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 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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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死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给过他欢愉的女子，对他来说，早已是稀松平常的事。只是真正爱上他的，阿雅可能是第一个！
“落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她爱不爱我，与我有没有过肌肤之亲，这些都不重要！我只在乎你，落落！”他的双手扣住了我的双肩。
“呵……”冷笑，抬起泪水模糊的双眸望着他，“真的在乎吗？那你们为何又会这样？”眸光再次瞟向跪在脚边的阿雅。
“不是这样的，我当时醉了，是她，是她迷惑我，我以为她是落落你……”
我猛得一把推开了他，冷然大笑：“呵呵……佗钵，你是一方霸主，有必要说出这样的谎言吗？你以为赐死她就可以当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吗？”
为何他们一个个都自欺欺人？瓘哥哥伤害了我，用一杯无忧酿让我忘记所有的一切，他以为所有的伤痛都会随之消失！他如今，却要赐死阿雅，试图抹去已经发生的事实！
“落落，对不起！我让你伤心，让你难过了，都是我不好。你说，你要我如何做？”他一脸期待的看着我，琉璃色的瞳眸里满是慌乱。
“伤心？难过？”我自嘲的扯唇笑笑，心中早已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固执的反问，“我为什么要伤心，为什么要难过？无爱，不成殇！”
无爱，不成殇！
是的，我对他没有爱，我为何要伤心，为何要难过。
转身，不想再看眼前的一切，抬步离开。
“无爱，无爱……”他愣在原地，呐呐地重复着这两个字。当回神看见我已经快走出寝宫，他却猛然冲了上来，再次把我拥进了怀里，固执的捆着我，不让我移步，“不，不要离开我，不要，落落！”
室内顿时陷入了寂静，两名侍卫不知道该不该拖走阿雅，也不敢啃声询问。
“放开我，佗钵！”我挣扎着喊道。
“……”沉默。
“放开我！”低吼。
“不，不放……”
暗哑的声音有些哽咽，我似乎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我的颈脖间。一股浓烈的哀伤席卷了我的全身，明明做错事的是他，为什么我也会如此难过？
我不在挣扎，任由他固执的把我困在怀里。
“放开我吧！”不知矗立了多久，我感觉腿脚有些麻木，最终哑着嗓子开口，“我累了，想要回去休息！”
“我送你！”他的声音已然嘶哑，拦腰抱起了我，踉跄着走出寝宫，直奔我的庭帐。
外面的夜空依然一片明亮皎洁，墨蓝的天空中隐隐可以看见灰白的云层。
“答应我，把阿雅收你房里吧！”我看着墨蓝的夜空，仍由他抱着我疾走。
他疾走的步伐变得沉重而缓慢，深谙的眸子定定的注视着我，扯了扯唇角：“你根本不信我，所以，我无法对你解释！”
“你一样不信我，不是吗？”反问。
他突然把我放下，坐在草地上，仰头看着夜空中的皎月，无奈的轻叹：“你为何要回北齐？”他明白了我那句问话的意思。
“瓘哥哥，病危……”我嗫嚅着开口，眼睛飘到了他脸上的一丝嘲弄。急忙补充，“怜心姐姐捎信来的，真的！”
“你知道我今天醉酒了，不是吗？晚上，阿雅悄悄进入我的寝宫，她穿了与你同样的服饰，我当时已经彻底醉了，以为是你又返回，一时激动，就……”原来，他给我说话的机会，目的是给他自己解释的机会。
我不禁抽了抽唇，他却慌忙道：“她和你的身影很像，难道你没有发觉吗？”
他的这句话到真的提醒了我，阿雅与我，从身形上确实很像。在我第一次看见她时，好似就已经发现了。我有些愕然的看着他。
“你消失的两年内，我四处寻你！一次路过江南，恰好遇见她被一帮人绑架，不知要送往哪里。远远一看，我居然以为是你，就毫不犹豫冲过去的救了她！你知道，我佗钵不是一个善于做好事的人！”他调转头，目光再次落在了我的脸上。
“我没有不信你！”淡漠的声音，依然有些晦涩。信又如何，并不代表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你真的一点都不在意？”追问。但是无论我怎样回答，他似乎都不会满意。在意，表示我责备他做错了；不在意，表示我心中一点都没有他。
“我想回一趟北齐，可以吗？”绕过他的话题，直接问出我的要求。
……沉默半响。
“我可以说不吗？”他的手勾起我的下颚，下一句却替我回答了这个问题，“你一定会怨恨我一辈子是不是？”
