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234.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揉著她胸前的浑圆,他只觉满掌一片柔嫩,那种感觉是过去不曾体会过的,忍不住他用力地捏了一下,竟惹来她一高声娇呼。“会痛吗?”他小心地在她耳畔问。

    “不会。”她差点咬到舌。那种感觉不是痛,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知道他的动作让她浑身酥软,心口一阵骚痒,还有一种陌生的感觉直在下腹间闷烧,让她感觉惶恐不安。

    夏侯喾温柔的往下吻去,他想吻遍她全身,因为她是那么的美好,让他移不开视线,无法将这样的眷恋说出口,他只能用他的唇,一寸寸地倾诉他爱她的心意。

    “好热”柳潆无意识地娇喃,他的动作让她浑身火热,一层薄汗缓缓地浮现在额间、颈项间、背脊间,甚至胸前也氲出细小的汗珠。

    “我也很热。”他附和她的话,开始脱去身上累赘的衣物。

    望着他宽厚的luo胸,她羞怯却好奇地伸出手抚摸,道:“你也有胸部。”

    瞧着他健壮的胸膛,看得她心跳加速。

    “你的比较好。”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为什么?”她不懂地看着自己的再看看他的,看到自己赤luoluo的展露在他眼前,她又不好意思地垂下头,用长发遮住胸前的美色。

    “别”他拨开她的发,将她压至床上,本能地知道该做些什么,却怕吓坏了他的小娘子。

    “为什么我的比较好?”她想知道答案,小小声地问著。

    “别问。”

    “快说嘛!”她眨著晶亮的眼眸直瞅著他,害他赶忙用掌覆住她的眼。

    “就说别问了。”他真后悔何必逞一时口舌之快,落得现在进退两难的局面。

    “不说我就不理你了。”她扳开他的手,嘟起唇撒娇。

    “你”他轻叹口气,略微用力地吻上她的唇,然后才在她耳畔道:“你的软软的,摸起来很舒服。”说完,耳根子红得似火。

    柳潆张大了口,愣了好一会儿才捶著他,嗔道:“你真坏!”

    “就叫你别问了。”眷恋的目光在她小巧的脸蛋上游移,大掌也没闲著,向下抚著她的饱满浑圆,上头的蓓蕾早因他的抚触而挺立。

    柳潆微喘着气,呢喃著:“你我觉得很热,身体怪怪的。”她不自在地微扭著身子,想摆脱那种不适感,大腿却不小心触到怪异的“硬物”

    夏侯喾反射性地闪开身子,被柳潆碰撞到的反应,觉得脑门充血。

    “那是什么?”她明知不该问,却还是好奇地问出口。

    “没!”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别再说话了。”他开始狂热地吻著她,想要分散她的注意力,挑起一种连他自己也无法预期的热情。

    没料到他变得如此激动,刹那间,她思考的能力彻底被剥夺,再也无法分辨自己置身何处。

    在柳潆还无法完全领会蔓延全身的燥热感因何而来时,一种尖锐的刺痛感贯穿全身,她尖喊出声。

    “啊──”她僵住身子,瞪大眼看着压在她身上的夏侯喾,眼里急遽地充满泪水。

    “你怎么了?”他只是尝试著想挤进她的身子而已,但她的反应吓坏了他。

    “痛”她哽咽地指控。“你用什么东西刺我?”那凄楚的模样让人不忍。

    “我”他没料到她会这么痛苦,赶忙抱住她的身子,直喃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原先的激情霎时褪尽,他不想再伤害她了,即使那会让他万分痛苦。

    “你流了好多汗。”她抬手替他拭汗“你不舒服吗?”他的眉攒得很紧,让她担忧,一时间,**传来的痛楚被她淡忘了。

    “没什么。我们睡觉吧!”他在她身侧躺下,静静地搂她入怀,不再逾矩。

    “可是刚才──”

    “别说了。”他轻捂住她的唇,在她的颊侧轻吻下道:“我不想伤害你。”

    柳潆的心猛然跳快了一拍,莫非娘所说的忍住痛是指刚才那一回事?虽然真的很痛,但好像也没有想像中那么严重。

    “你要睡觉了?”调整一个最舒服的角度伏卧在他胸前,她不太确定地问。

    “嗯。”能拥著她,他已十分满足“你也累了一天,不是吗?”

