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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为拆婚强扭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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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杨叔不用紧张,万蓝自己还是知道的,绝对不会喝就是了。”秦万蓝笑着看着杨叔一脸的紧张,嘴角终于不是勉强用力的支持着了。“我在娘胎里就没养好,所以从小就不能喝酒,只是不会坏了你们的兴致就好了!”

    拿一个干净的碗,走到旁边的水壶里倒满水道:“古人云,酒逢知已千杯少。又云,酒不醉人人自醉。可见这喝酒,高兴是并不是喝这杯中之物,而是大家在一块乐呵!大口吃大口喝,大声说话,放开胸怀。”

    当下将碗中的水一饮而尽道:“万蓝虽不能饮酒,可这喝水的本事却是各位所不能及,今天我就豪爽一回,陪你们大碗喝,大口吃。”

    那康老二当下带头大喝,余下的众人也纷纷拍手道好。

    杨叔见状,慢慢的放下心来,让出一个位置让秦万蓝坐下,又给她从旁边拿了一幅碗筷。

    那赵瑾这时端着一个碗过来,对秦万蓝道:“姑娘啊!我们都是粗人。”

    这话一说完,康老二第一次在旁边喝道:“你赵瑾是粗人,那我老康是什么人啊!”

    “去!没你的事!”赵瑾嘬了他一口,端着碗继续面对秦万蓝道:“姑娘我们不理这人。好几年前我就有幸见过姑娘的一幅丹青,只见画风清逸,让人见而忘俗,有结庐而居于世外的感觉。想着这作画之人,当时何等的飘然世外啊。让在下一见就不能忘怀啊,那时总是羡慕杨老大,能时常见到这作画之人。”秦万蓝听到这话,手里的碗一抖,脸上的笑意却是一成变地道:“世俗之人,谈何忘俗。如众人真的都忘了俗,为何一幅画就让人感慨至此。只叹不可得罢了!不可得啊!”

    赵瑾也只是呵呵地笑道:“好!好一个不可得!在下今天服了!”说着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复又满上说到:“今天本是来劝杨老大不要淌这水的,可听姑娘两言三语,却让在下心里一亮。所以再敬姑娘一杯,日后在下任凭姑娘差遣。”

    “这酒可喝不得!”秦万蓝毫不避讳的压着他的手道,“我只是说了实话,赵叔也不必如此。想来我称杨叔为叔,在坐的众人皆是他的兄弟,我称一声叔也不为过。”

    众人皆停了碗,看着她点了点头。

    秦万蓝将自己手里的水碗放下,笑道:“这次是我对不住大家,可这次确实是事情过大,想来刚才杨叔也是和众位说过了的。目前还只是冰山一角,已然如此,这后面的事情如何就看我们大家如何行事了。所以在这里是侄女拜托众位叔叔了!”

    说罢将桌上的碗复又端起,一饮而尽。众人大喝一声:“好!”

    也跟着将碗里的酒喝尽,当下众人不再说其他,只是喝酒吃肉,一片重聚之喜。

    而此时安国公府内,却是一片愁云惨雾。安国公看着跪在地上的曾名远,气不打一处来,用力的跺了跺脚,复又急急的走来走去。

    可曾名远却是一脸不知悔改的跪着挺直,嘴里道:“父亲,为什么不行?娴毓是圣上亲封的郡主,孩儿嫡亲的女儿。难道还比不过秦万蓝那一个抛头露面的商女!”

    安国公正在急着打转,听到这话,一巴掌就直直的抽到了他的脸上。喝道:“胡涂!银城罗家就不是商家了!你不要以为你知道一点事就想攀上去。银城罗家早几百年就不再和靖忠侯罗家往来了,这次是圣上的意思!可你也不该这样巴巴的上去,陛下打什么主意我们心里还不清楚吗!”

    曾名远将嘴一撇道:“银城罗家尽管也是商家,可这天晸七成的矿产都是罗家的,光凭这一点就是秦家没法比的。圣上打什么主意我管不着,也不敢妄自揣摩圣意。”

    “胡说!”安国公气得嘴里一阵猛咳,叹了口气道:“这次是靖忠侯夫人来府里点了一下,你们就巴着和银城罗家搭上了亲,连庚贴换了都瞒着我。你以为没有圣上的意思,靖忠侯夫人会随便说这话!”

    见曾名远还是一脸不服气的样子,安国公忍不往又是一脚,喝道:“安国公府全府要被你给活活害死!”

    接着又是猛的一通咳嗽,曾名远顺溜的爬起来跪好道:“父亲不用生气,不管圣上什么意思,小七在宫里我们安国公府就不怕的。”

    “小七!小七!你以为她在宫里就是好的!”安国公气得又想给他一巴掌,但又想到如今跪在地上的儿子已经是四十来年的人了,气得将袖子一甩道:“现在掌着后宫的是太皇太后!圣上的亲祖母,靖忠侯府的原来的大姑娘!你还想着两边都不得罪是吧!”

    曾名远张了张嘴,急急地道:“罗三是太皇太后的本家,帮着自己亲戚说个亲事也是可以的。而且太皇太后和圣上一个意思我还能说什么!”

    “你--!你---!”安国公气得脸色通红,指着他气不打一处来。手指抖得不行,咳嗽了半天,叹了口气道:“安国公府已经是泼天的富贵,你还想着这么两全其美,大皇子才一岁多一点,你就想着你当外公的不一样了。”慢慢地走到太师椅上坐了下来,安国公朝他挥了挥手道:“你起来吧。坐下,听我说!”

    曾名远慢慢的站起身,在他旁边坐了下来。又给他倒了杯水,放在他面前。

    “当年太祖初起势,我们曾家,罗家和秦家是最先支持太祖的。罗曾出身戎马世家,两家管制兵马,为及祖冲锋于阵前。而秦家却只是平城的一个小商贾世家,却能供应所有银两粮草。及太祖定了天下,称了国号,受封的却只有罗曾两家。你以为是何原因?”安国公喝了口水,脸上开始露出了缅怀的神色,可眼底却满是担忧。

    曾名远却只是点了点头,这些陈年的旧事,他也是知道一点的。

    “并不是秦家不能受封,而是秦家人知道什么叫商道。当年秦家祖有向太祖讨要云令而不得,秦家就花费了几代的心血将秦家的生意慢慢的分散开来,从明处转向了暗处。这也是为什么秦家一直是商家,富可敌国,却众人不知的原由。”安国公轻轻的叹了口气,伸出给自己顺了顺胸口。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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