。
终于黄天不负有心人，刘强逮到一次机会。他在中场附近断得皮球，左脚一扣，甩开一名对方球员；对方后卫上来补防；又被他轻巧地拨过，接下来右脚一趟，跟进拔脚怒射；这一脚势大力沉仿佛要把郁闷都尽数射去。
只见球笔直地飞出，是一个近乎贴着草皮的低平球，呼啸地直扑对方球门左下死角，门将促不及防、扑救不急，皮球应声入网。这时候连边上的行人看客都齐声喝彩，大呼好球。
而刘强的同学们，也是就他的队友们，这才从神来之笔中醒悟过来，纷纷跑过来向他道喜。刘强没有看他们，也没有丝毫庆祝，因为他凭感觉也知道他们对自己已经佩服的不行，不是五体投地，起码也是二~三体投地。刘强暗自窃喜，这个球进的可真是侥幸。
宣泄似的一脚，树立了刘强无比自信，也建立在自己在队伍中的地位，他被放虎归山。到了中场的刘强就更如鱼得水，蛟龙飞腾。个人盘带，巧妙分球，下得了底、上得了点。穿插两肋助攻，横向盘带远射；刘强玩得不亦乐乎，对方后卫则被他玩得痛不欲生;要不是己方前锋粗糙，早就多次扩大比分了。
但是好景不长，就象快乐总是要突现一个“快”字。
踢球发生摩擦本来是件很正常的事，但是在刘强这般同学身上发生就有后果了，因为打架也是一件发生摩擦的事，而刘强的同学们在热爱足球的同时又酷爱打架。于是刘强最不愿意看到的事还是发生了。
“你踢球还是踢人啊？操！，我告诉你动作小点！”许俊嚷嚷着，横着跑惯了的他，眼里容不了半粒沙子。
“踢球碰擦不是很正常啊？！我又不是故意的！”对方显然对他生硬态度产生了反感；要知道他们也是输急了。
“靠，什么不是故意的！？你给我小心点！”许俊推搡了对方一把，善意忠告的样子好象黄鼠狼给鸡拜年。
“又不是女人，踢球碰上不是很正常……”对方转过身去小声嘀咕。
“妈的，你说什么？你再一说一遍。”许俊咆哮着冲了上去。
“我说……”话刚到一半，就被许俊的拳头注销了。
吃拳头应声倒地和射门应声入网，同样使人热血沸腾。于是球赛结束了，展开了一场无差别级、无规则、甚至无人数限制的自由搏击。一大群年青人暴露出好勇斗狠、激愤暴走的根性；在这绿荫场上捉对撕杀。球场成了战场。
刘强生怕城门失火、殃及鱼池；他退到边上，不参与也不劝阻。因为他知道上去帮手也是多余，他的同学各个深通此道；劝更是劝不住，他那些愤慨的同学们，此刻已经把自己当做了是蛊惑仔里的男主角；导火锁已然燃烧怠尽，余下的只能是猛烈地爆发。
显然这些高中生完全不是技校生的对手。差距是巨大而且显而易见地，那是专业和业余的差距。上海国际与巴塞罗那的差距，即使是在他们主场，照样也是个4：0。
光许俊一个人就撩到二个半。不到五分钟，就把对方打的丢盔弃甲，四散而逃。刘强看着同学们各自大展拳脚，将青春演绎地如此奔放激性；完全不似刚才踢球时的笨拙混乱。
战役打的干脆利索，反倒是后期工作比较添乱，刘强和他的同学们一字排开站在教导处，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沈灭绝英姿勃发，阴气逼人、手舞足蹈、大发雌威。
“你们知道，为什么叫你们来？！！”
同学们心知肚明，所以没一个吭声的。
“你们不说，就当没这茬事啦？”
大家把头压的更低了，就象电视里地下党悄悄混过敌人盘查似的。但与电视里雷同的是，这招是绝不能奏效的。
“人家都告到学校来拉，一群人拉帮结伙、聚众斗殴；把人打的鼻青脸肿；你们知道给学校带来什么样影响？！什么样严重的后果！？带来什么样的名誉的损失？！
排比句层出不穷、气势凌人；犹如“啪啪”地耳光连续抽出来，无形地威慑使得刘强脸一阵红一阵白。他私下偷偷瞟他的同学们，除少数几个与他景遇相仿外，其他人都虽是低着头，却象是韧性颇强，毫无畏惧。特别是许俊，面不改色心不跳，泰山压顶不弯腰，似乎还在无声微笑。
灭绝怒不可遏，好象她的倚天剑被拿去生煤炉“你们以为不说话就算拉？是谁带的头？！要记过处分！！”？
