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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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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脸色不太好看,出了什么事?”秦君行看向推门而入的魅色,他脸上的冷肃

    引起他的注意。

    “没什么。”倒向柔软的沙发,魅色啐了一声。

    听到这回答,秦君行俊朗的脸上闪过一丝狡狯。“还嘴硬,可不要气坏身子,我可

    会心疼的。”

    “心疼我还是心疼白花花的钞票,见钱眼开的家伙,不要将你的铜臭味传染给我。 ”魅色一手捏著鼻子,另一手却在半空中轻挥几下,好似空气中飘著令他无法忍受的气

    味。

    “谁不爱钱,只是我比其它人更贪心一点而已,这又不罪大恶极之事,何必说得这

    样严重呢!”

    若有人问他,世上他最爱的是什么,秦君行铁定毫不考虑的回答──钱。

    “你这“一点”足以让世上每一个人趋之若骛,爱死了你的钱,却对你的人避之唯

    恐不及。”魅色讽道。

    在旋夜中,有谁不晓得秦君行的死要钱是大大有名,无人能出其右,连清扫的欧巴

    桑都知道,而大大佩服他抢钱的德行。

    “舍我其谁,我知道大家对我敬若天神,只敢远远的瞻仰,就怕亵渎了我;我那好

    比莲花的君洁品性,使他们对我只能远观而不敢亵玩。”秦君行自得意满的说著让人听

    了会吐的话。

    “少自夸了好吗?凭你这副德行想跟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媲美,劝你还是省省吧,

    免得惹人笑话。本来情绪糟透的魅色,被秦君行这一搅和,忘了哀伤与怒气,不自觉中

    将全部心思投入两人的对话之中。

    “哦,你说错了,有君子莲之称的花怎会跟我不相配呢?

    我觉得满相称的啊!你仔细想想,我的名字当中也有个君字“君”子之“行”

    正巧符合君子莲其中所属的意义,你说是吗?”秦君行含笑的看着他,眼底闪过一抹精

    光。

    “拜托,别让我今晚恶梦连连睡不著觉好吗?明明是贬损之语,就是有人硬拗成褒

    奖,真不知道他的脸皮是什么做的,简直厚?无耻。”真受不了秦君行的自满,他这个

    人全身上下除了缺点一托拉库外,真的找不到其它的优点了。

    “那是我会保养,我还用了来自深海的藻泥敷脸,效果还不错。我看你最近太过操

    劳,肌肤都出现小细纹,你可以试试看,包君满意。”

    若是有,那也是被你气出来的!“不用了,你老了,我还年轻,你留著自己用吧。 ”魅色不假辞色地道。

    “不识货,算了,不与你这后生晚辈计较,免得落人口

    实,徒惹一身腥。”秦君行假意的说道。

    死小子,敢骂他老,咱们走着瞧,非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秦君行心里暗忖。

    “小孩子没事就赶快回家睡觉,免得惹人非议,害我吃上虐待未成年少年的官

    司。”将烦字咽下口,秦君行选择适当的词补了上去。

    “走就走,不然你还以为我老爱待在这边受你这只没人要的老牛荼毒。”吐吐舌,

    魅色反将他一军,而且未待秦君行回答,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夺门而出。

    望着晃动的门板,秦君行只能跟黑桧木门大眼瞪小眼,仰头叹气。

    自二年前救了魅色之后,无谋生能力的他,让他仅存的一点怜悯之心不小心的冒了

    出来,别无他法下,只好让他从事只要“身体力行”的工作,不必再受他人异样眼光的

    看待。

    二年的相处,秦君行太清楚魅色的个性,他一向敢说敢作,做事勇往直前,一点心

    事都藏不住,教人一眼即可看穿。

    就好比现在的他,明明眼中盛满怒气及带著哀愁,仍嘴硬的不懂撒娇-更学不会发

    泄心中的不满情绪,往往都让他费了好大的劲从中引导,免得他累积大多,得了内伤。

    看来,在他的调教之下,他并没有进步,反而更严重了;

    或许他已经发现他的作?,而有所防范也说不定。

    真是棘手啊!这个烫手山芋要等到何时才能换人照顾,他好期待这一天的来临。

    他真是可怜夜深露重,秦君行边处理公务边继续自怜自艾。

    回到花了他二年积蓄购置的公寓,在梳洗完毕,平躺在双人床上,魅色眼未合的直

    盯著米色天花板。

    想不到他第一次动心却换来绝情的对待,教他情何以堪,难道真是有情总被无情伤 ?

