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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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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一是老奸,摸着牌去瞅两人,见苏珊头发蓬松不说,连裙子也反穿着。

    周二衩口没拉上,白内裤突兀出来,小白脸红得如涂了朱砂。心里就老大不自在。

    这场牌苏珊打得特别的开心,不仅至始至终高声吆喝,牌也甩的山响。王一就打得好窝囊,出一张被吃一张,窝了一肚子气,怎么也吐不出。周二更难堪,该甩六点的甩了三点,该对红的却对了黑,打了十盘就输了九盘九。

    牌打下来,苏珊尽管羸了个够,却笑嘻嘻撕了负单,宣布谁也不负谁。王一更奇怪了,这婆娘平时一毛不拔,今天咋这么大方了,金鱼眼又去盯了床铺,床单揉得如沱江的波浪,波浪中飘浮着几处耀眼的“白花”脸就黑得象抹桌布,心里骂着看我不捉了你两个狗日的奸。

    王一这么想也这么做了,次日下午,他给苏珊拔电话说儿子病了,自己要迟到两小时,苏珊也干脆得很,回话说你忙你的吧,我和周二玩牌等你。

    其实王一儿子没啥大病,只患了点感冒在床上发闷汗。王一吃了晚饭,先到河边抽阵闷烟,想象着捉了奸如何如何的教育徒儿,又如何如何给苏珊一点颜色看看。

    三人平时聚会是七点半,因而死挨活拖到八点才向古墓摸去。摸到洞口,见孔眼透出一丝光亮来,知道两人早到了,又听得里面一片的呻喘,知道已干上了,浑身就抖索起来,咬着牙冲了进去,眼前的场面比他想象的还糟。

    这欠苏珊是赤光着一身白肉上阵的,一对大白腿勾了徒儿的腰,徒儿也脱的一丝不挂,高抬了屁股直往下扎,扎得苏珊连连去咬周二的肩,以示那快活已达到了某个极点。王一不看还可,这一看,就如一樽呆佛呆立在那里。

    苏珊第一个瞧见王一,一双白腿紧紧勾了周二的腰,对着王一说:“你来迟了,待会上吧。”

    周二听得师傅来了,吓的身子一沉,瘫在苏珊身上。苏珊去掐了屁股骂:“抵呀,抵呀,你咋不抵了,没用的东西。”

    苏珊一骂,王一才清醒过来,勾着头逃到棺厅里,靠了棺台一口接一口抽闷烟。

    他恨徒儿,更恨苏珊,徒儿打翻天云抢了自己情人,苏珊变节不忠出卖爱情,这且不说,还当了他的面,一个象骚公狗蹬着两只脚儿猛爬,一个象骚母猪摇摆着屁股骚叫,象是在故意做给他看,骚给他看似的,他们把他王一看作啥人了,他王一还有啥地位了?

    想当初开小车时,哪个不仰着脖子看他,就连县长书记及副手们要坐车儿,也得笑嘻嘻给递上一只烟,一种失落感使他象从泰山顶峰跌到东海深渊

    王一懊恼一阵,隔壁又飞来苏珊要命的乐叫,那叫声有如万把钢刀戳心,他再无法控制,把烟蒂一甩,再次朝里冲,他是不甘寂寞的人,他要挣回他的面子,挣回他的地位,让周二看看,他王一还是王一,绝不是农村吃粗粮长大的周二。

    冲到门口时,两人已经完事,周二背着身子在扎裤儿,苏珊叉着白腿躺在床上。

    那脚又象钉子钉了,目呆呆的望着两人。

    苏珊笑见王一进来,笑着说:“我们完了,你来上吧。”

    王一去瞧毛胯,一股白浆顺着穴孔儿搭挂到床单上,他知道那是徒儿射的,心里一阵恶心,想冒两句火皮。抬头见苏珊笑容没了,那背又象泼了盆凉水,渐渐发起冷来,一屁股坐到地上,耷拉着脑袋说:“还是打牌吧。”

    苏珊瞪了一眼,拿被掩着下身说:“打牌也好,周二,还不快洗牌?”