她冷冷地扫了一眼众人，拔剑欲砍“说！再不老实说，就一起记过！！”
顿时鸦雀无声，静得吓人。这一声吼跟日寇包围父老乡亲，逼着捉共产党是一个效果。
“是我先动手的，我带的头”许俊向前跨了一步。看来老大不是好当的，舍身取义这个就是硬道理。
“还有人吗？！还有人动手打架吗？”
又有几个人仁兄往前跨。所以说小弟也不是好当的，赴汤蹈火这个也是硬道理。
“没了吗？老实点，被我查到，就要加重严肃处理！”沈灭绝宁可错杀一万也不肯放过一个。
接着又有人战战兢兢地跳进火坑。
刘强头上大块大块冒汗，他忧郁不决，但最后审时度势，也屈辱地踏出了一步。
沈灭绝冲着带头老大许俊嚷嚷，“你啊你，我说你什么好，拉帮结伙、寻衅滋事；考试名落孙山，打架争分夺秒！”
“……哼~呵，”刘强被她巧夺天工、天马行空般的用词迫地笑出声来。
“你！你笑什么！，平时好好的孩子，跟他们这般乌合之众、一丘之骆（貉）混在一起做什么？！”
刘强涨红了脸，低下头去，只盼她再不要用词这么玄幻……
“沈老师，刘强没有动手参与打架！”许俊替刘强解围。
“好啊，你倒是英雄豪杰，当仁不让；那我就成全你。”师太终于露出狰狞之面容，灭绝之人性。“许俊记大过处分，其他人记警告处分。”判决书一下，无人幸免。
“你们都回去好好想想，交一份1000字的深刻检查上来，字数不到或是不够深刻，就重写”
瞬时刘强的同学们象涨鼓鼓的皮球被桶了一针，一齐泻了气。刚才还大义凛然，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现在演变为垂头丧气，生不如死的模样。
他们跟刘强正好截然相反，他们怕的是写检讨而不是怕被处分。但刘强却被吓坏了，这要是吃个处分，回头再给家里人知道。他以后在家的待遇，怕是又要一落千丈了，最重要名誉也被毁了，以后怎么见人（东方冰）啊……想到这里刘强冤屈地不行；恨不能就地击鼓伸冤。
“老师，处分都吃了；检讨就免了吧？！”刘强两眼一抹黑的同时，他的同学们还在死皮赖脸。
“不行，一定要写，不然就叫家长来”灭绝一板脸，义不容情。
两个痛苦的抉择面前，谁都知道要把损失程度降到最低。
“你们都走吧，刘强~你留一下！”
“恩？”自顾冤屈心碎的刘强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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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强回到了学校，周围变得更陌生了，同学们不去招惹他，他也乐得自在。一切变的波澜不惊，越发地趋于稀松平常。刘强上课的时候睡觉，实在不睡不着，就眺望窗外；看累了就倒下再睡；睡醒了再看……下课铃一响，则到操场上漫步游荡；铃声一响就回去接着睡。
刘强整个人就象被包裹严实的木乃伊那样麻木不仁，思想在腐朽，青春就好象抽水马桶里的水那样“哗哗”地往下流，还带着旋涡。
刘强也曾努力过，他跟他的同学们去外校踢球。他们自己的学校的操场不行，跟他们校长同志的肚子成反比，豆腐干一块。横带两步要撞上篮球架，直冲则要冲进自行车库。
他们放学以后驱车去了附近一个学校的附属操场。他们让刘强载班上的一个胖子，说是能守门的。小腿有刘强大腿这么粗，手肘有刘强小腿那么粗，大腿就堪比刘强的腰身了。刚一坐下去，胎就瘪了二分之一，刘强哭笑不得。
路过这所高中的门口。刘强看到学生们穿着的校服如此熟悉，似曾相识。对了，跟是上次在公园遇上的女生穿的一模一样。刘强眼睛开始四下搜索、左右顾盼，恨不能象苍蝇一样生得一对复眼，跟老鹰一样生得一对鹰眼，只可惜他只能是一对泛着绿光的狼眼……
刘强不喜欢带眼镜的女生，偏是这学校里带眼镜的人如此之多，男人女人都一个模式，似乎每个人都要隔着玻璃看人。比起自己学校里放学时的声势好荡，这的人可谓拘谨的吓人,人人都象上了发条似的捧着书啃。
