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偷天换妃 > 第四章

第四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234.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铁穆尔高大而魁梧的身体随便地靠在映水榭的栏杆上,一头没有扎起的长发随风飘散,神情虽然疏懒,目光却炯炯地凝视著碧波荡漾的池水。

    他很少有这么安静沉默的时候,以往他的身边总是不乏美女与醇酒,现在他依然可以拥有美女与醇酒,但是现在他却只想安静。

    湖水很像她的眼睛,不,她的眼睛比湖水更迷人。

    只要想起她的眼神,他的内心就像这池水一样荡漾了起来。

    他慵懒地将两手枕在后脑,无法克制心里的那种感觉,那种不是酸,也不是甜,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难道会是爱情的滋味?

    呵!曾几何时,他铁穆尔也陷入了爱情之中,也开始思念起某个女人来了?

    一向都只有女人思念他。

    他缓缓地闭上双眼,只要一闭上双眼,那缕清新淡雅的甜香就仿彿可闻。

    不!不是这种胭脂以及花香堆砌出来的味道,那缕香,很甜、很淡,不属于任何一种花香,是属于那双碧绿色眼睛主人的独特香味。

    他睁开眼,眼神因失望而变冷。

    “是你?”一定是那缕甜香混淆了他的嗅觉,他竟连有女人靠近都不自知,他引以为豪的便是对于女人有著天生的、野兽般的灵敏嗅觉。

    “是我,怎么,晋王在等别人?”李娜眼底的热情不减,就算晋王在等别人,她也有自信让他不再等。

    “不,就等你。”

    他伸手揽过李娜纤细的腰,俯在她颈边深深一吸。唉,从此以后,这些味道全成了臭不可当。

    李娜满足地逸出一声娇吟,像只猫一样的偎近他的胸膛。

    她的穿著很露骨,她凝望他的眼神也很露骨,她接下来的话更是露骨。

    “现在就到我那儿去吧,我想你想得心都发疼了。”她眼角含春,缓缓地自他的胸膛离开,拉起他的手,千娇百媚地挪动脚步。

    铁穆尔配合著她的媚态,著迷地眯起双眼。他很想像以前一样纵酒作乐,继续装作风流多情;但越是这样想着,心里越是冷静了下来。

    他感到厌恶,虽然还不至于甩开李娜的手,但他的眼神却向远处瞟著,希望能找一个借口脱逃。

    匆匆走过对面芙蓉榭的宫女适时的解救了他。

    “奇儿、奇儿!”奇儿是吉思儿身边的宫女,手脚伶俐,很得吉思儿喜欢。

    奇儿停下她的脚步,往映水榭张望。

    “啊,是晋王,有什么事吗?”声音由于从芙蓉榭传来,变得有些空旷遥远。

    “你匆匆忙忙的要做什么呢?”趁著转身问话的同时,他顺势挣脱了被李娜拖著的手。

    “皇后说整天在宫里闷得慌,要出去骑骑马。”

    骑马?这件事情真是薄弱得令他难以启齿说要离开,他转而问道:

    “皇后这几日有找我吗?”

    咦?怪了,晋王怎么这样问呢?他一向避六皇后唯恐不及的啊!但她还是照实回答:“有,皇后娘娘她”还没说完便被铁穆尔打断。

    “那好,我马上去见她!”他几近兴奋地这么说。

    他从来没有这么高兴,高兴母后曾经找过他,这种高兴的神情在转而面对李娜时,变成了一副母命难违的脸色。

    李娜所有的热情都冷却了。

    “在迷香楼等你,我知道。”她有气无力地道。

    ****

    整日躲在香宫是一个非常好的主意,晋王再大胆也绝不可能直闯香宫的寝殿,香雪以为她暂时可以高枕无忧,一直等到伊兰回来。

    但是这日香宫却来了两个人,这两个人是十分平凡的宫女,但是香雪一见她们却比见到了晋王更可怕。

    这两名宫女是六皇后的宫女。

    六皇后有事要找她。

    她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已冰冷,且不由自主抖了起来。

    六皇后跟香宫素不往来,更可以说是互相对立的,怎么可能突然有事要找她呢?莫非晋王把他的怀疑告诉了六皇后?若果真是这样,那她这一趟,恐怕就是有去无回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香宫,来到这座宫殿的,她一心只忧惧著见到六皇后时该如何为自己辩驳,因此完全无意识地跟随著两个宫女的脚步。

