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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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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天外天回来,翌日晚王一去了墓洞,又被苏珊狠狠克了一顿。同苏兰幽会,他才真正体验到女人的厉害,那一点点傲气中的赌气也缥缈得无影无踪了,只一个劲向苏珊表态,说他完全听她的,凡是她的指示他都照办。还当着周二的面,一连干了苏珊两次,以弥补三晚旷课的过失。

    这以后,三个就极随便的了,打一阵牌又玩一会,玩一会又打一阵牌。苏珊玩厌了穴,要学录象里插屁眼的伟大创举,跷着屁股去扒着墓壁,叫周二从后面抵入。周二没经验,第一次没涂肥皂水,把屁眼塞裂了一条口,肿了好多天。苏珊是插过尿眼的,那尿道已捅得有酒杯口大了,又叫王一抱着,由周二从前面抵。

    周二抵起来她就浪叫着朝后面闪,有几次用力过猛,王一站不住脚,跌到石头上,屁股肿了碗口大个包。

    王一被周二插尿眼屁眼插红了眼,也提出要试试。苏珊就蹬了王一称砣骂:“你和周二比不得,人家是细竹杆,轻轻松松就送进去了。你那称砣似的东西塞进去,把屁眼尿眼整裂了,屎尿到处拉,你负得起责不?”

    王一就批着自己jī巴骂:“哪个叫你龟孙子长的象称砣,只能尝一种味,哪比人家周二妈给他生了根细竹杆,女人的三种味都尝遍了。真个没用的东西,专给老子难堪。”

    苏珊和周二就掩了嘴笑。

    他们这样淫乱,却带坏了一个周二,大凡年青人都好学,跟好人学好人,跟端公学跳神。周二自尝了苏珊滋味,又专心专意学了些新鲜花样,那淫胆就一天大似一天,以为天底下的女人,都可以随便摸呀搞的,结果弄出许多麻烦事来。

    周二家在城西一个未脱贫的山村里,农闲到城里打工,挣几个零花钱,农忙回家帮父母耕田种地。转眼到了秋黄季节,田里谷子要打,山上玉米要收,地里豆子要扯,家里人进城来喊,又回到山村。周二在城里是夜夜和苏珊困惯了的,回到清冷的山村,如何熬得住寂寞,那目光就老往女人身上盯,盯来盯去,竟盯到自家妹子身上。

    周二妹妹叫春香,也正在二八妙龄,别说杏眼儿迷了不少人,单那过早丰隆的肥乳园臀就馋得男人们白吞了许多口水。春香也读过初中,只因考分差几厘,又没钱读高价,就留在家里,帮父母做些家务活。

    周二回来,见妹妹比前更丰满了,也就不管乱伦不乱伦,其实他文化水不平,也不懂什么叫乱伦,竟暗中打起自家妹子主意来。妹妹走东他走东,妹妹走西他跟西,春香去解溲,周二就躲到坎下去偷看。他家厕所面着坎下竹林,又没个遮挡物,只见妹子捺下裤儿,两腿一叉一蹲,玉胯亮出来,两片粉瓣儿微微张着,

    如半放了的喇叭花

    周二正看得入神,一股彩虹似的热尿飞射到竹叶上,再滴滴哒哒掉到嘴边,忙拿舌舔了,那骚咸味就美得他飘飘然然,又抬头去望。妹妹撒完了尿,两指去扒那瓣儿,扒得开开的了,一指插了进去,咬着牙一边挖一边哼,眼看腿儿打了闪闪,才抽出手指,去裤上擦了擦,起身扎裤走了。

    春香从厕所出来,去煮猪食,周二跟着去烧火。妹妹往锅里潺了水,把玉米面倒下去,舞着铲儿搅拌,园屁股在灶后甩,一对鼓奶在灶前晃,浅兰的菊花衣拂来拂去,又拂出一溜雪白的肚儿来。

    周二瞧得忘了火,春香停住铲说:“哥哥,你烧的啥火呀,锅里老是不开。”

    周二埋头去掏,弄得一屋的烟尘。春香丢了铲儿,靠着哥哥的肩去拨火膛,满头秀发扑洒下来,拂了周二的脸,拂得周二酥酥麻麻的,忍不住扭过头去,嘴鼻便触着妹妹酥胸,热热烘烘的,象塞着两个热镘头,正想去摸,火就燃了,春香一扭屁股去了灶头。

    吃午饭时,周二端上碗,眼珠就落到妹妹胸上,痴呆呆的一动不动。

    春香拿筷敲着碗边说:“哥哥,饭都凉了,还不吃呀?”