唯一几句传入耳里的也是，平方、公式、X、Y、W……刘强觉得挺同情的，自己吃过的包子也不定有他们做过的卷子多；想想那个女孩是不是也要在这无涯学海，以苦作舟呢；不由得心生叹息……
刘强到了绿荫场上跃跃欲试、踌躇满志，完全把刚才的叹息抛在大脑后延无人监管地区了。他准备大展球技，以树立起他的中场发动机的形象。
这个学校严谨是出了名的；甚至有不准本校学生在放学后仍在操场逗留的可笑规定。然而还是有这么一些人。他们不畏分数压迫，带着点青春期小叛逆勇敢挑战老师家长强权。勇敢无畏，视死如归……
于是互相在商量好后，刘强他们跟这些个硕果仅存的同学，踢一场友谊赛。
可惜真理只能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大多数人都是无知的，刘强这样想。他们让刘强做后卫。刘强几次压上助攻，队友又不及时分球。刘强那个着急啊，大声呼喊，结果那家伙还是被断了球。害得刘强疲于奔命，几次下来，回防不及，队友们又一致将罪责怪在刘强的头上，怨他没有尽忠职守。
刘强那个冤啊，心里飘着鹅毛大雪。刘强看着他的队友们在中场的拙劣表演，就好象是罗纳尔迪尼奥被放在后方线上，看着斯坦母做中场核心；那叫一个是非黑白颠倒，乾坤雌雄混淆；关羽替周仓在扛大刀。
这让刘强郁闷坏了，郁郁不得志的他好似被皇帝冷落的绝代佳丽；还被两个无能的太监指挥来指挥去。真他妈，暴殄天物！刘强火大了，要知道平时踢球只有他指挥人家的份。
终于黄天不负有心人，刘强逮到一次机会。他在中场附近断得皮球，左脚一扣，甩开一名对方球员；对方后卫上来补防；又被他轻巧地拨过，接下来右脚一趟，跟进拔脚怒射；这一脚势大力沉仿佛要把郁闷都尽数射去。
只见球笔直地飞出，是一个近乎贴着草皮的低平球，呼啸地直扑对方球门左下死角，门将促不及防、扑救不急，皮球应声入网。这时候连边上的行人看客都齐声喝彩，大呼好球。
而刘强的同学们，也是就他的队友们，这才从神来之笔中醒悟过来，纷纷跑过来向他道喜。刘强没有看他们，也没有丝毫庆祝，因为他凭感觉也知道他们对自己已经佩服的不行，不是五体投地，起码也是二~三体投地。刘强暗自窃喜，这个球进的可真是侥幸。
宣泄似的一脚，树立了刘强无比自信，也建立在自己在队伍中的地位，他被放虎归山。到了中场的刘强就更如鱼得水，蛟龙飞腾。个人盘带，巧妙分球，下得了底、上得了点。穿插两肋助攻，横向盘带远射；刘强玩得不亦乐乎，对方后卫则被他玩得痛不欲生;要不是己方前锋粗糙，早就多次扩大比分了。
但是好景不长，就象快乐总是要突现一个“快”字。
踢球发生摩擦本来是件很正常的事，但是在刘强这般同学身上发生就有后果了，因为打架也是一件发生摩擦的事，而刘强的同学们在热爱足球的同时又酷爱打架。于是刘强最不愿意看到的事还是发生了。
“你踢球还是踢人啊？操！，我告诉你动作小点！”许俊嚷嚷着，横着跑惯了的他，眼里容不了半粒沙子。
“踢球碰擦不是很正常啊？！我又不是故意的！”对方显然对他生硬态度产生了反感；要知道他们也是输急了。
“靠，什么不是故意的！？你给我小心点！”许俊推搡了对方一把，善意忠告的样子好象黄鼠狼给鸡拜年。
“又不是女人，踢球碰上不是很正常……”对方转过身去小声嘀咕。
“妈的，你说什么？你再一说一遍。”许俊咆哮着冲了上去。
“我说……”话刚到一半，就被许俊的拳头注销了。
吃拳头应声倒地和射门应声入网，同样使人热血沸腾。于是球赛结束了，展开了一场无差别级、无规则、甚至无人数限制的自由搏击。一大群年青人暴露出好勇斗狠、激愤暴走的根性；在这绿荫场上捉对撕杀。球场成了战场。
刘强生怕城门失火、殃及鱼池；他退到边上，不参与也不劝阻。因为他知道上去帮手也是多余，他的同学各个深通此道；劝更是劝不住，他那些愤慨的同学们，此刻已经把自己当做了是蛊惑仔里的男主角；导火锁已然燃烧怠尽，余下的只能是猛烈地爆发。
