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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残酷军营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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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被秦切肤冲撞了队伍,相思便与他冷战了起来。

    在供销社遇见了秦切肤,相思直接丢一句,“营长,不要买七彩的杰士邦,如果您买了,请把黑色那只直接扔掉,你懂的,黑色显瘦!”

    秦切肤狠狠剜了她眼,愣是把这口气咽下去了。

    过了几天,秦切肤给女兵队训练扎马步,女兵们春情荡漾,有人鼓掌,有人嬉笑,有人喊道,“秦大哥,手下留情啊。”惹得大家一阵哄笑。

    秦切肤却板着脸,“科目!”

    女兵们“刷”地一声立正。

    秦切肤一本正经,“基本训练第一课,扎马步。请稍息。要求挺胸抬头,目视前方,双手平伸,两腿弯曲……楚相思,你为什么朝我吐舌头?原地俯卧撑一百个!”

    相思脖子一硬,“秦切肤,我祝你女朋友永远都是充气的!”

    秦切肤跳起来,“楚相思,我祝你男朋友永远都是电动的!”

    女兵们一阵哄笑,相思咬牙切齿地趴在地上,撑了一百个俯卧撑,血红着眼站起来。

    “不准归队!”秦切肤喝住她,“楚相思,你那是什么眼神?你丫是小时候喝多了毒奶粉,长大了吃多了地沟油,经历过高考招生的黑幕和暴力拆迁的自焚,所以才变得这么拽吧?”

    相思冷笑,“真棒啊你!你在数字和字母里都是亚军!”

    秦切肤气得跳脚,“顶撞辱骂长官,应该如何处罚?”

    “悉听尊便!把我送富士康也行,让我去山本培训也不错!我没意见!”

    秦切肤吹胡子瞪眼,“我把你送天上人间!”

    “行呀,刚被查呢,上海世博会缺人,北女南调!我还可以去看看那SB会呢!”

    连连挫败,秦切肤痛定思痛,屡败屡战,“那如果我处罚你听一晚上周杰伦呢?”

    相思立马做出痛心疾首的模样来,只差没跪下:

    “营长,我错了,连内裤都深深地错掉了!”

    秦切肤斜睨她一眼,“哥我久久江湖十几年,愣是没见过你这么虚伪的!”

    相思见这招不奏效,立马跳起来,“哼,秦切肤,这可是你逼姐的!”

    说完转向女兵队伍,振臂一呼,“姐姐妹妹们快来听听,话说这个秦切肤呀,抽烟都抽的是七匹狼,足见其狼性之重。姐妹们千万要退避三舍,否则连骨头渣都不给你剩下!有关部门已经证实,他三岁就偷看MM洗澡,四岁就逼MM看他洗澡!”

    旁边的秦切肤脸都黑了,“楚相思,有种咱俩单挑!”

    “单挑就单挑,你想怎么单挑,姐我刀山可爬油锅可跳,誓死奉陪妖娆!”

    见相思已经开始捋袖子,秦切肤眉一沉:

    “楚相思你能不能学学人家,做个爱好薰衣草浅紫迷恋白棉布裙子爱着梁静茹歌词向往木吉他调子的淑女?非要把自己往死里拧巴?”

    “原来你喜欢那种塞耳机穿臭帆布鞋压马路时,站边上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手心冰冷寻求另一半翅膀,做作磨叽没事找事装无辜的文艺女?”相思仰天大笑三声,“我能忍郭敬明、周杰伦那些装B侠,能忍曾哥、春哥、著姐那些无敌人种,但是忍不了你这种不懂欣赏女人自尊自立自信自爱魅力的臭、傻、逼!”

    秦切肤知道相思是误会自己了,但此时又不便解释,只好硬着头皮说,“反正我们不能用暴力解决,我信奉和平就如同人民币一样坚挺,我们和谐社会和谐解决。”

    相思一拍大腿,“和谐就和谐,你要怎么和谐?”

