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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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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痛苦

    人,是为了什么目的而活着?

    是享受名分?还是为了延续生命?

    没有人知道不过,很多人宁愿相信是为自己亲爱的人们而活。

    这些,再还没有失去一些东西以前,人类根本就不会知道,生命中,到底有哪些事与物,在支撑着自己。

    一旦把这些东西通通抽离开来,这样的一个人,不知道该不该、会不会结束自己的生命呢?

    人在最绝望、最困苦的时候,任何可以帮助自己站起来的动力,都会变成支撑自己存活下去的力气,然而当这些勉强将自己搀扶起来的力量,都只是为了更用力摔倒自己时,这个人,就将连站立的意志力也没有了。

    “你是来向梦萝说明情况的吗?”最近在芳家豪宅内,难得有半日的清静,衣着整齐的医生,趁着天还没黑、晚宴未开始之前,就先来到了梦萝寝室前面。

    “他呢?怎么没有看见他?”

    “他还没醒,有什么事告诉我也一样”

    “是吗?”医生对于妡蓉的反应有些意外,似乎梦萝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

    “梦萝还在吃这种”药“吗?”

    “”“那种药最好少吃虽然会让他看起来精神奕奕,其实很伤身体”医生没有露出以往常见的笑容,只是略微犹疑了一阵,接着转头便要离开。

    “站站住!”

    “你你还没说呢芳云现在的情况到了什么地步?”对于医生这样自我为主的傲慢态度,妡蓉有些不悦的吼叫道,脸上急切的表情,似乎跟以往也有些不同。

    “就如同你也不需要问我一样,嘿嘿没有什么事情会脱离我的掌握。”

    医生淡淡的几句话,充分的透露出那种难以言喻的自信。

    “你”“医生,进来吧”突然间,门内那股熟悉的甜美声音,又一次的出现在医生的脑海里。

    几天不见,床上映入眼帘的女子形影,脸上显得有些憔悴,尽管他的气息是刚强的,但姣好、完美的容貌上,还是难掩一丝疲倦的病态。

    他的身子骨很单薄,原本就柔弱、纤细的形影,似乎又更加虚弱

    医生反常的没有向前为梦萝诊断,他也算梦萝的私人医生,他可以很自豪的说,他对梦萝身体的所有情况,了如指掌。

    “告诉我,那贱货现在的情形如何?”梦萝所关切的,全在这个女人身上。

    “一切按照计划进行着,我们用三个礼拜的时间,让她大脑习惯听从别人的命令,用四周的时间,才让她的肉体喜欢上做ài的刺激总结在她离开以前,她目前的肉体状况,已经跟一个十几年来经常不断xìng交的妓女,状态差不多”

    “最明显的地方就在于性器的发达,虽然因年纪的关系成长有些缓慢,但对于做ài的热衷与渴望程度,已经由数天一次,变成了一天数次”

    “那她现在是否可以进行下一阶段的进度?”出声发问的人竟然是妡蓉

    “嗯,她的肉体成长的比想像中还快,是可以进入到下一阶段不过这样缓慢的调教方式,一点都不适合用在像她这样成熟的身体”

    “嗯”妡蓉当然知道这些计划的每个细节她的知道得很清楚原本可以更快的达成

    “我说过不准你动她的身体!”梦萝突然大声的叫喊道,一旁妡蓉担忧的走近他的身旁,小心翼翼的要照顾他。

    “我我要她,完完全全的用自己的”双手“改变她自己”

    “可是相对的时间上就是一大问题,而且像她这样成熟丰腴的胴体,只需稍微的小手术立刻就可以产生出不错的效果”

    “我不在乎花多久时间!”

    “梦梦萝”妡蓉露出讶异的眼神她担心极了梦萝的身体,她想伸手去帮梦萝擦汗,但抖动的右手,却没有办法伸直过去

    “你是个优秀的医生,但你是不可能明白那种恐惧那种在绝望中好不容易点燃希望的火苗是清晰那是清醒的咳咳”“用最清醒的意志面对自己的堕落这是最终极的甜美滋味,你这一辈子都体会不到这样的感受!”

    “这些我要她彻彻底底的反覆体验咳、咳”梦萝反常的不停咳嗽,虽然他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少因痛苦的颤抖,不过精神上可以看得出,他完全是用自己的意志在支撑着一切

    “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要这样做,我也无话可说。”

    “记着除非我的命令否则不准动她身上一根汗毛,我要她死!

    要她用自己的双手残害自己!我要她生要用最卑贱的自我苟活残存不生不死不死不生我要这一切都是完美都是最完美的哈哈哈”疯狂的声音夹杂着痛苦的喘息声,回荡在狭小的房间内,这些人似乎只有更偏激、更加的凶残在无止尽的深渊里,继续的催化一切

    “你们是在愚弄我吗?这简直是在浪费我的时间!”一名外科医生不耐的看着两个女人,满心里充满着被作弄的情绪。

    “世界上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我想你需要找的是心理医生,而不是我”

    以神经外科知名的大医生,也对这两个女人做出一样的反应

    “请你按时吃下这些药这会让你安定下来也许你就会觉得好一点”

    “不!我不是疯子你们不能把我当成疯子一样!”芳云砰的一声,将药粉洒落一地,她再也忍受不住,抱着头歇斯底里的叫喊着,每当听完一名医生的说词,她的心里就多一分冰寒与恐惧。

