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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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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凡女人打架都有三招:一是拿头顶,把对方顶翻就胜利了。二是出口咬,迫使敌对分子不得不放手。如果两招不能取胜,就舞着纤爪去抓,千方百计要给对手留下个美丽的纪念。果然翻滚到后来,四只纤爪都朝对方头上发起冲锋,秋莹早散乱了的秀发被抓成了个鸡窝,秋蝉梳得溜光的长辫也满头满脸的盖了,象个活罗刹。

    两个雌儿在床上武斗,把夏雨急得团团乱转,一会去劝秋蝉,秋蝉白也不搭一个,一会去帮了秋莹,腰窝上又挨了秋蝉两脚。后来情急智生,摆起老师架子,去写字台上一巴掌拍下,马着脸大声喝道:“打什么,学校是讲文明的地方,不是撒野的放牛场,有理坐下来讲。再不住手,我可要喊村长了。”

    两个雌儿听说要喊村长,才气咻咻各自撒了手。

    秋蝉爬下床来,扎着裤子白了夏雨一眼道:“你的文明才讲得好哩,把女生都讲到床上来了,照你这样讲下去,搞完女的还会去按了男生白屁股,从后面搞鸡奸。”

    夏雨一屁股坐到椅上,红着脖子作不了声。

    秋蝉转身抓了秋莹裤子,对秋莹说:“你不走就呆着吧,我向妈汇报去。”

    秋莹本是不认输的角儿,一直要死抗到底的,见秋蝉来了真格,心里才虚了,倒在床上哭着说:“姐姐,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秋蝉说:“我饶了你,你饶得了我吗?你是啥德性我不知道?”

    秋莹抹着泪说:“不骂你了,也不说你怪话了,你我都做了那事儿。”

    秋蝉指着夏雨说:“我和他早困了的,现在还要困,你还骂不骂,说不说?”

    秋莹一听,捂着面哭了:“你和他困么,现在就上床困么,把床摇得要垮了似的困么,我腾给你,都腾给你。喔——喔!”一边哭着光了屁股要下床。

    秋蝉撇着咀说:“别假惺惺做样儿了,你怕我把他抢走了,他夏雨是金子打的‘金宝卵’,抢走了天底下就没男人了,别以为我找不着男人非要他夏雨不可。”

    抓住夏雨,朝床前猛地一推说:“把‘金宝卵’还给你,我找妈去。”

    夏雨被推得一个趔趄,待站住了脚,抓着秋蝉的手,拉到门边小声说:“来都来了还走啥么,你不来,我也要去看你的。”

    秋蝉瞪了一眼,甩开手大声儿说:“你要去看我?要看我就不会同小骚穴上床了。我不走,还等你们撵我走吗?”边说着那脚儿就跨出了门。

    秋莹突然踢打着床边大哭起来:“姐姐,我依了你,一切都依了你”秋蝉也并非真要去告状,只是想吓唬一下小妖精,迫使她就范罢了,也就见好便收,转过身说:“你依了我,你说说咋依法?”

    秋莹抹着泪说:“你说咋依,我就咋依。”

    秋蝉说:“那好,你和他困我不管,我和他困你也别说我,我们都是亲亲的姐妹,闹出去也不好听。”

    秋莹的泪又淌了下来,还是点了点头,秋蝉将裤子甩到床上。

    夏雨见两姐妹谈判好了,喜滋滋拿面园镜来,去两人面前照,要她们看看武斗的好战果。秋蝉瞧了自己鬼王样,扯条毛巾揩着骂夏雨不专心,一会爱这个,一会爱那个,是挑起祸端的罪魁祸首。

    夏雨给秋莹梳头,梳毕了又给秋蝉梳,边梳边自我检导说秋蝉说的对,都是他的错,他是个不合格的老师,教出的学生天天吵嘴打架,打架竟打到老师屋里来了。

    他愿受罚,即使罚他去每人脸上亲上百个热嘴儿再陪上一万个不是也乐意。说着就势咬了一口秋蝉的嘴,又去秋莹脸上啄了一下,两姐妹卟地笑了,骂他弯弯拐多专整人,别人挨了整还不知道。

    秋蝉边骂边去他额上狠弹了两个暴栗说:“别高兴得太早了,你别以为你真个是‘金宝卵’,我们姐妹都离不开你?”

