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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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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沐容皱着眉头说:“师小缺,你怎么可以随便闯进姑娘的闺房?”

    “这么久没见面,娘子一见面就是这句冷冷淡淡的话吗?真是叫人伤心。”

    说话的同时他也向赵子晴打招呼“未来的小姨子你好。”

    “咦?”赵子晴发现师小缺的脸色苍白、出气入息不顺,关心地问:“小缺哥哥是不是受伤了?”

    赵沐容也发现他有异状,追问道:“你受伤了?难道你自己一个人去调查仙翁庙的密道?”

    师小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取出搋在怀里的春宫画册“你们听过阴阳双册吗?”

    姊妹俩对望一眼,最后由赵沐容说:“yin魔冷月童不是作古好久的人吗?而这本书不是我们在轩辕时若房间发现的那本邪书吗?”

    “画中男女虽是摆着颠銮倒凤的姿态,其实其中暗藏着各种阴阳互通的运气方式,经过查证才知道这正是冷月童成名的阴阳双修大法。”

    赵沐容表情凝重地说:“这本邪书为何再现江湖?”

    “当年的围剿,他只是被逼落绝崖而已,没有人见过他的-骨,所以我怀疑冷月童根本没死。”

    这是何等惊人的消息,赵沐容问:“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正是轩辕时若背后的高人,我们刚才交过手。”

    “啊!这——”事情发展有点令人措手不及,如夫人凶杀案竟扯出作古多年的大冷魔,而这冷魔在数十年前就是无人能敌的邪魔,现在他们打得赢他吗?赵沐容问:“你的身体就是被他所伤?”

    师小缺依然避谈伤势“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要安排你们离开这里,你们必须马上走,迟了就来不及了。”

    “师小缺!你先回答我,你是不是受伤了?”

    难得自家娘子如此关心,师小缺顿时堆满幸福的笑脸“我知道打在我身,痛在娘子心,所以一发现打不赢冷魔,我学娘子甩几个烟雾弹,跑得无影无踪,所以伤得不重。”

    赵沐容半信平疑地问:“真的不重?”

    “娘子可以听听我的心跳,看它是不是强壮有力。”说完他挺着胸膛往赵沐容的嫩脸贴去,姿态颇为暧昧。

    赵沐容嫩脸飞红,啐他一口“别又不正经了。”

    赵子晴认真地研究师小缺的行为,心想他的伤势可能真的不轻,如果连他都不能对付,她们姊妹留下来又有何帮助呢?“姊姊,我们还是先避个风头吧。”

    赵沐容说:“我留下来帮忙,而你身子骨弱,先回江南总会吧。”

    “你不走,我也不走!”赵子晴跟着附和。

    师小缺严肃地说:“时间不多了,你们两个都必须走!”

    “我是你的搭档!”赵沐容坚决地说。

    师小缺轻握着她的手腕,表情认真地说:“你在,我无法专心。太在乎一个人反而会让人失去应有的冷静,只要想到邪魔随时可能染指你,我就害怕的什么主意都拿不定,就听我这一次吧,沐容。”

    “我是你的搭档!”她仍是这句话。

    “唉!我就知道说服不了你。”他转向赵子晴“未来的小姨子,你先走吧,你姊姊的安全我会照顾的。请你顺便把采云居的人都遣送到安全的地方,因为轩辕时若正带军队往这里前进,我怕他会把人全捉回去审问。”

    “为什么不告诉轩辕将军,杀人凶手就是他呢?”赵子晴不解的问。

    “没有直接证据,我们治不了他,我不想打草惊蛇。”

    “即然如此,似乎我也没别的选择,就先带人找个安全的地方。姊姊、小缺哥哥,你们保重,后会有期!”

