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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迟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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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逸拨了几次乔沐希的电话都无人接听,终于忍不住想要拨裴二的手机,通常他并不喜欢打保镖的电话来得知她的消息,那样就像是让保镖监视她一样,乔沐希的敏感与不确定性令他不得不小心翼翼!

    在电话无人接听快要断的时候,终于通了,电话那端传来乔沐希颤抖的声音,“裴逸,怎么办?乔东寒出车祸要死了!”

    裴逸心里一揪,揪的不是乔东寒的死活,而是他居然在这个时候出车祸,听她的声音来看,这件事不仅不是假的,还很严重,他安慰道:“别着急,我马上过去,你把手机给了裴二!”

    乔沐希此时的确不够冷静,她把手机递给裴二,只觉得双腿软的已经支撑不住身体,扶着墙坐在椅子上。她记得乔东寒不是去国外了吗?怎么这么快又会回来?

    交警刚刚看过另外的伤者,走过来问:“请问您是乔东寒的家属?”

    乔沐希这才想起一个问题,乔东寒的手机摔坏了,那他们怎么知道自己的手机号?她想到也马上就问了出来,“我是乔东寒的姐姐,请问你们是怎么得知我手机号以及他身份的?”

    “车里有他的证件,看机票是刚下了飞机,你的电话是从这里得知的!”交警说着拿出一个香囊说:“这个是挂在他脖子上的,里面的东西你可以看看!”

    乔沐希接过来,还没打开交警又说:“乔东寒超速驾驶,对方要起诉他,我看他伤的也不清,不管怎么说最好先请个律师!”

    乔沐希连连点头,“谢谢!”

    交警走了之后乔沐希才打开香囊,里面有一束用红绳绑着的头发,还有一张纸条,打开来,上面写着,“等我死后请把它给了乔沐希”,后面写着她的电话,很显然这束头发就是她的,此时她说不出的一种复杂心情,这种太过深刻的感情其实她根本就承受不起,她甚至不知道乔东寒是何时爱上她的。

    裴逸挂了乔沐希的电话匆匆跟众人告别,这其间自然受到了大家的耻笑,他无心跟那些人废话,只丢下一句:“今天开销算我的!”然后匆匆离去。

    他到医院的时候看见乔沐希坐在手术室门前,手里拿着一个香囊,面色惨白。他不由暗叹,刚刚复婚就出这样的事真是不吉利!他走到她身边坐下来,轻声问:“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不舒服?”

    乔沐希一看裴逸来了,赶紧说:“他有生命危险,我签了字,可是我不知道该不该签!”

    “别紧张,我已经跟院长联系过了,他马上过来!”裴逸拍拍她的肩说。

    她长出一口气,裴逸发现她这个表情,放缓声音说道:“以后有事要先想到我,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别自己硬撑着!”

    她点头,她真没有依赖别人的习惯,所以出了事并没想到裴逸。

    院长匆匆地赶过来,裴逸站起身跟院长寒暄几句然后切入主题,院长跟他讲了一下情况,裴逸认真地听着,时不时问上几个问题。

    乔沐希看着跟院长交涉的裴逸,忽然发现,有个男人站在身边的感觉……真好!

    “一切要等手术完了再说,你放心吧,进去主刀的医生经验很丰富,这家医院跟唐家没关系,院长跟我关系还不错!”

    乔沐希回过神,这才发现裴逸已经跟院长谈完了,正和她说话呢,她点点头,其实刚刚看到裴逸和院长交涉的认真劲儿她就不担心了,她相信裴逸会把一切做好的。

    裴逸又坐到她身边说:“要我看还是通知他的家人吧!”裴逸清楚乔沐希讨厌乔家人,如果换成乔家另一个她会不会这样惊慌害怕?她现在的样子难道只因为这个人是乔东寒?他十分清楚乔东寒对乔沐希有多好,也明白她是被感动了,自从得知乔沐希跟乔东寒不是亲姐弟后他才明白她为什么要躲乔东寒了。虽然她因为感动而选择乔东寒的可能性并不大,但只要有一点可能他就要杜绝,所以不能让她长期留在医院,只要司徒姗来了,她想留也留不成。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不知道司徒姗的电话,他的手机又被摔坏了,现在怎么联系呢?”她为难地说。

    “问问伯母吧,她肯定知道!”裴逸出主意。

    原本乔沐希是不想惊动母亲的,但是现在乔东寒出了这么大的事,哪里还顾的了那么多?她拿出电话给母亲打了过去。

    “妈,您在医院呢?”她问。

    “是啊,结了婚也不过来,跟裴逸度蜜月呢吧!”步生莲笑哈哈地说。

    “妈,出来说话,有事问你!”她低声道。

    步生莲走出病房门也低声说:“干什么这么神秘?你别告诉我你又要离婚?”