    明明对他有意思,却又胆小如鼠不敢接受他的情,反而受社会道德、五伦常理所桎

    梏。

    没用的男人,他都不顾一切后果跟他告白了,他还耍大牌,以道德伦常?挡箭牌拒

    绝他。

    凭他的姿色可是有很多人抢著要,哪像他,明明心里喜欢他,嘴上说的又是另一回

    事。亏他长得高大健壮,一点魄力也没有,完全没有男子气概,他是个懦夫、孬种。

    可,他心里就是难过,气他不识货,但又舍不下他;付出的感情岂是说不要就可丢

    弃的,他的爱情才没那么廉价。

    不行,他不可以轻言放弃,幸福是要靠白自己去创造,一味空等是没有结果的,那

    是最蠢的行为,他是最不屑的,不是吗?

    若真的非得做到逼他正视自己的感情不可的地步,他也会去做!谁说爱情只求付出

    而不问结果,对于这种痴情的行为他常常嗤之以鼻。

    全天下的人若都笨到这种无可救药的程度,那天下的旷男怨女岂不将这世界给淹没 !一生中能遇到几次真心人呢?好不容易心动,而对方也动了心,他若不好好把握这次

    机缘掳获他的真命天子,下一次,他可能会再等上一万年也说不定。

    绝对要亲口听见他说爱他,否则他绝不善罢甘休。

    就这样办!打定主意后,魅色才安稳的放任自己沉沉睡去。

    “怎么了?哭丧著脸,失恋啦?”店内最轻佻的男子──伦常风重重的朝魅色的背

    脊拍了一下。

    “要死了,你下手轻点好吗?我的小命差点毁在你的手上。”揉著背,魅色不爽的

    喊道。

    “哈哈,不好意思,打痛了我们店里最娇弱的一朵花,这下我该怎么对秦君行那个

    小气牢头交代。”伦常风假装恐惧的四处张望。

    “我警告你,别再说我娇弱,风一吹就跟著倒,我只是比你们这些体格好得过分的

    肌肉男瘦一点、矮一点,就活该让你们戏弄、耍著玩吗?”魅色冷凝著脸,眼神锐利的

    瞪向他。

    “哇!美人发飙,果然有问题,有问题。”伦常风每说一句就点一次头,他非常确

    定今天的魅色出了问题,他看人一向很准,尤其是他,更能料得准确无误。

    “疯狗。”魅色不太想搭理他,对伦常风骂了一句后又说:“不想理你,要乱吠找

    别人去,好狗不挡路,别碍著我。”说完,他撤过头去不再看他一眼。

    “别使性子了,你不理我还有谁会理睬我,除了你的心还是红色的,其余的人不是

    黑心肝,就只剩吃人不吐骨头的大奸人秦君行了。”伦常风只顾著说话,完全没注意到

    门开了又合上。

    魅色眼角余光瞄到一抹熟悉的人影,、心里暗自窃笑,忍不住为了眼仍不自知快大

    祸上身的伦常风。

    有好戏可看了!抱著看好戏的心情,魅色坏心的没出言警告犹不知死活、滔滔不绝

    地说著话的伦常风。

    “你说谁吃人不吐骨头?伦常风。”

    庞大的黑影从伦常风背后罩上,低沉的嗓音此刻却反显异常温柔的在他耳际响起,

    他愣了一下,但很快的就恢愎过来。

    “伟大的经理,你是哪时候来的?怎么不通知小的一声,我好亲自迎接你!”伦常

    风一转身,马上将识时务的本能发挥至淋漓尽致,狗腿、阿谀谄媚的功夫更不在话下。

    偷偷地,他狠狠朝魅色射了一记目光,魅色回给他无辜的一笑,看得伦常风牙痒痒

    的,却又无可奈何。

    死孩子,奸诈狡桧死爱钱的狐狸到了也不通知一声,还好他反应一等一,要不然,

    哼哼岂不是被你这死小子给害死!

