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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醉儿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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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儿回头就看见一个人拿着刀朝着自己的父皇砍下去,而她现在却是赶不及过去,再说,还被顾庆昌拖着,根本就来不及救人,于是失声喊道。

    “不要,不要杀我们,不要杀我们,求求你们了!”

    “饶命啊!不要杀我们!”一些大臣见那些人拿着刀朝他们走去,就开始颤抖着求情一点平时做官的样子都没有。

    “父皇,小心。”蓝醉升看着那即将落下的刀,心里也很是焦急,赶紧将所有的内力都爆发出来,想挣断那绑着自己的绳索。

    “父皇……”醉儿看着费力滚落椅子,躲过一刀的父皇,心里更急了,父皇中了软筋散,比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还不如,现在随便一个什么人?都能轻易的杀了他,自己很想去救他,可是被面前的男人缠着,而自己又不敢再乱使用身上的力量,适才宝宝就已经在抗议了,如果自己强行使用,到时候宝宝出了什么事情?就算霄不怪自己,自己也绝对不会原谅自己,而且,如果因为要救父皇让宝宝出事,相信到时候父皇肯定会很自责,这些事情,都不是自己想看到的。可现在到底该怎么办?霄,你怎么还不来?

    “陛下……”流月看的也是心惊胆跳的,而她现在也分身乏术,阎赤本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而且现在是在屋内,能利用的风也很少,所以她御风成刃的本事,就相当于没有,这也算是隐族的一个缺点吧!他们只能利用现有的东西,转化成为自己所用,而不能凭空制造出来。

    “不,不好了,主,主子,我,我们的人都被杀,永宁王带着人朝这边来了。”就在所有人都命悬一线,胆战心惊的时候,一个顾庆昌的手下,一边肩膀低垂着,正滴答滴答的滴着血,跌跌撞撞的跑进议政殿,刚刚说完,心脏上突然多出一只箭,立时毙命。

    “霄,太好了,本宫劝你还是投降的好,免得落的个全军覆灭的下场,如若不是本宫现在身不方便,你恐怕早就是本宫的掌下亡魂了,所以,你还是快点放下剑投降吧!”醉儿听到那人的话,看着手里拿着一只弓箭,如同神邸降临般,气势全开的站在议政殿外的聂龙霄,闪过顾庆昌劈过来的一剑,心底松了一口气,对着面前的顾庆昌说道。

    “哼,本少还要多谢公主殿下手下留情了,不过,可惜了……”顾庆昌看着涌进来的人,已经知道大势已去,心里是百般不干,眼里闪过一丝阴狠,为何?十年前父亲败在一个女人手里,今日自己离成功就一步之遥,为何还是败在一个女人手里?这样想着,顾庆昌对面前的女人充满了恨意,既然当年父亲没能杀了你,那么今日就让本少送你去见你的母后,顾庆昌想着便对着醉儿虚晃了一招,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暗中打开,对着醉儿的方向一扬,一阵白色的粉末,随即撒出。

    “你以为,这样能对本宫怎么样?你真是太天真了。”醉儿看着朝自己飘扬而来的粉末,素手一扬,朝着那些粉末挥出一掌,一股掌风朝着那些粉末吹去,瞬间将所有的粉末都吹了回去,将来不及躲闪的顾庆昌整个都罩在了粉末里面。

    “醉儿。”聂龙霄进入大殿之后,第一时间便来到醉儿身边,看着身上皆是白色粉末的顾庆昌,毫不留情的用了十成功力,一掌打在他的胸口,然后一个转身,将醉儿抱进自己的怀里,闪开了丈余。

    “噗”顾庆昌还没来得及屏住呼吸,就将那么粉末吸进了嘴里,正想伸手去拿解药,便被聂龙霄全力的一掌拍飞,重重的跌在龙椅之前,胸口一阵翻涌,嘴里吐出一口鲜血,脸色也很是难看,再加上被自己的毒药侵蚀,虽然没有立刻断气,却也是出气多入气少。

