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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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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力不如人,最后,白茉葵也只能任黑展凛将自己带回到别墅,同时更没有选择的被他一路抱回到他的房里。

    当他终于如她所愿的将她松开之后,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怨怒,抓着他的手臂,狠狠就是一口。

    她真是瞎了眼才会认为他是温和的男人。

    这一路上,他不但对她的抗拒挣扎置若罔闻,甚至用双手将她当作是肉粽似的捆在他的怀里,同时也强迫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不断的用他那热锅似的体温把她蒸得又烧又热。

    他霸道又专制,完全视她的意愿于无形。

    什么温和?狗屁!从今天开始,她要叫他海盗黑!

    小牙一松,她咚咚咚的就往相反的方向冲,离他离得远远的。

    “过来。”坐在沙发上,黑展凛拍着身边的位置,一脸含笑凝望着角落的“小动物”

    被咬了一口,显然没将他的好心情给破坏掉,更没让他记取教训,依然开心的笑着。飞扬的眉尾挑着笑意,漆黑的眼里写着笑意,就连那勾起的嘴角,都荡漾着笑意,神情愉悦得意得让人真想再补他一口!

    “不要!”小手握拳,她气呼呼的瞪着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要被怒火给撑破了!

    笑!笑!笑!笑死他算了!

    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收到美女的秋波,就乐成这副德行,气死她了!

    “过来。”薄唇微开,咧出一抹好大的微笑。他朝她伸出手,多希望她能听话一点,乖乖回到自己的身边。

    “不要!不要!不要!”大大的拒绝,加上大大的瞪视,见他愈笑愈开心,连牙齿都露了出来,她不禁火大的看向自己脚下的鞋子,评估着以这样的距离,她能不能将鞋子砸到他脸上?或是,塞住他那张可恶的嘴?!

    “刚刚为了抱你,我的伤口好像有些裂开了,我需要你帮我看看。”眼见诱哄不成,他改用哀兵政策。

    她冷笑两声。

    “裂开最好,谁叫你要这么色胚,还欺负我,这都是报应,你活该!”话是这么说,不过心里却还是担心了起来。

    虽然他的伤口已经复原得差不多了,不过一路上她又是敲又是打的,不知道有没有打到他的伤口?

    讨厌死了,明明有伤在身,逞什么英雄?以为可以抱着她很厉害吗?现在知道痛了吧!

    “我并不是色胚,而且,我也没有欺负你。”他淡淡解释,目光不离那气得酡红的脸蛋。

    吃醋的她,可爱得让人真想一口吃了她!

    “你是!你就是!你明明就笑得那么开心。”一想起当时的画面,她就气得想跺脚。

    “我笑,是因为你。”他澄清。

    “因为我?”小嘴一咧,发出一记嘲讽的笑声。“我努力的帮你铲奸除色,有什么好笑的?难不成,我骂人的样子很好笑?瞪人的样子很好笑?还是我自作多情的表情很好笑?还是你根本就巴不得那些女人对你上下其手?”想起有这个可能,小脸一沈,怒气更满。

    “不是。”他马上否认,不希望她误会。

    “你是!你是!你一定是!”太迟了,吃起醋来的女人是非常不可理喻的,白茉葵当然也不会例外,虽然她本人到现在都还没发现自己是在吃醋。

    “我”

    才开口,却被截断。

    “难怪你要欺负我,你一定是在报复我坏了你的好事对不对!”她扯喉喊着,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割了一刀。

    想起他的箍制,想起他的霸道,想起自己为了他还被人骂鸡婆,胸口那股酸味马上冲上了鼻间眼里,呛得她眼眶瞬间红了,点点泪光在里头闪烁,眼看就要落下。

    “你哭了?”向来稳如泰山的黑展凛,被那突如其来的泪光给吓得一愣,淡定的表情裂了一个大缝,慌乱自里头窜出,让他失了所有的冷静。“别哭啊,我可以解释的,你别”

    “谁说我哭了!”小手一抹,悬在眼眶内的泪珠尽数消失。“笨蛋才会为你这种大色狼哭!”语毕,忽然咚咚咚的跑到门边。

    “你要去哪里?”他问,高大的身躯瞬间化作一道疾风,在她冲出门前早一步捉住了她。

    虽然惊愕他堪称神速的动作,但是满腔的怒火可没因此而消失,她忿忿的甩手,不让他碰。“我要去哪里关你什么事啊!”“当然关我的事。”他又捉住她,紧紧的将她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你是我的看护,你忘了吗?”