    秦切肤想了想,不能选相思不擅长的,也不能选他不熟练的,最后选了实弹射击。

    次日晨。

    海军陆战队的女兵和男兵们齐聚射击场,围观相思和秦切肤的世纪大PK。

    秦切肤穿着作训服,背着射击装具,一路雄赳赳气昂昂地唱着《打靶歌》:

    “走向打靶场,高唱打靶歌,豪情壮志震山河……”

    相思不甘示弱,唱那支《潇洒女兵》:

    “小镜子里那稚气的脸慢慢成熟,五彩的梦打进背包让风儿带走,白兰鸽的心橄榄枝的手,挎着钢枪啊照张相无花也风流,走在大街上呀无比雄赳赳!”

    女兵们跟着她一起唱,“夜晚想家的时候让泪水悄悄地流,江南的露,塞北的雪,送走那春和秋,绿了军装啊,淡了红颜,不悔少年游!木兰从军,穆桂英挂帅,传颂千秋!英雄的歌压进枪膛开在花枝头!”

    唱着唱着很多女兵都哭了起来。

    相思初战告捷,秦切肤气得跺脚,“少做群众工作,咱俩是单挑,单挑!”

    射击场距两栖特种团营区并不远,建设在一座海边的山头下面,越过一条干涸的河道就到了。这是一个相当现代化的射击场,由电子板显示,可以自动报靶。

    相思身穿着迷彩短衫,戴红色贝雷帽,摆出射击阵势。

    也不管秦切肤,先上场,从射击台上取出两支八七式手枪,双枪左右开弓,枪响靶落,潇洒无敌,场上顿时爆发阵阵掌声。

    “楚相思,你出够风头了吧?”秦切肤是节节失利,再无法淡定。

    射击场的工兵们重新摆好靶标,立上电子牌。

    于是,相思和秦切肤的射击对抗拉开序幕。

    围观群众情绪稳定,纷纷鼓掌。

    手持小红旗的安全员在场上监督者。

    女兵们和男兵们都屏气凝神,看得目不转睛。

    第一局:手枪速射,立姿、跪姿,楚相思以94:93环领先。

    第二局:新式步枪,卧姿、跪姿,秦切肤以95:94环领先。

    第三局:微冲第三练习,卧姿连射,秦切肤以69:67环领先。

    第四局:机枪第二练习,卧姿连射,楚相思以65:64环领先。

    前来观战的许昌麟宣布,“现在场上出现平局,二比二平。”

    不光是大局,就是小环,竟然也是完全相同,这种结果让两方都非常不服气。

    “加赛一局好了。”相思提议,“你不是擅长移动靶吗?就打移动靶,自选武器!”

    秦切肤倒也爽快,“好,我用微冲!”

    相思想了想,“我用狙击步枪!”

    于是,双方再度就位,摆靶标,竖电子牌,枪声鸣响,此起彼伏。

    相思赢局心切,每当移动目标出现,她都用狙击步枪利落的三发连射。

    秦切肤则不急不缓,不紧不慢,用微冲一枪一枪地瞄准打。

    移动靶子时高时低,时快时慢,技术特点是据枪接靶、转体运枪、击发三个动作协调、连贯的组合,一个动作不正确会直接影响整体动作的配合。相思自认为不输给秦切肤。

    双方的比分自始至终都非常的接近,两人打的风格不同,但结果却大致相同。

    终于,射击结束,相思和秦切肤站起来,调整呼吸,等候报靶。

    自动报靶机响起悦耳的女声,“一号位,69环。”

    一号位是相思,69环已经是移动靶很拔尖的成绩了。如果输了,她也无憾。

    报靶机继续出声,“二号位,68环。”

    相思手舞足蹈,把狙击步枪高举到空中,蹦跳着大呼,好像她刚刚赢得奥运会飞碟冠军,正身披着鲜艳的五星红旗绕场狂奔。

    秦切肤站起来,走向相思,伸出手,落落大方,“祝贺你。”

    相思却相当傲慢地吐出一句,“我从来不和手下败将握手。”

    当时是风光无限,但回到连队,马上就被开始被连长谢伶君恶整。打兵在部队里是怪不怪的,女兵的暴力方式虽然不像男兵那么直接,但女兵想出来折磨人的办法有时更残忍。

    海军陆战队是禁止吃零食的,但是女孩子们总是会忍不住嘴馋,有一天晚上,相思躲在被窝里正偷吃着零食,谢伶君突然出现,一把掀开她的被子。

    “全排集合!”