    “会的,会的。”师小缺潇洒地挥着手。

    “你要保重。”赵沐容却是含泪地望着她离去。

    赵子晴一离开,师小缺马上恢复生龙活虎的模样,横腰抱起佳人,大步地往床铺走去,笑脸迎人地说:“终于剩下我们两个人,轩辕时若就快来了,我们得把握剩下的时间。”

    “师小缺!”赵沐容被他的态度弄得模糊,气恼道:“你认真地回答我一次,你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

    “对上老冷魔,是九死无一生的战局,我得把握时间在你身上留个种,好方便延续师家优良的血统。”说着他就把人摆在床上,正大光明而且誓死如归地脱着人家的衣服。

    “师小缺!”赵沐容为之气结,气忿地说道:“你别再用这种态度面对我,分不清楚哪一刻是真、哪一刻是假,这会让我怀疑你说过的每一句话!”

    “我知道了。”师小缺难过地坐直身子“我只是看娘子心情不好,想帮娘子转移注意力而已。”

    被他一搅和,分离的愁绪确实淡了不少,谁知道他的用意是这个。

    “我刚才的话说太重了,你别难过。”

    “娘子可以怀疑我说过的每一句话,但有一句话是认真的,娘子一定要听进心坎里。”

    “请说吧。”

    “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请娘子务必相信我,所有的安排都是为了保护你。”

    “为什么这么说?”

    “你会知道的,首先,轩辕时若就要到了,我想制造你死亡的假象,以杜绝冷魔的觊觎。”

    “单凭一群官兵还杀不了我。”

    “相信我吧。”

    半刻钟后,轩辕时若带着轩辕府的军队抵达花草弄的采云居,他不贸然进入捉人,反而命人将采云居层层包围。因为听说采云居地底已被掏空成一条条交错的密道,所以他先命人以火药彻底扫荡一遍,在露出地道的地方倒油点火,地道马上变成火路。丝毫不留生路!

    师小缺带着常乐回到轩辕将军府,轩辕将军把他们和轩辕时若叫到面前,发了一场雷霆大怒。

    “谁可以向我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凶案现场是将军府的仙翁庙、被杀的是我的爱妾如君,结果你们一个成天跑采云居,大唱独占花魁、一个连番带兵包围采云居,甚至还放火烧屋!难道这些都是为了侦查案情吗?”

    师小缺露出惯有的皮皮笑容“将军暂熄雷霆之怒,听小民为您解释清楚,不过在解释之前,能不能先赐个坐位?您也知道我成天在外头奔跑,一双腿没有多少歇息的时候。”

    “坐吧。”

    “谢坐。反正这里有的是椅子,旁边这个椅子就让我的常乐坐吧。”轩辕将军眉头皱了起来,让一个随从与他平起平坐,这种请求是个侮辱,尽管不悦,他还是说:“赐坐。”

    熟知师小缺更进一步的说:“能不能顺便赐两杯茶?”

    轩辕时若忍不住发难道:“师小缺!你太放肆了!”

    师小缺依然皮皮地笑着“有这么严重吗?我只是爱护我的常乐而已,何况接下来要说的话很长很长,我总得做好准备。”

    “奉茶!”轩辕将军表情僵硬地说:“可以说了吗?”

    师小缺喝了端来的热茶,润润喉咙后开口道:“我来到将军府的目的是为黄河出海口剥皮女-”他将案情简略描述“那夜我在蒙面人身上抹了追踪散,一路追踪到采云居的后院”

    “凶手来自采云居?”

    “不。是蒙面人来自采云居,但不是凶手,蒙面人正是采云居的馆主赵沐容姑娘。”

    “什么!?为什么你不早说?”

    “说了,只是增加一名冤魂而已,将军你想想赵姑娘与如夫人无怨无仇,为什么要杀她呢?”

    轩辕时若哼道:“你迷恋赵沐容是全京城都知道的事情,用这么牵强的理由替她开罪,实在不够聪明。”

    “迷恋只是掩人耳目的伎俩,其实我和她是夥伴关系合作破案,我们目前已知道凶手是谁,只缺杀人的具体证据而已。”

    “哼!信口雌黄,你分明就是喜欢她。”

    “错!”师小缺得意地笑“虽然赵姑娘是很迷人,但我不可能喜欢她,因为师某人有断袖的癖好,其实我和常乐才是一对的。”

    说着他躲进常乐的怀里磨蹭,还撒娇地说:“常哥哥,你说是不是?”