    “我当然没忘!”自知敌不过他的力气,白茉葵只好用一双眼砍人。“就是因为我没忘,所以我正要去拿葯箱,你不是说你伤口痛吗?”

    他定定看着她,似乎想将她看透。

    又是张牙舞爪,又是泫然欲泣,这下,又突然说要去拿葯箱?!她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不过,不管她到底意欲为何,以她目前“妒火中烧”的状态,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黑眸微闪,淡淡的笑意拂上嘴角,他率先往前跨出一步,眼底闪烁着宽容和温柔。“葯箱放哪里,我跟你一起去拿。”

    “很好,现在连拿东西都要监视我!难不成你觉得报复不够,打算再将我当作囚犯监视吗?”他的不信任就像一桶油,倒在她心里,将她的心火燃得更旺了。

    她气得手抖脚抖,恨不得下一秒,他会得到报应,跌个狗吃屎。

    “走吧。”他笑而下答,只是摆出请的动作。

    “坐下!”

    到了房里,她马上指着房里的大床气呼呼的命令,顺便再补一记狠瞪,然后才拿起放在一旁化妆台上的沉重葯箱。

    他依言坐下,看着她将大葯箱放到他身边的位置上。

    “脱衣服。”她站在他身前继续命令,口气差得可以。

    “恐怕有困难。”他笑了笑,指着自己的左肩胛,暗示自己有心无力。

    瞪着他的笑脸,她皮笑肉不笑地问:“所以是需要我帮忙喽?”

    “对。”他诚实点头,并没有因为她坏口气而露出半点不悦。

    “那有什么问题。”阴笑两声,她爽快的答应了,笑眯的眼角,透露出某种阴险的味道。

    接着不待他反应,她马上将双手温柔地搁到他的衬衫上,接着,唰的一声,粗鲁至极的用双手扒开了衬衫。

    啪啦啪啦。

    脆弱的钮扣禁不起这样粗鲁的力道,瞬间全自衬衫上进飞出去,然后坠落在柔软的床被和地毯上。

    不过小手并没有因此而停下,反而迅速自葯箱里拿出一把剪刀,喀嚓喀嚓剪了起来。

    她自左边的袖摆一路上剪到衣领,左袖剪完换右边,不到十秒,价值不菲的hugoboss衬衫就成了一片大破布,飘然落地。

    “你脱衬衫的速度,真快。”剑眉扬起,他低下头,无言的望着七零八落的衬衫,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没办法,因为你的伤口裂开了,需要快点处理,所以为了节省时间,我只能这样做,你不会怪我吧?”她好无辜地问,嘴边的笑容,看起来好甜好甜。

    “怎么会,你也是一片好意。”他点点头,非常能够理解。

    “你能够理解就好,不过脱了衬衫,还有一件高领毛衣,我该怎么脱才不会弄痛你呢”小手无意识的在黑色的高领毛衣上绕着圈圈,很认真的思考着下一个步骤,浑然没注意到,一双黑眸因这个小小的动作燃起了两簇火焰。

    “或许你可以用脱的,我想只要动作轻一点,我应该可以忍得住痛。”他开口建议,冷凛的嗓音透着性感的喑哑。

    “不!不!不!那怎么可以呢?你的伤口已经裂开了,要是一不小心,裂得更大又流了一大堆血该怎么办?我看还是用老方法,把衣服剪开好了。”她苦口婆心的劝阻他,手中的剪刀喀嚓喀嚓的蓄势待发。

    “可是”

    “别犹豫了,这也是为了不让伤势继续恶化。只不过是一件毛衣,应该没关系吧?”边说,边将衣领翻过来看了一下。亚曼尼,太好了!