    “我需要病人的配合她的确有必要留下来好好观察一阵”医生在努力安抚躁动不已的女人无效后,眼睛无奈的看着穆清,一会门外的护士们都闻声的赶了进来。

    “呜啊!”芳云失控的在诊疗室里放声痛哭似乎多日来的折磨,已经将她变得很脆弱、很无能她,真正需要好好的将这种孤独、无助的情感,彻底的宣泄一番。

    “芳姐芳姐!镇定一点。”

    “护士小姐麻烦你了”穆清假意的试图安慰芳云,一面让护士小姐对芳云注射安定的药物,等她反抗、抽搐的睡着后,才跟医生说了几句。

    “那很遗憾,恕我也无能为力。”医生面有难色的说道,似乎面对这样棘手的奇特病例,一样束手无策,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听从家属指示,他们若不愿配合,自己也做不了这个主。

    看着昏迷过去的女人,穆清脸上显露的是那么的神秘而诡谲,眼前的男人,已经是她们所见过的第五位心理医生,但是,似乎没有人会相信,世界上真有人在意识清楚的状态下,肉体会受别人控制这等荒谬事情。

    她们整整两个多礼拜的时间内,已经看过了各种类型的大小医生,无解

    似乎是一贯必然的回答。

    “你们一定要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呜、呜”每当听完相似的一致论调后,芳云都会激动的咆哮大哭。

    (嘿嘿、嘿这女人已经快不行了,若是我再给她一点点压力哼哼)

    穆清总是在一旁冷静的看着她,痛苦的发泄着,个中滋味她可是知道的很清楚

    而且,更加难受的耻辱她都品尝过。

    (这是你应得的报应,是你害我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我要你比我更凄惨,更加绝望!)

    恶毒的眼神在芳云的背后闪烁着,一股莫名的势力,正在她看不见的黑暗深渊里张牙舞爪,芳云并不知道这场恶梦一旦清醒过来,这些一点一滴啃食着自己的不是别人,是自己最亲信的,甚至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或者应该说是她自己才对!

    “穆清!穆清呜、呜”芳云抱着穆清的臂膀放声痛哭女人脆弱的一面在这个骄傲的身躯里,肆无忌惮的宣泄着,她从来都不会这么样的绝望、懦弱,她也不晓得自己现在还是不是原来那个坚强的自己。

    “别怕别怕,放心的不用担心”穆清眼睛看着远方,用一股温柔的声音,慢慢的安抚她激动的情绪。

    “我该怎么办?呜呜我我逃不开他的魔掌!不!不会的,这不会是真的!不能这样!”

    “先别慌芳姐,你先别急,事情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的。”

    “不可能这样的不可能的呜、呜”芳云嘴巴喃喃的说着,最近她常常一个人自言自语,好像生了病一样,绝望的挫折感,似乎总是围绕着自己,怎么样也挥散不去。

    她不敢让人发现其实她的病已经十分严重,严重到甚至只要任何人出口指使、命令她,这残破的躯体都会不由自主的完全照做。

    不需要白面具的男人出口,如今只要这副身体接受到命令的讯息尽管再难受的事情,肉体也没有办法做出拒绝跟反抗。

    当然,穆清是不会说出命令她的话语,她知道自己没有这样的权力,身处在芳云的身边,她的每一项行为、动作,其实都受到严密的监控着。

    (枉你一向自负天资聪敏、自视甚骄嘿嘿你可知道,这张脸皮的主人

    现在正在男人的胯下为他们服务着哼、哼)一想到男人的那根猥物,穆清的身体就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下体的贞操带,已经整整穿戴了一个多月之久。

    每当注射完一根医生提供的毒针,浓烈的性慾就会烧的她快要崩溃每次每次都是在昏昏沉沉的手淫酥胸下草草结束慢慢的,得到快感已经变成了脑子里唯一的信念。

    她偶尔也会变得痴呆,尤其在意淫的时候,不过这些在芳云的眼睛里是那么的不明显,因为跟一切的不幸遭遇比起来,这种事情一点都不值得芳云留意。

    “芳姐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个希望了,相信我我有一种预感,他一定能够帮得了你的。”

    “”“嗯,你们来了进来吧。”诊所内的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舒服的椅子上,用严肃的声音,招呼进门的两个女人。

    “这位医生不但是皮肤科的专家,同时他也是一位专业的整型医生。”穆清简单的为芳云介绍了一下医生,似乎跟他颇有交情,芳云不晓得穆清为何带她来找这个男人,也不太知道现在究竟该找谁看病对芳云这种人来说,医学的科别似乎只是称呼上的不同而已,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只要能救得了自己,管他是谁都行然而不知怎么的,穆清在言谈神色中,似乎,一直都很惧怕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嗯,脱光你的衣服坐在这个位置,让我看看。”医生面对着芳云,竟然如此直接的就这样命令道。

    “你你”充满威严的声音,看似随口一句,却是芳云内心里最大的恐惧,只见芳云不断的摇着头双手却颤抖着朝自己胸部前进指尖微微的,一个纽扣、一个纽扣的解了开缓缓的褪去身上的衣物。