    “主子!属下来救你。”阎赤是一个忠心之人,看着口吐鲜血,跌在龙椅前的顾庆昌,立刻收回朝着流月攻击的剑招,喊着,想抽身来救人。

    “想救人?没那么容易,你还是顾好你自己,是乖乖的投降,还是为了一个失败者,白白的断送了你的性命。”流月身上的伤痕大大小小的不知道有了多少?可脸上除了苍白一点,冒着冷汗外,没有一丝的害怕或者皱过一下眉,见阎赤想抽身,立刻缠住他,冷冷的对他说道。

    “都住手,如若你们放下手里的刀,乖乖的投降,本太子就饶了你们的性命,如果谁还顽固抵抗,杀无赦!”蓝醉升在萧寒的帮助下,恢复了自由,捡起一把剑,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贼人杀掉,将自己的父皇扶起来,看着已经被控制的局势,沉声喝道。

    一些人听到蓝醉升的话,互相看了看,又看了看跌在地上的主子,眼见他们的人已经所剩无几,都犹豫着放下了手里的刀,低头跪在了地上。

    “你们这些叛徒,胆小鬼,主子,你怎么样?”阎赤趁着这一丝空档,一个纵身来到高台之上,看着殿内跪下投降的手下,一脸青黑的骂了一句,赶紧将主子扶起来,担忧的询问着他。

    “阎赤,杀了他们,本少手下容不得叛徒,噗……”顾庆昌一脸菜色的由阎赤扶着站起来,一手紧紧抓住疼痛难忍的胸口,嘴角一边流着血,一边狠狠的看着下面投降的手下,对扶着自己的阎赤说道,说完又忍不住喷出一口血。

    “主子,主子你怎么样?阎赤发誓,只要阎赤不死,定将所有背叛主子的人都杀了,阎赤刀山火海,天上地下,永远忠于主子一人。”阎赤架着不断吐血的顾庆昌,一脸坚决的发着誓,跟在主子身边十年,他是何其了解自己的主子,他也知道,今天,他们谁也别想活着走出这皇宫,但是,他却甘心陪着自己的主子死在这里,没有主子,也就没有他。

    “好,很好,阎赤,如果能活着离开这里,你一定要再回来,为本少报仇。”顾庆昌听到阎赤的话,脸上扯开一抹笑,可他的笑却很是渗人,嘴里不断的吐着血,一张俊脸扭曲的就像是从地狱上来的修罗使者,嘴里说着狠绝的话,这让醉儿很想立刻杀了他,这个卑鄙的男人,知道自己活不了了,居然还叫别人给他报仇,这不是要让人一直活在阴暗之中,永远见不到天日吗?

    “你别做梦了,今天,你们谁也别想离开这里。”蓝醉升听到顾庆昌的话,心里也对这个男人厌恶至极,这个人的心太狠了。就是死了,也不想让别人好过,看来他已经完全的被仇恨蒙蔽了良知,人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可他心心念念的都是报仇,将父皇扶到一旁坐下,交给萧寒他们,阴沉着脸一步一步踏上高台,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么,就不要怪自己心狠,今天这里的所有叛贼一个也不能活,不能再留下任何的隐患,自己可不想,三年,五年或者有一个十年之后,再发生和今天一样的事情。

    “阎赤,扶,扶本少坐到龙椅上……唔!”顾庆昌看着手里拿着剑,一步一步的朝着他们走来的蓝醉升,抬手擦掉嘴角的血渍,虚弱的对着身边的阎赤说道,就算要死,他也要死在龙椅之上,这是他的位置。

    “是,主子!”阎赤一边警惕的看着蓝醉升,一边扶着顾庆昌往后退,小心的将他扶着坐在龙椅上,放开手,一副戒备的样子,站在他的身前。

    “纳命来!”

    “升儿,慢着!”蓝醉升一脸阴沉的走到龙椅之前,看着气若游丝,却还直挺挺的坐在龙椅之上的男人,和一脸坚决的站在他身前的阎赤,提起剑就要杀了他们,却被蓝幕緈出口阻止。

    蓝醉升听到父皇的声音,停下了动作,有些不明的扭头看着坐在殿下的父皇,为什么不让自己杀了他们?难道父皇还想留他们一命?