    谢伶君连夜到供销社买来一大堆味同嚼蜡的饼干,丢在相思面前。

    然后下令,“其他的人给我撑在地上做俯卧撑!你们排长什么时候吃完这堆饼干,你们就什么时候起来!”

    相思无可奈何,只能一边哭一边吃,忍受着这种精神侮辱。

    许昌麟不知从哪个渠道听说了这事儿,特意找到了谢伶君,相思本以为谢伶君会有所收敛,结果许昌麟的介入,使得事情朝着更加白色恐怖的方向发展。

    有一次是半夜紧急集合迟到。

    谢伶君的处罚是,先做原地蹲起,做得相思双腿发软后,又命令她保持蹲姿,也就是所谓的罚蹲,谢伶君则在她面前一直念报纸,等念完了,就问相思所念的内容,如果回答不上来,那就继续蹲着,她继续念,直到一字不漏地全部答对。

    通常情况下,此时人的精力全部都集中在忍受蹲姿的痛苦上了,怎么还能分神去记住什么报纸上的河蟹内容?

    于是折腾到第二天早上,终于回答出来了,蹲了一个晚上,相思怎么可能站得稳?差点晕过去,却得不到休息,又被命令打扫两栋五层楼的卫生。

    严重缺眠加双腿几近残废,让她在打扫卫生时,难免会有些疏漏。

    结果,有位上尉去洗澡时,发现墙角有一颗吃了一半的蒜没有打扫干净。最后,谢伶君把那半个蒜拿给相思:

    “你把这半个蒜一直放在被窝里,直到长芽!”

    喊到时,一二三四,如果喊得不够大声,先跑个五公里负重越野。喊的时候,除了训练场旁边的五层楼的声控灯全部要喊亮,还要把对面八层建筑物的声控灯全都喊亮!

    相思每次都喊得嗓子沙哑,喉咙红肿,这辈子都不想再说话。

    还有经常性的训练,使得脚背和脚脖都红肿着,身上更是青紫交加,晚上睡觉前,相思和女兵们都拿着红花油轮流擦,也渐渐习惯了在红花油的味道中入睡。

    相比于海军陆战队的魔鬼训练,相思觉得新兵训练营三个月简直就是天堂。

    海军陆战队里规定了不让打电话,隔两个星期才能打,且每次两分钟,后面排队,一个连一百来号人,半小时,八台电话,有的电话还是坏的。

    有一些霸道的士兵抱着电话就不放,后面的人恨不得揍他一顿,因打电话吵架也是常事。而相思的两分钟,拿起电话,就没话说了,因为她感觉不知道说什么。

    给太后打电话,一开始就是哭的,听到太后的声音,她的眼泪就唰唰地往下掉。

    可给聂辅周打电话,她总能忍住泪水。

    “被毒蛇咬是常有的事儿,”她故意豪迈地说,“什么毒蜘蛛,毒青蛙,毒蛇,实在太多,我们都已经习惯与狼共舞了。”

    聂辅周在电话那头笑,“我记得你在银山三营每顿可以吃13个馒头,现在战绩如何?”

    “还行吧,我算是老油条了,有些新兵,因为太累,一年都不来例假!”

    聂辅周突然说,“你是我的骄傲,相思。”

    相思想到聂佳瑄上次的话,忍不住回答,“你怎么不说我是你的生命?”

    电话那头的聂辅周微愣了一下,“你和她们不一样,相思。”

    相思笑,“有什么不一样?”想了想,又说耙残硎遣灰谎蛭掖永床簧萸筇斐さ鼐茫硕际巧票涞亩铮裣擅谰煲驳貌坏揭簧皇烙篮悴槐涞陌?

    聂辅周笑起来,“我就喜欢这样的你,相思,允许我做一次复读机,你和她们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