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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入红帐

作者:甜味白开水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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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无痕将吴芷静抱入房间后,便命宝珠为吴芷静擦身换衣服,一切弄好后便回去了自己的院中。

    吴芷静再次醒来时已是下午十分,当她醒来后着实被周围的环境下了一跳,若不是看见宝珠那张熟悉的脸,她还以为自己又穿越了一次,只不过,这一次是古穿古而已。

    宝珠对于吴芷静的态度不咸不淡,吴芷静自然知道她心中的想法,以前她擅闯水北天南时就感觉出来了,她定是喜欢水无痕的。宝珠见她醒来后便对她说道:“如若姑娘无事,奴婢先退下了。”

    吴芷静点了点头说道:“谢谢你了。”

    宝珠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只礼节性地欠身离开了。

    吴芷静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个房间整洁典雅没有过多的修饰物,当是着人刻意收拾过的。

    方才在睡梦中时,她总觉得有一双温柔的手在她脸上轻抚,而当她醒来时身边却只有宝珠一人,宝珠该不会用手摸她的脸吧,如若不是宝珠,那会是谁?

    难道是水无痕?他为何会那般轻柔地抚摸着她?他明白她想要逃避,所以,这次见面后,他不再强求,而只是默默地守护在她的身边?他这又是何苦?

    透过窗棂的缝隙,吴芷静看着窗外的天空,现下已至初秋,秋高气爽,不知不觉,她已来异世三年了,回望过去的三年,真若一场梦一般,只是不知这梦究竟何时才会醒。

    吴芷静低叹一声后便起身下床寻找寒子夜而去。

    水无痕不宣而战,连夜攻下墨池,此战报于第二日傍晚时分到达了耶律旭日的手中,当耶律旭日看见战报上写着独孤静三字时,直接扔掉了战报,龙袍一掀,厉眸中射出危险之光:“独孤静,孤找你很多年了,此次,孤定然亲自捉你回来!”

    耶律旭日以雷霆之势,发兵南下,拥兵二十万直往墨池而去。

    水无痕对于耶律旭日的御驾亲征并不感到意外,多年前的旧事他已经查得很清楚了,耶律旭日在年少时曾倾慕于独孤静,然而独孤静却一直排斥于他,这些年,他一直费尽心思寻找独孤静,去抢蝴蝶佛牌也是为了这事,真不知他是太过痴情还是想要折磨独孤静以此来还他的尊严。

    北漠在耶律家族夺取之前,一直是草原部族,经过耶律旭日十年的发展,北漠国已建立诸多城镇,繁荣昌盛,若不是耶律旭日意图侵占西玥,其实水无痕是不愿意挑起战争的,只怪耶律旭日野心太大,而他绝不允许西玥被蚕食。水无痕一路挥兵北上,战绩赫赫,终于在一个月后与耶律旭日对阵于嘉琳大草原。

    水无痕与吴芷静的联合大军在到达嘉琳草原后便于草原边建起了营地。与耶律旭日的大军隔山相望,相隔的那座山崖峰刺天,高耸入云,直穿天际,山上十分容易设下陷阱,是以,两军基本呈僵持状态,等待对方动作而后发制人。

    这一日,吴芷静与寒子夜依照惯例于营地中巡视起来,在巡视的过程中忽闻一间军帐中传来哀嚎之声。吴芷静掀帘进入军帐,当她看见一名军士伏地痛嚎时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寒子夜起身去往兵士身边将他扶坐于床榻之上,那人缓了缓气回道:“回禀主上,属下只觉全身乏力,肠胃绞痛不堪,完全无法直立行走。”

    寒子夜伸手为那人把了把脉,问道:“何时有的症状?”

    “刚才用膳时还好好的,忽然之间就觉得痛了。”

    吴芷静去到跟前俯身问道寒子夜:“怎样?”

    寒子夜俊眉一蹙,回道:“是中毒了。”

    吴芷静双眸一瞪:“中毒?怎么会中毒?”

    正待吴芷静惊诧时,却见承扬掀帘走了进来,他直接去到中毒之人身边问道:“你也是觉得身体乏力,肠胃绞痛?”

    那人的脸已经被疼痛折磨得完全变了形,他痛苦地点点头。

    吴芷静见承扬面露焦急之色,遂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推测是有人在河水中投了毒,然后士兵们吃了有毒的水才导致中毒的。”

    吴芷静皱眉道:“难怪我与子夜无事,因为我们还未吃饭呢,承扬你说有人在河水里投毒?怎么会呢?我们的营地是驻扎在河水上游的,耶律旭日的人是不可能投毒的,莫非有内奸?”