    “唉,不是!”

    “不是要离婚就好!”

    “妈,您知道司徒姗的电话吗?”乔沐希真受不了母亲这打岔的本事。

    “你问她电话干什么?”步生莲警惕地问。

    “乔东寒出车祸了,我得联系她过来!”

    “切,管她家事干嘛?你赶紧回来,别瞎掺合!”步生莲命令道。

    “乔东寒病危,要死了……”

    “啊?这么严重?你等等,我找她电话!”她说着又问了一句,“在哪个医院?我去看看!”

    乔沐希报上医院地址,步生莲找到电话念给她。

    乔沐希挂了电话刚想给司徒姗打去就被裴逸拦住了,他说:“我打吧!”

    此时她是很感激裴逸的,由他来打就会简单很多。

    司徒姗接到裴逸的电话魂都快吓飞了,她扔下手中的活拿起钥匙找到证件就往机场赶去,路上给乔东暖打电话,让她也去机场。

    司徒姗后悔极了,要不是她佯装被车撞了把乔东寒骗回来他也不会在看到乔沐希结婚的消息后着急赶回去,更不会出车祸。都是她害了儿子、都是她!

    裴逸一直注意到乔沐希手里紧握着一个香囊,她因为紧张所以把香囊握的死死的,他也没说话,掰开她的手,把香囊拿出来,她没拒绝,眼睛还是盯着手术室的灯一声不吭。

    裴逸看完香囊里的东西,明白乔东寒对她的感情不是一天两天了,什么吃醋、妒忌全都涌上心头,他的新婚老婆为了一个深爱她的男人失魂落魄地守在医院,他是不是太失败了?

    “这个东西不要让司徒姗看到!”裴逸说。

    乔沐希侧过头,抬手从他手中拿过香囊放进兜里,“嗯”了一声。

    乔东寒被推出来的时候步生莲才赶到医院,她看见病床上毫无生气地乔东寒着实吓了一跳,步生莲到底是个善良的女人,她已经把乔东寒是司徒姗那女人的儿子这个身份忘到一旁了。

    乔东寒被推进ICU,医生摘下口罩说:“手术还算顺利,不过他前阵子刚刚大病初愈,身体很虚弱,清醒的可能性不算大,要是时间长了就可能成为植物人,你们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乔沐希腿一软,裴逸眼疾手快地将她抱住,固定在自己身上,不让她滑倒,步生莲追问:“没有别的办法了?”

    医生沉吟一下说:“如果能想办法让他尽快醒来倒是个好办法,不过病人的心态很不积极,求生心理几乎是没有!”

    裴逸当然明白医生说的什么意思,电视剧的狗血情节不会发生到他身上吧,为了让乔东寒有生的信心,乔沐希去守在他身边,然后二人相爱了,光是想想他就受不了,不行、肯定不能让她留在这里,可是这个时候他要是阻止又显得太没有人情味了,还有可能遭到丈母娘的鄙视。

    司徒姗赶到的时候乔沐希被裴逸带回家休息,步生莲在ICU外守着,司徒姗没想到步生莲会亲自守在医院而不是找管家,其实步生莲是担心找管家佣人的乔砚雄会知道,他还是少受刺激的好。

    司徒姗在玻璃墙外看着里面毫无生气的乔东寒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步生莲就算以前再恨这个女人现在也没什么脾气了,都是做母亲的人,如果沐翼和希希哪一个出了这样的事她也受不了,她忽然想到沐翼,也不知道那孩子怎么样了,她一时半会儿也脱不开身去看他。

    乔东暖原本是个骄傲又活泼的女孩子,最近家中遭了变故,现在哥哥又成这样,她变得沉默了许多,就连哭也是小声地隐忍哭泣,她隐约明白,自己曾经公主般的生活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因为那个所谓的新爸爸并不像乔砚雄那样把她捧在手心里,她也无法对一个陌生的人去撒娇,她甚至开始恨妈妈,为什么要对爸爸那样?