    她从来没有到过六皇后的宫殿,也不知道六皇后住在哪个宫殿,因此她根本不知道这座雅致的凝香宫并不是六皇后的宫殿。

    但即使她知道这儿不是六皇后的宫殿,也万万没有想到这儿居然是铁穆尔的宫殿。

    他站在纱帐后面,算准了香雪必不敢抬头直视,因此才放心地站在那里,等她行完叩拜礼,说完叩拜辞。

    她不敢抬起头,他见到她放在地上的手指甚至已经因为紧张而握得泛白。

    铁穆尔清了清喉咙,压低了嗓门沉声道:

    “奉皇后懿旨问你的话,你只许回答是或不是。”

    “是。”

    “你叫伊兰?”那声音如刀般锐利。

    “是。”

    “不叫香雪?”

    她浑身一震,惶恐地答:“不,不是。”

    铁穆尔走出纱帐,走到她的面前。

    一种无以名状的压迫感使得她把头俯得更低。

    铁穆尔继续他森冷如刀锋的问话。

    “香雪公主是以体有异香而闻名于世的,是也不是?”

    “是。”六皇后的侍卫为何这样问?她绷紧了自己的皮肤,想抑制那缕甜香逸出。

    “全回回国只有香雪公主一人有那样的异香是也不是?”

    “是。”她的额头开始冒出细汗了。

    她感觉到那名侍卫蹲了下来,沉重的气息喷在她的头顶,这种气味很像一个人的,但是她没有勇气抬头证实。

    铁穆尔闭上眼轻吸她发顶的甜香,她竟连头发都拥有这样不可思议的香味。

    他的问话变得充满恫吓:“假如香雪公主身上没有与生俱来的异香,那她还是香雪公主吗?”

    “不是。”她快被这样迂回式的问话逼晕了。

    “也就是说,香雪公主身上必然有天然的体香,假如香雪公主身上没有天然的体香,那么她就必然不是香雪公主,是吗?”

    这次她用点头来代替回答,她已被恐惧夺去了发声的力量。

    他差点忍不住拥住她,就算没有拥住她,声音也由森冷变得温和。

    “你是香雪公主的贴身宫女,这件事情问你再恰当不过了。香雪公主以貌美无双、肤白胜雪、香洁无伦著称,这件事究竟是真还是假?”

    她完全无法回答,因为无论回答是真是假,她都已经欺骗了大汗。如果回答是真,那么当天六皇后亲眼见过伊兰的面貌并不如传言那样美,香雪公主就有可能不是真的香雪公王,就是她们欺骗了大汗;如果回答是假,那么回回国夸大了香雪公主的面貌,将一个拥有夸大不实面貌的女子献给大汗,也就是回回国欺骗了大汗。

    无论答与不答,她都已经被逼到绝路,六皇后知道这件事其中必有玄虚,她此举势必会将事情查得水落石出了。

    在碧绿色眼珠中兜转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细不可闻的隐忍的啜泣声,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当然不可能逃过他敏锐的耳朵。

    她毕竟年轻稚嫩,一点压力都承受不住,铁穆尔此时一点戏谑的心情都没有了。他本不是无情冷血之人,早巳被她的楚楚可怜软化,现在则被她的泪水彻底击垮。

    他皱皱眉毛,懊恼自己的残忍,懊恼自己明知道残忍还是要把接下来的话问完。

    “你们回回国的香雪公主这次奉旨入上都晋见大汗,十六名宫女全都蒙著面纱;但只有一人,面纱下的肌肤是如雪般洁白,身上的香味是天然生成,这人就是香雪公主,是不是?”

    她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点点头。

    “十六名宫女中没有任何人有香雪公主这样的肌肤、这样的香味?”