    眼前这个男人身材中等,头发却很油光,好像涂抹过浓浓的一层发蜡,白色的医师服上面,口袋里还放着两根雪茄,脸上神态自若的轻松表情,似乎有着一股很强烈的高度自信。

    “不不要不要命令我不!你不可以不可以”芳云红着眼睛大叫着,脸上的表情难过极了,似乎连她自己都没有办法控制现在的身体,做出任何不愿做的事情。

    没有什么事,会比身体主动违反自我意志,更让人吃惊、惧怕的。

    “是吗?芳女士你别担心,我只是要先确认一下你的状况罢了”医生只淡淡的微笑说道,手上一面记录着芳云身体的各种情况。

    “你!别别再说了”手一解除控制,芳云立刻满脸羞红的快速穿回衣物,一面努力的要维持自己羞赧的自尊与清醒的意志

    “虽然穆小姐已经告诉我大概的经过,不过,我还是想先听听看你自己的说法,最好是从头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这次芳云并没有敞开自己的心房,她曾试图努力的把这副身体如何失控、如何委屈的情形说给每一位医生听,但现在的她已经没有这种力气只淡淡的说了几句,眼睛却已经挡不住的,滑下滚滚的泪珠。

    “也许你还不能信任我,不过没关系,我相信这世间上没有解不开的病因,只要你愿意接受我的帮助,这问题迟早会有解决的一天”

    “我”芳云的内心稍微的暖了一些,似乎受到了一点鼓励,一旁的穆清趁机安抚、怂恿了一会后,接着,她才断断续续的、避重就轻说出这一切经过。

    “嗯嗯”医生面色凝重的听着,并没有做出任何表示,只默默的听着芳云口中,一点一滴说出许多荒诞诡谲的事情来。

    过了许久,这怪异的医生都没有任何应答,只是静静的思考着、沉默不语。

    芳云以为他正在为自己的身体设想解决方法,却不知医生脑袋里想的是她身体目前已经进展到了什么情况。

    “医生你说话啊,我到底该怎么做才好”过了许久,医生手里始终都在计算着两人看不懂的每一道步骤,一旁穆清呆讷的不敢出声,芳云这时却已忍不住的向前问道。

    “嗯。”咚一声,医生放下了手上的纸笔,转过头来对着芳云说道。

    “看来,现在的情况是没有办法用正常的方式解决了不过,我心里倒是有个方法,也许可以试试看”

    “什么?你你说得是真的?”

    “其实,这只是我的判断就算现在身体控制不了被操纵的状态,但如果有一股更强烈的力量加诸在你的体内,甚至大过原本的力量,相信你的身体就可以恢复正常”

    “真真的吗?这是真的吗?”芳云脸上的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多日来不断的坏消息,严重的打击她的信心与自尊,就连擅长隐瞒的情感,都变的直接、而毫无隐藏。

    “太好了芳姐,你总算找到能解救的方法不,不管如何至少目前是有了目标不是吗?”

    “你们先别高兴的太早这条路不知道行不行得通,我怕到时如果这种局面没有解决,却染上了另一种更危险的情况”

    “什么你你到底在说什么?为何我都听不懂更直接一点告诉我!”

    芳云脸上十分难看,这个男人摆明是在刁难自己,一会说有办法,一会又说没把握十足的吊人胃口。

    “我是担心你的身体,不知道承不承受得了”

    “受得了的我一定受得了!”

    “嗯,能够有这样的决心是最好”医生缓了缓口,拿出雪茄嗅了一下,才继续对着芳云说道。

    “方法其实很简单,就一个字。”

    “什么字?”

    “痛。”

    “痛?”芳云满脸疑惑的问道。

    “虽然我查不出来那些人在你身体上做过什么,不过你要知道,当人的痛苦到达一定的程度时,身体的肌肉就会完全的放松开来,你是否还记得,当你由演讲台奔到洗手间的这段时间里,你并没有照他的意思去做”

    “是好像是的”芳云在努力的回想着当初自己是否有听见对方的命令。

    “那是你的肉体已经忍耐到了崩溃点在你力尽虚脱的时候,你的双手是否就违反了对方的指令?你先好好的想想看,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证明我的观点没有错”

    “是,是的是这样没错!”

    “嗯,如果真是这样,那问题就有得救了”医生嘴角上的微笑,无疑是芳云现在最大的强心剂,多日不曾见过的笑容慢慢的,就快要在芳云的脸颊上绽放开来。

    “只是”医生突然又放低声音,吞吞吐吐的说道。

    “只是什么?”

    “这种痛是很极端的,大概没有几个人能忍受的了,像这样的情况也只能预先想像真的做下去我也没有多大把握。”

    “不,我可以的我一定可以的帮我求求你一定要帮我”芳云满是急切的说道,似乎只要可以解除现在的状况,任何代价都是值得的与一切苦难相比起来,痛也只是渺小而微不足道。

    她不会知道,那种痛的背后才真的会叫自己“死去活来”

    可悲的女人,一点都不知道眼前的道路,根本就是别人设计好了陷阱,已经不能后退的她,就好像瞎子走到了峭壁中的悬崖,只要稍微给她催促的力量

    她就会义无反顾的向前冲上去

    “方法是有,不过必须长时间的治疗,我我实在不方便这样做,这点,可能需要你亲近的女性才能帮忙”

