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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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归来，还未到下午上班时间。办公室里几个同事在讨论新发刊的外国时尚杂志，见到沈陈打了个招呼，接着又投入到讨论里。沈陈呆呆地对着电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旁边的讨论传到她耳朵里：“我就说嘛就她那副模样也就配拍个AV什么的了，等着吧，这还不算是她的大尺度呢！”
“我就想不明白了，郑公子看上她什么了？自己女人这样也忍得了？”
话到这里沈陈已经知道他们话题里的主角是谁了。欧杨，她好像越来越红了，尽管骂她的人很多，但是这好像成了她成名的助力。流言就像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流言也是如此。
“沈陈，你不是采访过她吗？她的鼻子是整的吧？”同事A兴致勃勃，邀沈陈进入话题。
“不清楚，不过很挺是真的。”沈陈如实回答。
“我看是假的，她那胸不一定也是假的呢！”
“听说了没有？她扬言要郑公子送上世纪之钻才肯答应举办婚礼。”同事B愤愤不平。
“那不是‘柯华嘉’的镇店之宝吗？价值天价，郑公子舍得他老爹也不会同意啊！以老郑家的资产卖了自己差不多。”
“柯华嘉是谁啊，换言之就柯氏的附属嘛，柯大人已经订婚了，这颗钻石自然是他未婚妻的了。”
偶然听到那个人还是会悸动的，沈陈有些不自然，拿起杯子离开到茶水间。
“沈陈。”迎面碰到邵文，他正在泡面。
“怎么就吃这个？”沈陈问。
邵文尴尬地挠挠头：“加班嘛，后天就要出差手头的工作还有一大堆！”
“去欧洲？”外联部的出差是家常便饭。
“是去香港。”他装模作样地用手挡住嘴悄声说：“偷偷告诉你柯氏有新动态。”
“柯衍要结婚了。”沈陈说得平静。
“你怎么知道？我早上刚刚才接到的第一手消息啊！”邵文挠挠头，笑了。
她怎么知道？当事人亲自相告呢！
“就你去吗？”
“当然不是了，我和阿克一起跟着副主编，他要采访柯大总裁。”
“他从来不随意接受采访的，听说凤凰卫视都不给面子呢，副主编她可以？”以她对柯衍的了解他不是那种高调的人，港媒尚且办不到的事她就可以办得到？
邵文声音压得更低了：“听说副主编香港那边有人，和他未婚妻林小姐有关系。”
是这样吗？
邵文的面已经泡好，“我先回去啦。”
“人数定好了吗？”她问。
“这个不清楚。许多人在争取呢，亚洲首席大婚很可能会是场世纪婚礼也说不定。”
从茶水间回来，同事过来问她拿下午开会要用的文件，沈陈低头在一叠文件里找来找去都没找到。急得满头是汗，同事也来帮忙在桌上随意瞟了一眼然后笑着说：“沈陈，你忙晕了吧！这不是？”说着拿文件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出去几步又回过头来，“下周一飞英国准备好了么？”
飞英国？下周一？
沈陈傻眼了，没一人告诉过她关于下周一飞英国的任何情况。怎么回事？沈陈看着远去同事的心里一片冰凉。顾不得多想，推开了主编的门。
秘书小姐站在她身后，脸色尴尬地看着主编的脸色。主编使了眼色让秘书出去，转而问沈陈：“有什么事吗？”一时冲动沈陈已经后悔了。深吸口气，才开口：“下周一飞英国的事情我没有接到通知。”
主编皱着眉看她，说：“只有三个名额。我让秘书发过通知了，你没有回复。”这样的解释沈陈不能接受，她没有错过任何一次会议，没有做错任何事。
“沈陈。”主编开口，“也就是半个月，这也没什么，你留下来好好工作也是一样的。”
一样的？这个月末马上就要公布最终去香港的名单，这个时候缺席见习的机会只能说明她被放弃了，然而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啊！