    “是没关系。”

    “那就好,那我要开始剪了喔,你千万别乱动,否则我怕会不小心剪到你的肉。”话才说完,冰冷的剪刀刀头就被插入了衣领。

    银白色的刀锋就这么抵在颈边,看起来实在忧目惊心,仿佛真的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让他皮开肉绽,当场血流如注,不过即使如此,俊脸上却没有丝毫惊慌。

    他看着她为所欲为,任由刀头紧紧贴着他的肌肤、肆无忌惮的将他的毛衣剪得破烂,偶尔,还“意外”凸槌剪断他几根头发,可沈定的眼里,却始终只有浓烈的温柔和压抑的欲火。

    她剪得不亦乐乎,几乎是剪上了瘾,毛衣剪完后,依然拿着剪刀垂涎的看着他胸膛上那交缠的绷带,似乎正研究着该怎么继续“玩”

    此刻,她俯身站在他身前,两人距离不到二十公分。

    柔软的长发如瀑垂泻,软软的发梢,随着她的动作若有似无的在他光裸胸膛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的搔痒,不到十秒,就惹得他心痒难耐、呼吸急促,然而天真的她却是什么也没发现,任由一身的茉莉花香继续将他团团笼罩。

    清幽淡雅的馨香沁人他敏锐的嗅觉里,不断的撩拨他压抑的欲望,同时也勾引着他开始薄弱的神智

    轻哼一声,平实贲猛的肌肉骤然绷紧,就连垂放在身侧的大掌也紧握成拳,热汗瞬间泌出额间,欲望终于还是不试曝制。

    “我痛弄你了吗?对不起啊!”一听到黑展凛发出闷哼,正将绷带剪到一半的白茉葵马上讶然道歉。

    只不过这一句对不起实在很没诚意,眼看他露出痛苦的表情,潋滥的粉唇却马上勾起了一道美丽的月牙弯,就连澄澈水眸都熠熠闪烁着光辉。

    “小葵。”他头一次如此亲密的叫她,声音沙哑又紧绷。

    “干么?”没发现黑眸转为幽暗,她继续积极的剪着绷带。眼看绷带碎成一段一段的白带坠落,她笑得更开心了。

    “我认为,你的动作应该要再快一点。”他镇定地说着,眉头却蹙得死紧。

    原本他就不是多话的男人,跟她回房,是打算是让她尽兴的“玩一玩”把气出完后,他再简单将误会解释清楚,可却误算了自己的意志力。

    囤积的欲望实在压抑得太久,如今被她这么一“刺激”反扑的力量远远超过他所脑控制的范畴,如今,他的体内燃起了滔天大火,理智都被欲望给攻陷,尤其是他的下半身,根本是蠢蠢欲动、蓄势待发。

    他实在不确定,自己还能保持理智到什么时候?

    “你觉得这样还不够快?”小脸上露出讶异的线条。

    有没有搞错?她已经很尽力、很坏心的拿着刀头按压他的伤口了耶!他却觉得不够快?!

    难不成他希望她“真的”失手剪破他的伤口,他才会满意?

    有没有必要搞到这么变态啊?

    “不够。”他笃定地说,接着在她错愕的凝视下,扯掉了剩余的绷带。

    他的力道用得极猛,绷带虽软,却也在摩擦肌肤的瞬间发出唰啦的声音,由音量来判断、不难猜出那份摩擦会产生怎样的痛觉。

    小脸怔愣,无法从这自虐的一幕中回神,可下一秒,大掌却更粗鲁的撕开贴黏在伤口上的方形纱布,连带也撕开了那沾黏的痂皮,刹那,汩汩鲜血随之淌下。

    “你流血了”苍白瞬间布满娇俏的小脸,瞪着眼前惊骇的一幕,白茉葵动作迅速的自葯箱里拿出消毒过的纱布,盖在伤口上帮他止血。

    “不用止血了,快帮我搽葯,快!”他催促着,语气急迫,希望她脑旗点将这份诱惑结束。

    他们俩不能再如此接近,否则

    “快你大头啦!不止血,难道就让血这么流啊?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吼着,感觉到胸口下那颗心脏急促的跳了起来。

    扑通扑通!