    周二一惊,筷子掉到桌下,埋头去拾,一拾又拾了五分钟。春香见他久不抬头,低头去看,见自己裤脚挽到大腿上,两条粉白白的腿八字叉着,周二眼睛象狗样正在腿上梭巡。脸儿一红,忙收了脚,拿筷击着桌说:“哥哥,满腿都是泥,有啥好瞧的?”

    周二抬起头来,口吃的说:“我、我看妹妹越来越成熟了。”

    春香红着脸说:“哥哥,你乱说些啥呀。”

    埋着头紧扒了两口饭,起身喂猪去了。

    周二瞧妹妹瞧得走了魂,晚上春香去睡,又鬼牵似的溜到窗下,贴耳去听,听得里面一片哼喘,哼喘中又夹杂了床的格格摇响。

    他是被苏珊调教精了的,知道妹妹在做什么,戳破窗纸去看,暗弱的灯光下,只见妹妹脱得只穿了背心裤衩,仰八叉躺在床上,一手牵开衩口,一手握个什么东西,正往下面塞

    周二看得肉棍儿“卟”地顶了壁头,心急气喘去捏,捏了一会,身子一颤,一股阳精奔泄出来,额头“咚”地砸着窗台,屋里的灯便突地灭了,再去听,就没了声响。

    过了十多分钟,那床又剧烈摇响起来,一声闷哼飞出窗外,就没了动静。

    次日,周二哼哼唧唧躺在床上装病,装到父母上山去了,妹妹也下了地,悄悄溜到春香屋里。先去枕下摸出几根细长的萝卜棒,见上面粘着白胶儿似的东西,猜想那是妹妹昨晚用的了,含到口里品吮,肉滑滑的好味儿,一激动嚓嚓咬吃了两根。

    再去席下翻出本计划生育书来,坐到床边翻看,见里面有男女生殖器图,标着若干他从没听说过的新鲜名词。男的东西画得和自家一样,没啥看头,女的却画得活灵活现,两边是张开的大腿,中间呈倒“丫”形的毛下画着芒果儿似的大圈小圈,再中间就是一个小孔和一个大孔,他是瞧过苏珊和其她女人的,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了。

    呆看了半天。翻过两页又是介绍性的知识,什么快感、高潮、射精之类,又专心专意看了下去,再下去就是避孕知识,比如男的戴什么套,女的安什么环,还有射精时抽出来排到体外或去按着jī巴根倒泄到尿泡里等等方法,觉得没啥大看头,又去翻生殖器图和性知识,见页面有几处折角,便抿了嘴笑,妹妹也看这些东西了。

    再去席下翻出堆结了壳的手纸,正要举到鼻尖去闻,屋外就传来春香吆喝猪儿声,慌忙溜回自家屋里。

    春香回到堂屋,把猪草细细的宰了,提着潲水,一扭一扭去了猪栏。

    周二蹑手蹑脚跟到栏边,见妹妹靠着栏儿倒猪食,两个园奶卡在栏上,如压扁了的一对皮球。

    春香倒完,勾着腰去搅,两瓣园屁股跷了起来,一摇一晃,又十分惹人动火。周二从妹妹身上看到一种无比的魅力,那魅力是什么,他说不出,却比较得出,那是苏珊和城里许多女人都不具有的,脑壳“嗡”地一声,什么也顾不得了,溜到春香身后,一把抱住,隔着菊花衣去捏两个圆奶。

    春香正搅拌得专心,突觉身子被什么匝住,扭头见是哥哥,吃了一惊说:“哥哥,我在喂猪食,你在做啥子?”

    周二也不答话,用力把她抱在怀里,从衣里摸上去,摸着两个滑腻腻的圆奶头,兴奋的捏揉着。

    春香惊得扳着手叫:“哥哥,你疯了,我是你妹妹呀,快放开手。”

    周二此时哪里控制得住,一手匝了妹妹细腰,一手去扯裆口,扯的开了,把手插了进去,摸着两片滑溜溜肉瓣,顺了缝儿呼哧呼哧的摸搓起来。

    春香吓得又是抓手又是跳了脚叫:“哥哥,你咋弄那儿了,那儿弄不得的,弄不得的,我还没结婚呀。”

    周二这下就咬了耳朵说:“妹妹,弄得的,你自己就弄过。”

    春香红着脸说:“我几时弄过?”