    “那倒是。”柳潆微微打了个呵欠,合上双眼,缓缓的沉入梦乡。

    凝视著她睡著的娇颜,他心怜地拉起被单将两人盖好。

    被单下的两人正赤luo相拥,一想起这血脉偾张的画面,他觉得那话儿又急速充血发胀,他赶忙默背诗经转移注意力。

    如果,那种事会弄痛她,他宁可一直这样抱著她,也不让她痛苦。这是夏侯喾睡著前脑中唯一的想法翌日。

    柳潆偕同夏侯喾,同夏侯老爷、夫人请安过后,便被夏侯-及夏侯芊拖去说悄悄话。

    夏侯夫人满意地啜著茶,她愈看柳潆这媳妇愈顺眼,已经开始幻想着不久将会有个健壮的孙子或美丽的孙女诞生。

    丫鬟神色不安地奔了进来,低声在她耳畔说了几句,惹得夏侯夫人脸色一变,惊讶地问:“真的?你看清楚了?”

    “夫人,奴婢看得十分清楚,床单上干干净净的,什么痕迹都没有。”

    “不可能的!”夏侯夫人又惊又怒“这件事不许声张,听到没有?”

    “是。”

    夏侯夫人挥手斥退丫鬟,心烦意乱地沉思著。

    她信任儿子的为人,她可以确定这死脑筋的儿子在婚前肯定没有碰过柳潆,可是,柳潆没有落红,这就表示了她非完璧之身!

    天!夏侯夫人身子一晃,险些晕了过去。

    她刚才还觉得柳潆是个好媳妇,可现在,她一点也不这么想了。柳潆竟然是如此不检点的女孩,真让她失望透顶!

    至于儿子,难道他不知情吗?若不知情,岂不是傻傻地被玩弄了?若是知情,居然甘愿接受柳潆为妻?

    唉!她竟然有这么痴傻的儿子!夏侯夫人真是欲哭无泪。

    她得好好地想想该怎么做

    简单素雅的闺房,显示房间的主人温柔娴静的个性。

    “好漂亮的香囊。”柳潆看着桌上绣工精致的香囊赞美著。

    “还没完成呢!”夏侯-眉角、眼梢净是温柔的笑意。

    “要送人的?”柳潆没忽略夏侯-眼里的情意。

    “大姊要送给谁?”夏侯芊也好奇地问,还拿起香囊左翻右转的想看个仔细。

    夏侯-赶忙抢回香囊放进抽屉里收好“没什么,只是做著好玩的。”

    “骗人!”夏侯芊才不相信呢!

    “芊芊,你刚才不是说有好吃的糕点要请我们吃吗?”柳潆突地岔开话题道。

    “对啊!很好吃呢!是爹在外地的朋友特地托人送来的,我去拿喔,你们等我一下。”说完,夏侯芊便蹦蹦跳跳地出了房间。

    “有话想说吗?”柳潆了然地望向夏侯。

    “大嫂”夏侯-惊讶的望向柳潆。

    “那个香囊是要送人的吧?一个你喜欢的人,是吗?”对于女孩儿家的心事,柳潆有自信可以料到几分,更何况夏侯-的心事是如此明显,让她忍不住想关心。

    面对柳潆的直接,夏侯-点点头。“我想送给御御霄。”她脱口说出从未让人知道的心事。

    “他?!。”柳潆好生惊讶,她怎么也想不到会是他。

    夏侯-幽幽地道:“自小,他就跟著爷爷学武,他很照顾我、疼我”

    “所以,你不知不觉就喜欢上他了?”柳潆点点头,可以理解她的心情。

    “只是,他似乎一直把我当成妹妹看待,在这里,他只听大哥的话,长大后,他甚至和我保持著距离,不再像小时候一样对我”语中带著无尽的伤心。

    “也许,他是怕与你太接近,会破坏你的名节。”柳潆也想不出更好的理由,她没有见过两人相处的模样,根本无法判断岳御霄对夏侯-是否有情。甚至,她很难把岳御霄的模样与夏侯-搭在一块。

    “我不在乎。”夏侯-突地泛起一股坚决的神情。“我想过了,今生──我跟定他了。”

