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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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握住她纤腰,南宫烈将她香汗涔涔的娇躯抱起来,抽出欲龙之身,健臀往后挪移,再贯穿她的花径,停住不动。

    “你真的喜欢我?”只为了她这句话。

    “啊嗯”感到花穴被用力一撞击,体内激起可怕涟漪,慕蓉雪茵双唇发出尖喘,那一下空虚、一下被填满,让她脚趾痒得快卷缩起来,经过方才的运动他现在又不动,让她觉得好难过,难道他还不相信她。

    “说?你真的喜欢我?”他再用力的顶进她花穴,令她感到快被他撑爆了。

    俊眸视着她娇颜满是通红,为欲望忍受,他硬是停住,吻她泌出细汗的b,引导她的思绪全停留在与他翻腾的情欲里。

    “嗯嗯,我喜欢你,我爱你”她环住他脖子想催促他动起来,移动雪臀磨蹭他。

    “是爱吗?”他好似不满意。

    “超越所有人?包括你的佐哥哥吗?”这才是企图心。

    “爱、喜欢,都一样,小雪最喜欢你”为了让他动,她乖乖尊循他之语。

    南宫烈捧起雪嫩娇臀将她举高,往后仰躺在床上,拉开她双腿将靡流的穴口往胀大的龙头套进,按住她的娇躯缓缓坐在他身上。

    随着整根套进的淫靡水滋声,慕蓉雪茵喉咙又发出一声惊喘,感到花穴被强硬撑开,裂得她有点疼,这姿势很熟悉,让她想起好似重回漠崖与他激烈纠缠的光景。

    他挺起腰身顶撞她几下,加深她体内撩乱的欲火。

    深沉地注视她不断喘息,小嘴发出的吟哦,又停住。

    “动一动,让我看看你有多荡。”他想看她,为他疯狂的样子。

    她不明所以,赧颜看着他,美眸凝泪,体内欲火燃烧的好炙热,被挑起的欢愉一下又消弭,折磨得她好难受。

    “运动腰。”他磨娑她扁平的肚腹,厚茧的手掌抚摸她纤细腰肢,提醒道。

    他想看她如何证明,她是否真爱他?

    “嗯嗯,”她点点头,款款扭摆水蛇般的腰肢,抬起屁股一次次与他嵌合,顺着本能摸索,那欢愉的感觉回来了,不过是自己扭动带来不一样感受,她合上眼,慢慢体验与他合为一体的美妙滋味。

    娇媚酥骨的吟哦萦回整间房,她扭动充满风情的女体,那不规矩的双掌往上握揉震荡的乳房,加深她体内雪上加霜的欲望。

    “啊烈哥哥”她发出酥吟,娇躯短暂一抖,努力、不断的驱使雪臀含住他的巨大,一次次,那役使的律动激起的欢愉是初次,渐渐地,她感到无力,快让她无法到达一个点,这跟他在她身体里抽送的感觉截然不同。

    “快给我。”禁不住,她要求道。

    “给你什么?”他偏偏恶劣问道,双掌更用力揉捏她的乳脂。

    “不!就是”她发出惊喘,这种刺激令她体内流过难受的快感,想要什么又羞于启齿,只觉得他在她身上燃起火焰,令她无法达到满足。她两手按住床板,美艳身躯往后拱起,不断役动娇艳花穴贯穿男剑、吞吐他的巨大,耳畔回绕是她的急喘

    “我快不行了!”她柔弱嗓音发出高亢,腹部不断收缩,娇柔之躯快摊软在他身上。

    他一直控制住她的腰,不让她离开。脱轨的韵律让她全身痉挛,他轻轻往上顶撞帮助她持续。

    “是爱我,还是你的佐哥哥多一点。”对此,他相当固执。

    他不断的在她身上点燃火苗,令她体内的欲火源源不绝。

    “啊当然是爱你多一点啊啊烈哥哥不要再折磨我了”无法脱离他,她不住摇头,摇的长发散乱,发丝湿黏在她泪糊的脸上。

    他显然不是很满意“不够,不能说服我。”他张嘴含住她的乳尖,不断噬咬如花绽放的嫣红,残酷的快要逼疯

    “啊啊烈哥哥烈哥哥”她声音嘶吼在空间突然断裂变成微微弱弱的哭泣。

    她嘤嘤咽咽,得不到满足,无助的啜泣。“为什么你老是要欺负我,为什么”“你不说清楚,我怎么明白,这不是欺负你。”南宫烈坚绝否认,漆黑瞳眸闪烁快爆炸的情欲,将她发丝凌乱充满欲情的粉脸,为他狂乱、风骚妩媚的模样全收尽眼底。