    她咬著唇,摇了摇头。

    “绝对没有?”仿佛给予致命的一击似的,铁穆尔这句话问得极为严厉。

    那已然不犊禳动的肩膀似是被他突然加重的语气吓了一大跳,猛然震动了下。她把下唇咬得更紧了,几乎要渗出血来。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还小,小到不知道人心的深沉狡诈。她以为六皇后一定是握住了某种可靠的证据,否则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传她来问话;六皇后侍卫的每一个问话,都在确认某件事情,某件六皇后心里已经确定,却必须经由她的回答来逐步证实的事情。

    “真主在等著你的回答。”铁穆尔在她耳边发出诡谲的催促。

    他不说六皇后,也不说自己,却说真主。他知道伊斯兰教徒严守教规,她们可以对任何人撒谎,却绝不能欺骗真主;她们相信欺骗真主所付出的代价,远比欺骗人要大得多,所以她们绝不对真主撒谎。

    香雪也一样,她觉得再也难以隐瞒自己的身分了。

    “绝对没有。”只有短短的四个字,她却费了好一番工夫才说出来。

    “最后一个问题。”

    她感觉到侍卫如刀般锋利的目光森冷的在她头顶上盘旋,最后一个问题却等了很久仍没有问出。

    就在她忍受不了沉默的折磨准备抬起头时,铁穆尔开口了,语气竟是意外的温柔可亲。

    “你还是坚持你叫伊兰,不叫香雪?”

    最后一个问题,也是最后的一击,她忍住了啜泣的声音,却忍不住珍珠般滴落的泪水。她无法再撒谎,却可以保持沉默。

    她一直保持沉默,泪水也一直流下。

    铁穆尔的内心抽紧,一切已经不言而喻了,他没有再逼迫她,转身将一个金盘推到她的面前。

    精雕细琢的金盘上放著一只同样精雕细琢的金杯,香雪盯著杯子里晃动的液体,整颗心如坠谷底。

    六皇后要毒死她!她没有揭开她的面纱,却打算直接赐她死!

    她是打算把自己毒死再把尸体送到大汗面前,让大汗看清这场骗局,还是打算毒死自己之后将所有的事隐而不发?

    “六皇后”

    “喝了它吧!”铁穆尔轻声地打断了她的话,并且站了起来,背著她转过身去。

    她抬起眼,碧绿色的眼盯著那个神圣的背影,她看不见六皇后,无法从她的表情里臆测出什么。

    “回回国”这是她此刻最关心的事情。

    “回回国不会有事,喝了它吧!”声音很低,低得宛如轻哄。

    她放心了,端起酒杯,撕开面纱一角,喝完杯中的酒,再轻轻地将杯子放回金盘。一直背对著她的铁穆尔,在听到杯底碰盘的声音之后,突然转过身来。

    碧绿色的眼瞳急速放大,她怎么也想不到转过身来的人居然会是铁穆尔,除了他之外,四周再无一人。

    他竟敢如此做!

    愤怒的声音在通过发热的喉咙时,变得有气无力,她甚至无法抬起自己的手来指责他。

    “你、竟敢假传”

    一阵清香沁脾,她昏倒在他怀中,铁穆尔英俊的面孔闪著得逞的邪笑。

    ****

    铁穆尔见过不少绝色,也见过不少女人的胴体,但如她这般完美无瑕到令人不得不屏息的唯有她。

    他当然也见过皮肤白皙的美女和她们赤裸裸的样子,但绝没有一个人是浑身上下毫无缺点的;但现在展示在他眼前的这副胴体,却是十全十美、洁白而毫无缺陷,像一块最上等的羊脂美玉,没有丝毫杂色。

    珍珠般的光泽,柔滑如丝的触感,光是身体就已经如此动人,他简直无法想像再搭配上那张绝美的五官,将会是如何的惊心动魄了。

    他迫不及待等著这样的组合出现,一双修长的手溜到她纤细光滑的腰部,轻巧灵敏地滑过腰窝。他知道女人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在哪里,同时也知道用何种方法使她们产生反应。

    香雪碧绿色的眼在一个短促的抽气声后张了开来,正巧迎上铁穆尔那双含著戏谑也烧著火焰的乌眸。

    她气得想大叫,但当她惊觉自己身体一丝不挂,只在腹部以下披了一件纱衣时,马上涨红了脸,羞得说不出话来。

    她的身子轻轻的扭动,但是这种扭动带来的结果却让她身上仅有的一件纱衣也脱落了,现在她全身上下的遮蔽物就只剩下脸上的面纱。

    铁穆尔眼中的火焰在触及碧绿色的眼时反而冷静了下来,冷静得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这件艺术品若少了这双碧波荡漾的眼,就不能称为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现在他该做的就是揭开她脸上的面纱,让这件举世难得的艺术品完整的呈现在自己的眼前。

