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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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小雪你不要舔哎”怕她吃进蜡油烫伤嘴巴,南宫烈惊吼。她仍学着平常他侵犯她的姿势,唇齿咬吮小颗乳蕾吃得澿澿有味,把他乳蕾吮得红通似小颗核桃硬挺。

    白嫩柔荑包覆两腿间的胀大搓揉,用雪腹去磨蹭那根肉柱。“大夫,你开始热了。”边磨那腿内的凹谷也湿润,沾滑到肉根刺激他更为庞然茁大。

    “啊好雄伟我无法包住你,快,壮大到让我称赞大到小雪的小穴无法套进你。”她愈说愈没营养,淫靡的娇哦催残南宫烈的理智。

    这到底是谁教的?

    似曾相识的情形在脑中撗掠。

    视着心爱的女人就在眼前,丰美白嫩胴体不停挑逗这种吃不到心痒痒的折磨,他额头与全身发肤渗出汗液,滚落滑下贲起的雄壮肌肉纹路。

    被蜡油螫烫的伤口处就快逼迫他爆走。

    “快快进来溶化我大夫,你好热!热到我肚子快溶化了热到小雪的小穴受不了好想吃下你”她依然蠕动细腰,磨擦肉胀的白嫩小腹与腿间的谷口己呈遐想的粉红色,臊红麻热、空痒的吐出淫汁滴到勃壮的分身上。

    轻喘亦急促,粉嫩娇美容颜崁张红嫩小嘴逸出莺声燕吟。

    看进南宫烈眼里,冲动想扯开手上绳索,恼愤把她压在床底顶入甜美体内粗暴的撕裂她。

    “啊不可以”娇妻的柔荑忽然握住他的胀热,移到下腹花穴口,穴唇吸纳肉柱的表皮横向,初抵在性欲望的接触点还让她身躯颤栗,急遽移动腰臀在外部磨擦起来,解决她空旷的痒热。

    “啊啊”她愈移动穴唇嵌在粗硕肉柱的表皮愈是含纳紧密,两片粉润的瓣膜包夹胀挺滑嫩拍击,滴淌的水汁滋润肉根的诱逗,令南官烈差点翻白眼。

    “大夫你必需慢慢来,我必需让你焚烧才能让你进来。”慕容雪茵娇咛,仅感觉花穴幽口那炽烫的烙铁与她不停黏紧、滑行,传来快感更刺击体内欲火,下穴阴花磨蹭的猛烈炎炉就快烧死她。

    纤细腰肢随之急速扭摆,只想由花穴藉此暂解想吞噬他的饥渴,让穴唇解决她的欲望。

    两团雪乳不住在男人面前摆荡。

    “别雪放开我”南宫烈青筋暴掉了,难受的双眼迷蒙,盯着女人妖娆扭摆的裸体只寻求自己的快乐。

    腹腿间那根胀热的肉根被握向下,快被她嫩俏的屁股坐断了,只想向上一顶冲进小女人甜美的湿穴。

    基于上次被这个蒙古大夫乱骗,加些催情用品的方法害她性欲望更难解,与他做了一连串丢人的事。慕容雪茵报复心一起,故意不让他得逞,想以牙还牙诱惑,要他跟她同样受到耻辱。