    “这”芳云似乎了解他的意思,一想到可能发生的景象她的脸颊就有些红晕。

    她还没开始意识到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也许穆律师会愿意帮这个忙。”

    “穆穆清”芳云的脸上是这样的充满期待与希望

    “我嗯我知道了。”穆清略微的沉默一阵,似乎面有难色,过了一会,才故作姿态的缓缓吐出这样的几个字。

    “穆妹子那就拜托你了好妹妹”芳云认命的看着穆清,眼神中充满着信赖,现在,她把全部的希望都交给了这两个人,这是她仅剩下来的一切,也是她精神上,最后的堡垒。

    她不得不这么做因为,这是她要回“自己”的最后一条路。

    (你真是白痴!哼、哼你就放声的痛哭尖叫吧这肯定会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刻能让你主动恳求我的折磨一一定会很爽的,爽到爽到忘了所有一切哈哈)

    再一次背对着芳云,穆清的双手失控的在自己身上游走,到处充满着邪恶的可怕慾望正在这具虚假的美丽胴体内,恣意的扩散、飞舞着

    节二公主

    另一面的空间里,一场又一场逆乱、淫邪的戏码,正在同一时间的进行着。

    身处在黑暗的牢房里,不知道由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变得热闹起来。

    “你看,今天”公主“还会不会出现呢?”这句话,似乎已经变成这座狱所里,囚犯们的闲聊言谈中,最常听到的一句话。

    “今天一定会吧昨天没有来,这次一定会出现的。”

    “是啊这已经变成我们的福利之一,他们不会真的说停就停吧”

    由两个月前开始,监狱里面就突然多了一个人,听说是典狱长的女儿,也不知道为了什么,总在子午时分里,出现于这个充满罪恶的梦夜回廊。

    大概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原本经常吵闹躁动的牢房内,出奇的变成异常安静,尽管是到了用膳时间,每位受刑人竟也都能规规矩矩的排好队,没有发出一点吵杂的喧哗声。

    种种怪异的迹象,如果不是这里的管理者实在太高明,就是里面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知道今天我会不会走运”

    “别傻了你想玩她?哈、哈,这种好事哪轮得到我们”

    “听说b房的老大早就买通好这个月连隔壁房的黑昆也还得跟着排队等着呢你以为你是谁啊?会有这种机会吗!像我们这种便宜货色只有观赏的份”

    身旁的一名囚犯悻悻然的说道,不过尽管如何,他还是满怀期盼的心情,等待着午夜时刻到来。

    “嘿嘿能够平白无故看一场春宫秀就不错了,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尤其是被关在这里闷个十年八年的你还想要求什么?哼、哼”“嘻、嘻,不知道她今天会穿着什么样的衣服?会不会跟以前”那个人“一样像狗一样爬过来帮我舔”一名身上有着刺青,看起来像重刑犯的兄弟,敞开上衣、摇着左脚,很跩气的对着另一个同夥说道。

    “说起来已经好久没见过他了那个人不但改变了老头子,从那时开始,这里的头头个个都像色魔一样也爽的让老子们有这样的福利嘻嘻”老头子是典狱长的外号,至于那个人就只有曾待过较长时日的囚犯们,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以前那个人?你们说的是谁啊?这里以前就有过这样的事吗?”

    “你这菜鸟问这么多干嘛?少多嘴!这个地方有太多你所不了解的秘密

    就如同现在的”公主“一样,老头子的变态玩意多到会教你大开眼界嘿、嘿、嘿”那名看起来待过很久的兄弟,似乎想要跟这名新来的耍耍见识,但只出口没多久,立刻就被身旁的眼神给制止住。

    “别吵!你想让外门的”狗王“听见吗?”狗王是今天巡房狱卒的外号,这些人毕竟跟外面巡逻的警卫立场不同,有些秘密是必须永远消失或埋藏心里的,为了不再节外生枝,很多的秘密被要求的就仅只是“秘密”

    为了掩盖这个秘密,这些人也才有了这样好玩的“深夜恶戏”只是这样的“雪球”究竟还能掩盖多久

    “嘿嘿反正他是个连亲生女儿都可以奸淫的淫魔这个色老头绝对是够变态的。”深夜里,这些人小声的喧哗起哄着,他们一点都不知道,这女孩其实跟典狱长一点血缘也没有,不过他们在意的是,如果在午夜前发生了那么一点点意外,那这一整夜里,可就别想再见到狱长的掌上明珠

    很快的,他们期待的时刻终于来临十二点一到,熄了灯的幽暗走廊上,黄色的橘光立即亮了起来,长长笔直的栏杆前众人纷纷探出头来,四周再也隐瞒不住喧哗吵闹的隆隆声响。

    “来了!要来了空、空、空、空!”钢杯与叫喊声不断,开启的大门前戒护员纷纷站定,有数人先准备好今天要用的道具,让走廊中间的地方,变成舒适明亮的展示场,接着四周坚固的牢房里,仿佛就成了绝佳的观赏台。

    “公主、公主、公主、公主”一句句的叫唤声,仿佛在呼喊着人心丑陋的渴望,有些罪犯尽管原先的慾念并不强烈,然而在多日侵淫感染之下,就算是年纪老迈的囚犯,也被这样一股气息给搞得火热起来。

    “你们想不想见到公主?”走进来的副狱长,仿佛充当起了主持人,大声的对着众人说道。

    “想!想空!空!空!”钢杯整齐画一的敲击声,震耳欲聋的催促着似乎,替这些积欲已久的罪人们,说出他们内心中最卑劣的渴望。

    “那就让我们为公主我们美丽的花蝴蝶一起赞叹吧!”