    秋莹也嘟着嘴罚他给自己扎裤。

    夏雨斗乐一阵,留两人吃了晚饭,秋莹象斗败的公鸡,耷了头要走。

    秋蝉是下决心不走的,怕她回去乱说,诡称给妈说了不回家的。秋莹也担心走后,两人不知要乐成啥样儿,也就留了下来。

    学校没多的铺,三人挤做一床睡,秋莹秋蝉睡一头,夏雨睡另一头。

    秋蝉留下的目的是要和夏雨续那前缘,睡了一会,下面就火燎火涨起来,忍不住扯掉裤头,拿脚去蹬夏雨。夏雨懂得那含义,也把脚趾探入她yīn道里,一扭一扭的动,动得秋蝉夹腿咬牙忍受。

    秋莹下床撒尿,前脚刚出门,秋蝉就迫不及待爬了过去,张腿挺腰让夏雨顶入,正抽得水儿渍渍的响,秋莹就回来了,慌忙爬回床这头来。

    待秋莹再次睡去,秋蝉蹬了夏雨一下,出门解手,夏雨自然晓得她的用意,蹑手蹑脚跟了出来。秋蝉蹲到一窝芭蕉树下撒尿,夏雨从后面抱了,去摸尿眼,秋蝉尿也不撒了,反过来抓住夏雨的东西,两个就抱着倒在地上,一干起来,秋蝉的背顶着块石头,痛得直叫。

    推起夏雨,去靠了教室墙壁,叉着两腿叫夏雨从下面抵入,一动起来又男高女低,那东西入不到两三下就滑了出来,如此三四次后,秋蝉急得跳了脚喊不行。

    两个再搂到教室里,秋蝉去课桌上躺了,夏雨扛起双腿挺入,这次就顺顺当当直抵了花心,哪知道一抽弄起来,那朽桌儿就象病了的老驴摇来摇去的叫,两个正憋着气要丢时“哗啦”一声,桌儿塌了,秋蝉跌到地上,屋里就飞出秋莹拿脚打床的巨响。

    两个晦气的回到床上,秋蝉要射没射的阴精憋得极其难受,好不容易挨过一个小时,听得秋莹鼾声连天,才爬了过去,这次一弄上,两个都情不自禁的大耸大动,弄到紧要处,又一个呻唤,一个牛喘,把那床摇晃得要塌了似。

    秋莹其实并没睡着,只装了鼾声要看姐姐行动,先前听得两人在屋外弄,早已憋着一肚子的气,见两个又干起来了,心里更不是味儿,唿地停了鼾声,把脚去踢打着床边骂道:“你们搞的还有完没完,人家还睡觉不?明天还得上课哩。

    穴痒了不晓得忍着点,从床上搞到屋外,又从屋外搞到床上,还好意思张嘴呻唤,床这头还躺着个人呢。”

    又啪啪掀打着夏雨蹬到嘴边的一只脚骂:“亏你还是个老师,当着学生光了屁股搞女人,看你还象老师不,看你还象老师不?”

    夏雨很虚这个学生王,要翻身下来,秋蝉正干到浑身酥麻程度,死死抱住不放。秋莹骂一阵见没效果,一把扯了被子骂:“我让你们干,我让你们干,冻死了看还干不干?”

    秋蝉搂着夏雨痉挛了好一阵,才瘫软下来,推着说:“小骚穴在那头听痒了,还不快过去煞煞火。”

    夏雨爬过来抱了秋莹亲嘴,秋莹一把掀开,拿背抵了骂:“你在那头乐好了,过来干什么,别骚扰我,我要困觉的。”

    夏雨知她在吃醋,也拿背抵了说:“不理也好,我们各困各的。”

    睡了一阵说:“你不理我,我就到床那头困哈。”边说边挣起身子。

    秋莹一把抓住头发,朝怀里扯着骂:“你这不要脸的,弄上个新鲜的就把我给甩了,你有脸就过去么,看我不放一把火把这屋子给烧了。”

    夏雨趁机压了上去,秋莹又推,推了两下,两腿便勾了老师的腰,掐着屁股骂:“还不快朝里抵?”