显然这些高中生完全不是技校生的对手。差距是巨大而且显而易见地，那是专业和业余的差距。上海国际与巴塞罗那的差距，即使是在他们主场，照样也是个4：0。
光许俊一个人就撩到二个半。不到五分钟，就把对方打的丢盔弃甲，四散而逃。刘强看着同学们各自大展拳脚，将青春演绎地如此奔放激性；完全不似刚才踢球时的笨拙混乱。
战役打的干脆利索，反倒是后期工作比较添乱，刘强和他的同学们一字排开站在教导处，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沈灭绝英姿勃发，阴气逼人、手舞足蹈、大发雌威。
“你们知道，为什么叫你们来？！！”
同学们心知肚明，所以没一个吭声的。
“你们不说，就当没这茬事啦？”
大家把头压的更低了，就象电视里地下党悄悄混过敌人盘查似的。但与电视里雷同的是，这招是绝不能奏效的。
“人家都告到学校来拉，一群人拉帮结伙、聚众斗殴；把人打的鼻青脸肿；你们知道给学校带来什么样影响？！什么样严重的后果！？带来什么样的名誉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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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冷地扫了一眼众人，拔剑欲砍“说！再不老实说，就一起记过！！”
顿时鸦雀无声，静得吓人。这一声吼跟日寇包围父老乡亲，逼着捉共产党是一个效果。
“是我先动手的，我带的头”许俊向前跨了一步。看来老大不是好当的，舍身取义这个就是硬道理。
“还有人吗？！还有人动手打架吗？”
又有几个人仁兄往前跨。所以说小弟也不是好当的，赴汤蹈火这个也是硬道理。
“没了吗？老实点，被我查到，就要加重严肃处理！”沈灭绝宁可错杀一万也不肯放过一个。
接着又有人战战兢兢地跳进火坑。
刘强头上大块大块冒汗，他忧郁不决，但最后审时度势，也屈辱地踏出了一步。
沈灭绝冲着带头老大许俊嚷嚷，“你啊你，我说你什么好，拉帮结伙、寻衅滋事；考试名落孙山，打架争分夺秒！”
“……哼~呵，”刘强被她巧夺天工、天马行空般的用词迫地笑出声来。
“你！你笑什么！，平时好好的孩子，跟他们这般乌合之众、一丘之骆（貉）混在一起做什么？！”
刘强涨红了脸，低下头去，只盼她再不要用词这么玄幻……
“沈老师，刘强没有动手参与打架！”许俊替刘强解围。
“好啊，你倒是英雄豪杰，当仁不让；那我就成全你。”师太终于露出狰狞之面容，灭绝之人性。“许俊记大过处分，其他人记警告处分。”判决书一下，无人幸免。
“你们都回去好好想想，交一份1000字的深刻检查上来，字数不到或是不够深刻，就重写”
瞬时刘强的同学们象涨鼓鼓的皮球被桶了一针，一齐泻了气。刚才还大义凛然，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现在演变为垂头丧气，生不如死的模样。
他们跟刘强正好截然相反，他们怕的是写检讨而不是怕被处分。但刘强却被吓坏了，这要是吃个处分，回头再给家里人知道。他以后在家的待遇，怕是又要一落千丈了，最重要名誉也被毁了，以后怎么见人（东方冰）啊……想到这里刘强冤屈地不行；恨不能就地击鼓伸冤。
“老师，处分都吃了；检讨就免了吧？！”刘强两眼一抹黑的同时，他的同学们还在死皮赖脸。
“不行，一定要写，不然就叫家长来”灭绝一板脸，义不容情。
两个痛苦的抉择面前，谁都知道要把损失程度降到最低。
“你们都走吧，刘强~你留一下！”
“恩？”自顾冤屈心碎的刘强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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