    病房里哭成了一团,医生过来说:“别哭了,影响病人情绪!”

    司徒姗看到医生抓住他的衣角问:“我是病人的妈妈,他现在怎么样了?”

    “怎么,情况你还不知道?不是说了吗?要想办法尽快让病人醒来,不然成为植物人的可能性会比较大!”

    司徒姗手一松,人就瘫在了地上,乔东暖只会在妈妈身旁哭。

    步生莲叹声气,走过来说:“起来吧,冷静下来想想办法看怎么让东寒这孩子醒来再说!”

    司徒姗听到这话就像见到救星一样激动地握住她的手说:“大姐,求您一定要救救东寒!”

    步生莲不解地问:“我怎么救他?我又不是医生!”

    “东寒他一直喜欢沐希,求您跟沐希说说,让她陪在东寒身边,先让东寒醒了,行不行?”司徒姗此刻真是悔死了,跟儿子的生命比起来,她的名声又算的了什么呢,她又不打算回国生活,名声对于她来讲也没用。

    “啊?”这次轮到步生莲吃惊了,她惊讶地问:“东寒可是希希的弟弟啊!”

    司徒姗摇头,“东寒早就知道他不是乔家的孩子!”

    原来如此,还以为希希不小心碰到禁恋了呢,步生莲叹气说道:“这个要求……希希跟裴逸刚刚复婚,她也是有丈夫的人,我看你还是征求一下裴逸的意思吧!”

    司徒姗哪里敢去求裴逸,乔东寒又不是裴逸什么人,他才不会管自己儿子的死活呢,可是她也清楚步生莲说的在理,女人的心会比较软吧,她打定主意要去求乔沐希,她要是不答应就给她跪下!

    乔沐希睡了一晚再来医院的时候看到司徒姗脚步迟疑了一下,还没决定是不是要过去,司徒姗就发现她,向她冲了过来,乔沐希吓了一跳,不会因为她是乔家人就这么仇视她吧?那昨天妈妈在这里,她抬头一看,并未发现妈妈的身影。

    裴二跟裴三及时挡住冲来的司徒姗,却没想到司徒姗一下子就跪到她面前,哭着说:“沐希啊,求求你救救东寒吧,念在他喜欢你那么长时间的份上,他什么好东西都是先紧着给你买……”

    乔沐希听的傻眼了,就像一个天大的秘密一下子被人揭露在眼前,司徒姗知道?

    司徒姗还在哭,裴二扭过头请示,“少奶奶?”

    乔沐希回过神,走过去蹲下来扶住她说:“先起来慢慢说吧!”

    司徒姗一看她态度觉得有戏,忙说:“我真是没办法了,只有你试试了!”

    乔沐希没答应,而是问她:“乔东寒不是去国外了吗?怎么在这里出车祸了?”

    “都怪我,是我装成出车祸让他回去的,结果回去就看见你跟裴逸复婚的消息,他也不管我,拔脚就往国内赶……”

    后面乔沐希也能猜出来,她想起乔东寒走之后对她说的话,让她等他,会有办法的,她叹声气,轻声对司徒姗说:“名义上乔东寒还是我弟弟,我当然不会不管他,可是你也知道我嫁人了不如以前方便,所以我会经常来看他,但不能保证时时刻刻都呆在这里!”

    这已经足够了,司徒姗连连点头,“沐希,谢谢……谢谢……你真善良……我……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她有点闪神,“善良”这个词在她们这个圈子里似乎不是褒义词,这通常代表了一个人太傻,总是被欺负,可是她真无法放任乔东寒不管,再怎么说那个男孩都曾经精心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过。

    乔沐希从来没想过自己要选择什么样的爱人,她渴望的是男女平等,跟爱人一起在事业中成长起来,她会觉得比那个男人送花、送礼物要充实的多,她喜欢花自己赚来的钱,那样会非常有成就感,也有底气。

    “沐希,快进去看看东寒吧!”司徒姗说。

    乔沐希回过神,进了ICU,乔东寒跟昨天没什么两样,她非常清楚,如果这个人总是靠营养液的话,那他迟早会萎缩掉,一米八几的个子也会慢慢变矮,一想起曾经仪表堂堂的男孩子会变成一个不像人的模样,她的眼也跟着酸涩起来,这对于谁来讲都是痛苦的,她摸着玻璃窗,里面的护士把音箱打开,她拿起话筒,声音由于压抑着痛苦有点低哑,“东寒,你的香囊在我这里,我只时暂时保管,我不会收的,你的东西你自己拿着,要是……那我就烧掉!”