    周二笑着说:“你昨天解溲就弄过的,晚上还拿萝卜棒儿插,弄得床摇来摇去的响哩,你还看计划生育书,书上画有男人jī巴什么的,婚没结,咋去看那书了?”

    春香窘得骂了句不要脸偷看人家,就不动了。

    周二见妹妹不再反抗,便大着胆子去摸,摸得缝儿滑溜溜泌出好些水来,食指“滋”的插了进去,春香“啊”的一声,抖着身子倒在怀里。周二就抱了妹妹,一头吻,一头滋溜滋溜去挖,又挖出一大堆春水儿,春香就反手搂着哥哥,嗯嗯喔喔扭起腰来。

    周二见火候已到,一把托起妹妹屁股,抱到床上。春香也是及时女子,被哥哥一亲一摸,已弄得浑身酥痒难禁,便半闭了媚眼,任由他摆弄。周二把她放到床边,扯去裤子,扳开两条粉白白的腿,去嫩胯里看一阵,扒一阵,又闻一阵,尘根早已突起,慌忙拉掉自家裤子,爬到床上,对准嫩孔儿就抵。

    春香正被哥哥扒弄得骨软筋酥,神智迷糊,突然瞧见一根白棍儿向自己下面戳来,惊得拿脚踢蹬着叫:“哥哥,你亲了摸了看了就是了,那东西弄不得的,弄不得的。”周二腰上挨了两脚,忙去按住腿说:“妹妹,弄得的,弄进去比萝卜棒还安逸,哥哥搞过女人的,也让妹妹尝尝。”

    春香挣扎着骂道:“你是坏蛋,你是流氓,你要搞就去搞其他女人,咋来搞妹妹了?弄进去好痛的,我不要,不要的。”

    周二附了耳朵哄着说:“妹妹,弄进去一点也不痛的,不信你试试,如果痛,我就不弄了。”

    周二这一哄,春香又不动了。周二搂着一抵,白棍儿就进去了大半截,春香一声大叫,咬着牙推打着骂:“痛死人了,我不要,你骗人,你是骗子”

    周二抵入妹妹又窄又暖的yīn道里,身子就酥麻了半截,哪管你推不推打不打的,咬牙一挺“滋”的没了根,爽得全身抖颤着说:“妹妹,坚、坚持一下,一会儿就、就舒服的。”

    春香泪人儿似的推打一阵,毕竟那孔儿平日被指头萝卜开过,痛了一会,果然不痛了,慢慢撒开手,任由哥哥咕唧咕唧的抽送。周二见妹妹不动也不叫,竟心痛起来,去舔着泪儿问:“妹妹,还痛不?”

    春香半睁了杏眼,羞羞的说:“不痛了,只是里面涨兮兮的。”

    周二放开胆耸去,春香就哼喘起来,哼到后来,双手去搂了哥哥呻吟。周二知她性来了,边动边问:“妹妹,舒服不?”

    春香呻吟着说:“舒服。”周二说:“咋不让哥哥弄呢?”

    春香羞羞的说:“人家没弄过,不晓得,你是哥哥,哪有哥哥搞妹妹的?”

    周二说:“妹妹,你没看过录象的,录象里男女弄穴时,男的都喊女的妹妹,女的都喊男的哥哥,弄来弄去,都是哥哥妹妹在弄,有啥稀奇的。”

    春香扭着身子说:“听人说弄了要怀孩子的,人家怕么。”

    周二笑着说:“ok厅小姐,每天都千人爬万人骑的,也没弄出个娃来,你怕啥?”

    春香去掐周二屁股骂:“爹妈叫你到城里挣钱,你钱不挣就天天去爬女人,爬女人爬起了瘾,就跑回来爬自家的妹子。还说你病了,原来得的是想干妹妹的病呀”

    周二边动边说:“妹妹比小姐漂亮多了。”

    春香挺着屁股说:“我不是小姐,是你妹妹呀。”

    周二恬不知耻的说:“干妹妹比干小姐安逸。”春香说:“你只顾自己安逸,不管人家痛不痛。”

    周二笑着去喝了嘴问:“妹妹,还痛么?”