    柳潆呐呐地说不出话来。她没想到,在夏侯-娴静温柔的表相之下,对情感竟是如此执著坚定。

    “我支持你!”柳潆握住夏侯-的手,激动地道。

    “大嫂,我好羡慕你可以勇敢地对大哥以身相许,我我甚至不敢主动开口跟他说话。”每次见到他,他总是淡淡地对她点头微笑,而她更是羞得直望着脚丫子,更甭提说什么话了。

    “这”柳潆也满佩服自己那时那么有勇气。

    “让你们久等了!”夏侯芊端著一个木制的圆盒,好开心地冲了进来。

    “这么快?”柳潆望了夏侯-一眼,很希望能再多聊一点。

    “我怕你们等得流口水,所以特别跑著端过来呢!”夏侯芊献宝似地将圆盒打开,喳呼著:“每一种都很好吃喔!这个叫叫哎呀!忘了叫什么了,反正很好吃就是了!我不会骗你们的!”说完,还主动拿起两块糕点,分别递给两人。

    柳潆接过来咬了一口,惊呼道:“真的好好吃!入口即化,不甜也不腻,真好吃。”

    “没骗你们吧!”夏侯芊好得意,自己也挑了一块坐下来吃。

    夏侯-依然娴静地笑了笑,道:“有机会再说吧!”她知道柳潆听得懂。

    “什么东西有机会再说?”夏侯芊不怎么在意地反问。

    “快吃吧!又要吃又要说话,不怕噎著吗?”柳潆回望夏侯-一笑,继续道:“喝口茶吧!”她替每人都倒了一杯茶。

    三位女孩吃得十分开心,直到丫鬟敲门道:“少奶奶,夫人要见你。”

    “娘要见我?”柳潆赶忙放下吃到一半的糕点“我先过去,你们慢慢品尝。”

    “好。”夏侯芊挥了挥手道:“我们不会偷吃你的,不过,要快点回来喔!”

    “嗯。”柳潆快速地检视身上的衣物是否整齐,然后恭谨的敲了敲门。

    “进来吧!”

    “娘。”柳潆轻声合上门,走至夏侯夫人面前。

    “坐下来吧!”夏侯夫人微蹙著眉,脸上少了惯常的亲切笑靥。

    “娘?”柳潆看出夏侯夫人的不对劲,关心地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夏侯夫人轻咳一声,不太自在地道:“昨夜你和喾儿圆房了吧?”夏侯夫人本是大家闺秀,虽已生了五个孩子,面对这种事,仍是觉得羞于启齿。

    “这”柳潆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娇羞地垂下头。

    夏侯夫人见到柳潆如此的神情,脸色一变,端起面孔冷冷的道:“你可知道自己没有落红?”

    “落红?”柳潆一愣,想起娘亲有跟她提过这个名词,但,这是什么意思?

    “喾儿不是你的第一个是吧?”夏侯夫人神色复杂地望着柳潆,感叹著知人知面不知心,原是这么水灵标致的姑娘,想不到“第一个什么?娘,我听不懂。”柳潆茫然地摇头。

    “你老实说,在喾儿之前,你你是不是和别的男人做过苟且之事?”夏侯夫人有点结巴地问。

    “别的男人?”柳潆惊慌地瞪大眼,猛烈地摇头道:“没有、没有。”

    “还说没有?”夏侯夫人不禁动了气“你初夜没有落红,还敢说自己是清白的吗?事实都摆在眼前了。”

    “娘,我也不懂为什么没有落红,但我的的确确是”

    “别说了!”夏侯夫人觉得好疲倦,她叹了口气道:“我想,我会跟喾儿说一声,至于你还是回柳家吧!”别开脸,不想看到柳潆苍白的脸,怕自己会一时心软,留下她。

    “回柳家?”柳潆颤抖著问:“是要休了我吗?”

    “别怨我,是夏侯家容不下一个不清不白的媳妇。”夏侯夫人的脸色比柳潆的苍白,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是喾儿在婚前就对柳潆不规矩,她还可以勉强接受,但现在她说什么也无法认同。

    “娘,我没有,我是清白的!”柳潆没有落泪,她只是咬紧下唇,紧握双拳,不甘心被污蔑。

    “你先回房吧!我身子不太舒服。”夏侯夫人觉得头痛,不想再谈。

    “娘,您好好休息,我我先回去了。”临走之前,柳潆背对著夏侯夫人坚定地说了一句:“我真的是清白的。”

    夏侯夫人闻言只是合上眼,不搭腔。

    回到房里,柳潆木然地坐在床头。

    落红?为什么她没有?她没有做出对不起任何人的事,上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落红那么重要吗?为什么别的女人有,她却没有?