    她太慢了,太慢了!让他快忍制不住,差点捣进她潮湿柔嫩的身体里,只想在她体内狠狠冲刺,占有这副令他想得发疯的胴体,在她体内发泄对她所有感情。

    然而那脱序的速度无法到达领域,她快崩溃了,快被他折磨疯了。

    “我爱你,爱你,爱惨你了,我只当佐哥哥是兄长,看见别的女人和你在一起会嫉妒到发狂,我爱你,现在想要的,只有你!你为什么老是要欺侮我呜呜”最后这话爆出时,慕蓉雪茵的臀腿坐不住,从他身上摊滑下,喷出的液汁流出他们淫靡的结合地,暖热的包烫他的巨硕。

    霍地,她白嫩的身躯被提起,男人盘大阴影压上来,将软棉棉的她抵在床柱上,拉开她的双腿,巨阳抵着娇臀从后方顶进她艳红、狭窄的花穴。

    下体被一阵猛烈的抽chā让神志未清醒的慕蓉雪茵,感到男人插进她的肚腹。

    她无力的在男人怀里,承受他硕大的欲望在体内来回穿刺,不知痛还是狂喜的快感冲刷着她肉体,淋漓尽致的抚慰她之前未达到尽兴的感官,在体内又迅速翻搅起阵阵汹涌欲潮,让她攀上一波波的高峰。

    他一直撞击她,不停掠夺她,似乎要掏空她,不顾她生嫩的身子是否适应,她全身发抖,花甬不住收缩,直到男人在她身体内爆炸,喷出灼烫的精流洒进那花径,与她体内一股暖流汇聚,灵魂与她一起飘向天际遨游

    房内,急促呼吸回复平稳之后,慕蓉雪茵柔嫩、白晳的胴体被南宫烈强壮的身躯压在床上,还以为会在这种激情中死去,发现他双臂依然环住她,怜惜的吻不断落在她秀发。

    “你好讨厌,若小雪不爱你,怎会跑来找你,听见你要娶别的女人就好难受,为什么?你每次都要欺负我呜呜呜呜”她被翻过身面向他时,粉拳落入他胸膛,一张脸哭得惨兮兮,气愤又羞赧的唠叨被两片温热的唇覆住。

    她望进一双充满柔情的深邃黑眸里,教她迷恋又砰然心动,依循自己的心啓开唇瓣,温驯纳入他的侵略。

    男人唇舌长驱直入,搅弄她的小嘴内部,充满魔力的吻快要瘫痪她,熟悉的阳刚气味窜入她鼻间,让她沉醉在他迷人又撩乱的火辣辣热吻里。

    他的欲望在她的腿间擦动,空气中充满他们欢爱气味,她这时才惊觉腿间的异物,想移开,反让两条腿大张,顺利让他的窄臀沉入她双腿里,根本不顾她的意愿,火热的雄性顺利顶进她温润的密穴。

    “不烈哥哥”她感到体内的膨胀,因他的进入女性幽穴迅速泌出湿意,经一次交欢后,潮湿的体内更容易迎接男人的进犯。

    “讨厌!你已经要我说爱你了,你自己却不表白!”她拳头重新搥回他胸膛,直想逃离他,气他得了便宜又卖乖。

    然而身子被牢拷住,连逃都没办法,她血液快速流动,气息纷乱,殊不知这才刚开始,男人积压太久的情欲还未满足。

    “现在换我问你你也爱小雪吗?”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只要问到这个她就痛苦,只想要他的承诺,她都已经大胆对他露骨表白了,他为什么就是不回应她。

    “傻丫头,”男人俊美无俦的脸正深情无比望着她,薄唇一直黏在她的小嘴上“我不是正用身体爱着你吗?”摩蹭腿间的暧昧性之语,听得她痴呆,不禁脸红心跳起来。

    原来他只是想要她的身体呀!她感伤。

    “我爱你十年了,”南宫烈声音低微,用鼻梁抵挤着她,又闭眼,阴暗中,她看不见他的表情。

    那是因少年时在心中对她那份悸动,早就冰在心底;外人只见他风流潇洒,流连多少罗裙香肌,掳获无数女儿芳心,从未有人得到他的真情,因为他心中早就放入一个她,为了立场、爱说不出口,反正不能拥有,干脆放手堕落。

    “只是你一直仇视我,所以才不敢面对你、想躲着你”慕蓉雪茵不可置信盯着他。明白他早就习惯在床上对女人说情话,所以很顺口,不过他愿意对她表示,她已经很高兴,心满意足了。

    “那么,烈哥哥你喜欢小雪的身体吗?”她眼眶又溢出泪水,想起他身边那群红粉知己给他肉体上的快乐。

    他双掌揪住她搁在床上握成拳的两只小手,与她十指紧扣,不能给她太多承诺,因为那山盟海誓只会让她往后日子很难受。

    “小雪比你带在身边那些女人还棒吗?”