回到座位的时候，她感觉从未有过的沮丧，这种感觉你能明白吗？好像一直追寻的方向到了尽头，那里是令人绝望的悬崖峭壁。
杯子里的咖啡已经冰冷，她起身到茶水间。短短的一段路，路过一个个格子间，听着吵吵嚷嚷的电话声和键盘声，突然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喝了整整一杯咖啡在心里暗暗做了个决定，无论如何要去争取一次，哪怕堕入地狱伤的伤痕累累。
轻轻叩开副主编办公室的门。在“李才”总部，主编可不止一个，副主编权利也不一定就在主编之后。
沈陈从副主编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去港的名单已经定下了，一行五人，其中就有沈陈一个。事后有人怀疑沈陈对主编使了美人计才得到了这个名额，但是内幕只有两个人知道，而她们都不会轻易泄密。
三月中旬她终于到达香港，因为跟了副主编出差的缘故待遇一级。站在四星级就定的露台上眺望维港的夜景，眼下是极尽繁华绚丽的灯火，那样的耀眼连整条银河都要为之失色。怪不得有那么多人前仆后继来到这里，为了金钱与名利奋不顾身。
她现在为之奋不顾身的是那被现实的人嗤之以鼻的虚幻的爱情。
是的，她不现实，明知道这样的飞蛾扑火之后是化为灰烬的难堪。
到港后的第二天，副主编王芳就带着大家见了香港一家知名媒体公司的主编，这位姓陈的先生是近期采访过柯衍的人，而这个“近期”也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他也是柯衍未婚妻林跃然小姐的舅舅，是王芳的老同学。
“当年我采访他的时候只是一个十五分钟的即时采访。他对我们而言真的算是年纪轻轻了，但是他身上那样的气场却令人不敢造次，直到采访过后我才反应过来我问的问题完全无关痛痒偏离我的预期太多太多。”陈先生说得激动，“这一次，我是做好准备的了，我要为他作传。这个计划我在三年前就开始构想了。我的余生都将扑在这一本作品上，他将会是我毕生最好的作品。”
一个年近半百的人在你面前完全忘我地陈述自己的梦想，这样的慷慨激扬，你也会被感染。你在想，那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你的血液跟着沸腾，他真的只是地球人？
陈先生出面与柯衍的秘书联系，约他见面。对方给出的答复是总裁现在人在日本出差暂时不能回来。这个答复是大家所料未及的，无奈只能等了。还好对方给出了明确的时间，并且说柯衍已经答应见陈先生。
约好的时间是三月三十一日。
也就是原计划一周的香港之行要推迟两周左右。
还好副主编做得了主，让大家在香港呆着，借此机会好好学习。
三月香港的气温合宜，傍晚沈陈跟着邵文漫步在旺角街头。邵文来过香港好几次，对于香港比较熟，所以他主动带着沈陈出来玩。
“你的粤语说得很好。”邵文用粤语夸沈陈，最近他们因为工作的关系亲近了不少。沈陈笑笑，两人进了一家茶餐厅。正宗的港式料理，经济又实惠。沈陈吃得开心，对着热情的老板娘竖起大拇指。邵文看着沈陈的自然流露嘴角一直扬着，心里想这个女生真好养活。
吃好了饭又散了会步，沈陈不禁感叹这个美丽的城市，她现在走过的街道他是不是也走过呢？听说他是在香港长大的，一直到十三岁左右才去的大陆。
“想去迪斯尼吗？”邵文问。
“不去了。”沈陈看着街上形形色色的男女，他们快速的来去毫不留恋，她留恋这里，因为有他。
就在这天，沈陈做了一个非常突然的决定——去见林跃然，谁想到结局竟以自己的狼狈不堪而告终。
“你不觉得你很幼稚吗？婚姻是儿戏吗？你觉得他的事情可以单凭你对我说的这么一两句话就改变吗？是你看轻他了还是高看了我？沈小姐，我能为你做的就是当作没有见过你。”
“你今天该见的人是他而不是我。”
三十一号那天，沈陈鼓足勇气跟着副编和陈老一起到了柯氏总部经方大厦。这栋大厦的顶楼就是高级会议室，现在柯衍正在那里开会，会议结束他会到七十二层他的办公室接待他们。