    她眼神空洞地一直呆坐著,连夏侯喾回到房里都无所知觉。

    “潆潆?”夏侯喾一进房,便察觉到她的异状,他趋近她,担忧地拍拍她的脸“潆潆,你怎么了?”她看起来没有一点生气。

    “你回来了?”一看到他,她所有的委屈都袭上心头,她抱住他,伤心地哭了起来。

    夏侯喾头皮发麻,他的小娘子又哭了?天哪!

    “你你怎么哭了?发生什么事?”他笨拙地拍著柳潆的背,好生不舍。

    “我没有对不起你,我没有!”她闷在他怀里,哽咽著道。

    “什么对不起我?你在说什么?”他一头雾水。

    “娘说我没有落红,她说我不清白,要你休休了我。”说完,柳潆哭得更是哀凄。她不要离开他,不要!

    “什么?”夏侯喾愣了愣,他没想到自己的“不忍”竟会伤害到柳潆。“你先别哭,你一哭,我就无法思考了。”

    “我不要离开你。”她哭著紧紧地抱住他,深怕他离她而去。“我没有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过,我只有你,真的!你要相信我。”在夏侯夫人面前,她可以强忍著不哭,但在他面前,她就是无法假装坚强。

    “我相信你。我一直都相信你啊!”他心疼地想推开她替她拭泪,孰料她抱得死紧,怎么也不肯松手。

    “我不要离开你!”她再次哭著重申。

    “我去跟娘说清楚,你别担心,好吗?”他索性环抱住她,在她耳畔保证著。

    “说得清楚吗?我们昨天圆过房了,可是,我就是没有落红”她抬起哭红的眼,好难过地望着他。

    一听到“圆房”二字,夏侯喾不争气地又红了耳根。

    “我们呃还不算圆过房,你没落红是是正常的。”

    “不算圆过房?可是”她想起昨夜的痛楚,怎么可能还没?昨夜都如娘所说的,她经历过“咬牙”及“忍住痛”了啊!“啊!我知道了,是不是昨天我没有忍住痛的关系?”

    夏侯喾一听,整张脸都红了。“也不是那样的,我”他也不知该怎么解释,这这比和人谈生意还难解释啊!

    “我们是不是要再圆一次房?”柳潆恍然大悟“那我们再来一次,这次我一定会忍住痛,好不好?”话没说完,她已经动手解开自己的衣服。

    “潆潆,别这样。”他拨开她宽衣解带的手,温柔地替她穿回衣服。

    “你也不相信我?”她好害怕他不要她,执意要解开衣服,奈何颤抖的双手让她无法顺利的卸下衣服,她难过地落下泪来。

    “潆潆,你听我说!”夏侯喾沉声一喝,扳正她的身子,直直地望着她道:“你别急,好吗?先等我去和娘说一声,我不要你这么恐慌。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看到她这模样,他很不忍也不舍。

    “我不要!我们先圆房,等我落了红,你再去见娘。”她改成扯他的衣服,急切地想证明一切。

    “潆潆!”夏侯喾整个人弹离她几步,气恼的不知该拿她怎么办。

    “我”见他远离她,她不争气的泪又滚落双腮,一手捂住口,一手紧抓著胸前的衣襟,含泪的眼眸望得夏侯喾一阵心痛。

    “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潆潆,你相信我吗?”他很认真的问。

    柳潆不敢放开捂住口的手,怕自己会呜咽出声,用力地点点头,却也点下了几颗豆大的泪珠。

    “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们还没有真正的圆房,所以所以你没有落红,是正常的。”夏侯喾知道“落红”对女人很重要,但他不要柳潆这么痛苦。“潆潆,我我对你的感情,和落不落红一点关系也没有。”

    柳潆的大眼里又落下几颗泪水,既感动又难过地点点头,随即又摇头道:“我们真的还没有圆过房?可是昨天”

    “你不要再想了。我只要你知道,在我心里,你很重要、很重要!”他有些心急地摇晃著她。

    “喾”她扑进他怀里,死命的抱著。“你对我来说,也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

    “我先去见娘,跟她说清楚,然后我们”他收住口,未语之前耳根子又红了。

    “要圆房吗?”她眨著眼,直觉地问出口。

    “-,嗯!”他点了点头,再轻搂她一下后,便离房去见夏侯夫人。

    目送著夏侯喾离去,柳潆坚强地擦拭泪水,抬眼望了望天色,像是下了个决定,她开始忙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