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被尘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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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带土的事，他的面前就飞速闪过一个高大的身影，带起一阵风，逼停他的脚步。
似是来不及了，那人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咻地一下藏进他旁边的花丛里。
“……”
下一刻，三个气势汹汹的穿着浴衣的女人快步奔过来，左看右看。
没有发现附近有可疑的目标，倒是发现了他，于是大声问：“小朋友，有没有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在这里经过？”
上岛成也极快地瞥了眼那一动不动的草丛，诚实地点点头。
“看见了。”
闻言，女人们的表情一惊。
藏起来的那人心中也一紧。
这小鬼不会要供出他吧？？？
“往那个方向去了。”
上岛成也抬起手指向左侧远处人来人往的街道，故意说：“跑得很快呢，都差点撞到我。”
草丛后的人：“……”
“可恶啊，竟然真的有家伙在偷看我们！”
“但这样的话，他肯定是跑掉了！”
不一会儿，等抓不到人的三个气愤的女人走后，察觉到已经安全，草丛一动，里面的人站起来，长长呼口气。
他个子高大，戴着上面写有“油”字的护额，眼睛下方有红色的印记，一头白色长发很是显眼。
“自来也大人。”上岛成也准确开口喊出对方的身份，“这面墙的后面好像是女汤，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哈哈哈……”
并不打算在小孩面前解释那些东西的自来也尴尬地用笑声掩饰。
然后故作正经一把拍上面前小孩的头顶，岔开话题：“原来我的威名连你这种小鬼都知道了啊，看样子你刚从忍校放学？今天你帮了我，等你毕业的时候，我送你个忍术学学，很厉害的哦。”
上岛成也淡定拒绝自来也画的这张大饼，并一脚踢飞了它，说：“我才一年级，等我毕业还早着呢，不过现在您就可以教我，我到毕业的时候肯定就学会了。”
愣住的自来也：“……”
这么大的孩子才一年级？
怎么回事？
不过想想这也不是他该多管的事，于是自来也收回手，敷衍地说：“下次遇见再教吧，下次。”
因为那个忍术他可都还没从水门那里学会呢。
着急走的他刚转身不久，突然就被一股怪力踹飞，在一阵尘埃的地上滚了数圈才勉强停下。
“自来也！！”
被怒叫的自来也捂着腹部艰难颤抖地坐起，“纲、纲手。”
“别在小孩面前使用暴力……”
凭空出现的纲手才不管那么多，噔噔噔地走过去，衬着坚硬的黑色鞋后跟，每一步都像是重重踩在了自来也此刻脆弱的心脏上。
她一把将自来也用力揪起：“我刚才经过这里，听说你不久前又做那种下流的事了？”
“怎、怎么会是我呢？”自来也急忙摆手撇清关系，死不承认，“我刚刚明明一直在和这孩子交谈，聊得很起劲呢。”
他忙指向几米之外的白发小孩，趁着竖起眉毛的纲手看过去时，又偷偷朝对方挤眉弄眼，希望他再帮自己一次。
接收到信号且被当做救命稻草的上岛成也：“……”
他嘴角一抽，扭过头不去看。
一看他这样，自来也非常抓狂。
“喂……”
听见声音，他又看回去，刚好不小心和纲手对上目光，后者看着他，突然失神地将手一松，自来也顿时一屁股狼狈坐回地上，哪有三忍伟岸的形象可言。
还来不及问纲手又准备做什么，他就看见纲手一步步朝那个孩子走了过去。
不一会儿，那个老是对他使用暴力的女人便对着那白发小孩眯起眼睛，打量看了好久。
这一幕让自来也疑惑地摸不着头脑。
