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军婚首长夜夜撩 > 第五十七章 风月无情人暗换

第五十七章 风月无情人暗换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234.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一二,踢腿!”“三四,扭腰!”

    一列列身着迷彩T恤的女兵,正在大操场上练习她们自己编创的“军体健美操”。

    第一节是阳刚有力的军体动作,一招一式,出拳踢腿虎虎生风,英姿勃发。

    第二节是柔和舒美的形体动作,在轻缓的音乐中,缓扭腰肢,展现的是一种曲线美。

    第三节是劲爆有力的街舞动作,随着强劲的节奏越跳越快,热力四射。

    酷暑天气,这完整的一套军体健美操练下来,女兵们已个个汗流浃背。

    在队列中机械跳动着的相思,觉得谢伶君专找自己茬儿,肯定跟许昌麟脱离不了干系。

    莫非自己和许昌麟之间有暧昧有奸情?相思仔细把过去的事件筛了一遍,没觉得自己和许昌麟有什么让人背后戳骨头的事儿啊。

    正想着,谢伶君拍手,“休息十分钟。”

    相思瞅见许昌麟正在篮球场上充当裁判。

    再看看谢伶君,似乎是去上卫生间了,找不到人影。

    机不可失,相思径直跑到篮球场上,冲到许昌麟身边。许昌麟回头朝她一笑。

    “还没吃饭吧,让炊事班整点面条。”

    他说着又跑到前场吹哨,指着阻挡对方上篮的一个队员喊,“犯规了你,罚球!”

    相思站在场外等着许昌麟,时不时注意谢伶君是否回操场。罚完球,许昌麟折回来,这才意识到相思应该是有话要对他说。

    “有什么话,说吧。”

    突然后知后觉,相思想,对别人总是很严肃的许昌麟,对自己貌似真的笑得多了些,语气柔和了些。

    她决定直来直往,“许连长,我问你,你觉得我们俩是什么关系?”

    许昌麟似乎不愿回答,垂下眼皮,反问,“这对你重要吗?”

    相思点头,“我容不得别人在我面前说三道四。”

    许昌麟声音有点低沉,“你是帝都军区参谋长的夫人,怎么会和我这小小连长有关系?”

    相思蹙眉,“也不至于没关系吧?我们是战友关系啊!”

    许昌麟抬起头,笑,“战友关系,革命战友关系。”

    相思强调,“我们是很纯洁的革命战友关系,我希望你能把这话跟我们连长说一遍。”

    许昌麟这才明白过来,一脸恍然大悟表情,“原来谢伶君是在介意这个?”

    相思苦笑,“许昌麟,老实说,你真把我害惨喽!”

    “听说你要把一个吃剩一半的蒜放在被窝里,直到她长芽?”许昌麟又笑起来。

    “没事儿,反正现在蒜变得金贵了,身上一股蒜味儿,证明我财大气粗!”

    许昌麟刚要回答,视线突然停留在相思背后,“夸”地一声立正,致礼,“营长好!”

    秦切肤沉着脸走过来,“楚相思,你怎么不立正致礼?”

    相思白了他一眼,“秦切肤,你又吞火药了?我他妈招你惹你了吗我?”

    旁边许昌麟见这形势不对,慌忙报告,“连长,楚相思是过来帮谢伶君传话的!”

    “传话?”秦切肤眉一抬,“传什么话?”

    “您懂的,”许昌麟竟用久久电子书语系说,“无非就是那些…话…”

    秦切肤绷不住,笑开了,“许昌麟,你和谢伶君有一腿?”

    许昌麟不置可否,只是暧昧地笑。

    这还真大大出乎相思所料,许昌麟这演的是哪出呀?

    不过,秦切肤已经眉开眼笑倒是事实。

    他朝着相思笑,声音也恢复了柔和,“相思,训练的时候有什么困难要跟我说啊。”

    这男人,也变得忒快了。

    相思折回队列时想,莫非自己和许昌麟说说话儿,秦切肤也要吃醋?他平时看起来颇为大气的一爷们儿,竟也会这么不可思议的小肚鸡肠。

    作训场上,女兵们立正。

    谢伶君板着脸,“基础训练第五练习,越障碍。要求保持注意力高度集中,准备开始!”