    “岂敢?还好我有先见之明,早一步到医院接种预防狂犬病疫苗,免得被狗腿子的

    你反咬一口,那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一物克一物的道理,完全反应在二人的身上。

    伦常风敢怒不敢言,被嘲讽也只能一笑置之,反正也不必计较太多,忍一忍就过去

    了。就这样,气极的伦常风又说服了自己。

    “怎么,哑了?”待秦君行坐进沙发中,仍没听到伦常风的反击,于是他又说道。

    将对手击到溃不成军、无法反击的地步,一向是他秦君行最拿手的,尤其当对手是

    属于不知死活的人,越能激起他的斗志。

    “没,你来得正好,看看魅色。”伦常风朝秦君行使了个眼色。

    转移话题也是他的拿手把戏,怎可让秦君行一人独大!

    接收到讯号的秦君行,好奇的转而打量魅色,红唇齿白、艳若桃李、风华绝代,不

    过眼神飘忽不定,淡淡的愁绪出现在他双眉间,表情略带忧悒,像是沉浸在爱河中的男

    人。

    他恋爱了,了然于心,秦君行很快下了结论。

    “你恋爱了,魅色。”

    秦君行忽而冒出的话,让魅色吓了一跳。

    “我是恋爱了,可是对方根本就不甩我,让我唱独脚戏。”他毫不隐瞒的说出来。

    “哇!你也碰钉子了,快告诉我是哪号人物,我好崇拜他能对你绝美的容颜免疫,

    太酷了。”不是他夸大,魅色的魅力无远弗届,连城墙都挡不住;想想,还有谁不被他

    那绝丽的容貌电到的。

    “他是懦夫、孬种。”

    出乎他们意料之外,魅色出口就骂了二句,让两人不由得面面相觑。

    “耶是我没睡饱,还是我耳朵没清干净,请容我讲一句话,你心上人的性别,

    跟你、我、他都相同吗?”他有没有听错,会被骂懦夫、孬种这种不甚文雅的名词,难

    道对方也是个男的吗?

    一旁的秦君行只是默默不语,亦无视伦常风向他投射过来的一记疑惑目光。

    “他是男的。”魅色看了二人一会儿后,才缓声说道。

    “男的?!”伦常风不由得提高八度音的尖叫一声。

    他脸色愀变,弹跳起身,默然的走到魅色跟前,倏地抱住他。

    “太棒了,魅色,你要牢牢的捉住他,千万不要让他给跑了,他可能是这个世上唯

    一仅存没有煞上你的人,你一定要好好把握,攫获他。”伦常风唠叨的对魅色耳提面命

    、加油打气。

    矮他一截的魅色,螓首被紧压在他厚健的胸膛中久久无法呼吸,他努力的推挤他有

    如钢铁条般的手臂,拚命吸取新鲜的空气。

    “你”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他才刚开口,伦常风又铁臂一缩,让他差点煞了气。

    “魅色,你想说什么尽管说吧,别客气。”伦常风大剌剌的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背脊

    ,引来魅色闷哼一声。

    伦常风这只蛮牛是想勒死他啊!害他差点窒息,背部还受到重击,这下肯定又瘀青

    一片了,可怜他瘦弱的身躯不堪被凌虐,已是伤痕累累。

    “我我”他有苦难言啊!谁来阻止他,快给他氧气。

    “你你怎样?”伦常风学起他说话的语气。

    “伦常风,你是想勒死旋夜的摇钱树吗?还不放手,魅色快没气了。”