“像，太像了，自来也。”纲手感叹地说。
自来也：“？”
他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一边走过去一边问：“像什么？”
突然，似是想到什么，脚步就又猛然一顿，大声解释澄清道：“我先说好啊，这孩子跟我无关。”
纲手冷笑一声：“你这连恋人都没有的家伙，我怎么可能怀疑这是你的孩子？”
自来也：“……”
“那你的意思是？”
“没什么。”纲手眼神一怔，突然不说了。
“他叫什么名字？”她扭头问自来也。
自来也哪知道？本就心虚的目光霎时开始变得游移不定，“哈……问我干嘛，你问本人啊。”
纲手毛骨悚然地盯着他：“你不是和这孩子聊得很起劲吗？怎么连名字都不知道？”
自来也语气故作严肃：“我跟酒馆里的漂亮小姐们也会聊得很起劲，她们的名字我也不一定都要清楚知道。”
纲手：“……”
砰！
某个身为三忍之一的好色白毛忍者又被无情踹飞。
好不容易安静下来，上岛成也用怪异的眼神看了面前的二人一眼，问：“我可以走了吗？”
“走吧走吧。”自来也挥挥手。
纲手却若有所思地一把抓住他，说：“小家伙，给我看看你的另一只眼睛。”
上岛成也迟疑了两秒，虽然疑惑纲手为什么会对他的眼睛好奇，但还是老实摘下了眼罩。
一看见他的异色双眼，纲手明显惊了惊，而后点点头：“好了，戴回去吧。”
等把人放走，看着其走远，皱着眉的纲手都没有收回视线。
“到底怎么了？”自来也关心地问。
纲手凝重道：“自来也，你还记不记得在我们小的时候，曾听那些大人说村子里有个被抹去名字的古怪家伙？”
自来也摸下巴：“那种事我好像没听说过，而且就算有，都这么久远了谁会记得？”
“……”
纲手沉默。
是啊，事情都那么久了，没有人会记得，她小时候也是隐约听那些大人闲聊时提起过。
过去几十年的村子，有个被明令禁止不许村民提起名字的人，关于记录其的资料也被尘封。
而那人至于叫什么，她也忘了。
虽然她以前在她爷爷那里看到过画像，不过也忘记具体长什么样子了。
只隐隐记得是个白发异瞳的男人。
就像刚才那个小孩一样。
……干脆去问一问老师吧，没准他还记得。
正想着带土的事，他的面前就飞速闪过一个高大的身影，带起一阵风，逼停他的脚步。
似是来不及了，那人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咻地一下藏进他旁边的花丛里。
“……”
下一刻，三个气势汹汹的穿着浴衣的女人快步奔过来，左看右看。
没有发现附近有可疑的目标，倒是发现了他，于是大声问：“小朋友，有没有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在这里经过？”
上岛成也极快地瞥了眼那一动不动的草丛，诚实地点点头。
“看见了。”
闻言，女人们的表情一惊。
藏起来的那人心中也一紧。
这小鬼不会要供出他吧？？？
“往那个方向去了。”
上岛成也抬起手指向左侧远处人来人往的街道，故意说：“跑得很快呢，都差点撞到我。”
草丛后的人：“……”
“可恶啊，竟然真的有家伙在偷看我们！”
“但这样的话，他肯定是跑掉了！”
不一会儿，等抓不到人的三个气愤的女人走后，察觉到已经安全，草丛一动，里面的人站起来，长长呼口气。
他个子高大，戴着上面写有“油”字的护额，眼睛下方有红色的印记，一头白色长发很是显眼。
“自来也大人。”上岛成也准确开口喊出对方的身份，“这面墙的后面好像是女汤，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哈哈哈……”
并不打算在小孩面前解释那些东西的自来也尴尬地用笑声掩饰。
然后故作正经一把拍上面前小孩的头顶，岔开话题：“原来我的威名连你这种小鬼都知道了啊，看样子你刚从忍校放学？今天你帮了我，等你毕业的时候，我送你个忍术学学，很厉害的哦。”