“我……”我哑了嗓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们这几日就要出兵进攻北齐，如果愿意的话，可以一起。”手指划过，居然为我拂去眼角的泪水。我居然在流泪，为谁？
“不，佗钵，我得赶时间！”我抓住了他的手，带着一丝哀求，“瓘哥哥的情况不知道究竟如何，我怎么可以跟着进攻的兵马一起，等赶过去，至少都半月之后。”如果瓘哥哥真的病危的话，岂不是连收尸的机会都没有了。他这分明是不让我见瓘哥哥！
“你想怎样？”明知故问。
“我明日便要离开！”声音很轻，却很坚定。
“看来你已经决定了，我同不同意都是一回事，不过是来知会我一声而已！”他落寞的起身，拉起我向我那庭帐走去。
只是知会一声吗？如果真是这样，我就不会这样小小翼翼地祈求他的答应。如果他不同意，我走得出突厥这片土地吗？
“佗钵……”我绕到他前面，抬头望着他，是要他给我肯定的答复。
“还回来吗？”明亮的月色中我看见了他抽起的一抹苦涩的唇角。
“……”点头。
“真的吗？”他有些兴奋的捧起我的头，“没有骗我？”
“你知道我已经没有比你这里更好的去处，我与瓘哥哥……”我与瓘哥哥已经不可能回头，不在于我，而在于他。因为他不敢正视自己所犯下的过错，他一直在逃避
我撇过头，不敢与他对视。我不知道说出这样的话有没有违心，未来的路我还是一片茫然。
“呵……”他有些无奈的轻笑，“原来，我这儿不过是你最不济的去处。不过，我依然很高兴，说明你已经不再讨厌我！至少，我的身边，你可以安心的停留！”
安心停留！是啊，如今呆在他的身边，我确实觉得安心、平静。能够给我这种感觉的人，居然会是曾经视为魔鬼的恶魔。
变了，一切都变了吗？
他修长的手指掰过我的头，在我的唇上落下一吻。抬头，凝眸看进我迷茫的眼底：“你会接受我的！”
“……”沉默。会吗？或许，我已经不知不觉地认可了他。
他再次抱起了我，向我的帐子走去。
这一夜，他拥着我入眠，什么也没有做，单单的睡觉。
他或许知道，今晚被我撞见的那一幕已经成了我心中的一根刺。即使我嘴里再怎样说不在意，但我眼里的泪水，伤痛的神情却已经很清楚。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去触及。或许，也是他会默许我回北齐的原因。
无意中，这一次，又是一个互相交换的条件。
我不刻意计较他与阿雅的那一幕，他默许让我回北齐。
床榻上安静相拥的两人，不知道是在何时真正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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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死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给过他欢愉的女子，对他来说，早已是稀松平常的事。只是真正爱上他的，阿雅可能是第一个！
“落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她爱不爱我，与我有没有过肌肤之亲，这些都不重要！我只在乎你，落落！”他的双手扣住了我的双肩。
“呵……”冷笑，抬起泪水模糊的双眸望着他，“真的在乎吗？那你们为何又会这样？”眸光再次瞟向跪在脚边的阿雅。
“不是这样的，我当时醉了，是她，是她迷惑我，我以为她是落落你……”
我猛得一把推开了他，冷然大笑：“呵呵……佗钵，你是一方霸主，有必要说出这样的谎言吗？你以为赐死她就可以当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吗？”
为何他们一个个都自欺欺人？瓘哥哥伤害了我，用一杯无忧酿让我忘记所有的一切，他以为所有的伤痛都会随之消失！他如今，却要赐死阿雅，试图抹去已经发生的事实！
“落落，对不起！我让你伤心，让你难过了，都是我不好。你说，你要我如何做？”他一脸期待的看着我，琉璃色的瞳眸里满是慌乱。
“伤心？难过？”我自嘲的扯唇笑笑，心中早已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固执的反问，“我为什么要伤心，为什么要难过？无爱，不成殇！”
无爱，不成殇！
是的，我对他没有爱，我为何要伤心，为何要难过。
转身，不想再看眼前的一切，抬步离开。
“无爱，无爱……”他愣在原地，呐呐地重复着这两个字。当回神看见我已经快走出寝宫，他却猛然冲了上来，再次把我拥进了怀里，固执的捆着我，不让我移步，“不，不要离开我，不要，落落！”
室内顿时陷入了寂静，两名侍卫不知道该不该拖走阿雅，也不敢啃声询问。
“放开我，佗钵！”我挣扎着喊道。
“……”沉默。
“放开我！”低吼。
“不，不放……”
暗哑的声音有些哽咽，我似乎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我的颈脖间。一股浓烈的哀伤席卷了我的全身，明明做错事的是他，为什么我也会如此难过？