    女兵们换成跨列姿势,谢伶君又下令,“楚相思,出列,你做示范!”

    相思站到起跑线上,听口令起跑,尔后做了一套漂亮的越障碍动作。

    谢伶君随着相思的动作做着说明:

    “先跑100米,过三步桩,跳矮墙,越高低台,过独木桥,钻低桩网,穿铁丝网,翻4米高墙,钻桥洞,再越高低台,钻猫洞,跳弹坑,过五步桩,最后冲刺100米。注意,整套动作时间限定在2分钟之内完成!”

    这天刚巧是相思来例假的日子,虽然很熟练,但是体能上供给不来,第一次做示范时还勉强能行,第三次越障碍时,就有点气喘吁吁顶不住了。

    刚跑几步独木桥,就头发晕,摔倒在地。

    谢伶君凶巴巴地监督着,冲过来就给了相思一踹,“起来,接着练。”

    相思咬紧牙关,重新起跑,冲过独木桥,可是翻4米高墙时,突然双手发软,怎么样也翻不过去,顿时急得满头大汗。

    谢伶君跟过来再踢了相思一脚,“上,接着爬!”

    相思被踢到刚刚摔伤的屁股上,痛楚不言而喻,登时就掉下4米高墙来,感觉自己屁股要摔成四瓣了。

    谢伶君瞪圆了眼睛,“楚相思,你要不想练就给我跑操场去!”

    跑操场都比被踢被踹好。相思咬牙站起,一个人沿着训练场的跑道跑了起来。

    没跑多久,身后有脚步声追过来,追上她之后,就默默地在她身边陪着跑。

    相思跑着跑着,泪水就淌下来,“秦切肤,我真顶不住了。”

    陪跑的秦切肤没有马上回答,过会儿才说,“顶不住也要顶住,没事的,有我在呢。”

    次日晨。

    起床哨吹响后,相思如往常一样,急急穿好军装,叠被洗漱,生怕动作慢了丁点儿,被罚蹲或者五公里负重越野。

    第一个到达连队集合点,谢伶君竟然破天荒地朝她笑了笑。

    看来许昌麟已经跟谢伶君谈过了。苦日子终于熬出头,相思当时就热泪盈眶了。

    可笑过后,谢伶君的话让相思被雷得外焦内嫩:

    “楚相思,昨晚营部下达了调令,你暂时被安排到炊事班去了。”

    秦切肤的招儿总是让相思叫绝。这炊事班虽然听起来不光鲜靓丽,但训练强度大大减少,简直称得上是在度假。

    相思到了炊事班,应该说干得不错。

    一天到晚扎着白围裙,飞舞着的两把菜刀把砧板弄得“叮叮当当”响。杀鸡的时候,相当犀利地用一把尖刀割断鸡的脖子,血流如注,也一点不害怕。

    不过,在炊事班还没待上两天,她便又想回到战斗班。白天战友们训练的时候,她开始不停地朝训练场上张望。有时闲下来,她就一次一次地抛尖刀扎藤条。

    收获也有,首先厨艺变精湛了不少。

    女兵们训练归来,相思给战友端菜,摆碗,倒汤,忙得不亦乐乎。

    大伙儿都是狼吞虎咽。面对大家的交口称赞,相思笑得淡定:

    “术业有专攻嘛,看看网上的卧铺哥和熨斗哥,个个都是传说,姐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除了在炊事班忙做饭做菜,相思还加入了“三工组”。因为连队住的营房是老房子,墙壁掉皮、线路老化断电是常有的事,所以连队成立了“三工组”,电工、木工、泥瓦工,专门负责修修补补。

    秦切肤来看相思时,相思正充当着泥瓦工,把连队宿舍松动的墙壁都进行修补。

    还一边哼着儿歌,“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我要把那新房子,刷得真漂亮。刷了屋顶又刷墙,刷子飞舞忙,哎呀我的小鼻子,变呀变了样!”