    听到秦君行不高不低的语调,伦常风背部生寒,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放开魅色。

    “嘿嘿!我是闹著玩的,你可别乱安罪名给我,借机扣我的薪资。”不瞧一旁猛喘

    著气的魅色,伦常风注视著一脸狡狯的秦君行。

    “放心吧,你的薪水袋目前还完整无缺,不过”秦君行沉吟一声,笑而不语。

    设陷阱让他跳,他又不是笨得可以,上一次当,学一次乖,他这次可是学聪明了,

    不会再笨笨的朝他挖好的坑跳下去。伦常风转而对魅色招招手。

    “魅色,来,我们不要理他,快告诉我你跟你心上人的情事。”

    魅色还末开口,秦君行就抢先一步发言:“不过就是有人不识好歹,一再的惹火我

    ,逼不得已之下,我只好给无视于我的人一个小小的教训,以示警戒。”

    “哈哈,经理你所言甚是,但你大人有大量,别跟小的计较那么多,可怜我家有老

    母,还有十几个嗷嗷待哺的小毛头,他们都需要我拿钱养,请高?贵手,给小的一条生

    路吧!”潜藏在伦常风骨子里的贱性子又抬头,他像只狗对主人摇尾乞怜。 ”你说的可是穿金戴银、身著华服、性情刻薄、身子却健朗不像是六+岁老人的伦

    夫人,还有你十几个吸金情人、红粉知己。”魅色在一旁凉凉的道。

    “魅色,你不要坏我好事,闭嘴,闪一边去。”可恶的死小孩,不是陷害他就是扯

    他后腿,气死人了。

    “伦常风,我希望你五分钟内不要开口,可以吗?”秦君行尾音加重,警告意味浓

    厚。

    听到这句话,伦常风的表情是忿忿不平,但却有如哑巴吃黄连般有苦说不出。

    没办法,拿人薪水的,命令当然要遵从,万一不小心惹火龙?,那可就吃不完兜著

    走。

    于是,他往旁边走去,准备纳凉去了。

    “魅色,我有话问你,过来这边坐。”被伦常风这一闹,害他差点忘了正事。

    远离战火,站在角落观虎斗的魅色,因秦君行的叫唤而走上前去。

    这场闹剧落幕,战败的一方伦常风被发配边疆,正愤恨咬牙切齿的瞪视著唇角噙笑

    走向秦君行的魅色。

    “你要问什么?”坐下来后,魅色纳闷的问道。

    “问你烦恼的事。”秦君行直接点明。

    “哦你想知道什么。”反正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全部。”

    “除了他的名字叫武陵之外,其余的我也不知道。只晓得自已对他动了心,我告白

    了,可却被他断然拒绝,因为他不想负担成尢同性恋后伴随而来的异样眼光及指指点点 。”想到这儿,魅色不自觉的伤感起来。

    “可是我绝不会放弃的,无论谁说都没用。”看了秦君行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一眼,

    他又附上一句但书。

    “没有人会阻止,大家都很乐意看你追求幸福,对像是谁不重要,但前提是,必须

    要你对他有感情,而他有对你有意,你情我愿。而且有谁会不知好歹阻挡别人的情路,

    那可会遭天谴。”秦君行语重心长地道。

    “他是对我有意的,思想却很迂腐、古板,有什么办法可以打破他如灌了水泥般坚

    硬无比的顽固思想。”魅色懊恼的说著。

    “我有办法。”

    突然插入的稳重嗓音,让在场的三人全都望向站在门边、顶上抹得油亮、梳得一丝

    不苟的发型、身著深色西装的严峻男子身上。

    “下流!”伦常风见到来人,忘形的大喊。

    “闭嘴,要我说上几百次,我叫夏子流,不是下流。”推了推鼻端的黑色镜框,肃

    穆的脸一沉,夏子流不悦的瞪向伦常风。

    伦常风不以为意的跑过去搭上他的肩“有什么关系,夏子流简称下流,而我是风

    流,下流的你跟风流的我岂不是绝配?”他嘻皮笑脸的解释。

    太好玩了,夏子流一板一眼的个性真对了他的脾性,戏弄才刚入行只有二个月的他

    ,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你算了,我不想理你这种无耻之徒,走开,不要碰我。”个性正经、有点洁

