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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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四四府的路上我们都相对无言，一则，我本身话并不多，人家都是大Boss，我一小丫鬟有啥可说的？
九九呢或许还在纠结我去四四家做丫鬟的事情上，实在是我也搞不懂十三干嘛来这一手，而四四也不拒绝，又不是很熟。相信九九也这么认为，那么就有点玄乎了。而十三，显然是一副看戏的样子。不过，路再远也有终点，我们在一路的沉默中到了四四的家，未来的雍王府。
“四哥，天也不早了，喝了点酒也有些沉了，要不今晚就在您这对付一晚吧，不会打扰到嫂子吧？”十三又别有深意的看了俄跟四四一眼，别介呀！会让人误会的。
“恩。”还是这么简洁的一个鼻音，我说四四您能不能不要这么惜字如金呢？真浪费感情。
不过，我也别有深意的看了四四和十三一眼，哈，这可是探测大清秘史的绝好机会啊！我得意的笑，我得意地笑……兴奋啊！
“你似乎看起来很兴奋？”四四和十三被我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得意过头了，相由心生，露底了。
“没，没有。我欠人钱了有什么好兴奋的？”我急忙转走眼神，尴尬的掩饰。
“四哥，想这会子宫门也关了吧，那弟弟也打扰了。”九九也随口说道。此时九九尚未娶妻还住宫里的，这算咋回事啊？十三留下还说得过去，可这九九不是和八八一档的吗？不去八八府留下作甚？他要留下不就没戏看了吗？而且宫门关了吗？就算关了阿哥要回去谁敢拦着？
“四哥，打扰了。”九九说道。
“四哥”
“四哥”
此时我的嘴巴应该大的可以装下两个馒头了，心情也由最开始的兴奋转变为惊讶和哀愁，这是啥么情况？今晚要在四四府开茶花晚会？就算这时候没有很明显的党派也不至于这么要好吧？
“好，我让心雅准备一下。”四四很坦然的说道。
“怎么？现在怎么呆了，不兴奋了？走了！”十三在我脑袋上敲了一记，让处在震惊中的我瞬间回神，此时他们已然都进了四四府，我有些郁闷加不解的跟着迈进去。
看着这未来的雍王府，我倒没有什么诧异或惊讶羡慕之类的表情，反倒是一脸的从容，四四几人看着我倒像是有些话要说不说的，光看大门就觉得挺气派的，不过走进去却感觉有些冷清了，看来这四阿哥确实是有些严肃的，跟着四四走进他的书房，看了看周围的摆设还真是简单呢，除了书架就是一张书桌，还真够冷硬的，难怪会被所有人都写成‘冷面王’或者是‘面瘫’，难道真有人穿越过来体验了生活又穿回去写的小说？
就这样跟着他们进去之后，四四就让人先给我准备了住处，什么话也没说就径自离开了，一夜就这样平安的度过，倒是给我准备屋子的几人多看了我几眼，饱含深意的几眼呐，我也明白，不过他们多想了而已。我也不知道四四和其他几位离开之后会说些什么，探讨些什么或者查我的身份之类的，这我也不在乎，因为他们根本就查不到。可是，他们也会怀疑些什么吧？
“四爷！”正在我发呆之际四四就迈了进来看了看我一句话也不说就又出去了，我识趣的跟出去。
“其他几位爷走了？”我下意识的问，因为没看到跟着就应该走了，不然四四也不会来找我，可是这在四四眼里就可能是另一番意思了。因为他回头狠瞪了我一眼却也不答话。
“四爷，我想问您为什么要带我回来？我可不会认为您家里缺少丫鬟伺候。”于是我换了个问题，在走进去四四的书房之后面对已然坐下看书无视我存在的人问道，我相信所有人家里都不会嫌丫鬟多，唯独四四会。
“爷乐意。”某四就来这么一句，真欠抽。
“好吧，算我白问，那我需要干些什么？”我再一次提出问题，不能就让我傻站在这里看他吧？
“茶！”一个字。
“哦！”我跑到桌子旁边倒了杯水端过去，他看了茶水一眼，然后又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喝了一小口不喝了。
“你没有其他的问题了？”四四略微抬起头瞅了瞅我问道，看来他还是对我关于他身份的问题好奇的。
“没有啊！我还应该问什么吗？”我故作不知的反问。
“磨墨！”四四咬牙切齿，恩，有进步，两个字。
“好。”我就拿起砚台开始磨墨，边磨着思绪也就飘远了，无视四四的冰块黑脸，心想难道这就是我的清穿之路？四四的使唤丫头？