“各位请向这边。”美丽的女秘书领他们到了接待室，“请稍等，会议已经结束总裁马上就来。”
茶几上摆着茶水和点心。沈陈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非常好的茉莉香片。”尽管如此好茶，也没有人端起茶来喝一口。大家都在为马上将要见到的人而紧张，连见惯大世面的副编也不例外。沈陈并不是不紧张，相反她因为紧张而不得不依靠喝水来缓解。
没等多久女秘书就领他们进了总裁办公室。
硕大的办公室独占一个空旷的空间，听说七十二层就只设了总裁办公室，那么就可想而知了。装饰是他一贯喜欢的低调简约。方形红木桌后面坐着那个人，他清俊的身影低头专注着纸上的文件。
秘书小姐轻柔的报告：“总裁，陈先生来了。”
他似乎才知道有人进来了，抬起头看了一眼。
“请坐。”简单的两个字出口，他头也不抬依旧埋首在文案之中。直到秘书再次进来为他们端了茶，他才放下手中的工作起身到真皮沙发前。
大家客气地坐下，陈老算与他最熟，率先开口：“柯总百忙之中我们还来打扰真是要请柯总见谅。”
“没有没有，陈老算是我的长辈，你来见我我自然是欢迎的了，只是俗物缠身不能请您吃顿便饭。”
沈陈不知道他看到她没有，应该看到了，可是他没有半点反应。
陈老指着副编介绍到：“这位是内地《周新闻》的副主编王芳女士，其他几位是她的助理，也是业内知名的记者、编辑。”陈老这样介绍真是给面子。但是柯衍也只是点点头，完全没有要认真认识的意思。
“陈老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柯衍开门见山，显然耐心有限了。
“是这样的我之前跟您秘书说过了那个，我希望给您出一本自传。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您还记的我三年前采访过您吧。”陈老提出今天的主题，这也是大家此次前来的目的。
“自传吗？”柯衍将食指放在唇边，这是他的习惯动作。“很抱歉，我暂时没有这个想法。”
午饭归来，还未到下午上班时间。办公室里几个同事在讨论新发刊的外国时尚杂志，见到沈陈打了个招呼，接着又投入到讨论里。沈陈呆呆地对着电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旁边的讨论传到她耳朵里：“我就说嘛就她那副模样也就配拍个AV什么的了，等着吧，这还不算是她的大尺度呢！”
“我就想不明白了，郑公子看上她什么了？自己女人这样也忍得了？”
话到这里沈陈已经知道他们话题里的主角是谁了。欧杨，她好像越来越红了，尽管骂她的人很多，但是这好像成了她成名的助力。流言就像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流言也是如此。
“沈陈，你不是采访过她吗？她的鼻子是整的吧？”同事A兴致勃勃，邀沈陈进入话题。
“不清楚，不过很挺是真的。”沈陈如实回答。
“我看是假的，她那胸不一定也是假的呢！”
“听说了没有？她扬言要郑公子送上世纪之钻才肯答应举办婚礼。”同事B愤愤不平。
“那不是‘柯华嘉’的镇店之宝吗？价值天价，郑公子舍得他老爹也不会同意啊！以老郑家的资产卖了自己差不多。”
“柯华嘉是谁啊，换言之就柯氏的附属嘛，柯大人已经订婚了，这颗钻石自然是他未婚妻的了。”
偶然听到那个人还是会悸动的，沈陈有些不自然，拿起杯子离开到茶水间。
“沈陈。”迎面碰到邵文，他正在泡面。
“怎么就吃这个？”沈陈问。
邵文尴尬地挠挠头：“加班嘛，后天就要出差手头的工作还有一大堆！”
“去欧洲？”外联部的出差是家常便饭。
“是去香港。”他装模作样地用手挡住嘴悄声说：“偷偷告诉你柯氏有新动态。”
“柯衍要结婚了。”沈陈说得平静。
“你怎么知道？我早上刚刚才接到的第一手消息啊！”邵文挠挠头，笑了。
她怎么知道？当事人亲自相告呢！
“就你去吗？”
