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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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年这几天我还在云南,我记得很清楚,那次在昆明周边玩了十几天,直到过了冬至才回的成都,一起过去的是公司销售经理老马、会计苏嬢嬢、出纳员小周,还有司机小李子。

    因为近年底,公司照例要和昆明的子公司及代销商核算账目,收取代销款。

    负责接待的是子公司负责人陈四哥,几个经销商则轮流做东,请吃饭管娱乐。

    那天是西山的老沙请客,他是个老赌鬼,不大在意吃吃喝喝的,把我们带到一家自助烧烤店吃了简单的一顿烧烤后,就在楼上开了个房间整“斗牛牛”

    不到十二点,我赢了2万多,老沙说继续整,我知道他经常赌钱到处欠着烂债,手头其实并不宽裕,就推说明天还要到石林玩,想早点休息。

    他有点不服气,拿话来激我说:“咦,唐总出来耍,是不是留着体力要大战哪个良家妇女哦?”边说边挤眉弄眼地看苏嬢嬢,问她是不是这么回事。

    苏嬢嬢本来已经困得靠在沙发上了,听老沙调侃她,没好气地回了句:“我晓球得你们的哦!”一句话把在场的男的都逗笑了起来,然后上车回宾馆。

    也是该有这桩事,老沙也是随便开个玩笑,那天我却听到心里去了,车上,斜睨身旁的苏嬢嬢,破天荒地真在想和她睡上一次,味道应该很不错。

    苏嬢嬢身材匀称,个子不足一米六,微黑,也微胖,公司里的小年青喊她苏嬢嬢,其实她比我还小些,才三十多岁,有个儿子刚上小学。

    她通过人才市场应聘到公司已经两年多了,以前是出纳,后来因里某局长托亲戚小周来公司当出纳,她就做了会计。

    工作上她有着从事财会工作的女人的大部分优点,敬业、细心、本分,考虑事情周全,从不说三道四,话很少,也不大好打扮,身上从没有花里胡哨的首饰和香水脂粉味,是个很典型的城市家庭妇女。

    男人一旦对哪个女人惦记上了,心里总是痒痒的,有种微微的甜蜜感,有品味和有实力的男人还喜欢玩味一下那个女人的感情。

    我当时就捏着自己光溜溜的下巴在邪恶地想,这样一个一本正经的家庭妇女在自己身体底下扭动,该是怎么样一种奇异的风情呢?还真没领略过。

    想的时候我已经悄悄勃起,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下车后,我提醒大家明天一早要到石林,还开玩笑说男女分开睡,躺在床上不要东想西想,集中精力睡自家的瞌睡。

    然后我轻声对走在后面的苏嬢嬢说,今天我手气好,你到我房间来把去年奖金的尾款领去。

    苏嬢嬢明显愣了一下,她当然没有忘记去年她奖金余额的六千多我还没给她。

    当时我喊她造奖金表,完了我夸奖她工作细致认真,多给她个六千六的红包,祝她新年快乐,让她找等额的餐饮票去报,我签字。

    也不知什么原因她没拿票来,我当然也就没再提这事,这会儿我动提及,她又愣了那么一下,应该是听懂了我话里有话。

    只要是成年人,都懂到老板房间里去的意思,更别说是这个时段。

    我不确定苏嬢嬢会来,晚饭时喝了些酒,有些燥热,又为刚才一时冲动的想法亢奋,就冲了个热水澡。

    6o°的热水中,我搓揉着自己的胸腹,有一些烈火在体内燃烧起来,jī巴硬得很威武。

    我打定意,过半小时苏嬢嬢不来的话,我就打电话给前台。

    正在擦拭头发时,手机响了,是苏嬢嬢打来的。

    她好像是犹豫了一下才问我休息了不,要不明天来领钱。

    我和气地笑着反问:“怎么,怕我把你吃了?我刚洗完澡,你来拿吧,分分钟的事情,明天要赶早去石林的。”刚要挂电话,我又嘱咐她别给小周知道,小周可没这个红包的,她嗯了一声就挂了。

    我腰里扎着浴巾在房间里徘徊,感觉从来没这么急过。

    好歹稳了稳心神,叼着一支烟站在电视前,撩起浴巾,从屏幕反光看着微微勃起的jī巴,感觉很兴奋。

    和公司职员搞这种事情,以前还真没有过。

    “笃笃笃”微弱的迟疑的敲门声,我打开门,苏嬢嬢看我只扎着浴巾就又愣了,站在门口不肯动。

    我说快进来,让隔壁老马看见不好,她刚进门我就关上房门,故作冷淡地说钱在床头柜上,然后随她进了卧室。

    她在两个床头柜上都没有发现红包,扭过身想问正撞上我的胸口,我一把把她揽进怀里,低头去亲她脖子。

    她很用力地挣扎,小声地喊,放开放开,唐总你搞啥子,我不是那种人我将她拥着推到床上,她手推脚踢的,被我压牢又吻定脖子时她似乎疯了,狠狠一口就咬在我左手上,狠狠地,我能感觉到牙齿碰到指骨的那种无法形容的痛。

    于是所有的动作在那一刻都停顿下来,我看着她眼里的恨意,也看着她嘴角流出的我的血,就一刻,现在算来是5秒不到的时间后,我大方地让她咬着左手,嘴唇却沿着她的锁骨往下,说真的,即使隔着毛衣,我也能感觉得到她的胸,真大,很柔软。