“你知道爷的身份？”四四突然一脸严肃的质问道，我猜到他会问的，毕竟对于一个普通女子在见到雍王府之后还这么淡然的确实是没有的，可是我突然想到四四这人最是小心眼，也痛恨别人算计他，他不会以为我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然后算计他进府的吧？我突然也有些生气了。
“瞧四爷这话说得，你们几位爷之间互相这么称呼，可着整个大清朝又有谁会这么称呼的？而且又有哪户人家有这么多优秀的兄弟，爷以为我是何人？又有何本事能算计一位阿哥帮我支付饭钱然后又在如意楼偶遇？若爷觉得心里不是滋味我大可以现在就离开，我也不是那种软弱求饶会哭的女子，更不会平白无故受些冤枉欺负而憋在心里白受的人，虽然我随四爷回府当丫鬟，但我也是被宠着长大的，来这里也只是帮忙，等还清了银子自是要离开的，也并没有把自己卖给四爷府，就算您尊贵为阿哥也无权把我怎么样？在您这里我还是百姓，是受到保护的。”我一气把心里要说的话都一通的到了出来，也无视他阿哥的身份，看着他的脸色黑了又白、白了又黑的，神情由哭到笑再到苦笑，变化之多端还真不下于我。
“爷说什么了么？也换来你这么一大通的脾气？”四四很和蔼可亲不与我计较的一句话，还真是变色龙。我也知道这一番话打消了他的怀疑，我内心里一阵唏嘘，说不害怕是假的，毕竟这里是皇城，说错哪怕是一丝一毫也是要掉脑袋的，我不怕死，可是害怕半生不死。我完全相信他们有能力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四四无奈的摇摇头也就不在说什么了，只自顾的看他的书，写他的字了，就这样警报解除，我自站在那里发愣。
等四四忙完也差不多晌午了，四四带我见到了传说中很温柔善良的四福晋乌拉那拉氏，确实看起来既漂亮又温柔，真有母仪天下的风范。不过，那看我的眼神真像是看自家姐妹，我心想说别呀！我可不是。而其他在请安的小老婆们也都用不明所以的眼神打量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我想说不要把我当成假想敌，我没兴趣。我见到了传说中的宠极一时却没有大脑的李氏，确实也挺漂亮的，现在年羹尧的妹妹还未进府，她就有点不知天高地厚总和嫡福晋叫板，以为自己得了胤禛的心，以致后来落下个惨淡的下场，听说年侧福晋也是宠极一时的，她以弱柳扶风的病态美获宠，本人从看过的小说上对她的写法得出唯一的评价那就是林妹妹清朝版，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也是个没大脑的。不过与我都没多大关系。
“心雅，重新给若雪安排一间独立的房间。”四四对他的嫡福晋说，原来她叫乌拉那拉心雅。
“是，妾身知道。”福晋答，还真是温柔啊！连问都不问就说知道？
“噢……这就是爷昨天领回来的丫鬟吧？长的可真漂亮，单就这模样还真没人比得过呢！”李侧福晋说，还真是没长脑子，守着四四就火药乱窜。
“李侧福晋说笑了，我只是一小丫头罢了，要说漂亮侧福晋才是真的漂亮，不过，我以为谁也比不过福晋的。”我淡淡的答，想让我吃瘪，我可不会。
“真没规矩，既然是丫鬟就应该知道规矩，不要仗着是爷带回来的就无法无天。”李氏恶狠狠地说。
“规矩？我确实不知道，不过我可没卖身给你们四爷府，所以我只是暂时是四爷的丫鬟。你？不是。”我主子三个字没说出来，不过大家都心知肚明，便宜亏我可不吃。
“你……”
“够了，像什么样子，回你的院子去。”李氏话没说出来，四四就厉声严斥道。
“是，妾身告退。”李氏起身屈膝行礼，愤愤的告退了。
然后我扫荡了一圈，看到众人的表情都有点无法形容，像是我一小丫鬟被四爷亲自介绍已经很不可思议了，四爷居然还为了我把侧福晋训斥了，就连福晋我也是猜不出她想什么，年氏倒是比较容易解读，看着像是苦笑。
“凌姑娘，你就住西院吧，一会儿我让管家领你去，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嫡福晋笑着说。
“是，福晋您不用客气，叫我若雪就好了，我住哪都好，没什么需要的。”我答道，看她的样子像是我跟着四四了似的。
接下来几天我认识了府里的各路主子奴才，可是由于李氏一事，似乎对我的态度都有些不知道怎么拿捏，见了我就尴尬的笑，还行礼，倒是没有人敢为难我或者指使我了，俨然就成了府里的一等大丫鬟，确实令我很无语。除了四四经常指使我之外还真就挺好的，吃得好、穿得好、住得好工资待遇吗？暂时还不知道。