    强烈的撞击声伴随着揪疼,几乎要把她的心脏震出胸口。

    “我只是想助你一臂之力。”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说服她,他求人不如靠己的伸手自葯箱里拿出葯瓶,想随便将就一下就快点离开。

    “去你的助我一臂之力!”生平第一次,她出口成脏。“你这哪叫助我一臂之力?你这根本就是扯我后腿外加神经有病!”夺走他手中的优碘,她扔回葯箱里,接着挑起大球棉花,替他擦拭伤口四周的鲜血。

    可不到半分钟,当她发现手中单薄的纱布被鲜血染湿后,她只好将刚刚那团纱布拿了起来。

    只是不知是她动作太过匆促,还是原本就没拿好,纱布竟莫名其妙的自指间落下,于是她只好重拿一逼,可这一次,纱布还是自她指间溜了出去。

    定眼一看,这才发现,她的手指竟然正剧烈的颤抖,就是这份颤抖,让她的动作变得很下灵活。

    懊死!她竟然在发抖?

    肚破肠流、五脏六腑她都看过,现在竟然会为了小伤小血而发抖?说出去,怕不笑死一大堆人的大牙!

    贝齿咬着下唇,她暗暗深呼吸,想要压下心中那忽然冒出来的恐惧,却发现那份恐惧好大好大,大得让她根本无法压抑。

    “别这样咬着自己。”粗糙的拇指轻轻的来到颤抖的粉唇上,相较于她的惊慌失措,被人担心着的黑展凛反而像是没事的人一样。

    他原本就身强体健,非但体力过人,就连忍痛力也是超强,这点小伤根本就不算什么,可是看见她如此为自己担忧,他却一点也不想告诉她这件事实。

    吃醋的她,可爱得让人想将她一口吃下;为他担忧的她,性感得让人好想将她拥入怀里。

    黑眸黯黝,拇指眷恋不已的在那粉红色的唇办上徘徊,在那水眸担忧的注视下,他清晰听见理智崩塌的声音。

    “你还有心情管我!”她还是大吼,眼见鲜血似乎终于止住,马上挟起几球棉花,并迅速旋开优碘,将葯液俐落倒在棉花球上后,她开始细心搽葯。

    虽然双手还是有些颤抖,可心中的担忧更大,屏着呼吸,她将染血的纱布丢到脚边,并替搽过葯的伤口换上干净的纱布,接着俐落的摊开绷带,将他的伤口重新包扎好。

    所有的动作虽谈不上一气呵成,但也迅速,不到两分钟,血淋淋的伤口终于处理完毕,到此,一颗悬宕的心才放了下来。

    只是当她的视线不经意落到脚边那染血的纱布时,不小心遗忘的怒火,瞬间又狂燃了起来。

    试问,世上有哪种人会这样虐待自己的伤口?他到底是哪条筋不对劲,才会当着她的面做出

    想起他刚刚疯狂的行为,白茉葵张嘴就想再骂他个几句,没料到,他却忽然往前倾倒,端正的俊脸不偏不倚的就这么“埋进”了她的双峰间。

    “啊!”她下意识的低喊了一声,身体瞬间“当”在原地。

    “我的头”闷闷的声音,自她的双峰间传出,随着他开口说话,一股炽热的湿气瞬间透过上衣,喷拂到她柔软的酥胸。

    完全出自本能的,她敏感的颤抖起来,却也因此如梦初醒。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小脸辣红一片,她伸出左手,羞赧的就想将那颗放肆的头颅推离自己,可偏偏他却又突然出声,虚弱的声音听起来蕴藏着强烈的痛苦,害得她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我的头很晕。”仿佛真的很难受,他轻轻的在她的胸前开始摆动头颅。

    俊挺的鼻,因这份摆动开始隔着布料挤弄她的柔软,刹那,她傻了、急了、红了!