    夏雨抵入嫩滑滑的yīn道里,就甩开屁股大动,秋莹也学了姐姐,把那粉臀儿腾得波浪一般,叫声也一浪盖过一浪。

    秋蝉在一头听的火动,也爬过来摸妹妹,见嫩穴儿含着夏雨东西,吱溜吱溜翻来卷去,泌出一手的淫水来,心里就暗暗骂道:“这小骚穴别看人小,倒比我骚十倍,怪不得要千方百计去勾了老师。”

    夏雨把秋莹弄泄后,一手抱了秋莹,一手揽了秋蝉睡去,睡到半夜去摸两姐妹阴阜,犹如刚出笼的包子,一样的肥美丰满,忍不住去拨弄四片嫩滑滑的阴唇,拨得两姐妹都醒来,也就忘了前嫌,一起拥着个夏雨,你亲一回,我抚一阵。

    秋蝉搂上夏雨,秋莹就去挨着,让夏雨一头弄姐姐,一头和自己咂嘴儿。夏雨弄完秋蝉来骑了秋莹,秋蝉就一手掀夏雨屁股,一手去揉妹妹两个奶子,乐得秋莹哼喘着直喊好姐姐。

    转眼到了五月底,离升学考试只一个月了,秋莹提出住校,准备报考课程,秋家父母巴不得盘出个女秀才来,撑个门面,也就答应了。学校有的是房子,夏雨清扫出两间,一间供秋莹复习,一间作秋蝉住宿。学校民师及代课见安排给村长千金,巴结还来不赢,那个去管夏雨的事。

    秋莹住到学校,秋蝉就白天在家劳动,晚上来给两人做饭,两姐妹又和好如初。夏雨也想考出个状元来状名声,使出吃奶力气辅导秋莹。秋莹本来就聪慧好学,把应试知识背得个滚瓜烂熟,在升学考试中,以全镇第一升了县中校。夏雨名声再次大振,镇中心校要调他去教毕业班,他舍不得柳溪的美人们,就婉辞谢绝,仍留教柳溪村小。

    秋莹去县中住校,回来次数少了,又一封一封给夏雨写信,说他是她的大恩人,将来一定嫁他,要老师抽空去看她。夏雨忆起这个犟脾气而又多情的女状元,心里也不由不动,于一个周六赶回柳溪镇,再乘车去了县城。

    夏雨和苏珊闹翻后,已几年没进城了,一下车,就感觉什么都在变,矮塌的旧车站已换成高楼大厦,临街开着这么店那么店,花花绿绿又眩人耳目。

    来到大街上,又新添了许多才听说的录像室。夏雨是个探奇的人,一间间探头去看,播的尽管是些港澳打斗片,对他这个连电视都少看的人来说,却也有吸引力,正想进入一家坐坐,抬头又见一个十分古怪的门面,门前站了三个妖里妖气的小女子,在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向行人丢眼色,仔细一看,原来是家从没听说过的什么“ok厅”那脚步儿又不知不觉朝前移。

    走到门前,绿帘里钻出一对男女来,男的十分矮胖,夏雨不认识,女的衣着艳丽,一张脸偎在男人肩上,看不清楚,不过,从那一走三扭的身腰儿,却很象苏珊,吃了一惊,忙拿背去抵了。

    待那对男女走出两丈远,又鬼牵了似的跟在后面,走过一条街,又走过另一条街,来到一处十字街口,在分手时,女的终于把一张粉白的脸抬了起来,夏雨才看清楚正是苏珊。心里就恨了骂,那娼妇果然网上野男人,才把自己给甩了。要上去责问又没狗胆,只得远远的跟在后面,来到县立二小门前,眼见得苏珊穿过一片操坝,钻进他曾去过的那幢宿舍楼,才蹲下抹眼泪。

    夏雨抹了一阵泪,正六神无依,一个回校的男老师见他一人蹲着,就问你找夫人吗,咋不进校门呀?夏雨才清醒过来,想起要去找秋莹。

    夏雨来到街上,挂了县中电话,找着秋莹,一会儿,秋莹蹦蹦跳跳赶来,见着夏雨,自然高兴得不得了。夏雨带着去一家羊肉餐馆吃了顿羊肉汤锅,出来天已暗了,要送她回校。秋莹说周六不上课,非要陪老师玩玩不可。夏雨只好带着转街。

    走到大街上,怕碰着熟人,又朝河边一条小巷转去,见一家挂了黑布帘的录像室刚刚开播,就拉了秋莹进去。屁股一落座,满屏幕就晃动着大jī巴小穴之类的东西。

    夏雨初次见这种镜头,惊得眼睛都大了,去瞧秋莹,秋莹却看得喘吁吁来抓自己。偏偏一室全是男士,没个女先生,看了一阵,男士们的目光便慢慢扫向两人,扫得夏雨背心冒出一片细密密的汗,忙扯秋莹出来,秋莹催着去旅馆,夏雨才想起该住店了。