在回四四府的路上我们都相对无言，一则，我本身话并不多，人家都是大Boss，我一小丫鬟有啥可说的？
九九呢或许还在纠结我去四四家做丫鬟的事情上，实在是我也搞不懂十三干嘛来这一手，而四四也不拒绝，又不是很熟。相信九九也这么认为，那么就有点玄乎了。而十三，显然是一副看戏的样子。不过，路再远也有终点，我们在一路的沉默中到了四四的家，未来的雍王府。
“四哥，天也不早了，喝了点酒也有些沉了，要不今晚就在您这对付一晚吧，不会打扰到嫂子吧？”十三又别有深意的看了俄跟四四一眼，别介呀！会让人误会的。
“恩。”还是这么简洁的一个鼻音，我说四四您能不能不要这么惜字如金呢？真浪费感情。
不过，我也别有深意的看了四四和十三一眼，哈，这可是探测大清秘史的绝好机会啊！我得意的笑，我得意地笑……兴奋啊！
“你似乎看起来很兴奋？”四四和十三被我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得意过头了，相由心生，露底了。
“没，没有。我欠人钱了有什么好兴奋的？”我急忙转走眼神，尴尬的掩饰。
“四哥，想这会子宫门也关了吧，那弟弟也打扰了。”九九也随口说道。此时九九尚未娶妻还住宫里的，这算咋回事啊？十三留下还说得过去，可这九九不是和八八一档的吗？不去八八府留下作甚？他要留下不就没戏看了吗？而且宫门关了吗？就算关了阿哥要回去谁敢拦着？
“四哥，打扰了。”九九说道。
“四哥”
“四哥”
此时我的嘴巴应该大的可以装下两个馒头了，心情也由最开始的兴奋转变为惊讶和哀愁，这是啥么情况？今晚要在四四府开茶花晚会？就算这时候没有很明显的党派也不至于这么要好吧？
“好，我让心雅准备一下。”四四很坦然的说道。
“怎么？现在怎么呆了，不兴奋了？走了！”十三在我脑袋上敲了一记，让处在震惊中的我瞬间回神，此时他们已然都进了四四府，我有些郁闷加不解的跟着迈进去。
看着这未来的雍王府，我倒没有什么诧异或惊讶羡慕之类的表情，反倒是一脸的从容，四四几人看着我倒像是有些话要说不说的，光看大门就觉得挺气派的，不过走进去却感觉有些冷清了，看来这四阿哥确实是有些严肃的，跟着四四走进他的书房，看了看周围的摆设还真是简单呢，除了书架就是一张书桌，还真够冷硬的，难怪会被所有人都写成‘冷面王’或者是‘面瘫’，难道真有人穿越过来体验了生活又穿回去写的小说？
就这样跟着他们进去之后，四四就让人先给我准备了住处，什么话也没说就径自离开了，一夜就这样平安的度过，倒是给我准备屋子的几人多看了我几眼，饱含深意的几眼呐，我也明白，不过他们多想了而已。我也不知道四四和其他几位离开之后会说些什么，探讨些什么或者查我的身份之类的，这我也不在乎，因为他们根本就查不到。可是，他们也会怀疑些什么吧？
“四爷！”正在我发呆之际四四就迈了进来看了看我一句话也不说就又出去了，我识趣的跟出去。
“其他几位爷走了？”我下意识的问，因为没看到跟着就应该走了，不然四四也不会来找我，可是这在四四眼里就可能是另一番意思了。因为他回头狠瞪了我一眼却也不答话。
“四爷，我想问您为什么要带我回来？我可不会认为您家里缺少丫鬟伺候。”于是我换了个问题，在走进去四四的书房之后面对已然坐下看书无视我存在的人问道，我相信所有人家里都不会嫌丫鬟多，唯独四四会。
“爷乐意。”某四就来这么一句，真欠抽。
“好吧，算我白问，那我需要干些什么？”我再一次提出问题，不能就让我傻站在这里看他吧？
“茶！”一个字。
“哦！”我跑到桌子旁边倒了杯水端过去，他看了茶水一眼，然后又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喝了一小口不喝了。
“你没有其他的问题了？”四四略微抬起头瞅了瞅我问道，看来他还是对我关于他身份的问题好奇的。
“没有啊！我还应该问什么吗？”我故作不知的反问。
“磨墨！”四四咬牙切齿，恩，有进步，两个字。
“好。”我就拿起砚台开始磨墨，边磨着思绪也就飘远了，无视四四的冰块黑脸，心想难道这就是我的清穿之路？四四的使唤丫头？
“你知道爷的身份？”四四突然一脸严肃的质问道，我猜到他会问的，毕竟对于一个普通女子在见到雍王府之后还这么淡然的确实是没有的，可是我突然想到四四这人最是小心眼，也痛恨别人算计他，他不会以为我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然后算计他进府的吧？我突然也有些生气了。