    “卑鄙!”香雪恨恨地道,同时侧过脸去。她本来是想赏他一记耳光的,无奈她现在除了嘴能动之外,连抬起一根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

    铁穆尔修长的手在她颔下停住,改而托起她的下巴,让碧绿色的眼看进自己眼底,他对这两个字感到讶异。

    “卑鄙?”他轻笑,优闲地回道:“女人在我的床上通常不会说这两个字,她们通常不会说话,只忙著跟我做其他的事。”

    香雪感到脸上一阵又一阵的火热,她当然知道铁穆尔指的是什么事,于是她又骂了一句:

    “下流!”

    铁穆尔仍是那抹坦率的笑,他轻轻地将她的下巴抬高半寸,用低柔却又煽情的声音道:

    “女人通常也不会骂我下流,因为她们舍不得骂我;她们通常在下了床之后还拼命地讨好我,好让自己有机会再上我这张床。”

    香雪不可置信地瞪著他,像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般。

    怎么会有铁穆尔这样的人?这样的英俊出尘、挺拔有型,却又恬不知耻、大胆放纵、下流又卑鄙的人?

    “你”她的身体再度扭动起来,因为她注意到铁穆尔多情的眼神正款款地凝视自己的胴体,而她一双殷红的蓓蕾已因这样的凝视而渐渐挺立。“你快把衣服还给我,你怎么可以假冒六皇后”

    “现在你仍然坚持你叫伊兰吗?”

    他突然冒出的这一句冷冷的问话,她停上了挣扎,碧绿色的眼闻著恐惧的光辉,身体颓然放松。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他假冒六皇后,很显然六皇后还不知道这件事,她不确定他这样做仅仅只是为了好奇,还是另有其他目的?

    他微笑着,眼神柔和而真诚。

    “我只想看你。”随著这句话落,香雪的面纱也随之被扯下。

    一张慌张、惊惧却绝对美丽脱俗的脸孔赫然呈现在铁穆尔眼下,这是一张言语无法形容的绝丽脸孔,连见过不少绝代佳人的铁穆尔也不免发出一声惊叹。

    太完美了,上天怎能造出如此完美的人!

    香雪激动的热泪盈眶,泪水流下面颊,是因为害怕,害怕即将到来的命运。

    她哽声道: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不但会害死我,更会害死我回回国所有的人民,你知不知道?”

    他用拇指抹去她的泪水,指尖传来的触感是如此柔软滑嫩,因为终年罩著面纱,使得两颊的肌肤完全与身体的一样,一样的雪白、一样的柔嫩。

    他温柔地凝视她,真诚地道:“我不会害你,更不会害你的国家。”

    “那你为什么要拆穿我的身分?”

    “很简单,我要你。”这句话说得平平淡淡,好像是在说笑似的。

    香雪怔了怔,心跳突然加快。

    “你、你说什么?”

    “我要你。”这次他说得很诚恳。

    他的两手压在她头部两侧,英俊的五官也低了下来,他们已近得可以嗅进彼此的气息。

    没有人能抗拒铁穆尔的眼,那火热又深情的凝视,会让女人甘心沉沦、奉献一切。纵使香雪清楚的知道铁穆尔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仍无法控制自己骤然紧窒的呼吸。

    “你、你不能这样。”她想说得坚定些,但却发现自己的声音简直虚弱得不像话,呼吸也紊乱不堪。

    铁穆尔笑了,他的眼睛也在笑,当他用眼睛笑时,突然变得十分温柔亲切,十分沉稳可靠。

    香雪内心那道不甚坚固的城墙猛然塌了一角。

    铁穆尔微笑而发亮的眼睛静静地凝视著她的脸,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下巴、脖颈,她的高耸,她平滑的小肮,纤细的腰肢,然后在腰窝处来回轻触,那微笑的目光多了些笃定。

    “你并不是那么肯定,不是吗?”