    秦切肤笑着在梯子下面叫她,“相思,相思!”

    “叫魂儿呀?”相思把任务完成好,才爬下梯子,“现在忙,还要赶去杀只猪!”

    秦切肤帮她端起梯子,跟上来,“我和你一起杀猪吧。”

    相思听到他那一本正经的话语,没憋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哎呦喂,这话可比那句‘我愿为你织毛衣’还经典,搬久久电子书去,绝对蹿红网络!”

    炊事班门前,相思和秦切肤满院子地追着一头大肥猪,猪四处乱窜,两人合力围捕,费了好大的工夫才把猪按倒,捆绑住。

    秦切肤从旁边拿出一把一尺多长的杀猪刀,交给相思,“你先试试?”

    其实,秦切肤也是第一次杀猪。没有任何经验,完全凭借匹夫之勇。他双手握着刀柄,闭眼运气,猛地朝猪脖子上刺去,结果却刺到了地上。他自己则摔到猪身上!

    猪顿时悲鸣。

    相思被猪鸣声吓得半死不活,掉头就跑。秦切肤忍不住“哈哈”大笑,“想不到你这么天不怕地不怕的妖孽一只,竟被一头猪吓成这样。”

    秦切肤再试了一次,举刀,对准那头猪的脖项,狠狠刺下。

    血光飞溅,猪鸣戛然而止。

    晚饭后相思送秦切肤回营部。途径一条蜿蜒的旧径。那夜没有月亮,也不见星光,但是晚风吹拂,轻柔缱绻,浮动着阵阵暗香,裹挟着凉爽潮润的夜气,也颇为惬意怡人。

    两人先只是默默地并肩走着,似是在享受这安宁静好的夜晚。

    后来,打破静寂的是秦切肤,“打靶那日,听你唱那首《潇洒女兵》,想不到你唱歌还挺好听的,不知道能不能再有幸聆听一首?”

    气氛实在太好,相思不忍心破坏,“你想听什么?”

    秦切肤似乎早就想好了,脱口而出,“我想听你唱那首《女兵谣》。”

    为了报答杀猪之恩,相思只好清了清嗓子,低低地唱起来:

    “带着五彩梦从军走天涯,女儿十七八集合在阳光下,走进风和雨走过冬和夏,心有千千结爱在军营洒,钢铁的营盘里朵朵姐妹花,一身戎装,靓丽我青春年华,钢铁的营盘里深深战友情,一声令下,男儿女儿并肩出发。”

    她唱得是说不出的高亢与激昂,听得秦切肤把自己都陷进去了。

    他略有些疲乏地垂下眼,好像,那有如实质的歌声已经钻进他的心底,铭镂其间了。

    在她的歌声之中,他能感觉到她的欢喜悲哀,还有关于人生的踟躇和坚定。那是一种多么真切纯粹的表达。

    在浮世的啼笑中,他常常能读到自私和虚假,可以嘲讽戏谑。可当真正的悲哀在此无常而有序、希望与绝望之间如此真实地呈现出来时,他只感到一种不忍亵玩的高贵。

    他怔怔地望着相思,只觉得爱她——爱她的小任性和小坚持,爱她的真,爱她的纯。

    “你在想什么呢?”他忍不住温柔问她。

    他想,如此美妙的夜晚,他一定在想着罗曼蒂克的事儿吧。

    结果,这厮转过脸来,一本正经地回答:

    “我在想,目前咱中国有10余万巾帼,战斗在军事、政治、后勤等工作岗位与科教文卫和工程技术等专业技术岗位上。从部队总机房到卫星发射场,从军事指挥机关到白衣天使一线,从陆地、天空到海洋,都有中国女兵的身影。咱中国是世界上培养女航空员最多的国家,中国还拥有女步兵、女空降兵、女坦克兵、海军女子陆战队……”

    听她说到这里,秦切肤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行了,情报说最近会有小股海盗来袭,海狮连和你们女兵队负责对抗,我现在批准你回女兵队参与即将到来的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