    右手从毛衣下摆伸进去,粗鲁地掀起乳罩揉她的乳房。

    她牙齿咬着我的手,鼻子里粗声粗气,身体扭动显得毫不配。

    这些都是我预想到的,反而慢条斯理撩起她的毛衣,她的乳头微黑,很大,已经挺立起来了。

    我边用右手揉捏边凑上去吮吸,只吸了几下,她就放弃了咬我,用手拼命想推开我的嘴,带着哭腔小声地喊:“唐总,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不是这样的人。”

    我已经精虫充脑,完全不能停下来,拉过被盖蒙住她和我,按牢她的手,一顿猛吸她的双乳----波流汗濡,她的挣扎中,把肉香里一颤一颤身体的悸动也传递给了我----真过瘾!

    她的声音渐渐小去,我捉空解开她的牛仔裤,嘴唇沿着她多肉的腹部往下,直达双腿间,毛真多。

    她明白我的意图后又挣扎起来,嘴里似乎在说好脏,但我入口却是微咸的汗味,没有其它难闻的味道。

    她的手伸下来推我,拽着我的头发往上拉,我固执地吮她的阴蒂,渐渐她的手软下来,腹部在往上挺,像菜板上的鲤鱼一样无规律的挺动,我抬眼往上看,看见她在无声地捏自己的乳头。

    时机成熟,我伏到她身上,把已经硬得有点疼的jī巴往她逼上蹭,每一下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

    我趴在她耳边假装问:“我进去喽?”她没有说话。

    进入她身体那刻她明显叫了一声,也许是夜太静,也许是我太在意,那一声叫得很刺耳。

    第一感觉是她yīn道里所有的嫩肉都紧紧吸附在我jī巴周围,很温暖,甚至是微烫。

    我动起来,她一声不吭,眼睛紧紧闭着,鼻息粗重,我撑起身体迅速抽chā着,叽啪叽啪的声音响彻在房间里,凌乱的头发覆盖着她的脸,眉毛不时耸动,脸上却像在做梦一样恬静。

    我伏在她耳边挑逗她说水好多,响声好大。

    她睁眼望我,空洞的眼里没有任何内容,双手却摸着我臀部,一下一下的用力。

    这一句话后她的喉咙间有了声音,是那种明显压低了音量、沉闷着的爆破,我尝试着轻声问她舒服吗,她说,嗯。

    我激动的时刻是直起身来,使劲往她yīn道里用力气,她唉唉的小声的叫唤着,挺起下体来接受。

    快到时我贴耳问她射在哪里。

    她说,外面。

    我把精液射到她胸口,她喘息着看着,然后让我下来,随即递给我一张卫生纸后自己去擦身上的精液。

    我去搂她,虽然她只给了我个后脊梁,但入手两坨乳肉的丰满柔滑,尤其是侧躺,乳房像两滴硕大的水珠往下流淌到手心。

    她皮肤微烫,腹部和着未熄的余火尚在微弱的喘息,阴毛粗壮而杂乱,糙手,仿佛听得见抚摸时嚓嚓嚓的细响。

    我的手就这样不停地从她胸口到臀部来来回回。

    鼻子拂开她脖子后的头发,抵着她的后颈窝,洗发水的味道、汗味,还有沉香木一样浓厚的肉体的香味杂在一起,感觉是从呼吸里生长出来青翠的藤蔓,把苏嬢嬢和我缠绕包裹,沉到这个春城的冬夜最温暖也是最秘密的深处倦意像潮水一样扑来。

    苏嬢嬢却在这时闹起来。

    她没好气地甩开我搭在她身上的手臂,嘴里骂骂咧咧地说:“好意思!唐xx你还是不是人了?老子每天勤勤恳恳地给你干活路,你就这样对老子,妈屄哦,男人真他妈没几个好的”我打起精神听她的委屈,看她看着天花板的眼里,居然储着两滴泪。

    我当然知道自己的理屈气短,也知道此刻说钱啊爱的都是扯淡,默默地认真地听着。

    等她稍微平静时,我伪装成细心的样子,去整理她鬓角和额头的乱了的头发,动作轻而慢,仿佛她完全没有生气。

    我轻声说:“这里有一根白头发”不待她说话,擅作张扒拉着找到根儿,把它拔了出来举给她看,然后用吻接住她眼角滚出来的两滴热乎乎的眼泪。

    我相信,此刻她无奈闭上的眼睛是不想让我看见她的内心。

    我的嘴唇嗫嚅她的眼皮,沿着脸庞往下,在颈动脉去感受她内心的起伏苏嬢嬢把渐渐又有些亢奋的我推开,不看我,也不说话,穿上衣服,有几分狼狈地走出卧室,传来咔嗒一声关门声。

    房间里还有很浓郁的肉体的味道,我叼着烟,脑中全是她的声音,一时竟有些迷茫----有些后悔,又有更强烈的冲动汹涌起来,欲望像一桶又一桶水,从空中倾倒下来,让我激动的浑身颤抖。

    我抓过苏嬢嬢刚躺过的枕巾深嗅了一口,洗发水、眼泪、汗水、她的叫声和喘息、愤怒和咒骂,全部融在这块枕巾里。

    那时,我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