    这次打起牌来,王一心里有气,牌运就糟,打了十盘,盘盘输个精光。苏珊心里舒畅,羸了个够。待王一输得歪了嘴,苏珊甩了牌说:“干脆和了,玩玩再打。”

    掀开被头,去拉王一手说:“这次你先爬,你是正宗的。”

    王一听苏珊这么一说,身份一下又高起来,可埋头去看,那黑森森的胯里精液粘在阴毛上,已变得半干了,眉头就皱成两个萝匡,别过脸去,点上一只烟,对着墓壁吐起烟圈来。

    苏珊等了一阵,不见王一行动,突然杏目园睁,去扯了烟头骂:“你在装那门子骄傲?我没嫌你,你倒嫌起我来了?嫌我长得丑配不上你,还是嫌我和周二困了?要讲美,你算那把夜壶?要说和周二困,我是女人,生了个穴,就是专给男人干的,只要高兴,哪个来困都可以。你要装模作样,那就给我滚,滚得远远的,永远不想见着你。”

    苏珊一骂,王一的气倒消了许多,转过脸来,嘻皮着脸瞧了苏珊,再苦笑着去望了周二一眼。周二自知闯祸,哭丧着脸说:“你们玩,我、我回铺子里。”

    苏珊又瞪了周二骂:“你别走,你走了咋玩,你小杂种也学了你师傅来拆我的台吗?”

    周二吓得住了脚,嗫嗫嚅嚅说:“那、那我去解解溲再来。”

    周二出了门,王一就爬到苏珊肚皮上。他也是个没骨气的,一抵入苏珊体内,又忘掉一切,热热烈烈抱了苏珊,晃起罗筐屁股来,两个啪哒啪哒,呼哧呼哧骑弄了好一阵,才撒开手。

    苏珊喘了一阵气,叉着光腿喊来周二说:“小杂种也该找点事做做,干妈胯里稀粘粘的,怪不舒服,还不给舔舔。”

    周二瞧着她满胯的秽物,把头摇得梆郎鼓似的,苏珊就来了气:“小东西才当了两天干儿,就不听话了,长大了还不飞到天上去。”周二只得伏下身子,对着穴缝撮了一口,那嘴鼻就歪在一边,哭丧着脸说:“干妈,穴水好、好腥咸的,我、我受不了。”

    苏珊蹬了脚骂:“不腥咸就不叫穴水了,不舔也得给舔,再不老实,看我不告了你强奸罪,让局子里抓去坐大牢。”

    苏珊一吓唬,周二才老实起来,一把眼泪一口精液去撮了舔,舔的尽了,那阴区面目就明朗起来,竟惊得目瞪口呆。

    他瞧过他母亲的,也偷看过妹妹的,近几天他干过干妈不知多少次,就从没认真瞧过干妈的阴部。他觉得她比母亲的鲜嫩,又比妹妹的成熟,很象那他插过的牡牛大肥穴了。想到抵入的快活,精神就振奋起来,也不管是腥是咸,拨开穴皮儿,只把嘴巴朝里拱。

    周二拱弄起来,苏珊就紧抓了床单叫:“乖儿,好乖儿,你撮进干妈的穴洞洞了,洞里的肉一颤一颤的好痒。干妈的穴向你开放了,你每个部位都要撮遍的,干妈一身没啥爱好,就喜欢别人撮骚洞。”

    苏珊一叫,周二突然想起女人下边有三个洞,停了嘴去摸,只摸着两个,仰了头问:“干妈,听说女人下面有三个洞的,咋只摸了两个,另一个呢?”

    苏珊扭着屁股骂:“龟儿子问得怪,两个屙的,一个插的,你弄过了还不知道?”

    周二说:“插的和屙屎的都瞧见了,就只两个,那一个干妈把它藏到哪去了?”

    苏珊伸手指着穴口上方说:“小杂种打胡乱说,身上的东西还不在身上,能藏到哪儿去?那一个是屙尿的,洞眼很小,要扒开了才看得见。”

    周二笑了说:“我以为尿是穴里撒的哩,不晓得还是另一个。”

    去扒了阴唇看,穴槽里果然有个筷头大的孔,拿指去插,居然紧扎扎的插了进去。苏珊一声哼叫,颤着身子骂:“小杂种,你咋戳哪地方了,那是屙尿的,乱戳得的么?”

    可骂归骂,却没去推。周二小孩子家家,象发现了什么稀奇似的,又朝里深入。苏珊是专寻求刺激的,什么都尝过,就从没听说过插尿眼,尽管涨是涨点,还是由他插去。周二食指终于挤入尿泡里,泡里的尿就象开了锅似的叫。

    苏珊又挺了屁股叫道:“啊哟,插得人家好涨,尿都要喷出来了。玩了半天,还没撒过尿哩,快抽出来,我要撒了。”

    周二抽了出来,一股热尿就卟地喷了面门,慌忙闪开,那尿又如虹直射了墓壁,把那本来就斑驳的壁画更斑驳得如淌过了河水。

    苏珊撒完了尿,去扯过周二嫩jī巴说:“把人家尿眼抠痒了,不弄进去还等什么?”