    春香去掐着哥哥屁股骂:“问得讨厌”

    话没说完,就紧搂着叫道:“哥哥,里面痒得慌,象有好多虫儿在爬,人家受不了,快、快动么。”

    周二紧耸几下,春香便扭曲成一团,颤着身子喊:“哥哥,尿来了,我要屙,啊、啊,尿屙出来了。”

    周二说:“妹妹,那不是尿,是女人的卵水”

    也身子一挺,僵伏着射出一股浓浓的精液。

    春香喘了一阵气,起身去揩,见床单上有两滴血,眼睛又湿润起来。

    周二扎上裤子,又搂着亲摸一阵,去耳边说了句什么,春香羞羞的推开了他。

    那天晚饭,春香特地煮了块腊肉,上桌后虽不敢正面瞧哥哥,却也偷着往他碗里夹肉,夹时又专捡最精的。吃完饭,周家父母劳累一天提前去睡了。春香洗完碗筷,到堂屋抹桌子,周二拦腰抱了要亲,春香推拒两下,倒在哥哥怀里。

    周二搂着亲了会嘴,又摸阵肚皮奶头,扯了裤腰要朝下插,春香伸手去护,周二笑着去扳,那腿又紧紧的夹了,周二去搔腿根,春香格格松开,周二摸了下去,正要往里扒入,猪栏里的猪就饿叫起来。

    春香慌忙挣起身子说,还忘了喂猪哩。端着猪食去猪栏,周二点灯跟去。春香倒入猪食,搅拌匀了,转过身来,周二一口吹灭了灯,把妹妹按在栏上,扯了裤子去抵。春香推着说尿涨了,要先解的。周二说就地解吧,我也涨了。两个便蹲在栏下,你对了我撒,我对了你撒,撒的完了,周二去摸妹妹,嫩牡不仅水淋林一片,连孔儿也撑得开开的,食指就滑了进去,直往深处里挖。春香去扯出手指说:“哥哥,你没剪指甲,挖得里面好痛的。”

    两个就搂着倒在草堆里,吭哧吭哧耸弄的毕了,才各自回房去睡。

    次日,春香去城里卖菜,周二跟爹妈上山收玉米,好不容易盼到太阳落坡。

    那晚春香又做了顿好饭菜,桌上不仅大胆的朝哥哥碗里夹城里买的鸡翅、猪肝,还偷眼去瞧周二。两兄妹眉来眼去吃完了饭,春香去喂猪,周二又跟了去,春香倒完猪食,周二要重复昨晚的故事。春香推开说爹妈还没睡哩,不晓得忍耐一会儿。去洗了手脚,提前去睡了。

    周二领会妹妹意思,拿本武侠小说去自家床上看等,偏偏那晚爹妈象作对似的,一个补衣服,一个打草鞋,直忙碌到半夜,才关门睡去。

    周二来摸妹妹的门,见门虚掩着,知是妹妹留的,闪身摸进屋里。

    摸到床上,春香拿背抵了不理他,他去扳肓,春香拿手拐着喊他滚。

    周二觉得奇怪,赌气说滚就滚,脚刚挪到床边,春香突然反手来抱了说:“哥哥,你真要滚呀?”

    周二嘟着嘴说:“你叫我滚的。”

    春香吃吃笑着说:“我喊你滚你就滚了,我要你滚还留着门吗?你咋来得这么晚?”

    周二说:“爹妈象专作对似的,一个补衣服,一个打草鞋,害得等了半夜。”

    春香说:“你不晓得悄悄溜进来。”

    两个搂着吻摸一阵,就弄起来,不想这次一弄,竟比先前又畅快了许多,周二大动时,春香就一声盖一声哼叫,周二忙去掩着嘴说:“妹妹,小声点,爹妈会听见的。”

    春香掀开手说:“听见又怎么啦,人家舒服得忍不住么。”

    周二说:“听见了要挨打的。”

    春香嘟着嘴说:“我才不怕哩。他们是骗子,弄穴这么舒服的,就不告诉我,还哄骗了说,弄不得的呀,弄了要痛的呀,要怀孩子丢脸不道德呀。他们就道德么,搂着不知耸了多少遍,把床都压垮好几回,还好意思提着斧头去叮叮咚咚的钉哩。”

    周二说:“妹妹,你听到过么?”