上岛成也淡定拒绝自来也画的这张大饼，并一脚踢飞了它，说：“我才一年级，等我毕业还早着呢，不过现在您就可以教我，我到毕业的时候肯定就学会了。”
愣住的自来也：“……”
这么大的孩子才一年级？
怎么回事？
不过想想这也不是他该多管的事，于是自来也收回手，敷衍地说：“下次遇见再教吧，下次。”
因为那个忍术他可都还没从水门那里学会呢。
着急走的他刚转身不久，突然就被一股怪力踹飞，在一阵尘埃的地上滚了数圈才勉强停下。
“自来也！！”
被怒叫的自来也捂着腹部艰难颤抖地坐起，“纲、纲手。”
“别在小孩面前使用暴力……”
凭空出现的纲手才不管那么多，噔噔噔地走过去，衬着坚硬的黑色鞋后跟，每一步都像是重重踩在了自来也此刻脆弱的心脏上。
她一把将自来也用力揪起：“我刚才经过这里，听说你不久前又做那种下流的事了？”
“怎、怎么会是我呢？”自来也急忙摆手撇清关系，死不承认，“我刚刚明明一直在和这孩子交谈，聊得很起劲呢。”
他忙指向几米之外的白发小孩，趁着竖起眉毛的纲手看过去时，又偷偷朝对方挤眉弄眼，希望他再帮自己一次。
接收到信号且被当做救命稻草的上岛成也：“……”
他嘴角一抽，扭过头不去看。
一看他这样，自来也非常抓狂。
“喂……”
听见声音，他又看回去，刚好不小心和纲手对上目光，后者看着他，突然失神地将手一松，自来也顿时一屁股狼狈坐回地上，哪有三忍伟岸的形象可言。
还来不及问纲手又准备做什么，他就看见纲手一步步朝那个孩子走了过去。
不一会儿，那个老是对他使用暴力的女人便对着那白发小孩眯起眼睛，打量看了好久。
这一幕让自来也疑惑地摸不着头脑。
“像，太像了，自来也。”纲手感叹地说。
自来也：“？”
他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一边走过去一边问：“像什么？”
突然，似是想到什么，脚步就又猛然一顿，大声解释澄清道：“我先说好啊，这孩子跟我无关。”
纲手冷笑一声：“你这连恋人都没有的家伙，我怎么可能怀疑这是你的孩子？”
自来也：“……”
“那你的意思是？”
“没什么。”纲手眼神一怔，突然不说了。
“他叫什么名字？”她扭头问自来也。
自来也哪知道？本就心虚的目光霎时开始变得游移不定，“哈……问我干嘛，你问本人啊。”
纲手毛骨悚然地盯着他：“你不是和这孩子聊得很起劲吗？怎么连名字都不知道？”
自来也语气故作严肃：“我跟酒馆里的漂亮小姐们也会聊得很起劲，她们的名字我也不一定都要清楚知道。”
纲手：“……”
砰！
某个身为三忍之一的好色白毛忍者又被无情踹飞。
好不容易安静下来，上岛成也用怪异的眼神看了面前的二人一眼，问：“我可以走了吗？”
“走吧走吧。”自来也挥挥手。
纲手却若有所思地一把抓住他，说：“小家伙，给我看看你的另一只眼睛。”
上岛成也迟疑了两秒，虽然疑惑纲手为什么会对他的眼睛好奇，但还是老实摘下了眼罩。
一看见他的异色双眼，纲手明显惊了惊，而后点点头：“好了，戴回去吧。”
等把人放走，看着其走远，皱着眉的纲手都没有收回视线。
“到底怎么了？”自来也关心地问。
纲手凝重道：“自来也，你还记不记得在我们小的时候，曾听那些大人说村子里有个被抹去名字的古怪家伙？”
自来也摸下巴：“那种事我好像没听说过，而且就算有，都这么久远了谁会记得？”
“……”
纲手沉默。
是啊，事情都那么久了，没有人会记得，她小时候也是隐约听那些大人闲聊时提起过。
过去几十年的村子，有个被明令禁止不许村民提起名字的人，关于记录其的资料也被尘封。
而那人至于叫什么，她也忘了。
虽然她以前在她爷爷那里看到过画像，不过也忘记具体长什么样子了。
只隐隐记得是个白发异瞳的男人。
就像刚才那个小孩一样。
……干脆去问一问老师吧，没准他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