“瞧四爷这话说得，你们几位爷之间互相这么称呼，可着整个大清朝又有谁会这么称呼的？而且又有哪户人家有这么多优秀的兄弟，爷以为我是何人？又有何本事能算计一位阿哥帮我支付饭钱然后又在如意楼偶遇？若爷觉得心里不是滋味我大可以现在就离开，我也不是那种软弱求饶会哭的女子，更不会平白无故受些冤枉欺负而憋在心里白受的人，虽然我随四爷回府当丫鬟，但我也是被宠着长大的，来这里也只是帮忙，等还清了银子自是要离开的，也并没有把自己卖给四爷府，就算您尊贵为阿哥也无权把我怎么样？在您这里我还是百姓，是受到保护的。”我一气把心里要说的话都一通的到了出来，也无视他阿哥的身份，看着他的脸色黑了又白、白了又黑的，神情由哭到笑再到苦笑，变化之多端还真不下于我。
“爷说什么了么？也换来你这么一大通的脾气？”四四很和蔼可亲不与我计较的一句话，还真是变色龙。我也知道这一番话打消了他的怀疑，我内心里一阵唏嘘，说不害怕是假的，毕竟这里是皇城，说错哪怕是一丝一毫也是要掉脑袋的，我不怕死，可是害怕半生不死。我完全相信他们有能力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四四无奈的摇摇头也就不在说什么了，只自顾的看他的书，写他的字了，就这样警报解除，我自站在那里发愣。
等四四忙完也差不多晌午了，四四带我见到了传说中很温柔善良的四福晋乌拉那拉氏，确实看起来既漂亮又温柔，真有母仪天下的风范。不过，那看我的眼神真像是看自家姐妹，我心想说别呀！我可不是。而其他在请安的小老婆们也都用不明所以的眼神打量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我想说不要把我当成假想敌，我没兴趣。我见到了传说中的宠极一时却没有大脑的李氏，确实也挺漂亮的，现在年羹尧的妹妹还未进府，她就有点不知天高地厚总和嫡福晋叫板，以为自己得了胤禛的心，以致后来落下个惨淡的下场，听说年侧福晋也是宠极一时的，她以弱柳扶风的病态美获宠，本人从看过的小说上对她的写法得出唯一的评价那就是林妹妹清朝版，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也是个没大脑的。不过与我都没多大关系。
“心雅，重新给若雪安排一间独立的房间。”四四对他的嫡福晋说，原来她叫乌拉那拉心雅。
“是，妾身知道。”福晋答，还真是温柔啊！连问都不问就说知道？
“噢……这就是爷昨天领回来的丫鬟吧？长的可真漂亮，单就这模样还真没人比得过呢！”李侧福晋说，还真是没长脑子，守着四四就火药乱窜。
“李侧福晋说笑了，我只是一小丫头罢了，要说漂亮侧福晋才是真的漂亮，不过，我以为谁也比不过福晋的。”我淡淡的答，想让我吃瘪，我可不会。
“真没规矩，既然是丫鬟就应该知道规矩，不要仗着是爷带回来的就无法无天。”李氏恶狠狠地说。
“规矩？我确实不知道，不过我可没卖身给你们四爷府，所以我只是暂时是四爷的丫鬟。你？不是。”我主子三个字没说出来，不过大家都心知肚明，便宜亏我可不吃。
“你……”
“够了，像什么样子，回你的院子去。”李氏话没说出来，四四就厉声严斥道。
“是，妾身告退。”李氏起身屈膝行礼，愤愤的告退了。
然后我扫荡了一圈，看到众人的表情都有点无法形容，像是我一小丫鬟被四爷亲自介绍已经很不可思议了，四爷居然还为了我把侧福晋训斥了，就连福晋我也是猜不出她想什么，年氏倒是比较容易解读，看着像是苦笑。
“凌姑娘，你就住西院吧，一会儿我让管家领你去，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嫡福晋笑着说。
“是，福晋您不用客气，叫我若雪就好了，我住哪都好，没什么需要的。”我答道，看她的样子像是我跟着四四了似的。
接下来几天我认识了府里的各路主子奴才，可是由于李氏一事，似乎对我的态度都有些不知道怎么拿捏，见了我就尴尬的笑，还行礼，倒是没有人敢为难我或者指使我了，俨然就成了府里的一等大丫鬟，确实令我很无语。除了四四经常指使我之外还真就挺好的，吃得好、穿得好、住得好工资待遇吗？暂时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