    “东寒,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你有你的路要走,你还这么年轻,将来会遇到你爱的女孩!”

    司徒姗听了她的话简直要吐血,这样说她儿子岂不是看不到一点希望,巴不得现在死了算了!她心里直着急,又怕她的要求过分乔沐希再走了,只好在门外痛苦着。

    “东寒,其实我挺怀念咱们一起生活的那段日子,每天下班回来你都做好饭,我不高兴的时候你也能容忍我的脾气,这样的感觉很好,给了我一个像家的感觉!”

    “东寒,你看我什么都做不好,做生意也不行、生活更是乱成一团糟,你放的下我吗?”

    “东寒,我还不知道司徒迟会把我怎么样呢,到时候没有你,谁来保护我?”

    无论她说什么乔东寒都无动于衷,就像死了一样,她的话也越来越升级,不顾什么矜持也不顾后果,只要他先醒来再说。

    可是结果令人失望,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后面的二天乔沐希大部分时间都泡在医院,可是乔东寒没有一点反应,裴逸不太高兴,可也没办法,反正乔东寒现在也没醒,不会有什么问题,他眼不见心不烦,整个人都缩在裴氏像个工作狂。

    裴逸的努力工作使裴默感受到一丝威胁,在他认为,裴逸追到乔沐希了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一心都扑到工作上。自从裴逸宣布新计划暂停启动,也没说是什么原因,但是公司上上下下都在议论是他裴默搞的鬼,毕竟最开始是他不批预算的,搞的现在那几个董事都看他不顺眼,时时刁难,只不过他是裴成方任命的,没人能赶走他罢了。

    司徒迟刚下了飞机就匆匆往出口走,他脸上带着肃杀的表情,一群保镖护在前后左右,吸引了众多的目光,也使他周边几米之内都没闲杂人等靠近,谁都能看出来这个面带杀气的男人此刻心情十分不爽,仿佛有谁挡了他的路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命人杀之。

    司徒迟真是气坏了,他原本想着晾乔沐希几天,让她想到他的好,然后上赶着来求他,裴逸拿不出二十亿,现在没有别人能帮她,她也就只能靠他了,为此他还小得意一番,这个女人就是不知好歹,等乔氏真要倒了,要债的四处围堵她的时候,她就服软了!

    为此他特意去享受加州的阳光,想象着乔沐希找他找不到人的情况,她给他打电话他就躺在摇椅上拿着架子说:“等我回去再说吧!”叫她敢拒绝他?

    万万没想到的是,她的电话没等来,等来的却是她与裴逸复婚的消息,他就不懂了,他司徒迟比裴逸差在哪里?她宁愿嫁给裴逸寻求裴家的庇护,也不愿让他给她出那二十亿?

    真是气煞他也!

    “少爷,查出来了,乔小姐刚到医院1”二虎在一旁小心地说。

    “去医院干什么?她病了?有屁一次放完!”他十分不耐烦,不得不说一听到她在医院,他的心就没来由紧张一下。

    二虎一阵气闷,最近可是受了不少闲气,一个字说不对就是一顿骂,他赔着小心说:“乔小姐没病,是她弟弟乔东寒出了车祸,生命垂危!”

    乔东寒?司徒迟皱起眉,那个年轻挺拔的男孩?他印象深刻,至今也没查出那小子的来历,他还想保护乔沐希?死了更好,一想到这里,他哼道:“去医院!”不错,他要去医院抢人,气死那小子!