    倾下前身用香软舌头舔滑硬实的胸膛,缓缓舔吮男人细小乳头,一扭一摆着腰肢,俏臀内的花穴仍前后擦移底下传来快感的粗犷肉棍。

    “大夫,你的身体还不够炙热不能进来必需和我一样热才可以在雪的身体里”娇滴滴嗲语萦绕南宫烈耳畔,就快让他神智不清支撑不了。

    交合处速动的淫水流过肉棍淌下汇液。

    她不只咬他胸膛、腹肌,灼烫的蜡油还继续滴在他皮肤上,在伤口洒盐,疼得他龇牙浑身燃烧。

    南宫烈只觉脑门轰然,手腕肌肉突出扯脱绳索,一斥猛然捉住小女人腰臀,雄壮巍峨的肉柱顶入湿潮温暖的密穴狠猛的撞冲。

    “啊啊”两颗雪乳不停撞向墙壁,肉体拍击声不住回响在床纱飘扬的房间。

    慕容雪茵被男人压在墙壁,承受下半身肆虐的一阵侵袭,心花怒放勇猛力量一直侵犯她的身体。

    红肿的穴花吸衔那根肉柱撑开紧密的肉壁更舒畅,撞击撑爆她的小穴频频抵插花芯深处,娇躯传布一阵颤栗宏大的快感。

    如熔岩的肉穴紧裹粗大的肉柱,果然如她所言窒息甜蜜、湿热的教他如野兽疯狂飙驰。

    南宫烈如她所愿,一迳冲彻解决胀痛,直到理智恢复,他将慕容雪茵白莹的胴体抱起,抱住她腰肢的手挪捧一只大腿,控制不了勃壮的肉根抽chā着红嫩的蕊穴。

    “啊大夫,好棒!你还是这么强!”插撞得他的爱妻身子摇晃,吟声娇呼,挑衅他的脾气。

    “我是你丈夫!”他将她压在床上,气愤。

    在她体内飙驰的分身倏地一个雄猛的冲撞,让她哀吟一下,随着刺入深处敏感点痉挛,精流喷充两人随之到达天顶。

    南宫烈两手翻过慕容雪茵洁白、香汗淋漓的胴体。

    探视爱妻是否太激烈而受伤,脸庞埋在她滑嫩香莹的雪颈和胸脯间。

    纳闷她怎会性情大变,就算做梦也不会这样。肉根仍停留在妻子的嫩穴里,便趴伏在她柔软的香躯休憩。

    暝暝中,过不久又发现有变化。

    -----

    他雄壮的肉柱居然绑上丝线,丝线困紧宝贝根的毛孔无法呼吸,神经痛感比绑在躯体任何部位还要尖锐百倍。

    这!死老婆,何时偷偷在他这里缠线,南宫烈傻眼,心思慌张快速起身解开。

    依然绑住两只大开腿胫的绳索被愤力拉直,扯住他的脚踝,阻碍行动,让他焦急是先解开脚上绳子,还是解开这部位。

    他七手八脚,丝线却滑溜、钢硬如铁丝一般难缠,拔开促使宝贝根因拉扯疼痛,困束脆弱的部位传来锥心炙烈的痛楚。

    被束住的地方胀热如火焚烧,刮刺着海绵体刺激神经,那傲人的分身顿时膨胀一倍,但紧缚住的丝线反而紧缠住肉根,勃发威武的巨躯被圈束成凹路不成形状,剧痛感骤升而上。

    殊不知怀内的娇躯溜个不见人影,却在这时如鬼魅从他背后出现。

    “大夫!”嘤啼柔唤之音吓得南宫烈背脊一凉。

    香棉纤影顿似蛇缠滑过床铺爬上彵背躯,纤细手指攀按宽阔双肩,张开柔滑湿软的一对美腿圈住他粗壮的胸腰。

    南宫烈俊目瞠大,回视着慕容雪茵。

    她妖媚的美丽脸庞容光焕发,一双大眼勾魂夺魄的盯着舔着红唇向他示意胯间那惹她怜爱、垂涎欲滴的巨物。

    何时,他清纯可爱的娇妻变得如此变态!以往那些红粉知己根本比不上!