    周二也巴不得试一试,也就不顾王一师傅不师傅了,把白棍儿对了尿眼,憋着气朝里抵入,再压着耸动起来。苏珊便搂了周二喊:“哟,插尿眼好刺激,亏儿想得出,儿是发明家了。啊、啊、好涨,好舒服!”

    周二舔苏珊王一就躲在一边抽闷烟。听说插了尿眼,别过脸去看,见周二腰儿一闪一闪的朝前挺,苏珊就哎哎哟哟迎凑着做出各种情状来,心里就恶烦得要死,直骂这个荡妇真荡得没边没沿,连自家尿眼也不放过,照此下去,二天还要别人去插鼻孔耳心,或在什么地方开个洞儿,让男人去捅去入。

    那徒儿也不是好东西,喊去舔就去舔了,喊去插就去插了,象一条没脊梁骨的狗,这种狗一样的人也配来爬自己的情妇,自己还算是人么?直恨得要去踹周二屁股。可恨归恨,在苏珊面前,他不敢动他一指头,人家既是干儿又是情人,双料货是动不得的。

    于是摇着头又逃到洞口,把那满腔的冤气怨气怒气直往夜空里冲,在他看来,三人中他只有这种权利了。

    周二把精液射到苏珊尿泡里,苏珊又喊王一打牌,她一边洗着牌说:“从今天起,三人谁也别黑脸,大家和和乐乐图个快活,那个要拈酸吃醋,别怪我不客气!”说完,那杏目冷冷的去射了王一。

    王一被苏珊镇住,一连两夜没去墓洞,他并非害怕苏珊,而是觉得去后日子不好过。又不想见到徒儿周二,第三天下午,提前放了工人,一个人闷着脑袋在铺里补胎。

    补到下班时,有个穿石榴裙的女人在铺门外踱来踱去,目光老往自己身上瞅。抬头见是苏兰,团脸刹时涨的如猪血。从七仙湖回到城里后,他见了她就象耗子见了猫,躲都来不及,慌忙埋着头去收拾工具。

    铺外踱步的正是苏兰,苏兰见王一不理自己,踱进铺里拿脚踩着王一手中的钳子说:“你不认识我了?”

    王一埋着头说:“认识的,你是县长太太。”

    苏兰说:“咋不理我,我几时把你得罪了?”

    王一说:“我没脸见太太。”

    苏兰笑着说:“你把脸丢到哪去了?丢了还可以捡回来呀。”

    王一不作声,苏兰去蹬着脚说:“要是瞧得起,今晚就陪陪我,可以吗?”

    县长太太恭请,王一不敢不从,关了铺门,勾着头跟了苏兰,转了几条偏僻的街巷,来到一家酒楼里,默默喝了阵酒。从酒楼出来,王一眼睛就迷眩起来,又不知苏兰找他什么事,心里象吊了七八个吊桶,走起路来也摇摇摆摆,老去踩了苏兰的脚,苏兰扶着他,迷迷糊糊又不知转了几条巷几幢房,进入一个布置得红彤彤的屋里。

    王一倒在沙发上,红色一刺激,酒就醒了许多,吃惊地说:“咋到天外天了?”

    苏兰笑着说:“天外天只许男人来,就不许女人来了?”

    王一又不言语。苏兰冲了荼,削个苹果劈成两半,一半给了王一,一半自己吃着。王一不吃,自个点了烟抽。苏兰边吃边去瞅了王一,从团脸瞅到泡粑脚,再从泡粑脚溜到腰下的鼓囊上,突然丢了苹果,扑到王一怀里,一双纤手擂着胸脯骂:“你咋不理我了,咋不理我了,你这该死的,我几时得罪了你,你说呀,你说呀?”

    王一惊惶失措的推着说:“太太,你找我来,要说什么就说,你这,这是”

    苏兰擂够了,拿头去顶着肥下巴,咽咽的说:“七仙湖一别,我没忘你,你倒把我给忘了,街上碰着象躲贼儿似的。你把我当作啥人了,干了就甩,是只破鞋吗?”