    “公主、公主、公主!”

    没多久,一名身材高挑的妙龄少女,就在两位狱卒的服侍之下,缓缓的步到中央来。

    这个女孩真的是美极了,标致的脸蛋上有着异常美白的肤色,就好像用水揉成的一般,充满着鲜亮光泽与弹性,她其实只有一百六不到的身高,不过姣好的比例跟脚下的长马靴,给了人一种高挑的错觉,这副魔鬼般奇妙曲线的身材,足足令这里每个人的眼睛,为之发亮。

    最明显的丰满的酥胸,包裹在紧密而透明的薄纱里面,超乎视觉想像的小蛮腰,配上这身修长的美腿,就算是当今热门的明星、女优们,也不见得有几个拥有如此完美的性感身材

    这不仅天生的肤质要好、后天的调整与细心的保养更不可少,在医生定下的种种严格条件中,最后才能创造出这样魔鬼般的肉体比例。

    她身上穿的并不算暴露,但那窈窕的身形却给人有一种震撼的惊艳感,除了胸前裸露性感的透明薄纱外,脸上淡淡的粉妆、俏丽的小夹克、还有合身的迷你裙、搭配细密紧贴的莹亮丝袜整体的感受,有股浓而强烈的青春气息。

    就像明星登台一样渐渐的,这个女孩已经慢慢能适应不再感到那么样的陌生、羞耻、紧张逐渐的,那种不知为何愉快的莫名成就感,正在消磨着她以往道德的脆弱想法。

    “你你们好”女孩一站定后,立刻遵循着“爹地”的命令,用乖巧甜美的声音,细细的向四周看不清楚的野兽们一一的问候着。

    内心激动的情绪其实一直在酝酿着,红润的小酒窝上,充满着甜甜的笑意,腼腆娇赧的模样,似乎已经不再有着那么样强烈、羞耻的罪恶感。

    “好,让我们的公主,为我们献上一段热舞吧”

    “好好!”主持人的催促声音一起,众人们立刻便鼓噪了起来,只见脸上充满诡异笑容的女孩缓缓的走到舞台中央,对着架好的铁条,火热的跳起性感的艳舞

    “这这是我今天刚学会的希望大家会喜欢嘻嘻。”女孩轻轻的说了一声,红着脸一面跳着诱人的舞蹈,这几个月里,她已经一连换过三位舞蹈老师,当然其中最淫猥的脱衣舞技,是她绝对少不得的重头戏。

    “今天又是钢管秀了啊,哈、哈太好了!哈、哈、哈”“啊啊”在动感的音乐声中,女孩不但能配合着发出一阵又一阵娇滴滴的呐喊声,熟练的身段更是不停摩擦着舞台中央的铁柱兴奋的跳着既淫乱又动感的舞步,缓缓的、一一的除去身上多余衣物。

    “脱!脱!脱!”渐渐的越来越明显的刺激部位,就快到了要曝光的阶段每个男人,无不竭尽声音的大声呼喊道。

    当性感的粉红短裙拉到了一半时,突然间一根粗壮的物体,竟弹出了裙口,直接暴露在大家面前

    “哇呜哈、哈、哈”众人被挑逗的更加兴奋了每当这个女人露出这样的东西时,所有人都会疯狂的大叫着,那种由女人身上露出“男性的性象徵”强烈而直接的怪异景象,的确有股说不出来的新鲜与刺激

    不过,那东西看起来却像是个塑胶玩具,它的根部被橡皮的皮衣紧紧的包裹住,两旁皮肩带深锁在股间,还有蕾丝内裤包裹在上头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根穿在女人下体的性玩具,如果不说,根本没有一个囚犯会怀疑到里面竟是根货真价实的男性器官。

    “好好跳得太好了!安可、安可”

    当节奏到了最高潮的时刻活跃飞舞的美兽,已经逐步的脱光全身衣物,除了下体那不可取下的肉玩具外,这个美女身上已再无多余的东西

    “一零四三、一零五二出列!”正当舞蹈尽兴的随着音乐结束时,这些被叫到的犯人们,房门立刻被打开,一一出列到了舞台前面。

    “阿义可别漏气啊!今天你是主角,我可赌你比他持久千万别让我输钱!

    哈哈哈”一旁吵闹声中,两名幸运的囚犯们,已然被带到了舞台中央。

    “嘿嘿”很快的两个男人自行脱光了下体,露出两根硬挺粗大的黑肉棒,一旁的牢房内,有些人更是早已在艳舞之前,就开始自慰起来。

    “啊好好大”女孩露出不好意思的微笑着,脸上迅速的红了起来,当男人不断的靠近时,她的喉咙里不停的感到十分口干舌燥。

    终于,粗黑的肉棒挺到了眼前女孩伸出舌头,用着崇敬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看着晃动的阳jù,轻轻的一吻

    “啊”男人是个粗人一接触到少女这样刺激的神情,紧绷的肉棒还差点没喷了出来

    “嗯好浓的气味好硬,我可以舔它吗?”