    轩辕父子的脸色同时一变。

    师小缺见状更是得意,用爱笑的脸颊磨着常乐厚实的胸膛,大发娇嗲地说:“常哥哥,世人真是奇怪,为什么男人一定要喜欢女人呢?像我们两个人,十几年来相依相偎、风雨相伴不是更好吗?今天有轩辕将军当我们的证人,以后我们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人家好开心哦!”常乐推开他几乎快流下口水的脸,表情不怎么好看。

    轩辕时若怒斥道:“师小缺!不准放肆!”

    一向以纪律严明着称的轩辕将军,此时脸色铁青,为了真相,硬是压下怒火,转向儿子问:“你也知道蒙面人的身份,所以两次率兵包围采云居?”

    “时若有天大胆子也不敢瞒你,是师小缺以协助办案为由,命令我包围采云居,甚至命令我放火烧屋。”

    语出不但轩辕将军感到惊讶,连常乐也是震惊而不解地望着师小缺。

    师小缺呵呵笑道:“二公子怎么全抖出来了,幕后指使者确实是我,不过话说回来,二公子为什么会这么听话呢”

    “师小缺!”他紧张地打断师小缺的话“我爹对你完全授权,还命令大家要听从你的指派,所以你叫我包围采云居,我自然要听命。”

    “既然这么听话,那么”师小缺突然表情严肃,大声说道:“我现在命令你招供!承认你就是杀死如夫人的凶手!”

    “师小缺你!”轩辕时若恨的咬牙切齿,用杀人的眼光瞪着他“你真是有负我爹对你的信任!”

    师小缺望向轩辕将军,一改戏谑的态度,认真地说:“师小缺的薄名不是靠耍嘴皮子得来的,如果将军还愿意相信我,五天的期限一到,在下一定让真凶现形。”

    “还要等什么?”轩辕将军问。

    “证据!”

    当夜,师小缺和常乐被安排在同一间房,因为师小缺坚持他们的恋情是神圣的,而且既然公开两人断袖的关系,当然就要睡一起。

    他得意地阖上房门,将门外一堆异样的眼光阻绝在外,一脸**地走向常乐。

    原本默不作声的常乐突然横腿一扫,将师小缺拐倒在地。

    师小缺摔得哀哀叫,嘴里却说:“打是情骂是爱,常哥哥爱得如此激烈,让人好开心哦!不如我们现在就上床吧!”

    “哼!”常乐终生发出声音,鼻音明显重了很多,而且还带有几分女人特有的尖锐。

    “我来堵住常哥哥的嘴,让你少说些话。”师小缺将嘴唇噘得高高的,大方地往前送。

    常乐连忙转开头,不悦地坐在床缘瞪着他。

    师小缺兴奋地走过去,先在他耳边低语“有人。”然后热情无比地抱着他壮硕的身躯滚进床铺。

    虽说脸上敷了厚厚一层易容物,而且身上也多穿了一件棉被,但面对他如恶狼扑羊般地上下其手,赵沐容还是不自在的扭着身体。想骂又不敢骂出声,想躲又怕让窗外的人知道,一股怨气憋在心底。

    师小缺呵呵笑道:“伤了身子,我可是会心疼哦。”

    赵沐容口不能言,只好动手狠狠地捏着他的腰,熟知他像让人捏到笑穴般笑得花枝招展,双手双脚像章鱼般缠着赵沐容的身子,不让她有机会呵痒。赵沐容手脚突然被制住,用力地往一旁滚去,试图甩开他。

    师小缺不但没被甩开,反而还抱着人回滚一圈,结果两人就在床里滚来滚去,加上师小缺不时传来放浪的yin笑声,一幅惹人遐想的画面活色春香地上演开来。

    偷听了一会儿,窗边监视的人才悄悄地离开。

    那人一走,师小缺马上收起戏谑的笑脸,坐直身子,俊目温柔地望着面前变了样的佳人,然后静静地说:“你知道过了今晚,事情会有多大的变化吗?”

    “他今晚会行动?”赵沐容压低声音。

    他心情沉重地叹口气,用轻柔的声音对着她说:“如果我是说如果,事情并不如你所预期一般,我希望你知道,我会永远在你身边守着你、爱着你。不管你有多么伤心,我会逗着你笑。如果你不笑,我就陪着你哭。如果你也不哭,我就陪着你去发疯,你说好吗?”