“当然不是了，我和阿克一起跟着副主编，他要采访柯大总裁。”
“他从来不随意接受采访的，听说凤凰卫视都不给面子呢，副主编她可以？”以她对柯衍的了解他不是那种高调的人，港媒尚且办不到的事她就可以办得到？
邵文声音压得更低了：“听说副主编香港那边有人，和他未婚妻林小姐有关系。”
是这样吗？
邵文的面已经泡好，“我先回去啦。”
“人数定好了吗？”她问。
“这个不清楚。许多人在争取呢，亚洲首席大婚很可能会是场世纪婚礼也说不定。”
从茶水间回来，同事过来问她拿下午开会要用的文件，沈陈低头在一叠文件里找来找去都没找到。急得满头是汗，同事也来帮忙在桌上随意瞟了一眼然后笑着说：“沈陈，你忙晕了吧！这不是？”说着拿文件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出去几步又回过头来，“下周一飞英国准备好了么？”
飞英国？下周一？
沈陈傻眼了，没一人告诉过她关于下周一飞英国的任何情况。怎么回事？沈陈看着远去同事的心里一片冰凉。顾不得多想，推开了主编的门。
秘书小姐站在她身后，脸色尴尬地看着主编的脸色。主编使了眼色让秘书出去，转而问沈陈：“有什么事吗？”一时冲动沈陈已经后悔了。深吸口气，才开口：“下周一飞英国的事情我没有接到通知。”
主编皱着眉看她，说：“只有三个名额。我让秘书发过通知了，你没有回复。”这样的解释沈陈不能接受，她没有错过任何一次会议，没有做错任何事。
“沈陈。”主编开口，“也就是半个月，这也没什么，你留下来好好工作也是一样的。”
一样的？这个月末马上就要公布最终去香港的名单，这个时候缺席见习的机会只能说明她被放弃了，然而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啊！
回到座位的时候，她感觉从未有过的沮丧，这种感觉你能明白吗？好像一直追寻的方向到了尽头，那里是令人绝望的悬崖峭壁。
杯子里的咖啡已经冰冷，她起身到茶水间。短短的一段路，路过一个个格子间，听着吵吵嚷嚷的电话声和键盘声，突然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喝了整整一杯咖啡在心里暗暗做了个决定，无论如何要去争取一次，哪怕堕入地狱伤的伤痕累累。
轻轻叩开副主编办公室的门。在“李才”总部，主编可不止一个，副主编权利也不一定就在主编之后。
沈陈从副主编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去港的名单已经定下了，一行五人，其中就有沈陈一个。事后有人怀疑沈陈对主编使了美人计才得到了这个名额，但是内幕只有两个人知道，而她们都不会轻易泄密。
三月中旬她终于到达香港，因为跟了副主编出差的缘故待遇一级。站在四星级就定的露台上眺望维港的夜景，眼下是极尽繁华绚丽的灯火，那样的耀眼连整条银河都要为之失色。怪不得有那么多人前仆后继来到这里，为了金钱与名利奋不顾身。
她现在为之奋不顾身的是那被现实的人嗤之以鼻的虚幻的爱情。
是的，她不现实，明知道这样的飞蛾扑火之后是化为灰烬的难堪。
到港后的第二天，副主编王芳就带着大家见了香港一家知名媒体公司的主编，这位姓陈的先生是近期采访过柯衍的人，而这个“近期”也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他也是柯衍未婚妻林跃然小姐的舅舅，是王芳的老同学。
“当年我采访他的时候只是一个十五分钟的即时采访。他对我们而言真的算是年纪轻轻了，但是他身上那样的气场却令人不敢造次，直到采访过后我才反应过来我问的问题完全无关痛痒偏离我的预期太多太多。”陈先生说得激动，“这一次，我是做好准备的了，我要为他作传。这个计划我在三年前就开始构想了。我的余生都将扑在这一本作品上，他将会是我毕生最好的作品。”