    “可可以”这个连强奸都敢做出来的恶汉没想到一身处众目睽睽之中,面对这样诱人的美少女,顿时竟变得像小孩一样,满脸通红、羞赧不已的不知所措。

    “嘿嘿,那我就不客气先享用、享用公主了咭咭”倒是另外一个精壮的男人,直接就绕到女孩的后面,看准了地方,打算猛力的刺进去。

    “等等好哥哥不要急,先先闻闻我的味道”女孩突然转过头去,身后的男人裂嘴一笑,果真把头凑了上去,猛烈的吸了一口气。

    “啊好好香啊!好好刺激!”男人闻到了奇特的味道那真的好香

    是香味好刺激说不出是什么味道,脑子快要不能思考,舌头已经失去控制的拚命舔食少女的私处

    “哈哈别别急”女孩颤抖了几下,似乎很敏感似的,不过她没有移开屁股的意思,她知道只要再舔几下后面的男人就会沦落为自己肉体的俘虏

    没有停下来,女孩的嘴巴里,现在正努力的为另一个男人服务着。

    “啊唔好好可怕的舌头好好”前面的男人竟抖了几下,整个yīn茎好像被湿润的多层蜜蕾给包裹住了,奇妙的口腔、灵活的舌丁,好像知道所有男人的刺激部位,充份的给予他满足的快感。

    “噗吱!噗吱!啊啊哈哈”这个男人拚命的做最后抵抗,尽管他知道早泄会让人看不起,但下体不知为了什么却不想抽出来,然而更忍耐不住的,是极欲喷发而出的乳白精液

    “唔嗯”女孩连忙闭上嘴巴,先将所有喷出的精液,牢牢的留在自己口腔里面,确认不会流出后,才开口帮男人舔干依附在肉棒上残存的精液。

    “妈妈的!阿义才一下子就输了!他妈的混蛋!”一旁牢房里传出了叫骂声,跟着更多而来的,是剧烈的嘲笑吵闹声。

    “王八蛋笑什么笑?我还没结束呢!”男人感到极度的羞辱感,趁着肉棒还没软,他正打算再来一次不过,身体好像有些力不从心。

    没想到就在这时,女孩把精液全吐了出来

    “蜜蜜最喜欢白白的精液尤其是新鲜的精液。”女孩发出喜悦的声音一点一滴的把精液全接在手上,接着又全部再一次的吸进嘴巴里面。

    过去的这些日子里,没有爹地的命令,她是不准吞下任何精液的,慢慢的逐步锻链中,每天嘴里离不开乳白色的粘稠物体已经成了蜜蜜的玩具之一,现在的口腔里,不但懂得如何玩弄精液,更清楚什么样的表情,会叫男人疯狂

    “好吃你你们看”蜜蜜伸手到嘴巴里,拿出一团浓稠的硬块精液团,在一口气吸进去反反复覆的吸吐中将原本不多的精液,已经沾满唾液的全盛在她纤细的手掌里。

    “还要你能给我吗?我还要更多一点”充满挑逗、认真的神情,不仅是对这些犯人就连一旁维持秩序的警卫们,都几乎要忍不住的冲向前去,把自己肉棒内的精液,全都射在她的脸上。

    “啊呜啊!”不但阿义的肉棒又再一次的快速硬挺起来,就连四周观看的群众们,也有不少人已经立即就射了出来!

    好可怕的情境好剧烈的反应!

    “好受受不了了我要来了!”身后的男人再也按耐不住,转过身、趴到蜜蜜下面,一对好位置就将肉棒完全的挺进女孩充满稚嫩颜色的小湿穴。

    “好好大”蜜蜜轻声的叫了一句,脸上充满复杂的神情深锁的眉宇间,似乎有些难言的疼痛

    “好好紧啊!”男人抽了几下,竟发现这里空间实在非常狭小,guī头只进去了一半,若不是因为里面十分湿润敏感的guī头可能早就破皮

    “轻轻一点哥哥请你轻一点”一颗泪珠,竟然就由少女的眼睛里滴了出来,十足戏剧性的发展,立刻引来了四周剧烈的挞伐声。

    没有人真的发现到,这场恶戏背后的真实这里的所有人,正一点一滴的

    被眼前的视觉给吸收着被这样美丽动人的奇妙生物所感动,逐渐就连好恶的影响都深受左右!

    “好爽太太紧了快受不了了”当下体男人缓慢的抽送时,没有人知道其实,主导抽送的力量这时已经变成了蜜蜜。

    前面的男人不甘示弱的也到了后面,肉棒一伸,立刻也钻进了另一处花蕾里面。

    “你你们坏蛋哥哥不要一起啊好爽会会死人啊啊!”蜜蜜依然捧着精液,努力的想维持住不摇晃,但肉体根本办不到,随着两人强烈的力道,精液很快喷散的四处都是。

    “嘿嘿这里也很紧好太好了”

    “我要吃你的乳头了嘿嘿”下面的男人抓起了蜜蜜的双乳,用力的摇晃着,故意把乳头上的小银环弄出一点声响,当嘴巴要凑上去吮吸时,赫然发现上头有一行小字

    “淫性。”

    “天生。”两环个两个字,十足骇人的字样!