    他要是知道这一趟不但气不死那小子还给气活他了,司徒迟非得现在就抽自己两嘴巴不可!在后面漫漫长路的追求过程中,那小子没少给他下绊。

    一行人气势汹汹地闯进医院,乔沐希此时刚到医院不久,正在跟乔东寒说着话,医院里的人虽然不都认识司徒迟,但一看此人也知道不好惹,所以都躲的远远的,只等着一出事就报告院长。

    裴二裴三一看司徒迟来者不善地闯了进来,心知不好,一个打算去里面把乔沐希拉出来带走,另一个拿出手机准备通知裴少,司徒迟早有准备,他带来的人围住裴二裴三,这二位哪里肯罢休,当即动起手来,很快就打的不可开交。

    司徒迟在司徒姗的惊呼中走到里面,一把就拽住坐在玻璃前的乔沐希,乔沐希回头一看是他,没好气地说:“你干什么?也不看看这是哪里,别胡闹!”显然她已经忘了自己复婚一事有可能会激怒司徒迟,说话还不知死活地臭着语气。

    司徒迟像拎小鸡一样轻易地把她拽了起来,她手中的话筒脱落,被线抻的一上一下的,她这才意识到司徒迟似乎有点不一样,她皱眉问:“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司徒迟阴沉地笑了二声,“你以为你想嫁给别人就嫁了?没那么容易,给你脸你不要,我想娶你的时候你不干,以后就算你求着我娶也不行了,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乔沐希就是我司徒迟的情妇!”

    乔沐希大惊,用力挣脱着他的手一边说:“你别乱来,我现在可是裴家的人!”

    她不说这个倒好,一说更激起他的兽性,他天生就是个不受压制的人,此时最中意的女人竟然用另外一股势力来威胁他,他能服软就怪了,他冷笑道:“你以为我怕裴家?开什么玩笑?二个裴家我也不怕,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说着刚想把她带出去,又瞄到里面躺的乔东寒,一脸惨白,都这副模样了还不死?罢了他就帮帮他吧,省的这小子在人间多受苦,他拿起挂在半空的电话,语气不善地说:“小子,你不是想保护乔沐希吗?看看,现在我可把她带走了,我要拿金链子把她拴在床上,她哪里都去不了,只能在我身下求饶,想想都爽,你就放心地去死吧!”

    他恶劣地摔下电话,一手捏着乔沐希的脖子就把她连拖带拽地弄到门外,他闲闲地说:“你们俩住手,还想要你们少奶奶的命吗?”

    裴二裴三看到乔沐希在司徒迟手里,不得不住了手,司徒迟的大手跟她纤细的小脖相比,丝毫不用怀疑,这手只要稍稍一用力,她的小脖就会断掉。

    司徒迟当然不会留给裴二裴三通知裴逸的机会,让人押着这二位往外走,他则捏着乔沐希的脖子半推半拎地让她往外走。

    司徒迟个子高,步子也大,乔沐希的小碎步哪里能赶的上他,更何况他现在又是快步走,所以乔沐希只能用跑的,她那小心脏跑二步就喘的厉害,现在更是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就像跑了一万米似的,司徒迟听她喘的麻烦,大手从她脖子滑下,滑到她背上,另一只手过来一配合,她只觉得头一晕就被他抱在怀里。

    她就像没有一点分量似的,软软的偎在他怀里,给他一股很舒服的触感,怪不得这个女人那么受欢迎,只是抱一抱就让人受不了,更别提在床上了,他都有点迫不及待起来。什么裴家人不裴家人,他先弄到手再说。

    乔沐希一阵头晕,心跳又快,被他抱着一时清醒不过来,她本能地紧紧抓住他的衬衣,这给他一种更加自得的感觉。

    司徒姗看乔沐希被带走了,一直捂着嘴瞪大眼睛不敢让自己出声,还好乔东暖去买东西,没看到这一幕,司徒迟一行人也没注意这个缩在角落里的女人,还以为是路人甲,司徒姗颤抖地拿出电话,找到裴逸曾经给她打过的那个号码拨了过去。

    裴逸看到是个陌生又有点熟悉的号码,司徒姗的号他打过,但是并没存,所以也没记住,他接起电话就听里面一个女人颤抖地说:“裴……裴少,我是司徒姗,沐希被司徒迟带走了,他……好凶,我看沐希会有危险,你快去救她啊!”