    “朕本不喜杀戮,是你们一再的逼朕做一个侩子手,要说错,也是你们的错,当年你父亲如果不起兵造反,朕又怎么会杀你父母,诛你九族,是你们的贪婪之心,一直在逼着朕杀人,现在将解药交出来,朕就留你们所有人一具全尸。”蓝幕緈看着脸色难看的儿子和依偎在聂龙霄怀里,脸色也有些苍白的女儿,一脸悲愤的看着坐在龙椅之上的顾庆昌说道,当年坐上这至高无上的皇位,并非自己所愿,可自己的皇兄一个接着一个,莫名其妙的死亡,不是病死,就是意外坠马,查也查不出究竟?到最后只剩下自己这个不喜争权夺利,喜欢游山玩水的皇子,被迫不得不登上皇位,却没想到,刚刚登上皇位七日,便发生叛乱,也终于知道自己的皇兄为何都死了?

    自己能活着,是因为觉得自己软弱无能,他们想挟天子以令诸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皇兄的死是被人刻意算计,在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死在自己面前,最爱的女儿不知所踪时,才变的心狠,那一刻才终于明白,想要守住父辈打下的基业,就必须做一个侩子手。

    “成,成者王,败者寇,何须说如此之多?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唔!”顾庆昌神色晦暗的端坐在龙椅之上,嘴角不停流着的血已经呈黑色,聂龙霄那一掌,让他心脉俱断,五脏俱碎,再加上自食其果,中了自己撒出的毒,他已经是无可救药,现在只不过是撑着一口不甘心的气,硬是没有断气,听到蓝幕緈的话,顾庆昌费力的说着,说完之后,吐出一口黑血,然后双目圆睁,双手紧紧的抓着龙椅的两边扶手,就那么坐在龙椅上断了气,死不瞑目。

    “主子,主子……你怎么能独留属下一人苟活于世?主子,属下说过要生死相随的。”阎赤发现身后不对劲,转身就见自己的主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瞪着前方,没了动静,身形不稳的晃了两下,伸手到他鼻端试探了一下,发现已经没了呼吸,锒铛着后退了两步,‘咚’的一声跪于地上,痛苦万分的说着,说完之后,眼神一定,毫不犹豫的拿起手里的剑,往脖子上面那么一横,自杀殉主了。

    “好一个忠心之士,可惜是愚忠。”事情就在一瞬间发生,离他们最近的蓝醉升也没有来得及阻止,不过,他也无心阻止,看着倒在顾庆昌脚下的阎赤,有些惋惜的说道。

    “唔!”

    “醉儿,你怎么了?”就在大家都还沉浸在刚才的叛乱中没有回神之时,醉儿突然在聂龙霄的怀里闷哼了一声,聂龙霄低头就看见她的样子,焦急的询问着她,见她一手托着自己的肚子,脸上冒着冷汗,忙一把抱起她,对着萧寒喊道:“萧寒,把御医带过来。”喊完,便抱着醉儿疾步朝旁边的宫殿跑去,一边跑着,还一边对着怀里的醉儿说道:“醉儿,你坚持住,御医马上就来,你不能有事。”

    “是!”萧寒听到自己主子的吩咐,赶紧的跑了出去,却在刚刚踏出议政殿的殿门时,停住,这里不是樱圩的皇宫,这御医在哪里?他怎么知道?于是又返回到殿内,对着还愣愣的站在高台上的蓝醉升说道:“太子殿下,可否告知在下,御医在何处?”