    “淫性天生天生哈哈哈”这男人说不出话了抖了几下,肉棒已经喷出滚滚的精液,好像在诉说着自己就要变成这副身体里的一部份

    “我我也要射了哈哈”在屁眼上喘息的男人,也跟着又再一次射出精。

    这两个粗壮的大男人,就这样的在蜜蜜甜美的娇躯上,一次又一次就快数不清的全都射出来已记不得谁比较持久,只知道女孩的双手,根本盛不了这么多的精液全都沾满在蜜蜜身上与舞台的床垫之中。

    “哈哈”接下来一共又换上了四组人马就在这样重重的喘息声中,长达两个多小时的疯狂做ài,在几乎大牢内的每一个男人都已射过精后,没有什么羞耻不羞耻这,才结束了一场完美、兴奋的幸福晚宴。

    “值星官,快下令他们收拾、收拾!”副狱长再次露出他的冷漠与威严,缓缓的带着蜜蜜离开,牢内的囚犯们,全被要求把精液射在钢杯里,一方面不让隔天满地上都是臭气熏天,另一因素这些淫液也将做为蜜蜜的食物与特殊用途。

    在结束了一夜精彩的做ài秀之后拖着极度疲惫的身躯,在别人看不到的回廊深处里小女孩,独自一个人的落下泪来

    这些人好多、好多的男人,她相信这些人会爱上自己的身体,但不知道为了什么自己却总是感到孤独,绝对、无比的孤独。

    她好想见一个人,只想再看见一个女人

    节三女命

    “阿正,医生已经到了吗?”典狱长淡淡的问道。

    “应该快了吧”回答的男人,可不像典狱长一样,他的内心里面,是十分舍不得蜜蜜离开这。

    现在的蜜蜜,跟三个多月前刚进来的时候,已经有着很大的剧烈变化,其中最大的不同点,就是这样幼小的女孩子可已经变成真真正正的女人了。

    原本身高不满一百五十公分的她,如今不但长的亭亭玉立,俏丽的短发更长到了肩膀以下,在生长素的催促效用下,她的肉体提早成熟到了十五、六岁的年纪“人造子宫”的植入,更让这个不该是女性的完美少女,有了更加真实、确切的女性反应与特徵。

    她一样出现了排卵期的假象,一样需要卫生棉的协助,不过流出来的并不是血,而是有着浓浓腥味的透明淫液

    她根本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病”似乎真的越变越好了越来越拥有“女人的全部”

    她不知道,早在一个月前的睡梦当中,医生就用她母亲的胶原蛋白,做出了人造子宫,并且巧妙的模拟出子宫内的环境,以便日后能让受精卵在她体内着床生长

    这项技术早在几年前就已经由德国发展出来,不过她并不知道,原来有这么一天,自己也会成为“男体代孕”的试验品。

    他一直都以为这一切是病,全都是因为这场淫病!

    这些接下来一连串安排好的阴邪诡计,根本不是她这样年纪的孩子,所能够想像、臆测到的。

    做ài的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她的身体“排卵期”假象也就逐渐变得正常,在她腹腔内做的“人工子宫”也几乎已经准备好可以迎接着床的工作

    这一切的准备,早已经因为之前的那场竞赛而取得共识,身为“爹地”的女儿,早已经宣告了“小益”这个男孩,彻底的死亡。

    两个月以前,一场决定蜜蜜命运的争夺竞赛中,竟然发生了令人出乎意外的结果。

    这一天,医生只带了一个男人前来,一个蜜蜜十分熟悉的男人。

    “我我爱他的棒棒爹爹地我要跟他必须跟他离开。”

    蜜蜜表情很坚决的说道。

    “不!不可能女女儿你你”典狱长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他不相信这是她的决定,这么多天以来完美的调教着、不曾出过差错,他绝对不相信会是这样的一种结果。

    在这间密闭的调教室里,一共只有五个人,除了这两人跟医生还有副狱长之外,典狱长的对手,却是蜜蜜以前的调教师:老赵。

    比赛的方式其实很简单,哪根肉棒能最快让蜜蜜高潮能令蜜蜜甘心做他的奴隶,谁就可以带走她。

    “这场赛,我们是赢定了,这两天蜜蜜已经完全喜欢上我的肉棒,我有把握可以随时让她高潮嘿、嘿、嘿”典狱长先前所夸下的海口,没想到却成了自己最大的致命伤。

    事实的真相却是,不仅他习惯了蜜蜜蜜蜜同时也习惯他。

    典狱长算定好,自己先干蜜蜜,并且打算依自己的体力连操她三、四回,让她没办法在老赵跟前顺利的高潮,却没想到比赛还没开始前,老赵只短短的在蜜蜜耳边说了一句话,就彻彻底底改变了整个之后的局面。

    “你想不想再见到老师?”你的老师“很想念你呢”

    “我我!”蜜蜜的脑子受到剧烈的震荡!老师这个名字好熟悉、好亲切不知怎么了,一颗颗晶亮透明的眼珠竟控制不住的直掉落下来。

    接下来与典狱长的性爱秀,不管怎么玩弄蜜蜜,她就是死命的忍耐着,尽管男人拚命的攻击她兴奋的敏感带,怎么样就是不肯泄身,而且更糟的是,典狱长竟然控制不了自己的,还在蜜蜜大腿上射了好几次