    “什么意思?”他又突然变个模样,赵沐容有种不祥的预感。

    师小缺轻轻将她揽在怀里,将下巴搁在她头顶上,低声地说:“多希望我能保护你,不让别人伤你、不让你伤心,可是我却做不到,真是没用。”

    “你究竟想说什么?”她心中不安的感觉愈来愈重。

    “我想告诉你,我爱你。”

    他示爱的方式千百种,每次都让人又笑又气的,唯独这次她的心头竟沉重地化不开。“我不爱你这个样子。”

    他深吸一口气,双目紧闭,手掌轻揉着她肩胛,沉静地重复着“我爱你。”一心想把她安全地保护在怀里,却不能如愿。

    “你把我吓住了!只是开玩笑而已,对不对?”她紧张地问。

    “我爱你、爱你、爱你,请把我的爱烙印在你心底,让它永远温暖着你。这个世上任何人都可能伤害你,你要永远记得你还有我的爱,还有我无时无刻地关心你,不要被悲伤打倒了。”

    听到这么炽情的爱语,赵沐容却没有丝毫喜悦,用力地推开他,脸上快流出苦汁了。“我不要你这样,快点告诉我,你只是开玩笑而已。”

    “唉!”他重重地叹口气“我是第一次真心爱着一个人,第一次这么在乎一个人,偏偏情势又非我所能掌握,所以我心底很慌张。”

    “可是你也不能吓我”

    “沐容”他欲言又止,心中充满矛盾,轻抚着她的脸颊“初见面时,你的坚强和美丽震撼了我,我从不曾见过一个女人柔媚、自信而又善良如你,你的笑容让我如痴如狂,如果有一天,这个美丽的笑容不见,我的人生也会失去奋斗的力量。答应我,未来不管发生什么折难,你都不能被悲伤打倒。”

    “我才不答应你什么,因为你尽说一些怪话!”说完她负气地背过身。

    “沐容”就在这时远方传来一连串的轰隆巨响,师小缺轻叹一声“该来的还是来了。”

    “你设陷阱逮人?”

    “嗯,一只大瓮。”

    赵沐容双眼一亮“轩辕时若这次插翅也难飞了,我们瓮中捉鳖去!”

    “走吧。”说完他抱起佳人以大鹏起飞的姿态往远方掠去。

    仙翁庙,如夫人被杀的地方,今晚再次的不平静,将军府的土兵将它层层包围,一支支烧着烈火的火把,将四周染成红色的火海,空气充斥着燃烧的煤油味。温度也因此升高。

    仙翁庙的石门紧闭着,师小缺来到并不急着打开查探里面的情形,反而等到将军府几个主要的人来到现场后,才说:“真相即将大白。”

    赵沐容注意到轩辕时若也在人群中,一时搞不懂师小缺所说的大瓮在哪里,只好小心留意轩辕时若的动向,让他不能乘机溜走。

    师小缺却说:“杀害如夫人的凶手,就关在仙翁庙里面。”

    老将军闻言激动地说:“马上开门!”

    师小缺依言走过去,用力地推开两道厚重的石门,门缝一现,一名青衣蒙面人神色慌张地往外冲!见门外立着人,诡谲而强劲而掌风毫不留情直劈而下。

    “小心!”赵沐容惊叫着。

    师小缺以极快的身法旋身一闪,移形幻影般来到青衣蒙面人身后,手掌急翻制住蒙面人身后要穴。

    在来不及反应的瞬开,蒙面人已被制住,全身动弹不得!