    若是如此比较,能超出他身旁的红粉知己、甚至他要娶的曲宁,独占他心中一席地位,她也欣慰。

    他黏贴姣美脸蛋的唇吮干她的泪,鼻梁与她相抵触,在她腿间运动精壮窄臀,灼热气息与她相交,将她扣在臂弯埋首在她香嫩的胴体里,是无言答案。

    她是不明自己有张清丽脱俗的脸蛋,火艳撩人的身段,清纯又主动大胆,在床上绝对是性感尤物,足以教天下男人都疯狂。

    他的欲望强烈的不容忽视,一次一次的撞击,顶得她思绪快飞断,坚硬的胸膛不断挤压、摩擦她丰腴、柔软的胸乳。

    “啊啊”她嘴儿禁不住娇哦,双腿环紧他腰身,抬臀承受他在腿间进出一次比一次还热烈。

    “烈哥哥小雪不能待太久”为了顾及安全,她小脑袋还不停的运作。

    他不喜欢她提醒现实,将她拉起来,托高她臀部摆动下体抽彻的速度进入她体内更狂妄,布满情欲的瞳眸注视她沉浸欲情的小脸,放任他们淫欲的肉体不断进行交合动作,引诱她与他一起浸淫在感官世界,就是不想让她问起敏感字眼。

    “不烈啊”慕蓉雪茵觉得身体被不断进捣而愈加火热,她意志抛飞,腹部不禁缩紧,由一次次的摩擦中体验快意流窜全身的感觉,任由肿胀的肉刃持续顶入体内,撞翻她一切的思绪,让她再也想不起置身何地。

    那绞紧的花穴令男人喉头不禁咕咙。

    南宫烈扣紧她纤细腰身,欲望深埋在她稚嫩的腿间,灼热的气息喷红凝脂般的雪乳。

    “小东西,你还是这么紧”他低哑着,那润泽像是要将他生命完全吸取,要他在她撒下的无形火网中沉沦迷恋,无法自拔。

    他跪起身,将她抵在墙上,由侧面持续进彻她身体,忽然由深入转为急切,让热如火的花壁不断摩擦他的欲望,双手抚上高耸的胸脯,边吻她享受那柔软的触感,尽情蹂躏着,虽然上头早就布满他的痕迹。

    “嗯嗯烈哥哥”他催加体内的烧烤攻势,让慕蓉雪茵指甲陷入他的背,抓下几道刺疼的指痕。

    这火辣的刺激使得南宫烈腿间抽送的力道猛地往她脆柔撞进,捣入她体内最深处。

    “啊──”她用力抓下他背肌,强烈的欢愉几乎要令她昏厥。

    他一双粗糙的手不断煨抚她身体,拉扯被他拧红如樱桃般晃荡的乳尖,咬吮她的香嫩的肩,雪颈到白里透红的美背,在她身上烙下的都是他的记号。

    他非要掌控她的身体;非要她以后再也不敢不穿肚兜、亵裤,就跑进男人家里;非要她身上都是他的烙印,自此之后,再也无法躺进别的男人臂弯里。

    “呃啊”背部被嗫咬让慕蓉雪茵感到略微疼痛,蠕动腰臀,源源情潮让腹部不断想容纳他的巨大,似娃娃般被他掌控的娇躯,随他起舞。

    她的心紧张又矛盾,因他狂烈的方式感到颤栗、惊惧,又在他几近野蛮的占有、爱抚下感到无比刺激。

    他要她的方式热烈,又无比热情的烧灼她,让她的心又痛了起来。

    那腿间惊人的热度震撼她,每次的占有,每次狂猛的结合,都令她感到,此刻他才是她的。

    他像一团火焰,不断吞噬她,迅速将她烧成灰烬

    窗外黑暗的夜色,透出一点晨曦的亮光,蒙胧间,她精疲力尽的趴在床上,感到背上、似有无数只蝴蝶停立、飞舞摩娑、噬咬着她。

    她白腴的身子还在他强壮的臂弯里,不知被他狂要了多少次,终于慵懒地睁开眼。

    男人的嘴仍黏在她身上,唇瓣厮摩晶莹滑嫩的肌肤,吮吻曲线优美的背脊、全是班班指痕丰挺饱满的雪乳、不盈一握上头尽是细小瘀痕的腰肢、还有那令他爱不释手、圆滑俏挺的娇小臀部,漫延到雪白大腿和女性私密处,她白里透红的胴体全是他的吻痕,连大腿内侧都不放过。