    夏雨住进一家私人旅店,老板曾是他父亲同学,给开了个单间。一进门,秋莹就倒在怀里,要老师这样亲,那样吻,夏雨也很兴奋,两个热热烈烈亲吻一阵,秋莹就迫不及待拉下裤儿,要老师弄进去。夏雨好久没同这个学生加情人的小美人做ài了,也慌不跌的解开裆口,可一进入秋莹体内,却又心虚起来。

    他是看过地方报纸的,知道官方正在扫黄,h市就抓了不少奸宿男女,生怕h城也这样,只草草的耸流了水,就催秋莹快走。秋莹突然翻脸,说他赶自己走是别有用心,不是去会苏珊,就是去寻野女人。

    边说边去开门,跨出去又转身来冲着屋里吼:我走了你好去偷野女人么,那女人正在二小门口等你哩,旅馆小姐也多得很,她们正等着你去上床的!夏雨出来送她,又扑在怀里,擂打着骂道:“你这没良心的,干上我姐姐就把我给忘了。好不容易盼你进城来,又撵我走,你安的什么心?

    告诉你,我没那么傻,你不撵我还走,你要撵我就偏不走,我才不上你的当哩。”

    自个去倒水洗了脚,爬上床钻进被窝里,再不起来。夏雨没法,只得去走廊上看动静,没发现什么异样,才同秋莹睡了。睡到十二点,秋莹又缠着要弄,一弄起来,就扯了喉咙叫。

    走廊上便传来轻轻的脚步声,间或还有一两声咳嗽,夏雨知道老板在外面偷听,忙去掩嘴。秋莹推开说:“你要憋死我吗,你怕我可不怕,反正我要嫁你的,他们晓得了我就说我是你妻子,敢把我怎么样?”

    又搂着叫,夏雨又掩,秋莹又推,推推掩掩中,外面的大门敲响起来,接着便是杂乱的脚步声,再下来又是一阵嘈杂的争执声。

    夏雨听得出是查夜的来了,老板正在低三下四的交涉,吓得手脚都软了,一下瘫在秋莹身上。好一会,争执没了,旅店静下来。秋莹去推夏雨,夏雨再动不起来,拿手去捏,那东西已软得如挤了油的一条蚕蛹,秋莹一把掀开,恨恨的拿背抵了朝里睡去。

    夏雨一眼不眨挨到六点半,去厕所解溲,开门时见着一张从门缝里塞进的字条,上面写着:“你夏雨好大胆,昨晚局子查了两次夜,我塞了小费,才没把你和那女生抓走。看在熟人面上,天一亮赶快离开,别砸了我的店子。”

    夏雨一见,吓得尿也没了,慌忙推醒秋莹,秋莹见了字条,也后怕起来,两人草草洗完脸,夏雨把她送到校门口,塞给三十元,慌慌张张搭上去柳溪的早车,回了柳溪。

    夏雨回到柳溪,由于惊吓,一连病了三天。病好后又收到秋莹来信,要他再去看她。夏雨回信借口脱不开身,再不敢去城里了。

    秋莹自去了县中,秋蝉就独包了夏雨,这次夏雨得病,又一手一脚的在学校服侍,病一好转,秋蝉就常常带着他到自家过夜。秋家父母因夏雨盘出个秋莹,早把他捧作大圣人,也巴不得招为乘龙快婿,把东屋清扫干净裱糊上报纸,供两人住宿。秋蝉虽没秋莹艳丽,却也丰满娟秀,善解人意,是个十足的村姑风味。

    夏雨也想成个实实在在的家,便把两姐妹作了比较,觉得秋莹是只骄养了的孔雀,将来很可能是苏珊似人物,加之还在读书,那心儿就渐渐移到秋蝉身上,常常搂了说:“待我离了那王母娘娘﹙他是这样称苏珊的﹚,就作我妻子吧。”

    秋蝉也小鸟依人,曲意侍候,在那欢乐的温柔乡里,夏雨渐渐把身心移到秋蝉身上,不仅苏珊象吹散了的雾,就连秋莹也渐渐给淡忘了。

    夏雨那次进城碰着的矮胖子,正是苏珊新觅的绿洲,他是县府的小车司机王一,他们是在ok里结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