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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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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怎样,嗯?”董令皇根紧唇,寒眸紧盯着她。“说啊,临时想不出好藉口吗?还是你发现钓不到我的承诺,就急着想摆脱我、避免跟我扯上任何关系,怕影响你钓下一个金龟婿时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看着她,他感觉自身正被热烫的嫉妒之火熊熊燃烧。

    向阳双手握成拳头,没想到自己在他心中竟变得如此不堪。

    她又气又心痛,勉强忍住眼眶里的泪水,脚跟一旋,打算在离开他视线后,一路跑回去把自己关进房里。

    她需要好好大哭一场,否则她一定会爆炸。

    董令皇冷冷瞪着她冷静离去的背影,一等到她关上车库的门,他立刻朝白墙猛击数拳。

    就算指关节破皮淌血,他仍毫无知觉。

    这种清楚的心痛,又重新占领他整副灵魂,将他直接损向永无阳光的暗黑地狱。

    昨天晚上,他又开着那辆跑车出去。

    隔天一旱,他没有出现。

    午餐时间,他依然没有回来。

    向阳默默吃掉属于他跟自己的餐点后,又开始动手准备几乎每天都是不同菜色的晚餐。

    就在她把最后一道菜肴端上桌时,熟悉的低沉引擎声终于传进她耳里。

    向阳快速将碗筷布置妥当,听见脚步声后迅速抬眼,眼前画面映入眼底,令她冷不防浑身僵住。

    “这就是你的管家?”一名美艳女人搂着他,将自己丰满胸脯完全贴向他精壮的手臂。

    董令皇不说话,只是领着身边的女人在餐桌前坐下,但从头到尾,一双黑眸始终冷冷盯着向阳。

    他清楚看见她瞬间刷白的脸色,原本预期的快感没有窜过他四肢百骸,反而感到微微酸疼,像根利针,正有一下、没一下轻轻刺痛他心窝。

    “有果汁吗?”amy扬着下巴,态度轻慢地问。

    “请问需要什么果汁?”向阳不再看他,专注应付他带回来的娇客。

    “柠檬汁。”

    “好,请稍等。”向阳稍欠身,正打算转身进厨房,又被对方叫住。

    “等等,怎么只有一份餐?”感精雕细球的眉毛扭曲,恶声质问。

    “我马上为你准备。”向阳逆来顺受。

    隐约中,她明白这是他带回来的惩罚。

    但她不敢去想,他们吃过饭后,会不会一起回他房里,如果真的变成那样,她恐怕会整晚躲在花园里不敢回房。

    她怕,自己听到他们燕好的呻时声,心会碎成一片片,不过,她并不很担心这点,更令她感到害怕的是自己会忍不住痛哭失声。

    “不用了,多一副碗筷就行了,我们刚刚有先吃过一点东西才回来,再说,我想亲自喂皇吃东西。”amy勾引的嫩手在他胸前来回抚弄。

    等向阳一踏进厨房,董令皇立刻拨开amy的手,俊颜上展露出自进门后一直隐忍的怒意。

    “你刚是什么意思?”他轻抿唇,面露不悦。

    他没错过向阳转进厨房时,眼底浮出的悲伤与心痛是那么真实,这两样情绪恰巧他都很熟悉,所以可以一眼就认出来。

    “刚刚?”amy无辜地眨眨眼。“我只是想喂你吃东西,不行吗?”

    “我是指你的态度。”他明白指出。

    “态度?”amy假装想了一下才开口“你该不会是因为我叫你的管家做事,感到不高兴吧?”

    董令皇不说话,泠冷看着她。

    “拜托,她不过是个管家,不叫她做事,难道要叫她坐下来跟我们一起吃饭喔?”amy故意提高音量。

    此时,向阳正拿着另一副碗筷走出来,她停顿了一下,才面无表情地把东西放到amy面前。

    董令皇看了眼她苍白到不象话的小脸,想脱口而出的问句,怎么想都像是一句句的关心,于是他闭紧唇不说话,佯装根本不在乎她。

    不在乎她惨白的脸色、不在乎她眼眶里委屈的水光在打转、不在乎她过于用力咬住下唇的白痴动作、不在乎她被amy的话刺伤的眼神、不在乎她不再看他一眼该死,一切都该死!