    师小缺来到他面前,轻叹道:“武功不弱,可惜对敌经验太少。”

    蒙面人露在面罩外的黑眼珠,既慌且惊地望着师小缺。

    这时真正的常乐从仙翁庙地道爬出来,全身裹满泥浆,看了师小缺一眼,然后注意到易容的赵沐容好像他的分身一般,咧开大嘴笑了笑,转身就走,一句话也没说,但他坚定的步伐,似乎另有重要任务。

    常乐闹双胞?在场的众人,全都以充满疑惑的眼光看着赵沐容易容的常乐。赵沐容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姣好的面容。

    “是赵姑娘?”众人讶异地说。

    “师某的断袖之癖就是她。”师小缺说着。不过他习惯挂在脸上自信而轻松的笑容不知何时掩去,他表情凝重地望着赵沐容“这一幕就像如夫人被杀的那一夜,只是那时凶手躲在地道里看戏,而你却被误认为是杀人凶手而围攻,我今天选择在仙翁庙重现这一幕,就是要这个害你的人尝尝你当时慌张无措的心情。”

    “可是我当时成功地逃走了。”虽说如此,赵沐容仍是感激地望着他,因为替她小报了一仇。

    “凶手是谁?”轩辕将军欲向前掀开那人的面罩。

    师小缺拦着他“先让我把话讲完。”他先向众人解释凶手杀害如夫人的方法,然后望着赵沐容继续说:“白天仙翁庙香火鼎盛,凶手显然是利用夜晚的时间布置杀人现场,然后躲在地道里等待有人前来,嫁祸给前来之人,反之如果那一夜没有人来,所有的精密策画全都白费,凶手当然不会这么笨,可是有谁深夜会来仙翁庙呢?所以第一个让我感到有兴趣的问题是凶手为什么肯定那一夜有人会来仙翁庙?或者说凶手真正的目的不是杀人,而是嫁祸。所以我认为那夜你出现在这里不是巧合,而是预谋。更直接来说,一连串的计画就是为了要陷害你,让你冠上杀人凶手的罪名。”

    赵沐容立刻否定地说:“不可能,夜探仙翁庙只是临时起议,除了子晴外,没有人知道我会到仙翁庙。”

    师小缺继续说:“嫁祸之事可能筹画已久,可是你的武功高出将军府众人甚多,因为欠缺可以揭开蒙面人身份的人,所以计画迟迟未进行,直到我出现在将军府。凶手认为我够本事揭开蒙面人的身份,于是便在我来到的第二夜进行嫁祸的计画。而我也如他所愿地追踪到采云居。追踪散的味道是在采云居消失的,如果我向将军透露这点,身为采云居的主人一定会出面承认自己便是蒙面人,然后依凶人罪名被问斩。可是那人千算万算却没算到我居然会被美色所诱而隐藏此事。于是他便进一步安排夜闯将军府、偷窃如夫人-首等事,企图让将军对我施压,逼迫我说出蒙面人的身份。”

    听完他的描述,幕后之人的身份已呼之欲出,赵沐容皱着眉头说:“你弄错了!第二次夜闯将军府是为了查探仙翁庙的密道,偷窃如夫人-首是为了验-,子晴安排这些都是为了证明我的清白。”

    师小缺温柔的目光流露出悲伤“至亲的背叛是最痛苦也是最残忍的,而我却要你遭遇这些”说着他走向前揭下青衣蒙面人的面纱。

    那人一露脸,赵沐容马上倒抽一口凉气“子晴!?你为什么在这里?”

    “自己回答吧。”师小缺拍开赵子晴的哑穴。

    “大姊,救我!我被人陷害了!”

    赵沐容丝毫不考虑地奔过去,想解开她的禁制,师小缺却捉着她“先听听她怎么解释。”

    赵沐容用力地扭着手腕却挣不开他的束缚,失声叫道:“放开我!你的说辞一点都不合逻辑,子晴不可能是凶手!我要带她走!”

    他紧紧地捉着她的手腕“理智点,静下心来听我说。”

    “你叫我怎么静下心,我唯一的妹妹被误会成杀人凶手,这比我被误会还严重!”赵沐容生气地叫着。

    “听我把话讲完再下决定,如果是我误会她,我师小缺愿意承担一切的责任。”

    赵沐容眼里盛满怒火“你企图公然审问我的妹妹,这对赵家是莫大的羞辱,但是如果我拒绝了,子晴就无法摆脱凶手的罪名,所以你问吧。但是我要你知道,事后你不止要承担一切的责任,赵家也会永远记住你加诸于我们的耻辱!”

    师小缺轻叹一声,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