    承扬面色凝重,他点头道:“我也怀疑是内奸。”

    “到底是谁?”联合大军中怎会有内奸呢?吴芷静一面说话一面拿眼睇着寒子夜,寒子夜见状摇了摇头,说苍鹫宫不太有可能出内奸。

    “现在不是猜测这个的时候,我们现在先救人。”

    吴芷静眉毛一扬问道:“水无痕呢?”

    “主上他去山上打探进攻路线去了。”怎么这么凑巧,刚巧是水无痕出去打探路线时出了中毒之事,如此看来,这个内奸当是水无痕那边的了,很明显,这个投毒的人还是一个水无痕比较亲近的人,否则,他不可能知道水无痕的去向的,那人会是谁,燕扬或者睿扬?

    吴芷静看了看承扬,本想问来,最终还是被她压了回去,燕扬与睿扬是水无痕身边最亲近的人,没有证据,她不能随意乱怀疑别人。还是先不管这事了,救人先吧。

    “事不宜迟,我们先救人吧,你多久才能研制出解药?”

    承扬飞眉蹙起:“这毒并不是很厉害的毒,也不会夺人性命,但是,就是让人身体乏力肚子绞痛,如若一直持续这个状态,万一耶律旭日趁这个时候攻来,那我们岂不是溃不成军?”

    “是啊,这毒必须马上解才是,需要我帮什么忙么?”

    承扬想了想后回道:“因为是在河水中投毒,所以,中毒面非常广,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稳定军心,主上带着燕扬与睿扬打探路线去了,营中所剩的将领不多,我们需要分头行事去安慰那些士兵,告诉他们这毒并不是很厉害,让他们稍安勿躁,并表示马上就可以研制出解药。”

    吴芷静点头道:“好的。”

    他三人划好分管的片区后便各自行动而去。吴芷静分管相对来说比较安全的南面片区,她尽心尽责,一个营帐一个营帐的巡视,为士兵们耐心解说一切。

    吴芷静行至最南边的一个军帐,她照旧掀帘走了进去,军帐内的士兵痛得脸色发白,东倒西歪,这个军帐中有一名士兵年龄看起来十分之小,他痛得脸色已近苍白,吴芷静瞧他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恻隐之心一动遂上前将那少年扶了起来。

    然而,她的双眸在对上那少年的眼眸时竟然开始神思恍惚起来,只觉眼前飘过片片雪花,如置云端一般,摄魂术,三个字,瞬时出现在了吴芷静的脑中,她闭上眼用力甩了甩头,可是,却在她闭眼之时被那少年快如闪电的手点住了周身的穴道,快得周围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吴芷静瞪大眼眸看向那少年,张嘴便问道“你是谁”,然,因为被点穴的关系,却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那少年扶住吴芷静的胳膊说道:“谢谢主上关心。”

    说罢,她扶着吴芷静朝外一步一步走去,而帐中其他的人因为腹痛的关系根本就对此事浑然不觉。

    那少年出了营帐后便用一个灰色的口袋将吴芷静从头往下套去。随后踩着云步在草地上飞掠而去,吴芷静被那少年抗在肩上,身子不停地上下摇晃,脑中浑噩一片。不知道摇晃了多久,那少年终于停了下来。

    吴芷静被那少年放置在了地上,灰色口袋没有打开,眼前依旧黑暗一片。吴芷静僵直了身子,侧耳倾听着周围的声响,只听得飒飒风声于耳畔飞过,良久后,听得那少年说道:“宫主,属下已将小姐带了过来。”

    “冷扬,你方才是不是用了摄魂术?”一阵低沉的男音传入吴芷静的耳中,吴芷静为着这个声音微微一震,这个沧桑的声音中为何带着熟悉的感觉?这个人是谁?宫主?莫非他是水无痕的师父,凌霄宫的宫主,九域圣尊?

    冷扬闻言垂眸道:“是的,宫主。”

    “啪……”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尖利的巴掌声。

    冷扬在不期然中被那名称为宫主的男子打了一巴掌。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你这是在留线索,是不是?静儿知道摄魂术,并且知道这个世上仅有我与痕儿才会摄魂术,如若痕儿与静儿再次相见,她定会将此事告知于痕儿,如此,痕儿就会找到蛛丝马迹,如此便可查出一切都是我在背后主使,你果真还是背叛了我。”

    被称为宫主的男子说完便朝吴芷静走去,他俯下身看了一眼灰色口袋,随后朝口袋上击了一掌后说道:“孩子,对不起,请原谅我,这些记忆你不能有。”

    冷扬被九域圣尊打得摔倒在地,他艰难地说道:“宫主,主上对属下恩重如山,情谊深厚,属下真是忠义两难全。”

    九域圣尊在听见情谊深厚四字时狠狠地吼道:“不要再说他情谊深厚,他是那个冷心冷情的女人的儿子,又怎会有情?他的存在让我觉得自己的情意是多么的可笑,他的存在见证了我耻辱人生的开始。”

    冷扬苦苦哀求道:“宫主,您为何不能擦亮自己的眼睛看一看,其实您内心深处不也喜爱着主上么?您何苦将上一代的恩怨延续到下一代?”他不懂,他真的不懂,宫主他为何就不能退一步来想,为何要让所有的人都受到伤害?莫非他曾今受到了伤害,就要所有的人为他陪葬么?