    裴逸心里一紧,一边往外走一边挂了电话跟裴二联系,电话没有人接,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显然是被人控制住了,他吩咐裴大叫上自己人,让裴四追踪司徒迟的位置。

    乔沐希虽说不会整天呆在医院,可是由于担心乔东寒的病情,白天她基本都是在医院的,司徒姗非常感动,不由觉得乔沐希这孩子真不错,她也看出乔沐希的努力,是真心对东寒好的,对她心生好感,所以这次她是真的担心乔沐希的安危。

    挂了电话她才想到儿子东寒,这一通闹可别让他病情再恶化,她从地上爬起来,踉跄地往ICU里走,只看见乔东寒死死地瞪着眼,手努力想动把身上这堆碍事的管子拽走。

    司徒姗惊讶地张大嘴,半响才尖叫着喊:“医……医生,醒……醒了……快来啊!”

    乔沐希被司徒迟塞进车里,她的手机响个不停,还没等她拿出手机,司徒迟就把手伸进她衣中,掏出手机看都没看就给丢到窗外,潇洒的很!

    乔沐希不由想到当初司徒迟在夜色时残忍的模样,他看着别人被切手指,看着女人被那么多男人欺负都无动于衷,甚至表情轻松,她这才明白,黑老大是不温柔地,是残忍地,曾经那个司徒迟不过都是伪装罢了,当他看不到希望后,本性就露了出来,对她也不再有耐心!

    她忍不住往边上缩了缩,希望裴逸赶紧来救她,也希望能被司徒迟忽略掉。

    她的这个动作被司徒迟察觉到了,他是黑道中人,时刻防止暗杀,所以感官灵敏,乔沐希那点小动作根本就逃不过他的眼睛,他得意地将她拉进自己怀中,斜睨着她问:“怎么样?害怕了?”

    她咬着唇点点头,一副可怜模样,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

    他心底柔软起来,可是一想到这女人转脸就嫁给别的男人,他的目光顿时冷了下来,抬手捏起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你要是当初同意嫁给我就没这档子事了!”

    她费力地说:“哪有嫁人还要逼迫的!”话刚说完她就骂自己笨蛋,总是图嘴上痛快,别的地方受罪啊。

    果真,司徒迟觉得这水嫩小唇看起来这么美,怎么说出的话就那么不中听呢?不行,要教训教训她,他俯头一口就咬住她的唇,她痛的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司徒迟看到她柔弱的这一面,只觉得有股火在不断地往上升,一个简单的咬已经转变为吻逐渐深入。

    她的下巴被捏着,身子也被他抱的牢牢的,想动都动不得,她的唇火辣辣的疼,偏偏他又蹂躏不肯轻易放过,她闷声呜咽着,却激起他更加强烈的欲望!

    二虎在前面开车简直是如坐针毡,老大在外面一向都是正正经经的,哪里公然在车里跟女人调情的,这么香艳的一幕他还真是无福消受,越是不能看他还就越想看,真想看看老大如何对待那女人的?他心里默念:“不能看、不能看、不能看……”却还是不小心往倒车镜里瞄了一眼,这一眼可倒好,他刚巧看到乔沐希粉嫩桃红的脸,含泪的眸,夹杂着委屈与害怕,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能抗拒?如此软弱只能激起男人的兽性,更何况司徒迟这种心里本就有爱的男人。

    二虎受了刺激,手一抖,车子就偏了,猛的跑了个型,司徒迟抬起头不悦地问:“怎么回事?”

    二虎忙道:“躲块砖!”

    司徒迟不悦,却也没说什么。

    乔沐希一想让人看到她受辱,泪意更甚,却又不肯轻易服软,所以就硬生生的憋着,司徒迟低下头刚好看她的眼泪欲掉不掉的模样,他的大手抬起来用力揉着她鲜红欲滴的唇,带着肆虐的感觉,他温柔地问:“疼吗?”

    她点头。

    他凑向她耳边说:“一会让你更疼,现在想想到时候怎么求我饶了你!”

    他的声音很低,只有她能听到,她只觉得他的话就像刀子一样凌迟着她的耳朵,她软声说:“你放过我吧!”

    “呵呵,迟了!”他拂开她脸前的碎发,动作都是极其温柔的。他毫不掩饰的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似乎在想一会儿往哪里下嘴一般。

    她无法忍受,毕竟只是一个二十初头的女孩,就算经历过不少事情,但对这种黑暗面见的还是少,她的泪终于掉了下来,颤声颤气地说:“司徒迟,你别这样,我们以前不是挺好的吗?”