    他带amy回来是想证明,没有她,他依然可以很快活,结果瞧瞧他变成什么德行?

    他居然连最细微的感觉都深受她影响。

    所有企图掩饰的不在乎,全都变本加厉跳出来大声告诉他,要他不要再自欺欺人,他在乎她,而且该死的在乎极了!

    挥开amy柔情万千夹到他嘴边的红烧狮子头。

    这是她以前想讨好他时,会特别煮的一道菜,是专属于他们之间的暗号,只有他们才懂得的密语。

    顿时,他没了进食的胃口。

    “我去客厅坐一下。”他丢下这句话后,就把amy扔在餐厅,独自走向客厅沙发。

    数分钟以后,向阳端出柠檬汁,却发现餐厅一片安静。

    接着,听见客厅传来轻轻浅浅的嬉闹声,她深吸口气后,端着柠檬汁踏出餐厅,然后她看见amy双手圈着他脖子,就在他之前吻自己的位置,这两人正激情热烈地吻着彼此。

    如果他想伤害她,她只能恭喜他,这次他真的是大大成功了。

    他想藉此暗示些什么?提醒她,她跟amy是属于同一路货色?

    原来那晚在这张沙发上的一吻,对他来说,只是与众多女人相吻的其中一个,不是特别,也并非唯一

    向阳端着果汁朝他们靠近,一路上,背对她的amy不断发出令人浑身酥麻的呻吟,至于他,正淡漠着一张俊颜,冷测视线直定定的锁在她死白的容颜上。

    “果汁。”向阳放下果汁,正要站直身子,来不及掩饰,一阵突如其来的恶心感突然从胃部瞬间涌至喉咙。

    她很快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连忙用双手措住嘴巴,慌乱地逃到厨房的洗手台前“哇”的一声开始大吐特吐。

    这是怎么搞的?

    明明上次复诊时,医生说一切正常,只要生活规律、心情保持愉快,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向阳连呕了好几次,直到胃里的食物差不多被吐光后,她打开水龙头,漱漱口,全身虚脱往下瘫坐在洗手台旁,额头轻靠着冰凉的柜面喘息。

    突然,一条灰色男性手帕递到她面前。

    “我没事。”她虚弱地开口,连看他一眼的力气也没有。

    “最好是。”冷冷的低沉嗓音在她头顶上哼了声。

    董令皇蹲下身与她平视,见她不愿取饼自己的手帕,干脆直接动手帮她擦掉唇边的水珠。

    “这是怎么回事?”他黑着俊颜,僵着语调问。

    “什么怎么回事?”她回避他噬人的目光,浑身忍不住发颤。

    怎么办?

    要是被他察觉她得过胃癌,他会如何反应?她根本还没想过要怎么面对他。

    她脑子里瞬间跑过一堆想法,最可怕的结果是再也看不见他,不能陪在他身边。

    “为什么吐?”他问话的态度很强硬,摆明不给她打马虎眼的余地。

    向阳深吸口气后,说道:“不关你的事。”

    在她粗鲁的回话后,四周陷入空前的寂静,就在她以为已逼退他的同时,自己突然被人一把抱起。

    毫无预警的腾空,令她下意识用双手圈住他脖子,以防跌到地上。

    “你”她瞪他,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狠狠吓了一跳。

    “还是不说吗?”董令皇目光冷淡的脱她一眼。

    见她坚持不肯吐出实情,他直接抱着她往二楼楼梯移动。“没关系,等你躺上我的床,相信就不会这么坚持了,嗯?”

    他抱着她经过大厅时,amy见状,立刻跳起来惊呼。“皇,你抱管家去哪?”amy在一楼大吼。“我们不是还要去参加早victor的party吗?”