    整个房间和凌乱被褥、床上全是他们一整晚淫靡的味道。

    慕蓉雪茵疲惫的在睡梦中,总感到一双粗犷大手在她身上抚摸、不断挑逗她,每一次总有办法役使不醒人事的她不自觉随着他的躯干舞动,在他怀内抽搐呻吟,直到榨干她的体力,累得她再也起不来,他还是不放过也不知在他怀中昏睡多少次,又醒了几次,他的巨大还在她的幽穴没退出

    “天快亮了”她绝望视向窗外,如猫咪般轻柔、沙哑嗓音缓缓提醒他。

    外面那场雨早就停了,那一点点侵蚀的光亮,仅有的时间慢慢消逝,攫住她目光与忧伤的心神。

    “烈哥哥,明天就要成为别人的夫君了?”她柔顺问他,此时好平静。

    他恋恋不舍的吻不停洒在她身上,像揽个珍宝不愿放。

    如果可以,她好想在他温暖的臂弯里睡不想醒来了她最怕的鸡鸣声已在睡意蒙胧间催响了起来,倏地一惊,就算很累,也要伸手捡取落在床下方的衣服。

    她脱离的举动,倒是引得南宫烈火爆生起气来。

    “我有允许,你可以走吗?”他粗声抓住那只想拿衣服的手,喝制时连带将她旋转过来,这使劲让娇柔的女人两腿一软,跌坐在床下。

    她看见他眼中闪动的怒火,一惊吓。

    “再不走的话,会被发现的,我不能让你被发现”慕蓉雪茵拼命摇头,偷偷跑来私会情郎、又偷情,谁叫他要在她身上留下那么多吻痕,若是被发现的话,她好害怕佐哥哥会杀了他的。

    却看见南宫烈倾下身,双掌捉住她,将她整个人提起。

    外袍又滑落她身子,他埋首在她的裸裎的胸脯里。

    “啊不要烈哥哥”她蠕动身躯,感到他的俊脸在两团双乳间挤蹭,脸颊在高耸肌肤上摩搓,她的身子开始发抖纤指想扳开他的头,感到他大手握住她臀部,大腿间又流出晶液她眼中的惧怕教南宫烈莫名生气,看样子,她两条腿还有力气走动,没有被他操得无法下床,他相当不满。

    他将她双腿环住他腰侧,抱着她往室内的桌子走去,腿间粗大的欲望抵进她湿润的身体。

    泪水又无声滑落干涸的脸庞,只因那教她沉醉的薄唇循着高挺的胸线吻上她粉颈,经过下巴吻上她的额,再落回衔住她的嘴,给她一个香艳火辣的舌吻。

    “不要了不要烈哥哥”她的脸蛋透出醉人的红晕,想推开他,双腿根本无法离开他,合眼不知呢喃什么。

    只因走动间,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撞击她,惹得娇躯软倒在他身上,她不敢知道自己是何种模样,房里到处都是和他缠绵的景象。

    他将她抵在桌缘,按住她嫩臀往上顶进开始一连串进攻。

    “啊嗯”她捂住自己一对跳荡不已的胸乳,无力的细腰随着情人下体的抽动而摆动。

    天色越来越亮了,她好害怕爱得好小心。

    眼角瞄向窗户那点隙缝射进的馀光,虽然门窗紧闭,但外面驻扎的侍卫兵团不知发现了没有,又不知她的佐哥哥回来了没有?她不知被褥内用睡袋、器皿做的人形能瞒多久。

    不容她分心、和他在一起还想着别的事情,南宫烈俯头吸吮她烧烫的耳朵,让她娇喘不断,对她全身的敏感地带了若指掌。

    慕蓉雪茵的知觉快被激烈的肢体交缠切割的零碎不完整了。

    两俱交缠躯体难分难舍,昏暗中,她听见他在她身上浓重粗喘。

    她的体质娇弱,他粗暴的举动中总带着温柔,让她的心好痛!

    “嗯嗯”她不住扭腰迎合,思绪随男人不断的撞击而拼凑不出什么了。

    她一只藕臂环住他宽阔的肩,纤指伸入他散乱的长发,想看清他的面目,勾上那粗壮脖颈,用细嫩肤颊接触他略有胡渣的下巴。

    “烈哥哥成为别人的夫君之后,别忘了小雪喔”在他耳畔倾吐一语时,回绕在充满淫欲的肉体拍动声与喘息的房内,格外支离破碎又刨心泣血这是他们虚幻的洞房花独夜,他们像野兽一样,因时间有限,在彼此身上需索。

    这一夜,他当了她一夜温柔好情人。

    这一夜,她成了他这辈子难忘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