    癖的夏子流,视伦常风?蟑螂般的嫌恶。

    挥开他搭在肩上的手臂,夏子流快步走到秦君行及魅色跟前的沙发坐下。

    才刚坐下,伦常风就像牛皮糖般挨在夏子流身旁坐下。

    “离我远一点。”这讨人厌的家伙看不见他眼中的嫌恶吗?

    “不要,我偏要坐这里,沙发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伦常风义正辞严的道。

    “坐就坐,不要贴着我。”明明开著冷气,这家伙为何体温高得烫人,而他额际的

    发还微湿呢!

    伦常风一点移开的意思都没有,不动如山的贴着他沁凉的肌肤,闭起眼感受。

    就是这种感觉,他微热的肌肤一熨上夏子流冰冷的肌肤,随即?生一股透人心脾的

    冰凉,好舒服,就是他这比常人还要低的体温让他迷恋,流连忘返。

    “咦!”感觉好象不太一样,正享受这种感觉的伦常风偏头看过去“喝,魅色,

    你坐在对面好好的干嘛跑过来我这边参一脚?”他板起脸来瞪著大剌剌挤进他与夏子流

    之间的魅色。

    魅色睨了伦常风一眼,不屑的别过头转向夏子流“子流,你有什么好办法,快告

    诉我。”他面露焦急催促道。

    “哼!那个呆子会有什么好办法,依我看,听我的话准没错,非常时期有非常作法

    ,魅色,狠一点,霸王硬上弓,还怕他赖掉吗?”伦常风轻佻的朝转过头看他的魅色抛

    了一记媚眼。

    “霸王硬上弓”吞了口口水,魅色不确定的重复一句。

    “对,上了他之后,逼他负责任,他一定会娶你,这样一来不就如愿以偿了,

    哈哈。”伦常风语不惊人死不休地续道。

    “这样好吗?”绝美的脸上出现了犹豫的神色,直看着其它三人。

    “我赞成。”秦君行开口附和,这个主意虽荒谬,却也不失?一个好法子,最简易

    速成的方法。

    “经理”魅色诧异的看向秦君行。

    “放胆去做吧!反正他也对你有意思不是吗?你们之间若不加点催化剂是燃不起来

    的,郎有情、君有意,成就一桩美事,何尝不好呢?”若是成功的话,这烫手山芋就可

    换人照顾,那个叫武陵的家伙就请识相点,准备接下我送给你的礼。

    “我还是先听子流的办法后再作决定。”不想贸然行事的魅色,转而期待的看向夏

    子流。

    此时夏子流接收到来自二方不同的视线,刻意不理会越过魅色而射来的那道炙热目

    光,朝秦君行颔首一下,示意他知晓了。

    “真不幸,我的想法跟这位无耻之徒的想法倒是相同。”

    夏子流遗憾的说道。

    “魅色,不用考虑了,上了那位仁兄,他就是你的人,包准他逃不掉的。”伦常风

    在旁不停的煽风点火。

    魅色认真的思考一会儿,随即下定决心的开口:“我决定了,霸王硬上弓。”

    脸上淡然的秦君行,心里头则是暗爽不已,这一天终于来到了。

    伦常风轻佻的笑容却不是朝魅色而发,他的注视轻易越过魅色,灼热的视线直往板

    著脸的夏子流烧去。

    右侧的脸颊?生熨烫的炙热错觉,夏子流故作毫无所觉的直视著秦君行笑得很贼的

    模样,仿佛是只偷了腥的猫。

    四个人所处的同一空间,流转著迥异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