    “你想舒服点,可以进来小雪的小穴,”黏住后背的腿间湿滑离开,竟在他的面前张开水平美腿展现红艳美景的门户。

    “小雪的穴可以帮你解决疼痛,可以帮你拆解,只要进来让小雪惜惜,大夫就不会痛苦了—— ——来!来嘛—— —— ”边抚乳骚首弄姿,边拉开敞艳的门穴。

    他瞋愣双眸、喉结滚动,惊惧望向见他无动静,小女人雪白裸身起立遮住他

    “小雪啊这样会伤到你不行!不行!”他呆愕挥舞着手掌,堂堂七尺壮硕个头瞬间被扑倒。

    当然又是一阵催残的强力摇晃,只见廉纱飘扬的床铺,不时传来肉体拍击及冲撞的吟嘶与砰磅的狼藉声响,室内充满淫靡味。

    愤懑大战之后恢复平静,跟她尬在床上,也有几十回合南宫烈自己都算不清楚做了几次,只觉得性欲望不住被他的小女人挑逗、煎熬、逼到发疯。

    体力逐渐流失,筋骨酸痛到动一下都觉得是奢侈,对他这个武功高强的男人来说实在羞耻。

    她像女妖一点都不累,餍足完倒头就睡,而他却要时时顾虑、恐伤到纤弱的她,不能做个尽兴舒适,只能任她凌虐。

    幸好她的私处依然柔嫩没被丝线刮伤,倒是变成他伤痕累累。

    隔天他体力被榨干,隔天、再隔天他同样体力被榨光光,精神被吸到耗弱、恍惚,面色发黑这种症状已经变成娇妻的梦游习惯,一睡觉便成恐怖欲女。

    他每天盯着她上床,遵守时间坐在床畔,怕她会梦游走出房门,到外面随便拉一个男人解决;他可会疯掉。

    为了阻挡她,只好充当她的泄欲工具。

    她到底是不是背着他偷腥,做对不起他的事?

    南宫烈开始狐疑

    此情此景好像很久以前,他和小雪一起掉落山崖,她中了老鬼陀的淫药那夜,再度重现。

    难道又是那个老不修对他的爱妻下药!可是鬼陀帮的老不修在一年前才被仇家追杀身亡,早到仙山卖豆干了。

    南宫烈忽然想起一个威风凛凛、冷漠又英挺的身影。蹙眉的双眸暗沉,闪烁怨妒的光芒。

    还是慕容佐搞的鬼?这小子一定嫉妒小雪嫁给他心怀不轨。

    不会是他的小雪依然和她的佐哥哥有来往吧!

    但是慕容雪茵住在杭州,而她的佐哥哥住在北方,两人相隔千重山、万里之遥。

    难道两人背着他偷偷有联系?或者是那该死慕容佐还在觊觎他的小雪,对她下春药所至。

    南宫烈气冲冲走进书室寻找可以传信的飞鸽,一定要上风雷堡找慕容佐算帐。

    ----

    一大片蒲公英垂头弯腰,随徐徐的风势摇摆。

    慕容雪茵坐在隐密的草地,超过头顶的野草遮蔽倚在草坪大树旁惴惴不安的她。

    她抚拭弄皱的衣棠,一面又托腮发呆,挤在狭隘地方。

    怕被家丁看见,躲在这里不敢回宅,脑海盘旋这几天所做怪异春梦,及性虐男体种种可怕景像。

    那到底是不是梦?她搞不清楚,又真实发生在她身上。

    好似酒后乱性清醒一般,不像自己,她亦发惶乱,亦发对不起相公。原来她体内僭藏着淫乱分子,殊不知自己竟是个淫荡的女人。

    一天过一天,无法面对她的烈哥哥,每次看见他,她不仅羞愧到死、罪恶感便增添几分。

    她干脆不要睡觉,可是一人无聊眼皮不禁下垂。不敢无聊在丈夫的酒楼穿梭忙碌,又会累倒睡着。带小孩看看能不能吵到她无法入睡,没想到幸幸竟乖到不吵不闹,睡意兴浓教她嫉妒。

    捏住他小鼻,他少爷则就哇哇大哭,控诉坏心的娘不让他睡觉。

    惹得夫君闻声来到面前双手插腰,直瞪她这个顽皮的母亲,虐待自己的小孩。她头低到与胸部对齐,面红耳赤烧红脸,愧疚到更对不起他。

    用夹子夹住眼皮,虽然有点痛,能每次合眼疼到她提醒无法入睡就好。不然得再次忍受背叛老公的难受滋味,她替她的丈夫心如刀割,更觉自己身子很不洁,替他载绿帽感到心疼。

    虽然事后后悔万千,但只要一进入梦境,她便会很渴望见到那个男人,出于浅意识想与他一起堕落。

    尝着这种偷腥背叛的刺激感,她一定是坏女人、坏娘子、不配当她烈哥哥的好妻子!