    这样的女孩子,早已经被改造成完美无瑕的性玩具,肉体在一次又一次的锻链当中,对于男人的诱惑力与杀伤力早就超乎他的预估与想像。

    此外,蜜蜜也已经慢慢习惯了这个男人,她可以快速的在这根肉棒上,找到让自己快乐的方式,却也同时懂得,如何利用丰满的娇躯来取悦对方。

    这是身为性奴隶最可悲的地方,却也是这样一副肉体,最可怕的致命武器。

    “你输了,典狱长。”医生没有露出丝毫兴奋愉快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这样说了一句。

    “你你!不她不可以走,不可以离开!”气急败坏的男人,双眼通红,似乎,就要做出什么令人意外的可怕事情。

    “你说的没错,她不可以离开,还不行不过,这是因为你的调教方式太差!”

    “你!”典狱长跟蜜蜜竟几乎同时间叫了出声,典狱长的愤怒可以预期,蜜蜜原以为就要离开这里的想法,竟也受到极大的打击。

    “阿正,你先把蜜蜜带开,我有一些话要跟典狱长说。”没想到是这样出人意表的结果,医生更学着典狱长的口气,指使副狱长拖着蜜蜜先离开。

    “不!老赵!你骗我!老师!我要见老师!呜呜我要见老师!”

    蜜蜜疯狂的吼叫道,跟着老赵也出了门口,只留下医生与典狱长两人。

    “你究竟想干什么就直说吧!”典狱长猜不透这个男人的心思与用意,不过目前看来,他的目标似乎并不在蜜蜜身上。

    “这是蜜蜜新的身份证明”出奇的,医生竟拿了张证件给他。

    “她也是姓唐吗?你你伪造这份东西是想干嘛?”典狱长很快的发现,这张证件尽管伪造的再像,身后的父母栏上,却赫然写着自己名称这,绝对不可能是真正的事实。

    加上里头写着十五岁,足足就比蜜蜜实际大了三岁,不过,那是因为这段年纪不仅才刚领到第一次身份证明,在户籍申报上,也是最容易鱼目混珠、伪装假造。

    “我要把她送给你,是要她从今天起,真正的成为你的”亲生“女儿。”

    “你你究竟是什么用意?”

    “你真是个不及格的调教师让我这样告诉你吧,蜜蜜从小就没有父亲,这是她生命中的一个盲点,你要利用她的懵懂跟期待,加深她的爱”

    “爱?哼哼”典狱长不觉好笑的哼道。

    “真正的调教不是”屈服“与”占有“,你既然是她”爹地“,就不能霸占她,要让她产生”好恶“,有自己的偏爱、喜爱,甚至是自己的男人或主人”

    “你在说些什么傻话!”典狱长大声的吼道,强烈的占有慾,逼得他快失去理智。

    “你还没有体会到这层感受吗?要让她成为你的”一部份“,这就是必然的经过除了服从,你还会给她爱,很多很多的爱甚至是自由,疯狂失控的自由,让这种爱变成了一种命令,命令才是最无瑕的爱”

    “你”典狱长一听到这么深奥的话语,先是只能用疯子来形容他接着满脑子顿时就混沌了起来不知怎么的,他就是没有办法找到话语反驳医生的话

    甚至,逐渐的有种跟医生一样的想法正在产生

    医生没有打断他的思绪,拿了根雪茄嗅了一下再放回口袋,他知道典狱长迟早是会懂的,这种人有着不得不更加堕落的个性,很快的他会体验到自己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你要我放了蜜蜜吗?”隔了很久,典狱长才吐了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

    “你终于懂了”

    “这表示她即将真正成为你的一部份嘿嘿恭喜你。”

    “那接下来你想怎么样?”典狱长脑子里还有些混乱、拿不定主意。

    “外面的事情你就不用担心,现在已经接近暑假,以后蜜蜜会在这里度过每一个生命当中,最愉快的性爱假期,等她离开这上学校去以后每个月她都会满心期待再次回来这里,在这度过每一个既兴奋又疯狂的周末夜”

    “”期待“的确会把事情变得更有意思你真是个可怕的家夥嘿嘿”不知怎么的,典狱长竟产生出佩服之意,这个讨人厌的傲慢医生,竟然说的出这样深奥诡谲的哲理出来而更糟的是,自己还不得不佩服他

    “别忘了,从今天起你的想法就是蜜蜜的”慾望“,她的慾望就是你的”快乐“好好的享受这种感觉这会让你真正品尝到,什么是”驾驭一切“的终极快感”

    “嘿、嘿、嘿”短短的几句话,已经让典狱长疲软的阳jù,瞬时间又硬了起来,充满浓浓的淫邪想法,正不住的在他的脑海里打转。

    “不过你先让我考虑、考虑看看”还是有些担心的他,补了这样的一句话。

    “两个半月后我会再来带走她,学校部分已经决定好了到时希望你让我看到的,不是现在的蜜蜜”

    “我会的嘿、嘿、嘿你就等着瞧好了医、生咭、咭”

    一样偏执而疯狂的想法,似乎在两人之间取得了共通的慾念所有可怕、疯狂的结局,就这样的即将报应在小小年纪的女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