    向阳见他根本不理会女伴的抗议,立即知道如果她没有自己搞定他,他会说到做到。

    “我真的没事,可能是因为吃太多了才会吐,毕竟我把两人份的早餐跟午餐通通吃掉了。”她灵机一动,想到这借口。

    闻言,他不可置信地瞪着她问:“你说什么?!”

    “我不喜欢浪费食物,所以我把煮好的食物一次通通吃掉。”

    这只有部分是事实,除了必须现吃的青菜类之外,其余像是卤肉这样熬炖的食物,她没有傻到一次全吃进去。

    董令皇迟疑了一下,锐利视线仍在她脸上打转。

    向阳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大胆回视他。

    他轻叹了口气,将她抱到她的房间,动作温柔的把她放在柔软的床铺上。

    “我没事,你赶快去招呼你的客人,你们不是还要出去吗?”她转开脸,不愿自己薄弱的意志融化在他的体贴下。

    “你这是在——”他皱眉,冷着脸质问:“赶我走?”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单纯提醒你。”向阳扉弱地瘫在床上。“对不起,我好累,想睡一下。”

    “你最好睡一下。”他深深注视她一眼后,转身走出她房间。

    向阳缓缓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

    她不断拚命告诫自己,下次千万不可以再这么不小心,万一被他发现了,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自处。

    那时候,说不定连留在他身边的资格也会失去。

    向阳在听见车子发动引擎离开后,悄悄起身,到楼下将餐桌上的东西二整理好,再把客厅的玻璃杯清洗干净。

    大概是因为身体还很虚弱,她的速度很慢,等到完成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了。

    回到房里,把自己清洁干净后,才想起昨天刚买的牛奶跟某些易坏的食物,因车子坏掉的关系,都不能食用了。

    她必须赶在明天早餐之前,出门买一些他必喝的牛奶跟新鲜鸡蛋回来,这同时代表一件事——她又要到他房里拿钱。

    预计他应该不会这么快回来,向阳迅速披上一件睡袍,打算趁他不在时先将明天会用到的钱拿好。

    她可不想一大清早,偷偷进入有他的房间,光用想的,她就能感觉到那股极度危险的氛围。

    走进他充满阳刚气息的卧室里,她轻手轻脚踩在雪白昂贵的地盘上,红着脸快速看了眼他加大尺码的大床。

    铁灰色的纯丝被,色泽低调奢华,整体造型时尚动人,轻薄柔软的质料除了显示出它价值不菲外,随着丝被的起伏,无疑能想象睡在里头的人,精确勾勒出身体的线条轮廓。

    向阳告诫自己不应该胡思乱想,拉开抽屉,取出那迭厚厚的千元钞票,抽出几张,正打算将其余的放回原位时,低沉浑厚的引擎低吼声突然划破黑夜。

    他怎么会这么快回来?!

    她心一惊,手一滑,成迭的千元钞票就这样散落一地。

    董令皇走进卧室时,就看到让他整晚心神不宁、最后干脆提早离席的女人,正就在他卧室里,背对着他蹲在地毯上。

    “向阳?”他说话的嗓音充满不确定。

    向阳加快手边的速度,一边头也不抬地说:“抱歉,我把钱掉得满地都是,就快处理好了。”

    他不说话,双眼怔仲地看着眼前忙碌的小小身影,一手抚上额际,轻轻闭上眼睛,兀自感受烈酒强大的后劲。

    “不急,你慢慢整理。”

    董令皇坐上沙发,微仰着头,姿态放松的轻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唯有微蹙的眉头泄露他正忍受头痛之苦。

    向阳将成迭钞票放回抽屉,拿着三张千元大钞打算走回房,一转头,就看见他隐忍身体不适的痛苦模样。

    “你怎么了?”她朝他一步步走近。“喝太多酒了?”

    “大概是吧。”他冰冷地扯动嘴角,没有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