    慕容雪茵眼眶浮出自责的泪水。

    她的性癖好真的好奇怪。不会是和烈哥哥做太久爱做的事,觉得一成不变,想要新鲜吧?

    况且一醒来,发现裸体的烈哥浑身有伤,便狐疑是不是做梦对他性侵犯可是那个男人与烈哥哥对待她的方式不同,对她说的话也相差甚大。摆明他们在偷情虽然他们长得挺像,却截然不同!

    她亦加无颜以对,拼命抹眼泪

    她太无耻了,居然会对烈哥哥以外的男人动心。

    生了幸幸几个月之后,竟对别的男人有见异思迁的春情大悦,实在是个太邪恶的女人了!

    绸缎装、酒楼,全找遍了,依然遍寻不着娇妻。自从书房放出飞鸽,南宫烈才记得要找妻子,必需个个时辰盯住她,那个死慕容佐更没回信。

    现在娇妻躲他躲像温疫,一见到他就掩面哭泣,这次更铁了心似人间蒸发,他忧心如焚。

    连续三天没睡觉了,她究竟跑到哪里去?

    “夫人呢?”随手抓来一个奴仆,凶神恶煞问道。

    “我我们有在找夫人了,有人看见夫人往糖磨坊旁边的田野走,可可能就在那”这名仆役才刚说完,只觉一阵风扫过,整个人还被旋转一圈呆盯,他的少主早不见人影。

    施展轻功来到田野,南宫烈焦急望着一大片蒲公英草地,蹭脚飞到上空眯眸瞄见白色蒲公英田野大树旁那抹绿色纤影。

    应该在她身上装个追踪针头,让她想离开他,都会觉得寸步不离逃不出守猎范围。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大步飞下踏到她身旁低吼。吓得慕容雪茵大睁一双美眸吱吱唔唔。

    “没有”她知道怎么躲都躲不过厉害的烈哥哥,本想坐马车离开这伤心地,回老爹那里,但想到要离开他和孩子又扎刺心房的痛。

    “没有,一人在这里喂蚊子呀?草都长到你头上了!”拿下她头顶钗发沾的野草。南宫怀疑的东望西瞧,看看是否有第三者与他的娇妻在此打滚鬼混。

    “走,回去收拾包袱。”拉起她藕臂。

    “做做什么?”慕容雪茵吃惊,难道他真想赶她走!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南宫烈捉紧她双臂,就算想找死慕容佐拿解药,也必需带她在身边。

    “我我不要!”她推开他紧黏圈缚的胸膛。

    这时瞥视她两只眼睛的眼皮上方别着夹子,忍峻不住爆笑出来,伸手心疼帮她拆下。

    让爱妻赏一个粉拳,心虚别开脸

    “我不想和你在一起,我怕一睡着,又把你当成是”她欲语还休,粉嫩可爱的脸庞恼现红晕。

    “别的男人!”没想到他一张俊脸忽然放大,且严肃、沉暗很可怕。

    “你!怎么会”慕容雪茵心脏噗砰一下,大瞪双眸。

    粉嫩嘴唇随即被南宫烈的薄唇封堵,整个人被抱进那胸怀,翘开她的齿颚侵占她的唇舌。

    勾住丁香小舌辗转吮汲,蹂躏芳馥嫩地的柔润狂吻她。

    刚猛的气息横行霸道充满口腹,来势凶凶掠夺她不能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