    “正因为我在与他相处的这么多岁月中渐渐地喜爱上了他,所以,我才会更恨他,为何那个绝情的女人会有一个这么重情意这么优秀的儿子?她不配拥有,不配!他为何可以征服这么多的人,连带着曾经喜欢子夜的静儿都对他用了心,他凭什么得到这么多的爱,我要剥夺他的爱,我要让他为爱痛苦!”九域圣尊猖狂的笑声穿透了寂静的夜空,若暗夜的幽灵肆意飘荡在空中,让人听着不禁寒从心起。

    冷扬摇头道:“如果说要让主上为爱痛苦,您不是已经做到了么?何苦还要继续?您忘了耶律旭日是您的仇人了么?”他真是没想到,宫主为了折磨主上,竟然让他将吴芷静送去耶律旭日的营中,这不是将小姐置于狼口么?宫主有没有将小姐当成他的亲生孩子?即使是他不爱的女人生的,他也不能这般对待于她啊。

    九域圣尊唇角一扬:“耶律旭日?哼,那个小子,我会留着慢慢折磨,我会让他亲眼看见他的父亲是如何在我刀下寸寸凌迟而死的,我不会让他死,我只会让他生不如死。”

    “既然要折磨他,又何必将小姐送过去呢?”

    九域圣尊俯身看向冷扬,他轻声笑道:“将静儿送过去,你敬爱的主上就会更加痛恨耶律旭日了,他一定会去救静儿的,你说,他与耶律旭日打起来谁会赢?我告诉你,他们两个都会输,因为……最后的赢者是我!哈哈……”他的笑声似魔音一般穿透了冷扬的耳膜,冷扬抬首看着银发乱舞的男子,眸中盛满惊悚,宫主他已经丧心病狂了,前些日子,他就觉得宫主有些不对劲了,究竟发生了何事?听他的口气是不是要置主上于死地?为什么?他不是说要让主上的母妃看着主上沦为丧家之犬么?

    冷扬眼眸一眯,微微颤抖地问道:“宫主……你想要杀主上?”

    九域圣尊闻言忽然间变得面目可憎,他俯身一把揪住冷扬的衣襟厉声质问道:“我筹划这么多年,为的就是让那个狠心的女人看见他的儿子为爱痛苦,让她看见她的儿子爱上了她抛弃之人的女儿,让她看见他的儿子最终沦为丧家之犬!”说道这里,他顿了顿,银发依旧肆意狂舞,他再次厉声吼道:“可是,为什么那个女人直到现在都还没有醒来?为什么?”他拿到血染的蝴蝶佛牌后便集结了天山的灵气,可是,每当月圆之夜,他都尝试着让那个女人醒来,可是她却终究没有睁眼,而今已经快两年了,他的耐心已经被磨光了,她不醒来,那么他这些年的筹划岂不是全然成空?如此,水无痕还有什么必要再活在这个世上?如若他活着,那么他在看见水无痕时就会觉得这一切不过是一场闹剧而已。

    冷扬终于明白宫主为什么变得这么疯狂,当一个为了复仇而活的人发现筹划了十几载的复仇计划后,这一切竟然不能实现时,那颗心当真会无可适从,可是,即便是这样,他也不能杀害主上,主上何其无辜?

    九域圣尊松开握住冷扬衣领的手,直起身冷冷说道:“念在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事的份上,我不杀你,但是,你终身休想出得九域之地。”

    冷扬看着已近疯狂的宫主,心中充满绝望之感,宫主真的已经疯了,可恨的是,自己竟然毫无阻止之力,若如此,便只能自刎以谢主上了,他眼眸一瞪,猛地一张嘴咬舌自尽了。九域圣尊刚一察觉便伸手去捏他的下颚,然,终归是晚了一步。

    九域圣尊愤恨地甩了甩袖子后怒道:“哼,枉我培养你这么多年!”说罢扛着吴芷静朝耶律旭日的军营边界处掠去。

    吴芷静醒来时头晕沉沉地一片,鼻尖传来的是泥土的芬芳,用手撑起身子,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最后的记忆留存在进帐的那一瞬,以后的记忆竟是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到了这里。

    “这是哪里?”四周都是黑魆魆的山脉,夜色太浓,高高的山脉给人以压迫的气势,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挣扎着站起身来,却在起身之时发现不远处隐有火光点点。眼眸一瞪,骤然看清火光处的物体,那些是奔腾而来的骏马。

    “腾腾腾……”

    马蹄声狂乱,泥土飞卷,朝她奔涌而来。

    吴芷静提气朝后掠去,她轻功虽算不了最佳,但是速度还是可以的,她于离离草原上飞奔而走,草原的芬芳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眼旁事物迅速倒退而去。风声呼呼地擦着耳边而过,然,当她再次凝眸之际却见不远处有一个黑色的身影正伫立于夜色之中。

    那黑影的衣衫上绣着金色的龙纹,月色下,竟是显得异常清晰,若波影跃金上下浮动,吴芷静心下大骇,因为她已经认出了那黑影,那不正是她要攻打的对象也耶律旭日么?为何她一觉醒来看见的会是耶律旭日?