    她的嘴唇在颤抖,睫毛在颤抖,全身都在颤抖,只有小肮紧紧的绷著,仿佛怕自己不小心沾上铁穆尔那带著诱惑的手指。

    铁穆尔的小肮绷得比她更紧,若不绷得这样紧,他只怕无法控制自己。

    从褪去她所有衣裳的那一刻起,欲望的浪潮便一波又一波地朝他袭来,他其实早就可以不顾一切地占有她,但他却不愿意用这种方法亵渎她,他要对她用他不曾对女人用过的温柔。

    她的身体就在他的身下等著他的爱抚。他知道,只要轻轻一触,她的欲望便会像火山一样爆发开来;但他却不急著让她爆发,香雪是一件艺术品,他必须用珍惜艺术品的方式来占有她。

    总是会让女人血脉偾张的手指来到她的脚,轻轻地抚触,就像在碰触一件珍宝似的小心翼翼;她的脚踝是那么样的柔软纤美,仿彿初生婴儿般,没有一点粗硬的皮肤。

    他一边抚摩著,一边用深情的眼波向她凝睇。

    香雪透出口气,胸膛起伏著,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点力量在他的抚摩下迅速散去;她双唇轻抖,想说些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铁穆尔的第一个吻,落在她柔若无骨的脚踝上。

    她嘤咛一声,喘息著道:

    “铁、铁穆尔”她本想用抗议的声音阻止他的动作,但却发觉自己的声音听来更像是热情的邀请。

    铁穆尔回应她的邀请,湿热的吻沿著小腿肚往上再往上,并在她平坦的小肮间旋转流连。

    铁穆尔呵笼备至的吻,让她紧绷的肌肉恢复柔软,使她的腰肢不由自主的扭摆,并且让她发出动人的低吟。

    他的手覆上一只乳峰,嘴唇则含住另一只。这是世上最完美雪白的两只乳峰,他舍不得冷落任何一只。

    他的舌头刺激著她的顶端,很快地使它盛开怒放;这种陌生却无与伦比的快感使得香雪激烈地喘息起来。

    那种快感沿著皮肤渗入体内,游走于四肢百骸,她发觉没有被铁穆尔的吻眷顾到的地方也在兴奋地跳动著。

    “唔,嗯”脑子变成一片空白,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她的喘息混合著她独特的甜香,铁穆尔的神智完全被她身体的甜香给抽离了;他到处搜索甜香的来源,却意外地发现这抹香气无所不在!

    他忽然用力地抱紧她,似乎想将她揉碎,将那抹香气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香雪”

    闭上的双眼在他的呼唤下缓缓睁阔来,碧绿的双眸已然迷离,迷离的眼中含著泪水。

    她很想,但是她很怕,怕无法承担这种后果。

    她摇摇头,摇落了两行泪水。“铁穆尔,你不能这样做。”

    铁穆尔捧著她的脸,笑得很深情,并很认真地看进她眼底,他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看过一个女人。

    “我要你,就这么简单。”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他都要她,除了她,他再也不要别的女人。

    他的目光仿佛能够趋走她内心的不安,警惕的眼神在他的凝视下逐渐放松。

    他慢慢地吻住她的嘴唇,慢慢地用舌尖化解她的恐惧,在此同时,他也慢慢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触著铁穆尔光棵精实又温热的胸膛,香雪脑海里突然涌起了澎湃的欲望,这种欲望使得她不由自主攀住了铁穆尔的肩膀。

    铁穆尔适时地覆上她的身躯,顺从她的想望,缓缓占有了她。

    罢开始的异样快感随著铁穆尔的激狂占有转成了撕裂般的痛楚,为了突破紧窒的障凝,铁穆尔不得不更加深入,让自己完全与她相契。

    “啊!”一声尖嘶之后,她紧紧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好让唇上的疼痛压过下体的疼痛。

    铁穆尔覆在她身上的躯体暂时不动,他舍不得见她目光中流露的痛楚,虽然他知道每个处女都必须经历这种痛楚,但是他舍不得她纠紧著眉毛,于是他用更温柔的吻转移她的注意力。

    等到她的身体完全放松了,他才开始缓缓地动作,在此同时,他仍没有停止他的吻。

    他们的身体在交缠,他们的唇舌也在交缠,直到一股无法言喻的快感同时袭上彼此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