    乍起的滔天热火瞬间烤熟了她的身体,排山倒海的羞怯在她体内溃堤泛滥,她一边尖叫,一边迅速的将那颗“放火”的头颅往前推,但这一推,可不得了了。

    太过焦急的结果就是,她完全忘了他是伤患,也完全没注意到他的手正环在她的腰背上,结果他才一倒,她也跟着陪葬呃,陪倒。

    能够“摆平”他,她应该高兴的,可是很不幸的,眼前她却得面临了一个非常大、非常大的问题,那就是

    这一次,换她的双峰往前压到他的脸上!

    “对、对不我我不是我”小嘴张张合合,却怎样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瞪着眼前纯白色的床单,她却似乎看到有许多彩色的花火在眼前爆炸。

    刹那间,大脑再也无法思考,心脏就要蹦出胸口,心慌意乱之间,她本能撑起双手,就想逃离眼前这荒谬的情况,可腰背上却忽然多了一股专制的力道,将她禁锢在他的上方,甚至,那股力道还缓缓的将她往下拉

    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这样?

    脑海里才闪过这念头,下一秒,她的脸就被大掌压制在一张俊美的脸上,而她的唇,也被精准的贴在一张辣烫烫的薄唇上。

    瞬间,她多想放声尖叫,可唇一开,某条邪恶的小蛇却乘机钻入她的嘴里,并迅速的翻滚!

    水眸再度瞠大,并且是一次瞠到极限,瞪着那近在咫尺的俊脸,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

    他不是头在晕吗?他不是在流血吗?他不是在难受吗?

    他怎么可能会吻她?!

    “我爱你”似乎是嫌她还不够惊愕,他竟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用温柔到可以将人溺毙的语气,说出了某一句足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什么?”水眸瞠到不能再大。

    天啊!她听到了什么?她听到了什么啊!

    “我爱你,好爱好爱你”他重复,接着不给她回应的空间,再度贪婪的吻上她的唇办。

    他的吻又深又热烈,不需几秒,便将她吻得神魂颠倒、浑身着火,再也无法思考。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迷离之中,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好热好热,唇上的温度也好热好热,意乱情迷间,仿佛又坠入了那一夜的那一场梦

    梦中的男人也是这样热烈的抚摩着她,同样也是这样在她的耳边,不断的用低哑性感的声音撩拨着她,那充满爱恋和勾引的语调,每听一次,她的身体就颤抖一次。

    可是他是黑展凛啊,是她的老板啊,怎么可能会是梦中的男人?一定是哪里弄错了,一定是的

    “我爱你”耳边,又传来那温柔醉人的爱语,她不禁颤颤的睁开眼,下意识的想弄清楚那让她如此迷醉的男人究竟是谁,却发现,在她眼前的,始终是黑展凛。

    “我一定是在作梦”小嘴吐出梦呓似的声音,为了眼前熟悉的轮廓,也为了体内那愉悦的快感。

    前一会儿,他还躺在她身下,可这一会儿,却莫名跑到了她身上;前一会儿,她还在为他的伤口心急如焚,可这一会儿,她却因他的爱抚,不自主的发出煽情又暧昧的呻吟声,这一切,根本令人无法理解,若不是梦,做何解释?

    “不,你不是在作梦。”听到她迷惘的呢喃,黑展凛马上轻轻的笑了开来,性感的笑声自他如烙铁般火热的胸膛里震了出来,将她整个人震得一荡一荡的,搅和得她更迷糊了。

    “那”她迷迷糊糊的看着他,眸里闪烁着动情的水光,小脸上尽是酡红,没有发现身上的衣服正被他层层褪下。

    “这是事实。”薄唇微挑,勾出世上最迷人的线条。

    “事实”她喃喃念着,却脑昏昏的无法理解。

    接着迷离间,他似乎在她耳边问了些什么,她听不清楚,只听见,彼此的心跳碰撞得好剧烈,那声音暧昧又热烈,激狂奔放的节奏,在在说明着她是多么的渴望他

    恍恍惚惚中,她轻轻的点了点头,主动将手环上他壮硕的肩膀,任由自己坠入一场火热又美丽的梦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