    吴芷静迅速收住脚步朝另一个方向飞掠而去,可是,无论她花费多大力气去奔跑却始终逃不过耶律旭日的追捕。

    “什么人?竟敢擅闯孤的军营?”耶律旭日的低喝声夹着风声徐徐传来。

    擅闯他的军营?她怎会无缘无故到了耶律旭日的地盘?究竟是他说错话了,还是她在梦游?

    吴芷静掐了一下脸,当她发现疼痛时知道这一切并不是梦,她是真的跑进耶律旭日的地盘了,她莫不是疯了,怎会独自一人来闯营?

    耶律旭日似乎失去了耐心,终是跃至吴芷静的跟前拦住了奔跑的她:“今夜,你休想逃离这里!快快束手就擒!”

    吴芷静嘴唇一撅回道:“没门儿!”

    耶律旭日怒目一瞪:“放肆!”

    说罢朝吴芷静扇去一股掌风,吴芷静稳住脚步起身飞旋躲开了掌风。耶律旭日见她竟然躲开了他的掌风,知道她的功力还不错的,遂认真与她过起招来。耶律旭日的身影一到吴芷静跟前,他们周围便围了一圈骑兵,骑兵手中都拿着火把,将宁静的草原照得亮堂起来。

    过招之时,耶律旭日看清楚了吴芷静的面目,不禁惊道:“是你?”

    吴芷静横道:“是我又怎样?”

    耶律旭日邪邪一笑:“是你,就更不可能放你走了,除非留下蝴蝶佛牌!”

    吴芷静挥手朝耶律旭日腹部击去,回道:“蝴蝶佛牌没在身上,想要拿到佛牌便放我回去!”

    耶律旭日一把握住吴芷静的手,力道相当之大,使得吴芷静的腕部青肿起来,他冷声说道:“你没有资格威胁孤。”

    吴芷静的手似乎快被耶律旭日捏断了,她强忍着巨痛,另一只手忽然朝抬起朝耶律旭日的脸部打了过去。

    “啪……”地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十分响亮。

    骑在高头大马上的骑兵们在听见这声响亮的耳光后,都开始凝声屏气,他们那孤高清绝,冷酷残忍的国主竟然被一个女人掴了一掌,这个女人怕是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吧。

    耶律旭日的脸被吴芷静扇向一边,他愣了须臾,脸忽然一转,犀利的眸直刺吴芷静:“你竟敢打孤?”

    吴芷静睨了他一眼后,愤恨道:“打的就是你!”

    耶律旭日嘴唇一抿,手一抬,朝吴芷静胸前拍了一掌,那一掌力道极大,直打得吴芷静若落花般朝地上砸去,摔落的过程中还朝旁闷了一口血,鲜红的血渍染红了草地。

    吴芷静挣扎着想要起身,然,当她转眸时却发现,她的眼前有千万只长枪对准了她的咽喉。

    “用绳索将她绑了,套在孤的马鞍上!”耶律旭日冷冷地下达了命令。

    众兵士应下后找来绳索,将吴芷静的双手死死地捆住,随后将绳索绑在了耶律旭日的马鞍之上。

    绑好后,耶律旭日一挥马鞭,马儿扬蹄朝前飞奔而去,吴芷静身子被绳索往前一扯,她脚步轮动追随马匹而去。

    耶律旭日的马彪壮肥厚,奔跑的速度十分之快,刚开始时,吴芷静还能跟上,到后来,她已经快喘不过气来了,然而,前方的路似乎没有尽头一般的长,吴芷静最终因为体力不支摔倒于地,柔嫩的肌肤与地面相互摩擦,火辣辣地疼痛起来,可是,她却坚强地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路,始终都是有尽头的,当耶律旭日驾马回到营地后,吴芷静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士兵解开她手上的绳索,她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耶律旭日瞥了她一眼后,冷声吩咐道:“将她扔去红帐。”

    “是,国主。”

    吴芷静此刻的意识已经非常浑噩了,可是,她却清晰地听见了红帐二字,这个该死的耶律旭日是要将她扔去当军妓么?待她清醒之后,定然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士兵得令后,架着吴芷静的手臂,将她拖去了红帐所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