我不在挣扎，任由他固执的把我困在怀里。
“放开我吧！”不知矗立了多久，我感觉腿脚有些麻木，最终哑着嗓子开口，“我累了，想要回去休息！”
“我送你！”他的声音已然嘶哑，拦腰抱起了我，踉跄着走出寝宫，直奔我的庭帐。
外面的夜空依然一片明亮皎洁，墨蓝的天空中隐隐可以看见灰白的云层。
“答应我，把阿雅收你房里吧！”我看着墨蓝的夜空，仍由他抱着我疾走。
他疾走的步伐变得沉重而缓慢，深谙的眸子定定的注视着我，扯了扯唇角：“你根本不信我，所以，我无法对你解释！”
“你一样不信我，不是吗？”反问。
他突然把我放下，坐在草地上，仰头看着夜空中的皎月，无奈的轻叹：“你为何要回北齐？”他明白了我那句问话的意思。
“瓘哥哥，病危……”我嗫嚅着开口，眼睛飘到了他脸上的一丝嘲弄。急忙补充，“怜心姐姐捎信来的，真的！”
“你知道我今天醉酒了，不是吗？晚上，阿雅悄悄进入我的寝宫，她穿了与你同样的服饰，我当时已经彻底醉了，以为是你又返回，一时激动，就……”原来，他给我说话的机会，目的是给他自己解释的机会。
我不禁抽了抽唇，他却慌忙道：“她和你的身影很像，难道你没有发觉吗？”
他的这句话到真的提醒了我，阿雅与我，从身形上确实很像。在我第一次看见她时，好似就已经发现了。我有些愕然的看着他。
“你消失的两年内，我四处寻你！一次路过江南，恰好遇见她被一帮人绑架，不知要送往哪里。远远一看，我居然以为是你，就毫不犹豫冲过去的救了她！你知道，我佗钵不是一个善于做好事的人！”他调转头，目光再次落在了我的脸上。
“我没有不信你！”淡漠的声音，依然有些晦涩。信又如何，并不代表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你真的一点都不在意？”追问。但是无论我怎样回答，他似乎都不会满意。在意，表示我责备他做错了；不在意，表示我心中一点都没有他。
“我想回一趟北齐，可以吗？”绕过他的话题，直接问出我的要求。
……沉默半响。
“我可以说不吗？”他的手勾起我的下颚，下一句却替我回答了这个问题，“你一定会怨恨我一辈子是不是？”
“我……”我哑了嗓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们这几日就要出兵进攻北齐，如果愿意的话，可以一起。”手指划过，居然为我拂去眼角的泪水。我居然在流泪，为谁？
“不，佗钵，我得赶时间！”我抓住了他的手，带着一丝哀求，“瓘哥哥的情况不知道究竟如何，我怎么可以跟着进攻的兵马一起，等赶过去，至少都半月之后。”如果瓘哥哥真的病危的话，岂不是连收尸的机会都没有了。他这分明是不让我见瓘哥哥！
“你想怎样？”明知故问。
“我明日便要离开！”声音很轻，却很坚定。
“看来你已经决定了，我同不同意都是一回事，不过是来知会我一声而已！”他落寞的起身，拉起我向我那庭帐走去。
只是知会一声吗？如果真是这样，我就不会这样小小翼翼地祈求他的答应。如果他不同意，我走得出突厥这片土地吗？
“佗钵……”我绕到他前面，抬头望着他，是要他给我肯定的答复。
“还回来吗？”明亮的月色中我看见了他抽起的一抹苦涩的唇角。
“……”点头。
“真的吗？”他有些兴奋的捧起我的头，“没有骗我？”
“你知道我已经没有比你这里更好的去处，我与瓘哥哥……”我与瓘哥哥已经不可能回头，不在于我，而在于他。因为他不敢正视自己所犯下的过错，他一直在逃避
我撇过头，不敢与他对视。我不知道说出这样的话有没有违心，未来的路我还是一片茫然。
“呵……”他有些无奈的轻笑，“原来，我这儿不过是你最不济的去处。不过，我依然很高兴，说明你已经不再讨厌我！至少，我的身边，你可以安心的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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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了，一切都变了吗？
他修长的手指掰过我的头，在我的唇上落下一吻。抬头，凝眸看进我迷茫的眼底：“你会接受我的！”
“……”沉默。会吗？或许，我已经不知不觉地认可了他。
他再次抱起了我，向我的帐子走去。
这一夜，他拥着我入眠，什么也没有做，单单的睡觉。
他或许知道，今晚被我撞见的那一幕已经成了我心中的一根刺。即使我嘴里再怎样说不在意，但我眼里的泪水，伤痛的神情却已经很清楚。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去触及。或许，也是他会默许我回北齐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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