    春香说:“你困在隔壁,你不晓得,你装啥糊涂?”

    周二说:“妹妹,你是看过计划生育书的,书里讲xìng交是很舒服的,咋去听爹妈哄骗,不找个男人搞搞,倒去玩那死萝卜棒儿?”

    春香去掐周二的嘴骂:“讨厌,只晓得偷看人家的?咋不说说你,背着去城里乱搞女人,搞上瘾就来偷妹妹,妹妹是你偷得的吗?要讲坏,你才坏,是你带坏了人家。”

    掐过了又搂着问:“哥,你在城里玩女人,舒服不?”

    周二吻着嘴说:“舒服。”

    春香搂着说:“咋舒服的?”

    周二说:“一抵进去就热突突的好受,耸到后来,又一闪一闪的射精,射精一刹那,就美得象上了天。”

    春香问:“那女人呢?”

    周二说:“一弄进去,她们就象妹妹一样,又挺又哼又叫的,干完一回还要来二回,骚得象发了情的母猪。”

    春香打着周二骂:“你才是母猪,你才骚得象发了情的母猪。”

    周二投降了说:“好、好,哥是母的,妹是公的,对了吧。”

    又喝了嘴问:“妹妹,哥弄进去舒服不?”

    春香扭着腰说:“舒服。”

    周二问:“咋舒服的?”

    春香说:“开始痒酥酥的,后来就、就不说给你听。”两个又动起来,下面就咕唧咕唧一片水响,春香去摸了说:“哥,弄得好稀哟,你屙尿了?”

    周二说:“不是尿,是妹妹的卵水。”

    春香说:“啥叫卵水?”周二说:“男人干女人,女人里面就流出一种水来,让男人舒服。”

    春香说:“你每次干时,都要射出好多的,把里面都灌满了,那是啥子呢?”周二说:“精水。”

    春香问:“啥叫精水?”周二说:“男人干到高潮时,就一闪一闪的射出一种水来,让女人也舒服。”

    春香说:“怪不得你射时,穴口也一夹一夹的好快活。”两个说得亲热,就边动边亲,亲到高潮时,周二就搂着妹妹爱妻爱妻的喊,春香也不晓事,也去贴了哥哥的脸老公老公的叫。完事后周二要走,春香不放,拥着打个盹儿,又搂了说:“哥哥,再来一回”周二又压了上去。

    春香本是个极骚的货,未破身时还听了爹妈欺骗,只管拿指拿物去手淫自慰,一旦尝了男人滋味,淫胆就比天还大,不仅夜夜让哥哥来搂了困,就是白天,也避着父母去后山的草丛或山洞里偷着快活。

    尤其在极隐蔽的山洞里,两个不但可以尽情欢笑,还可以你瞧了我的,我看了你的。有次周二摸着妹妹尿眼,那尿就涨了,想起插苏珊尿眼之事,把白棍儿去抵,春香就喊痛,只得把尿喷到穴里。

    春香含了哥哥的尿,引得自己也涨了,骑上去对准哥哥嘴儿,一阵嗖嗖的撒,周二就咕噜噜的吞,撒毕吞毕了,两个又你舔我的,我吮你的。周二也算得个无师自通的业余性专家了,常常掀起妹妹的腿去观阴部,问春香咋女人偏要生个洞儿,男人又偏要长个jī巴。

    春香羞羞说不晓得。他就告诉她,因为男人长根jī巴,所以女人要生个装jī巴的洞,女人生了个洞,男人就必须长根jī巴去填。春香笑着说,你是见我生了个洞,就非得要把你的jī巴填进去是吗?周二说正是这个道理。

    春香问填进去为啥两个都快活呢?周二说这很简单么,之所以你快活,是因为我是男人,之所以我快活,是因为你是女人。说得兴奋,又搂着填弄起来。两兄妹就这样无休无止的纵欲,时间一长,春香的肚子就渐渐的大起来。

    周二满了农忙假,回到城里,苏珊一见,如新婚久别,当晚撇开王一,搂着周二乐了一整夜。周二是个忘性大的人,一乐上苏珊,又把妹妹给丢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