    “别TMD跟我提以前,以前爷就是个傻子任你捉弄,要是爷早点把你弄上床,你现在还能是别人的老婆?”他突然暴躁起来,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不由自主大了起来。

    “疼!”她头上冷汗都出来了。

    他赶紧松手,她的手腕马上紫了一圈,刺激着他的眼,他摸了摸下巴问:“要是裴逸看到还以为我把你绑起来……”

    这语气很暧昧,她红了脸,脑中乱成一团,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脱身,如果今天真被司徒迟给强占了,以后怎么办?她好容易平静下来的生活又要乱成一团糟!

    另一边裴逸带着人追司徒迟的车,刚刚希希的电话突然断掉,他心里咯噔一下,已经意识到如果不尽快追上,希希很有可能会面对更加悲惨的事!如果真是那样……他简直想都不敢想!

    乔沐希看着外面的景色迅速向后退,敏感地问:“我们这是去哪儿?”

    “琼浆玉液,一个情妇还没资格进我家门,你也就配在琼浆玉液伺候我!”他极尽一切话语来羞辱她,以报她随意嫁给别人的仇。

    她眸中一暗,不断咬着唇,也不顾此时唇还在疼,他却看不过,拍了拍她的脸说:“别咬了,一会儿让我咬!”

    她的脸红的要滴出血来了,他不肯轻易放过她,又跟着问:“是不是想怎么样才能让我放过你?”

    她连连点头,他开心地笑道:“把我伺候舒服了,你怎么伺候裴逸的就怎么伺候我,知道么?”一想到她跟裴逸在一起,他就想杀人!

    她恼羞成怒,她受着侮辱还要上赶着?她悲愤地说:“休想!”

    他也不急,松开她想了想说:“那次在夜色你也看到了,你是不是也想被那个多个男人宠爱?要知道你这样的货色被送到夜色,啧啧……”后面的让她想象去,吓不死她。

    果真她红着的脸马上变的惨白,他哈哈地笑道:“知道怕了?不想那样就好好伺候我懂吗?”

    “司徒迟你让我死吧!”她无法忍受地说。

    “想死?那也要先接客接到死!”用死来威胁他司徒迟的人还真不少,他最有办法对付这些人。

    她的脸更白了一些,他指指自己的唇,“过来,主动吻我,否则在车里就把你办了!”

    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恶劣的男人跟以前的司徒迟是一个人,她的泪意又涌了上来,她不想在这个可恶的男人面前低头,可是却不受她控制!

    他抬起手,放在挡板的开关上,“这个要是升起来你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她此刻还抱着希望,裴逸一定会来救她的,好歹她是裴家的儿媳,怎么可能被欺负了去呢?只是吻吻,就当今天被狗咬了,她抬起头看他坐的笔直,那高度哪里是她能吻的上的?他不肯弯腰,她只好半跪在座椅上,身体向前倾又不想压在他身上,她的手撑在他双肩上,唇一点点地向他的唇靠近,他哪里有那个耐心?大手放在她腰间稍稍一用力,她就扑到他身上,他的头再低点,那个诱人的红唇就品尝到了。

    这一次她并未反抗,七荤八素地让他吻,她顺从的感觉果真比刚刚不同了,他有点迷乱,一边吻着嘴里一边呢喃,“乔乔……乔乔……”

    车子停到琼浆玉液,司徒迟几乎难以忍耐地抱起她大步踏进琼浆玉液,他只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一般,这个女人要是再不给他,他会疯的!

    乔沐希早就晕头转向了,等她清醒过来才发现司徒迟已经将她抱进包房,二虎等人都在外面守着,裴二裴三已经不知道让他的人带到哪里去了。

    司徒迟甚至都没来及走到里屋,直接将她压到沙发上,可见他想要她的心有多么的迫切,他毫不掩饰眼中的欲望,按住她的手就低下头想要品尝她的红唇,这个时候要是再不反抗她就该被吃了,她一个用力,膝盖顶到他的要害部位,司徒迟没想到这时候她还会反抗,所以一点防备都没有,他吃痛地坐起身,简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疼的就差嗷嗷叫了。

    乔沐希趁机爬下沙发,冲到门边想要逃出去,司徒迟不知什么时候到她身后,一只手就将她拦腰夹起,“女人,别怪我今天不留情面!”

    他大步向屋内走去,手稍稍一用力,她就被扔进软软的大床上,弹起又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