一个年近半百的人在你面前完全忘我地陈述自己的梦想，这样的慷慨激扬，你也会被感染。你在想，那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你的血液跟着沸腾，他真的只是地球人？
陈先生出面与柯衍的秘书联系，约他见面。对方给出的答复是总裁现在人在日本出差暂时不能回来。这个答复是大家所料未及的，无奈只能等了。还好对方给出了明确的时间，并且说柯衍已经答应见陈先生。
约好的时间是三月三十一日。
也就是原计划一周的香港之行要推迟两周左右。
还好副主编做得了主，让大家在香港呆着，借此机会好好学习。
三月香港的气温合宜，傍晚沈陈跟着邵文漫步在旺角街头。邵文来过香港好几次，对于香港比较熟，所以他主动带着沈陈出来玩。
“你的粤语说得很好。”邵文用粤语夸沈陈，最近他们因为工作的关系亲近了不少。沈陈笑笑，两人进了一家茶餐厅。正宗的港式料理，经济又实惠。沈陈吃得开心，对着热情的老板娘竖起大拇指。邵文看着沈陈的自然流露嘴角一直扬着，心里想这个女生真好养活。
吃好了饭又散了会步，沈陈不禁感叹这个美丽的城市，她现在走过的街道他是不是也走过呢？听说他是在香港长大的，一直到十三岁左右才去的大陆。
“想去迪斯尼吗？”邵文问。
“不去了。”沈陈看着街上形形色色的男女，他们快速的来去毫不留恋，她留恋这里，因为有他。
就在这天，沈陈做了一个非常突然的决定——去见林跃然，谁想到结局竟以自己的狼狈不堪而告终。
“你不觉得你很幼稚吗？婚姻是儿戏吗？你觉得他的事情可以单凭你对我说的这么一两句话就改变吗？是你看轻他了还是高看了我？沈小姐，我能为你做的就是当作没有见过你。”
“你今天该见的人是他而不是我。”
三十一号那天，沈陈鼓足勇气跟着副编和陈老一起到了柯氏总部经方大厦。这栋大厦的顶楼就是高级会议室，现在柯衍正在那里开会，会议结束他会到七十二层他的办公室接待他们。
“各位请向这边。”美丽的女秘书领他们到了接待室，“请稍等，会议已经结束总裁马上就来。”
茶几上摆着茶水和点心。沈陈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非常好的茉莉香片。”尽管如此好茶，也没有人端起茶来喝一口。大家都在为马上将要见到的人而紧张，连见惯大世面的副编也不例外。沈陈并不是不紧张，相反她因为紧张而不得不依靠喝水来缓解。
没等多久女秘书就领他们进了总裁办公室。
硕大的办公室独占一个空旷的空间，听说七十二层就只设了总裁办公室，那么就可想而知了。装饰是他一贯喜欢的低调简约。方形红木桌后面坐着那个人，他清俊的身影低头专注着纸上的文件。
秘书小姐轻柔的报告：“总裁，陈先生来了。”
他似乎才知道有人进来了，抬起头看了一眼。
“请坐。”简单的两个字出口，他头也不抬依旧埋首在文案之中。直到秘书再次进来为他们端了茶，他才放下手中的工作起身到真皮沙发前。
大家客气地坐下，陈老算与他最熟，率先开口：“柯总百忙之中我们还来打扰真是要请柯总见谅。”
“没有没有，陈老算是我的长辈，你来见我我自然是欢迎的了，只是俗物缠身不能请您吃顿便饭。”
沈陈不知道他看到她没有，应该看到了，可是他没有半点反应。
陈老指着副编介绍到：“这位是内地《周新闻》的副主编王芳女士，其他几位是她的助理，也是业内知名的记者、编辑。”陈老这样介绍真是给面子。但是柯衍也只是点点头，完全没有要认真认识的意思。
“陈老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柯衍开门见山，显然耐心有限了。
“是这样的我之前跟您秘书说过了那个，我希望给您出一本自传。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您还记的我三年前采访过您吧。”陈老提出今天的主题，这也是大家此次前来的目的。
“自传吗？”柯衍将食指放在唇边，这是他的习惯动作。“很抱歉，我暂时没有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