    “醉儿,快,还愣着干什么?找御医,快点去找御医。”蓝幕緈被聂龙霄突如其来的声音,喊的一愣,这醉儿刚才还好好的?这怎么一下子就要传御医了?想到自己女儿肚子里还有孩子,刚才有那么大动干戈,蓝幕緈瞬间出了一身的冷汗,看着还颤颤巍巍的缩在角落里的宫人们,就是一阵喊,自己也焦急的想站起身跟去瞧瞧,却忘记他身上的软筋散药性还没有过,又重重的跌回椅子。

    “父皇,你别急,醉儿不会有事的,儿臣先将你解毒。”蓝醉升一个纵身下了高台,来到自己父皇身边,扶着他还想挣扎着起来的身子,对他说完,又纵上高台,来到龙椅边,在顾庆昌身上找寻起了解药,在他怀里找到两个瓷瓶,眉头不禁一皱,这两个,到底哪个是软筋散的解药?打开闻了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犹豫了一下,蓝醉升来到一个大臣身边,打开其中一个瓶子,倒出一颗药丸,对他说道:“吃下去!”

    “是,是太子殿下!”那位大臣看着递到面前的药丸,心里害怕极了,他知道太子殿下是要他试药,看着他阴沉的脸,不禁吞了一口口水,懦懦的应了一声,颤抖着手接过那粒药丸,眼睛一闭,视死如归般吞了下去,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太子殿下就是日后的君,而他如果还要为官,那么他就是臣,现在太子殿下要他试药,他也不敢不试。

    “如何?”蓝醉升看着紧闭双眼的大臣,等他吞下去之后,神情也有些紧张,他并不想找人试药,也不想草菅人命,但是今次中毒的,除了父皇,就是这些个大臣,他总不能要父皇一个一个的试?万一这里面有一瓶是毒药呢?

    “回禀太子殿下,臣没事了。”那位大臣吞下去之后,心里就很担心,等了一下,发现身上慢慢的恢复了力气,听到蓝醉升的话,赶紧跪在地上,话语里有着兴奋的意味,太好了,自己没死。

    “父皇,来先吃下解药!”蓝醉升见他没事,才赶紧拿着解药走到蓝幕緈身边,倒出一颗喂到他嘴边,见他吃下去,然后将药扔给左相,说道:“左相将这些药分给诸位大人,这里的后事便交给二相处理,父皇,我们一起去看看醉儿。”对着左右二相说完之后,蓝醉升扶起服下解药,恢复力气的父皇急急的走出了议政殿。

    “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凝珠殿内,气氛有些紧张,不断的有宫女太监进出,见蓝幕緈和蓝醉升出现,都赶紧跪下行礼。

    “醉儿,我的好女儿怎么样了?御医,公主如何?”蓝幕緈二人并没有理会那些宫女太监,焦急的走进内殿,就见所有人都在,醉儿一脸大汗的躺在床上,脸上是痛苦的神色,聂龙霄一脸焦急的站在旁边,握着她的手,流月身上的伤口也未做处理,衣衫有些凌乱的站在一旁,一脸担心的看着,御医正在把脉。

    “皇上,不要着急,许是动了胎气,御医正在诊治。”流月听到蓝幕緈的话,转身简单的行了一个礼,对他说完之后,又皱眉看着躺在床上的醉儿,心里却疑问重重,刚才在御医还未到之时,她去探了一下醉儿脉搏,发现除了有些过快之外,并没有什么异常,在她想用真气去探一下胎儿的情况时,却被一股真气反弹,要不是她及时的收回自己的真气,恐怕自己现在已经经脉全乱。

    “怎么会这样?御医,公主如何?”蓝幕緈听完流月的话,一脸担忧的走到床边,看着面露痛苦之色的女儿,眉头皱的更深,看着一脸沉思还露出些许不解的御医,沉声问道。

    “启禀皇上,老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公主殿下的脉象很正常,只是稍稍比平常人快了一些,但这对怀孕之人是很正常的,可老臣不明白的是,为何把不到胎儿的脉象?”御医是一个老御医,他从医这么几十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今早上他还为公主诊脉确认过,胎儿很好,而且也能把到胎儿那微微的脉动,现在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动静,这不可能啊?就算胎儿死亡,也会有异样,而且公主除了肚子疼痛之外,没有其他的异常,也没有落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说什么?”