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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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看皮肤很好,细腻柔软,眼睫毛也比想象中药长,根根翘起,在眼底形成阴影,抬起的手不小心碰到几束发丝。发现这人就连跟头发也有绕过人嫉妒的本钱,如墨,柔顺,丝滑。

    果然,上天还是偏心的,在制作他的时候定怀着思念爱人的心。

    这样的人,让人看上眼就移不开视线。

    当然,前提是他不要醒来。

    这人,只要睁开眼,看眼中散发出的气焰,绝对让你不敢正视,背脊发寒,内心搜寻,有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或是做的不好,让他不满。就好像……现在……

    “啊!”

    视线慢慢集中,迷蒙变的清明,缓缓闭上眼,再睁开,眼中片清澈,嘴角适时的勾起:“早。”

    看的太入迷,竟然连他醒来都没有看见。

    果然,美人人人爱看,她清君也只是介俗人。

    竟然错过离开的最佳时间。

    而她的对面,刚才还在欣赏的那张脸慢慢变了色彩,由夜好眠后的红晕变的寒冰片。

    修长的手由被中伸出,紧握的手中是条纤细藕臂。有了眼熟,好像是……

    “谢谢。”试着露出最温柔的笑,清君试着抽回手。

    修长的手中,自己的手臂是那么纤细柔软,只要轻轻用力,咯吱声,就会折断。

    “你在动下试试。”墨眸危险的眯起,即使是在刚醒的时候,里面的神色依旧清明片,让人不寒而栗。

    不在挣扎,清君笑看君非墨。

    “难怪我晚上都觉得腹部疼痛。”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冰寒片。

    清君正色说道:“夫君伤口裂开了吗,君儿这就帮你包扎。”

    谁能想到哪只手好死不死正好放在他受伤的位置。

    百口莫辩。

    “唔!”

    刚想动,手上立刻传来刺痛。

    “夫人怎么解释?”

    能怎么解释?

    觉醒来,不仅睡在别人的床上,还睡在别人怀中,更该死的是只手还搁在人家伤口上。

    既定的事实,能说什么?

    蒲扇般的睫毛闪动,眼眸微垂,清君字顿道:“单凭夫君处置。”

    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记得好像是他要疗伤,而她坐在旁,跟着空气沉默,时间慢慢流逝,思维也变的模糊,最终抵不过周公相邀。只是模糊中感觉阵阵寒意袭来,浑身冰冷,然后……好像记得意识不清时看见张床,熟悉的床,木头的,下面是厚厚的稻草,就好像自己和云儿所睡的那张床,所以……

    美眸慢慢瞪大,越来越大。

    “怎么。是不是想起来了。”好听的声音,带着早起的低沉,磁性,如同魔音穿脑,清君猛的震。

    是啊,所以她就躺下了,拉了棉布,睡了。

    滴冷汗由背脊滑过。

    不敢抬头,不敢看那人的脸。

    难道说是她爬上了他的床,乘着他睡着,睡进他怀里?

    精致的脸上闪过各种颜色,最终停在白色之上。

    在君家,没人不知道,君家的当家君非墨,从不在他人床上过夜,哪怕是最亲密之人。

    即使是两人偶尔的几次亲热,过后,那人草草着衣,匆匆离去。

    这次,是真的闯祸了。

    “单凭夫君处置。”

    说来还是那句,只是这次,带点心虚,虽然面色片平静。

    每次只要他靠近,身上的每根寒毛跟着竖起,轻轻碰触,浑身冰冷,行房只是,更是浑身瞬间僵硬,脑中片空白,恐惧侵蚀全身。

    只有不闻不问不想,才能减轻恐惧和那股撕裂的疼痛。

    平时总是面不改色的她,也只有在那个时候有所改变。

    所有,她总是告诉自己,还不够,还不够。

    只是,这次竟然是她自己靠了过去。

    难道头脑不清白,病糊涂了?

    可是不记得昨天有病,现在头脑也是清醒,没有生病的感觉。

    清醒的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昨晚她是真的病糊涂了。

    君非墨墨色的眸起,手松,甩掉手中纤细手腕。

    他也没有想到觉起来会是这样的情况,明明昨晚只是随便把她扔在床脚,觉醒来竟然是大眼瞪小眼。

    不过,睡觉时身边有个柔然的身子躺在旁,这种感至少不讨厌,甚至感觉还不错。

    他不介意在女人身上发泄多余的精力,也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想要就会去找,那瞬间的快感他不排斥,而且女人身上柔柔软软的感觉会让他得到另种满足。

    不过也仅此而已。

    对那些人他大方,只要让他觉得开心,能力所及的要求他会满足,所以有人说他对情人很好,有求必应,闻言,他却只是笑笑,不发语,别人却当他是默认。

    其实,只是觉得好笑而已。

    正因为仅此而已,他从不在那些人身边过夜,事后就走。

    不过,这刻,君非墨却在想,以后是不是该尝试着留下过夜。

    毕竟不排斥,而且感觉也不错。

    君非墨的想法,清君摸不清,更不会知道,只当他还在生气。

    最近的他很奇怪,让她更加不懂了,突然而来的兴起,或许就会要了她半条命。

    突然想是想到了什么,绝美的脸上神色变了变,嘴角微勾,笑的邪肆:“难道夫人开始行动了。”有意无意的句话,却让清君愣。

    什么跟什么?

    “不过不得不说。”墨色的眼突然眯起:“夫人的手法也太稚嫩了,完全勾不起我的兴趣。”

    “恩?”

    “这样我是不会爱上你的。”话落,倾长的身子坐起,翻身下床,独留下清君人躺在床上发呆。

    那天松树林中的话回荡在脑中——既然夫人说只要有心就能办到,而君某无心,那夫人就想办法让君某爱上你,变的有心

    那难道不是他又个戏语?

    不是他又时兴起说的话?

    当真?

    咯噔!

    清君感觉脑中片空白。

    那天的事情,她早已忘记了,本来就如同戏言的话,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却没有想到……

    他的意思是她清君爬上他的床……勾引他君非墨?

    仅仅是个意识划过脑海,清君就被自己震住了,感觉胳膊上有什么爬起,粒粒的。

    “若是的话,技法也太拙劣了,跟个三岁娃娃没有什么区别,还未行动就睡着了。”修长的手下下敲击着桌面,墨色的眼没有错过清君脸上任何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