    王一一听,心里的吊桶才落下来,把肥下巴仰来仰去的说:“那天早晨你一哭,倒把我给吓死了。”

    苏兰仰起脖子,尖了食指去戳着肥额说:“你真个笨蛋,儿子撞见不装装样子,下得来台吗?你早晨爬我时,我就认出你了。”

    王一疑惑的说:“认出我了?”

    苏兰说:“咋没认出的?第一次算是糊里糊涂让你给搞了,第二次天已大亮,你没见我睁着眼吗?你也真个老骚,那东西把人家塞得好紧涨的,孔儿都给撑大了。”

    王一慢慢回忆,仿佛正如她所说。天亮时不知怎么又骑到她身上,她确实睁了眼,那是一对墨打的忽闪忽闪的眸子,当时自己兴奋得过了头,不仅没认出,更没去注意那眸子里的意义。于是自责着说:“我真昏了头,天亮了还干那事,给夫人带来痛苦。我是个什么东西,怎么去爬了夫人。”

    边说边打自己耳光,那胖腮就红紫起来。

    苏兰慌忙抓了手说:“什么痛苦,那是快活!要是痛苦,早把你蹬去见阎王了,还会搂着又亲又叫的吗?你人丑是丑点,那东西塞进去倒挺刺激的。”

    王一受宠若惊正要说句什么感激的话,苏兰已笑嘻嘻去捏他的裆,裆里的东西就膨大起来,苏兰喘吁吁倒在沙发上,半闭了媚眼说:“还不快上来,象七仙湖那样。”

    王一被逗得心痒痒的,鼓着金鱼眼去瞄这个美丽的怪物:白玉一样的鹅蛋脸,迷人的一对巫山神女峰,腰儿下的巫峡凹了下去,两道玉岭隆了起来,真是天作地造,至美至极。那头就啄了下去,刚刚触及巫山峰顶,忽地反弹上来。在他眼里,她是巫山的神,他是山下的虫,他这条虫不配去亵渎他心目中的神。

    苏兰见他迟迟疑疑,把石榴裙往上一拂,露出一片玉白来,两腿一叉,玉白下便是勾魂掠骨的凹槽。七仙湖的神魂颠倒再次使他热血沸腾,不顾一切向凹槽扑去,就在压下的一刹那,脑子里突然闪出县太爷的威严和自己下了司机宝座的狼狈,背上就象泼了一盆冰水,忽地站起身子。

    苏兰拿脚去蹬着说:“上呀,上呀,七仙湖的勇气哪去了?”

    王一擦着额上虚汗说:“夫人,我、我不敢的,还是回、回去吧。”

    人们说女人脸是七八月的天,说变就变。苏兰愣了一阵,忽地柳眉倒竖,抓起桌上的半块苹果“啪”地朝王一面门掷去,咬牙切齿地指着门口骂道:“滚、滚,给我滚出去。早知你是个没用的东西,当初咋不收拾了你?”

    王一象只惊吓了的约克猪,没头没脑去掀门,掀了几下也没掀开,转过身来战战兢兢说:“夫人,你、你听我说”

    苏兰抓过荼盅又向王一头上盖去,站起身来骂:“你不走我走,看我不告了你,你给我好好等着!”

    王一吓的魂也掉了,顾不得一脸的茶水“卟”地跪在地上,去抱了苏兰腿哭求道“夫人,七仙湖我不是故意的,你饶了我呀,我、我求你了,求求你了”

    苏兰返身一脚,那高跟就击在王一肥额上,王一一声嗥叫跌在地上。

    苏兰转过身来,把脚尖去蹬着身子问:“我不告你,你要怎样?”

    王一双手撑了地,如鸡啄米似的磕着头说:“我、我听夫人的,一切听夫人的,夫人叫怎样,我就怎样。”

    苏兰见他肥额上一大团黑泥,那黑泥又顺了茶水往下淌,就象泥水里掏出来的王八,卟地笑了说:“我叫你做狗,行不?”

    王一点着头说:“行。”

    苏兰说:“我叫你爬到床边去,行不?”

    王一点着头说:“行。”

    就四肢着地,一步一撑爬到了床边。苏兰去床上坐了,叉开两条粉白白的腿,咬着牙说:“从我胯下钻过去!”

    王一便埋了头往床底钻,刚钻了一半,苏兰去屁股上踢了一脚骂:“真个下丕货,敬酒不吃吃罚酒,还不快去冲了澡上床!”

    王一从浴室冲完澡出来,苏兰已赤光光的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